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怒火殺人
看守所位於東天市郊區,警車一路行駛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等到了看守所內已經是深夜時分了,秦風不明所以然,十年裏他隻進過幾次國外監獄還是因為救人,根本就不知道國內看守所和拘留所的區別,所以看到看守所的字樣也沒在意什麽。
兩名警察壓著他走進看守所內,有幾名值班的看守所人員帶著他進了一間小屋,脫光了衣服在水蓬頭下衝了個冰涼的涼水澡。而另一邊,押解他的警察則是辦理了關押手續。
在看守所辦公室內。
王所長看著眼前跟煞星一般的葉夢琪心裏多少有些無奈,葉夢琪做的已經過線了,出了事她憑著背後的勢力可以完全脫身,自己哪說理去?雖然心裏惱怒,但還是掛著笑臉:“葉隊長,這做的不太好吧?七號房裏人都滿了,在關進去?”
“我懷疑他的身份。”葉夢琪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我懷疑他是職業殺手。出了事情我負責!”
“我怕他死了你就不負責了。”王所長心裏不禁嘀咕了一句,也好奇這新進來的秦風惹了什麽事情,竟然被葉夢琪如此公報私仇的關進七號房裏。看守所本就是關押著一些還沒有審判的犯人,其中不乏一些因為背後勢力故意施加壓力拖延的,這些人在看守所裏也算是一霸,而七號房裏的幾個也不是吃幹飯的,聽了葉夢琪的安排,王所長留了個心眼讓手下隨時準備好醫療措施。
那邊秦風洗了澡,幾個看守所的人檢查了一遍又做了一些記錄才是給了他一套灰色的勞服,勞服粗糙穿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他也沒在意一路被推著走進了七號房裏。
房間本就陰暗,充斥著一股子怪異的味道,秦風稍稍皺了皺眉又看了看,幾張床鋪擺放在那裏,床上極為淩亂,大約有七八人此時湊在一起在伺候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捏肩捶背點煙極為狗腿,而在角落廁所那裏汙穢的一片,一個小胖子全身顫抖的趴在那裏,身上帶著一些傷口看樣子是受了不少虐待。
被伺候的那男子頭上留著一撮黃毛,看到新來人之後冷笑了一聲,這七號房裏人都滿了在安插進來人那肯定是有貓膩的,所以黃毛很明白,坐起身子來叼著香煙瞥了一眼秦風囂張的問道:“小子,混哪路的?”
原本剛剛坐在一張較為幹淨床鋪上的秦風皺了皺眉沒有答話。
見他沒回應,那七八人頓時惱怒,一個精瘦漢子走上前看著秦風,陰森的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聾子啊?”
“我?”秦風看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沒什麽路混,我很困了,能不能讓我睡覺了?”
“睡覺?”那七八人好似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個個哈哈大笑,也不知道笑了多久那精瘦漢子陡然收斂了笑容又是一臉陰沉樣:“睡,一會兒肯定讓你睡的舒舒服服的。”
“那多謝了。”秦風沒在意他身上凶悍的氣息。
“那你犯了什麽事啊?”精瘦漢子揮了揮手,那後麵六個人已經走了過來一個個麵帶不善,摩拳擦掌。
“*。”雖然丟人,但是秦風還是回答了這麽一句,末了又加了一句:“未遂。”
“哈哈哈哈。”精瘦的家夥哈哈大笑,忽然臉色一變指著秦風罵道:“王八蛋,當老子傻子啊?*未遂你他媽的進看守所?”
“什麽意思?”秦風不解,疑惑的看著這家夥。
“小胖子。”一個人走到角落一腳踹在了那小胖子的屁股上:“回答他。”
小胖子吃痛,但是不敢不聽話,抬起頭來滿臉是鼻青臉腫的,哭喪著一張臉說道:“*未遂最多進拘留所,這裏是看守所,是犯了刑事的人才會被關進來的。”
秦風一聽頓覺不妙,走到門口透過那欄杆門就喊道:“喂,有沒有人,喂。”
“喊什麽呢!”
