262 強壯小弟

在於清影的感覺中,唐振東不是張揚的人,反而還相當低調,身家幾個億,提親卻隻拿九萬塊錢,這也有唐振東考慮全麵的因素在裏麵,

自己的家庭如果想要錢,那錢還會少了嗎,但是自己的爸爸於振華剛剛處身這麽個位置,正是敏感的時候,雖然家裏都是自己人,但是如果彩禮錢太多的話,難免傳到有心人耳朵裏去,對爸爸的仕途肯定有影響,

不過九萬塊錢,那就沒人會注意了,

而且於清影想的還比較深一些,自己的舅舅,姥爺這些人都在,孟家就是以財富聞名全國,唐振東拿出一百萬,或者一千萬的彩禮,固然能夠吸引眾人的眼球,不過對於孟家來說,還是有點不夠看,

與其不倫不類,還不如規規矩矩,

於清影對自己的這個未來老公的高瞻遠矚,是舉雙手讚成的,

“對了,我姥爺說等我結婚,他送我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做嫁妝,他早就預定了。”

“哦。”唐振東點點頭,沒別的表示,他對車的認識很淺薄,這些上千萬的豪車唐振東根本無從了解,所以,他並不知道勞斯萊斯幻影的價值,也不知道嚴謹的英國人純手工打造的勞斯萊斯是身份的彰顯,更別說還是限量版的,

“勞斯萊斯,這車好嗎。”唐振東看於清影表情不大對,那是因為自己沒表現出足夠的驚訝,所以,唐振東問道,

“不是勞斯萊斯,是勞斯萊斯幻影,還是限量版,全世界一共生產三千輛。”

於清影沒說車的價值,因為她也不確定姥爺究竟花了多少錢定的,而且這消息還是小舅暗自透露給她的,

“快睡吧你,別一會吃飯的時候又哈欠連天,讓人一看還以為你又幹什麽壞事了。”

“好,我睡一會就行。”唐振東和衣躺在於清影那略帶粉紅的床上,

“起來,脫衣服。”於清影看唐振東一身塵土,拉著他的手道,

“咱們要提前洞房嗎。”唐振東訝道,

“洞什麽房,洗個澡,睡的舒服點。”於清影真不是嫌棄唐振東,她怎麽會嫌棄自己男人呢,不過她怕剛才的眼神讓唐振東誤解,所以轉口道,

“那好。”唐振東雙腿微微一抬,整個人就從床上彈起,“一起洗個鴛鴦浴。”

“去你的,你自己趕緊洗。”於清影知道唐振東在開玩笑,因為兩人交往這麽長時間,唐振東雖不說對自己守之以禮,但是卻從來沒亂來,自己就說了一次要把最美好的留到結婚那晚,結果唐振東硬是在很多自己都意亂情迷的關鍵時候,驟然刹車,這點讓於清影敬佩不已,

甚至有幾次她自己都想早點把自己交給唐振東,到最後她摸著唐振東的火熱,卻是唐振東在規勸她,

在於清影眼中,唐振東是個真男人,真男人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傷,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勉強,

在唐振東那強有力的臂彎中,於清影有強烈的安全感,

最多十分鍾,唐振東衝洗完畢,腰上圍著個大浴巾出來,那強壯結實的肌肉,身上累累的傷疤,強壯的胸肌,分明的腹肌,都讓唐振東有強烈的個人魅力,這種魅力讓於清影陶醉,

唐振東這時才有空仔細觀看於清影的閨房,

臥室足夠寬大,整個臥室以粉紅的色調為主,床是粉色,窗簾也是粉色,而且在粉紅中透著淡雅和恬靜,給人以溫馨的寧靜,

“嘖嘖,這個臥室的風格很不錯。”

“全是粉色,這是花季少女喜歡的顏色,沒想到你也喜歡這個調調。”於清影調戲唐振東道,

“難道你不是花季少女。”

“我馬上就要變成已婚女人了。”

“嗬嗬,即使你變成了已婚女人,那我還會嗬護你如花季少女。”

“你真是個壞蛋,你也這麽調戲過別的女孩吧。”

“我在監獄裏都是男女混住,經常這麽調戲她們。”唐振東開玩笑道,

“啊,不會吧,監獄管理這麽混亂。”

“哈哈哈哈,你就想吧,要多亂有多亂。”

“我才不信呢。”

唐振東解了浴巾,於清影隨手接過,搭在椅子上,於清影猛然看到唐振東**那翹起的雄壯,她不禁漲紅了臉,

於清影是新時代的女性,雖然她那個年齡不見得有多保守,但是卻絕對沒現在的少女那麽開放,於清影對唐振東的雄壯也早就諳熟於心,盡管如此,於清影乍一見到唐振東那翹起的雄壯,還是有些臉熱心跳,

