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劉刀疤望著眼前的父子,心中有些不定。,
畢竟秦風的恐怖絕對不會是自己接觸過的這麽看起來好相處,是好相處,哪怕替秦風沒少處理後續麻煩,但事實上劉刀疤覺得他好相處多了,畢竟一手策劃讓龍頭離開監獄,把島國搞了個天翻地覆,之前已經算是非常非常好相處的了。
看著劉刀疤一言不發,孫伯龍略微有些焦急的說道:“劉叔,這件事已經鬧的無法掩蓋,如果在不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恐怕…”
孫承業看著自己焦急的兒子,微微皺了皺眉,到底是有些年輕,壓不住內心的激動,劉刀疤聽了孫伯龍的話,以他的閱曆自然知道孫伯龍心中的小九九,但是他也沒有拒絕這個說法,起身說:“黑道的事情終歸是你們自己黑道的人來解決,如果給不出一個完美答複,我想會有人替你們解決的。”
孫承業微微點了點頭。
劉刀疤的到來無非是替國家發布最後的通牒,目送著劉刀疤離開,孫承業沉默了許久,一旁的孫伯龍有些急不可耐,隻是還沒開口說話,孫承業便道:“天香呢?”
孫伯龍一愣,忙是道:“依舊在東風島。”
“告訴她,短時間內不要在回來了。”孫承業沉聲道。
孫伯龍更是不解,隻是看著孫承業陰沉可怕的臉色,他不敢在言語半分,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而劉刀疤在離開孫家之後沒多久便看到了劉玲,那個渾身上下冷冰冰的女人,即便是強大如狼王,站在她的身後都是小心翼翼極為恭敬,不敢有半分逾越,劉刀疤臉色平靜的坐在她的麵前,良久後才是歎道:“孫家還是太小看你了。”
“他們也看錯你了。”劉玲淡淡的說道。
劉刀疤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麽,而劉玲繼續說道:“龍頭越獄,此事必然要有一個說法,顯然你不想讓你的老夥計死的不明不白。”
劉刀疤臉色變的有些難堪:“這都是你們做的!”
“不,我隻是打開了一道門而已。”劉玲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已?”
劉刀疤苦澀道:“我總算明白sh那些人的心思了,你簡直就是個魔鬼,你看穿了所有人的心思,你將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我隻想活下去。”劉玲淡淡的回了一句。
劉刀疤苦笑的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將所有人的想法觀察入微,最近黑道大屠殺事件,她早已經明了孫家必然會找一個背黑鍋的,而孫伯龍與秦風有舊恨,加上南華幫太過於強勢,在黑道聯盟已經嚴重威脅了孫家的地位,那麽南華幫難逃一劫,可是偏偏她卻把自己拉上了賊船,龍頭逃跑的罪過,他承擔不起,他也想活下去。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做?”劉刀疤問道:“我想你應該告訴我你的計劃。”
劉玲搖了搖頭。
劉刀疤道:“你應該清楚,國家必須要明確一個底線。”
“我對他們的了解比你要了解的多的多。”劉玲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你口口聲聲堅持,那麽我必然會讓你失望。”
劉刀疤臉色一緊。
這是他最不想見到的,劉玲這個女人平時冷靜的令人發指,但是一點稍有些失控,恐怕她所能造成的巨大破壞力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劉刀疤知道在她的嘴裏是問不出什麽話來了,索性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後,劉刀疤便是離開了。
而劉玲深吸了一口氣,道:“狼王,你去香港吧。”
狼王甕聲道:“不去,哥讓我保護你。”
“國內的敵對勢力已經被清楚的一幹二淨了。”劉玲臉色有些不好看,道:“但是那芝麻大點的地方還是混亂不斷,你去吧,那邊的戰鬥人員太少了,我們這邊有蘇煙和瘸子就夠了。”
“少…”
狼王撓了撓頭。
光輝在香港布置的戰鬥力可不在少數,畢竟幾個高手已經差不多都在香港了,可是他也不敢在違背劉玲的安排,點了點頭默默的退了出去。在他離開沒多久,馬坤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劉玲看了她一眼,道:“做好準備了?”
“恩。”
馬坤點了點頭,道:“香港那邊我壓根幫不上忙,不過這次的行動我完全可以完成。”
“注意安全。”劉玲道:“一定不要留下馬腳,現在黑道聯盟的目光都放在了香港,可是裁判長死了,那麻煩也不小。”
“要趕盡殺絕嗎?”
“留一個孫天香,其餘人,一個不留。”
劉玲冷冷的應道。
馬坤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到現在劉玲身上的氣勢已經讓他感覺到發自靈魂的顫抖,馬坤多多少少有些悲戚,其實很多時候,他倒是希望劉玲能當個普通人,哪怕是將南華幫洗白之後當一個老板也好,最少也比現在的無情女王要好的多。
“放心。”
馬坤沒有多言,他知道隻有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才是最好的幫助。
而在馬坤走後,又有人接連不斷的前來。
一道道命令從劉玲這裏不斷的傳出去,這些命令五花八門,有暗殺,有偷渡,有情報調查,甚至是安排放出監獄裏的一些殺人犯,沒有人知道她的全部計劃,凡是接觸她的大都是接到一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任務,她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計劃,因為這是關乎秦風能否順利一戰的根本,她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的閃失。
一旦後方出錯,那麽將會全部崩盤。
這是劉玲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而也就在第二天。
黑道發生了一間核彈攻擊一般的事件。
黑道聯盟裁判長孫家上下全體死亡,除了那個留在東風島主持東風島大局的孫天香之外,無一活口。
而更讓人驚疑不定的是在消息傳出去後,華夏的黑道卻是顯的極為平靜,平靜的可怕,所有人人人自危,沒有人敢在這個風口浪尖鬧出幺蛾子,畢竟連裁判長都敢殺,那麽還有什麽人能活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