一個看守所警察叼著一棵香煙走過來,手裏警棍一棍子抽在了門上罵罵咧咧:“王八蛋,死爹了還是死娘了?喊什麽喊!”
秦風聽了他的廢話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但還是說道:“我是*,為什麽把我關進看守所?”
“*?”看守所警察撇撇嘴:“你小子什麽時候*了?怎麽強J未遂不敢說是嗎?”
秦風一聽頓時大惱:“我什麽時候強J了?你們誣陷我!”
那看守所警察不屑一笑,嘴裏叼著香煙看了一眼秦風,那意思似是在說誣陷你又怎麽樣?也不再多說什麽,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秦風喊了幾句他也沒搭理。
“王八蛋。”秦風一猜就能知道是葉夢琪和曹子軒那狗男女陷害自己,又一眼瞧到在走廊盡頭葉夢琪站在黑暗的角落裏,頓時氣惱萬分大聲喝罵道:“葉夢琪,你個王八蛋陷害我!”
那幾個看守所警察相繼打了個寒顫,這小子膽子當真不小,敢這麽罵葉夢琪,上次罵葉夢琪的那犯人可是坐著輪椅進的監獄。
葉夢琪臉色不變,依舊是冷冰冰的,對秦風的辱罵沒有放在心上。
秦風罵了兩句會回應,更是氣的暴躁,隻是他轉身一看發現號子裏八個人已經全部圍了過來,包括那原本躺在床上的黃毛,一個個臉色不善,有憤怒的有不恥的,秦風知道強J犯在號子裏可是最吃虧的,當年在聯邦監獄他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強J犯被一群男人活生生的玩死。
“我說他們誣陷我你們信嗎?”秦風無奈說道。
黃毛陰沉沉的說道:“老子最恨的就是強j犯和扒手,你小子還特麽未遂。但今兒個我心情高興。”說著,他看了一眼小胖子:“他媽的,給我滾過來!”
那小胖子二話不說竟然是真的滾了過來,難免腦袋碰到床架什麽的他也不敢喊出口來,隻能忍著疼滾到幾人麵前趴在地下哆哆嗦嗦的。
“你他媽不是強J嗎?現在我想看看你是怎麽個強J未遂,現在把他給我當成你媽,給我表演,表演好了我他媽饒了你,表演不好。”那黃毛正說的興起,卻忽然耳邊傳來一陣風聲,壓根就沒什麽反應,腦袋上頓時傳來好似撕裂般的疼痛。
“我平生最恨別人侮辱我母親。”秦風雙眼緊眯著,那一道道殺氣猶如實質般激射而出,那七人全身打了個哆嗦,在看自己老大此時躺在地下,滿頭鮮血的正哀嚎著。秦風一把拽住他衣領按在了欄杆門上,那黃毛掙紮著卻根本掙紮不開,秦風一腳踹在他背上,冷冰冰的說道:“下了地獄,下了地獄告訴閻王爺,你是我秦風送進去的。”
說著,一拳轟在了那黃毛腦後麵。
隻聽哢嚓一聲,那黃毛的腦袋竟然硬生生的穿過了不過脖子粗細的欄杆門之間,一張臉硬生生的被擠壓的變形,鮮血在七竅中被擠壓出來,因為脖子卡在那裏,身體卻是聳拉著,慘不忍睹。那小胖子看到這一幕像見了鬼一樣的慘叫的跑到了角落裏抱著腦袋蹲在那裏。
而黃毛的七個手下,看著老大的慘樣,胃裏一陣翻騰,他們好像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要被粉碎了一般,打著哆嗦看著秦風像是見到了史上最凶狠的怪物,他們手裏也有人命也殺過人,但絕對沒這麽殺過人。
原本在走廊盡頭準備看好戲的幾個看守所警察開始聽到慘叫都是習以為常的相視一笑,但是但他們看到一個腦袋從欄杆門擠壓出來,噴的門對麵的牆上滿是鮮血之後頓時慌了,手裏的香煙都掉落在了地上。
死人了。
那麽看守所的看守人員也要跟著一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