“不知羞。”於清影低聲道,

“嗬嗬,好了。”唐振東在半秒鍾不到的工夫,已經上了於清影的床,蓋上了被,“你不上來一起休息下嗎。”

“你快點抓緊時間睡一會吧,一會就要中午飯了。”於清影看看床頭的鍾,“九點了,十一點咱們就要下去準備吃飯。”

唐振東隨著於清影的目光看到頭頂上的紅木掛鍾,他一驚,馬上彈了起來,仔細觀看這架掛鍾,

“你快躺下睡吧。”於清影看唐振東起身,又一次露出他那還沒偃旗息鼓的強壯小弟,頓時又羞紅了臉,

唐振東伸手讓於清影先別說話,他先是仔細觀察了這架掛鍾後,然後又仔細的看著於清影的整個屋子,最後才道,“這架掛鍾是誰掛在這裏的。”

於清影看唐振東說的正式,不由的目光從唐振東那雄壯小弟身上移開,不過臉色還是有些俏紅,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屋裏的粉色渲染的,

“我一來住就這樣啊,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有問題。”唐振東鄭重的點點頭,“這架掛鍾不應該掛在這裏,不論是放在床尾還是放在別的地方都行,唯獨不能放在這裏。”

“哦,為什麽。”

“床頭是人睡覺的地方,睡覺要求輕鬆自然,而人的頭上有個掛鍾,就代表著鍾垂頭頂,給人以極大的壓力,而且就算沒有壓力,那也需要堤防這掛鍾突然落下,砸到人,不是嗎,在這裏睡覺,你能睡好嗎。”

“對對,你說的對,昨天我的確是睡不好,我還以為是剛到一個新地方,不習慣呢。”

“這不是習慣不習慣,這是風水的問題,這個鍾跟以前撞的銅鍾一樣,本來起的是報時叫醒的作用,人在這樣的鍾底下,誰能睡好覺,試想一下,如果讓人在和尚撞的銅鍾底下睡覺,誰能誰踏實,這是一個道理。”

“那你給我換個地方吧,這個房間雖然是現成的,不過我卻從來沒來住過,這還是我媽知道我要來,提前幾天給我布置好的。”

唐振東把掛鍾取下,掛在門旁邊,正對床位的位置,“恩,掛在這裏行。”

“恩,好,就掛這吧。”於清影看著被移動的鍾,有些沒來由的高興,大概是家裏有男人幹些女人不能幹的活,女人看著男人,特有成就感吧,

不過唐振東卻沒於清影這樣的喜悅感,他今天精神有些萎靡,很多東西看的不是很清楚,包括剛才的那個掛鍾掛的位置,還是在於清影的目光下注意到的,如果放在以前,唐振東第一眼進屋就能發現不妥,

因為他已經對風水有了極深的氣感,風水這東西,影響的是氣,是周圍的氣機,改變風水,就是改變這一帶的氣機,讓氣遵循好的方向流動,壞的風水,就是氣機不對,唐振東現在對風水有時候還需要看,但是有些時候,他單憑氣機交感,就能發現一個地方風水的不妥,

今天大概是因為太累了的緣故,對氣機的反應竟然非常遲鈍,不過唐振東剛剛仔細觀察於清影的房間,還有於清影這個人,發現了很大的不妥,

房間的不妥在鍾上,唐振東已經給解決好了,但是於清影的人也有很大的不妥,於清影在不遠的將來,有一次大災難,而且避無可避,大概是由於於清影跟自己關係太親密的緣故,唐振東無法正確推演於清影的這次大災難的具體時間和情況,這讓手段通天的唐振東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其實,於清影的這次災難,唐振東早就看出來了,但是他卻一直沒跟於清影說,他希望在災難臨身的前夕,讓於清影規避,如果把事情說早了,豈不是給於清影造成極大的心理負擔,

況且這災難到底什麽時候,什麽樣,唐振東也說不好,唐振東更說不好的是,如果於清影真的災難臨身的那一刹那,自己是她最親近的人,能否準時預測到,

任何一個厲害的風水相師,都有一個盲區,這個盲區就是自己,無法勘破自己的命運,或者說是麵對自己關心的人,無法準備預測旦夕禍福,要不然這對人世間也太不公平了,

“清影,我想讓你陪我躺一會。”唐振東望著於清影的眼睛深情的說,

於清影大概沒料到唐振東會這麽鄭重的跟自己說話,她羞澀的點點頭,“恩,就一小會,他們還在下麵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