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5 生理反應

於清影聽起來很大方,不過對於熟知人性的唐振東來說,嘴上的大方往往意味著不大方,對於這點,唐振東不傻,看著老葉擺了這麽多年的攤,如果再悟不通這個道理的話,那唐振東也太遜了,

女人說的不在乎,通常都是非常在乎,

“你今天給我發的信息是什麽,我忘記了,你跟我再說一遍唄。”於清影平時行事大方至極,但是偶爾也露出些小女人情懷,

“什麽話。”唐振東就是一愣,

“就是你說了你沒事,可以等我,後麵的話是什麽來。”於清影眨眨她的大眼睛,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

於清影這麽一引導,唐振東立馬知道了於清影問的是什麽,自己在後麵跟她來了個深情表白,他就是想問自己這個表白的甜言蜜語,不過,唐振東卻不想這麽痛快的告訴於清影,打情罵俏就要有打情罵俏的樣子,要不然不打不罵怎麽談情說愛,

“什麽,再提示一下,我給忘記了。”唐振東麵上的表情非常無辜,

“就是我說我在忙,然後你說你可以等我,最後又跟我說了三個字,是什麽來著。”

“三個字。”唐振東想了半天,還是一副我想不出來的模樣,

“真煩人,你忘了不會看看手機啊。”

唐振東掏出手機,仔細查看了一番,然後裝作很失望的道,“我手機不保留已發信息。”

於清影聽到此處也知道唐振東在戲弄自己,因為剛剛唐振東沒忍住,一臉的笑意,於清影頓時就明白了,原來唐振東在戲弄自己,

“要死了你,敢戲弄我。”於清影用她的二指神功在唐振東的肋下軟肉,使勁上緊了發條,唐振東雖然忍耐力驚人,但是此情此景下,也絕對不能表現的太過男人,該喊疼的時候一定要喊疼,要不然就會真疼,

唐振東的故意示弱,最終滿足了於清影的好勝心,於清影掐著掐著,看唐振東臉上有些扭曲的表情,手不自覺的就鬆了,

其實唐振東不光身體素質好,忍耐力更好,這麽多年的監獄生活曆練下來,別說這點疼痛,就是刀紮在身上,他連呲牙都不會,就這麽生扛過去,

不過談情說愛,可不是打架鬥毆的比忍耐力,而是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地方不能軟,該軟的地方不能硬,

掌握了軟硬大法,才能在愛情的道路上劈波斬棘,無往不利,

唐振東一服軟,於清影手上的勁一鬆,唐振東就勢一把抱起於清影,於清影也動情的反抱住了唐振東,

相愛的久別男女,就猶如幹柴遇到烈火,唐振東該硬的地方非常硬了,而於清影則很快變的癱軟如泥,

“阿東,你下麵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硬。”於清影呢喃道,

“男性的正常生理反應,這很正常。”

“不是,我是說你大腿旁邊的那個圓圓的、硬硬的突起。”

“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信,你可以自己摸。”唐振東握著於清影的手,慢慢的向下引導,唐振東把於清影的手放在自己的玉杵上,

於清影的手一顫,脫了手,雖然她跟唐振東除了沒真刀真槍的提槍上馬外,別的什麽都做過了,不過盡管這樣,於清影還是非常緊張,尤其是碰到了唐振東下麵的火熱,

“不是,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這個。”於清影鬆開唐振東的玉杵,然後把手移到唐振東的大腿另一側,摸出了尨牙,“我是問這個又硬,又圓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唐振東一看於清影手中攥著的尨牙,有些哭笑不得,尨牙的刀把可不正是圓圓的,硬硬的,

“這是我這次去苗疆無疑碰到的一件寶貝。”唐振東被於清影的這一打岔,**消退,給於清影講起自己這次的苗疆之行和金山寺地宮之行的收獲,

“這不就是一柄刀嗎,什麽寶貝,頂多算是凶器。”於清影一撇嘴,有些不屑,

“哈哈,這可不是一柄普通的刀,這是一柄傳說中的刀,而且大大的有名,黃帝你知道吧。”

“皇帝,皇帝我當然知道,哪朝哪代都有,就是現在也有。”

“你這個記者,可是覺悟不高啊,咱們是人民當家做主的國度,哪來的什麽皇帝,你這種思想水平,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通過的政審。”

“討厭你,你這麽說話跟我爸一個語調。”

唐振東看於清影佯裝發怒,他就勢抱過於清影,攬在自己懷裏,“好,好,好,你的水平高,還不行嗎。”

“快說皇帝的事。”

“哦,好,我說的黃帝並不是曆朝曆代的皇帝,而是遠古時期一個叫黃帝的人,他用的兵器,是什麽你知道嗎。”

“軒轅劍唄,胡戈一天到晚的演,不過你這不是劍,而是刀啊。”

“恩,對,是軒轅劍,那你知道黃帝的大對頭是誰嗎。”

“蚩尤。”

“對,就是蚩尤,這把刀就是蚩尤的兵刃,名叫尨牙,據說是上古三大邪刃之首。”

於清影看唐振東說的鄭重,於是問道,“邪刃,邪在哪裏。”

唐振東拔出尨牙,頓時一股寒意蔓延到整間屋子,於清影就是一個寒戰,“啊,好冷。”

“你感覺到冷,我的感覺卻是危險,這就是邪刃的秘密,這叫煞氣。”

唐振東一合上尨牙,頓時滿屋的煞氣消失無蹤,於清影才長出一口氣,“好厲害。”

“其實這次南方之行,得到的可不止是尨牙,還有一件佛骨舍利。”唐振東又把自己得到佛骨舍利的事,跟於清影匯報了一下,唐振東取出懷裏的佛骨舍利,遞給於清影,於清影接過佛骨舍利,仔細觀看,

唐振東從懷裏取出佛骨舍利後,就感覺胸腹部位一緊,仿佛裏麵有蟲子在撕咬自己似的,唐振東知道這是徐月嬋種在自己體內的金蠶盅發作了,

唐振東調動全身的精神力來試圖阻止金蠶在體內的翻滾嗜咬,但是金蠶似乎對自己強大的精神力無動於衷,自己超強的內勁,根本無法阻止金蠶在體內的肆虐,

就算在如此難受的情況下,唐振東明確知道隻要拿回於清影手中的舍利,置於胸口,金蠶就會停止撕咬,但是唐振東依舊強行支撐,他在等於清影看完這枚舍利,

於清影翻來覆去的把這個舍利看了個通透,也沒發現這枚舍利的與眾不同之處,“我看這舍利也沒什麽稀奇的。”

於清影剛說完,抬起頭,就看到唐振東麵如金紙,“振東,你怎麽了。”

唐振東接過於清影手中的舍利,放置於胸口,胸腹裏的金蠶才慢慢停止了撕咬,唐振東的臉色才從黃到白,從白恢複到血色,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噓,,,喝,,。”

“振東,你剛才這是怎麽了,給我嚇壞了。”於清影的著急之色溢於言表,

“我在苗疆的時候,被苗人下了盅。”唐振東把自己被下盅的經過,簡略說了一遍,“這佛骨舍利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本來這盅毒下到人身上後,是九死一生,不過,這枚佛骨舍利發出的溫熱,卻能吸引這盅毒,使盅毒不發作,這也算是個意外中的意外吧。”

“那這盅毒就無藥可解了嗎。”

“是不是無藥可解這個不好說,不過肯定是不容易解,清影,答應我,如果我有什麽意外,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唐振東摸出一張維薩金卡,遞給於清影,“這是我的全部身家,你幫我拿著。”

“不,不,振東,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於清影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滑落,

“我有舍利,應該是沒事的,佛骨舍利是一切魑魅魍魎的克星。”唐振東笑笑說道,

其實,他這也是為了安於清影的心,他自己都不知道佛骨舍利能克製這金蠶多久,也許一年,也許十年,或許也就幾個月,但是為了讓於清影安心,他必須開導她,

“振東,現在醫學這麽發達,一定有辦法的。”

於清影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一代,對於現代科技和醫學有著強大的信心,不過對於唐振東這樣的術法高手來說,醫學或許在常規病症上有效,但是對於神秘領域的東西,連科學家都無法解釋的,唐振東沒有什麽信心,

唐振東雖然不相信,但是為了不打擊於清影,還是點點頭,“恩,你放心,肯定會有辦法的。”

“這是什麽。”於清影不明就裏的拿著唐振東硬塞給自己的卡,問道,

“這是我的積蓄,攢著留著買房子。”

於清影聽到唐振東這麽說,也就收下了,雖然於清影也是個主張經濟獨立的女人,但是唐振東的話,卻給了於清影很大的安全感,

如果房子不能給女人安全感了,那就隻有男人的話,才能給女人安全感,

唐振東是在考慮他們兩個的未來,這個錢,於清影就必須拿著,拿著它,兩人就有未來,

唐振東當然沒告訴於清影,關於徐月嬋的事,要不然於清影指不定立即就要千裏迢迢的去找徐月嬋要盅毒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