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皮肉之苦
“美女?”
朱豐好似聽到了一個莫大的笑話,直視著秦風,但旋即又是一笑:“不過,哪個男的不喜歡美女?何況你這種年紀的人喜歡個把美女正常,不過作為過來人,我不得不說,一個美女好?還是一群美女好?”
秦風眉毛一揚。
朱豐則是繼續說道:“我那個侄女的確是個美女,sh十大美女之一,不過秦風,你有沒有想過?和我合作,你可以得到更多的美女!”
這邊剛說完,屋門在一次打開,神情略有些憔悴的朱鳳卻是幽幽走來,朱豐見她神態似乎並不好,微微皺了皺眉,而朱鳳在看到秦風後,眼裏的殺意一閃即逝,旋即又陰沉不語的走到了朱豐一側,路過朱響的同時,側目看了一眼這個昨天晚上想把自己送到虎口的混蛋。
倒是朱響臉不紅心不跳,神態不變。
他可不是瞎子,看看現在朱鳳的神態就知道這娘們估計昨晚上被秦風玩了個夠,朱鳳縱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她也不敢多說出來。而事實上朱鳳的確不敢多說,她現在心裏已經亂成一團糟了,但細細梳理後,她還是明白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宰了秦風,殺了朱響這個王八蛋。
秦風仔細打量了一眼朱鳳,這個女人穿上衣服好身材依舊妖嬈,撓了撓鼻頭,而朱豐見秦風目不轉睛的模樣,眼裏閃過一絲精光,旋即道:“秦風,世界上美女有的是,隻要你有錢,你可以睡任何一個女人。”
“哦?”秦風好笑的指了指朱鳳,笑眯眯的說道:“她也行?”
朱鳳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陰沉沉的望著秦風,倒是朱豐冷哼了一聲:“秦風,你認為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麽?你今天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完全是因為我看你還有幾分本事可以給我出力。”
“咱倆今兒個是第一次見麵吧,我有什麽本事能如得了你的法眼?”秦風撇撇嘴,起身道:“如果你來就是說這些沒用的廢話,那我真想說你不會合理利用自己的時間。”
見秦風轉身離去,朱豐臉上怒意更顯,一揮手,幾個保鏢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了秦風的腦袋,其中一名保鏢冷笑道:“滾回去,在這裏你沒有資格走來走去!否則我一槍斃了你!”
秦風怔了怔,轉過身看著朱豐,冷笑道:“怎麽?打算強留?”
“既然你秦風把我兒子請去了,我還不能把你留下多坐坐?”朱豐做回椅子上,掏出了一顆雪茄放在了嘴邊,朱鳳走上前給他點上雪茄,朱豐深吸了一口,很是滿意的看了一眼朱鳳,倒是後者似乎有些心虛的低了低頭退到了一旁,朱豐也沒有在意,繼續道:“我不在乎那個廢物的死活,不過我在乎因為你的愚蠢拖延了我的計劃!秦風,你要明白,我要你死簡直輕而易舉,還有你身邊的那些女人,隻要我拿出足夠多的錢,她們可以一個一個的死在你的麵前,甚至投入我的懷抱!”
“所以你想殺了我?”秦風反問道。
“殺了你?”朱豐冷笑道:“我要殺你在你劫持了朱坤後我就能殺你,不過看你還有用途我才饒了你。”
“你以為你這個廢物?”秦風冷聲問道。
朱豐一怔,而後一趴桌子,怒聲道:“秦風,我給足你麵子,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隻要你答應和我合作,別說朱雅菲,哪個你看上眼的美女我都可以幫你送上你的床!”
秦風很想說你已經把你身後的女人送了,不過他有別的打算,並沒有當場給朱豐戴綠帽子,看了一眼四周幾個保鏢,道:“你說你看上我的本事了,我倒是好奇你看上哪個本事了?”
“你和朱雅菲的關係,不得不說秦風,有你在,我完成我的計劃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那你知不知道,我泡妞的本事算是我所有本事裏麵最多排第二?”秦風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朱豐眉頭微微一皺,秦風卻是忽然閃電一般猛然一動,身體閃爍間卻已經到了其中一名保鏢身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奪過他的手槍,頂在他的腦袋上,淡淡的說道:“走來走去的我沒有資格,不過把你送進地獄我還是有資格的。”
說完,在那保鏢驚恐的目光中,秦風毫不客氣的扣動了扳機。
子彈激射而出,貫穿了那廝的腦袋,而在這一刻,秦風卻是一轉手臂,又是一槍射擊,正中另一側那想開槍的保鏢肩膀之上,那保鏢悶哼一聲踉蹌退了幾步,手槍也跌落在了一旁,秦風看著其餘幾個嚴陣以待的保鏢,笑眯眯的說道:“別亂開槍,萬一傷了你們老板就不好說了。”
秦風說的倒是輕鬆。
不過那幾位保鏢顯然沒這麽輕鬆,畢竟眼前這個此時笑眯眯的家夥剛才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天知道他是殺了多少人之後練就了這麽變態般的心理素質?
朱豐臉色陰沉的看著秦風,而在他身後的朱鳳以及朱響一個個神經緊繃著,尤其是後者,他可猜不準這個王八蛋會不會突然在開一槍,畢竟昨天晚上他是想陰一次這廝,倒是秦風冷哼了一聲,身上一層若有若無的殺意漸漸的彌漫著,這讓拿槍對準秦風的幾個保鏢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額頭冷汗慢慢的滲下來。
殺意就像是恐懼,當在內心開始蔓延之時,就像是病毒一樣無法驅除。
而秦風是地下世界出了名的恐懼大師,
他將殺戮與敵人內心的弱點完美的結合,他始終相信殺一個人很難對玩命之徒造成什麽影響,但是恐懼卻是最好的利器。事實證明,當暗夜靈王揚名立萬之後,這個世界上想要挑戰他權威的,總要掂量掂量心中那份對他的恐懼何曾減弱過,他的名字就是恐懼的代名詞。
即便是當初的黑道大佬苗金水以及不可一世的包千歲,都無法超脫秦風恐懼的威脅。
而相比來說,這些保鏢縱然經受訓練,但在秦風出神入化的恐懼手段下,依舊無法抗拒。哪怕朱響和朱鳳,此時臉上都微微滲出冷汗來,倒是朱豐勉強保持著鎮定,不過他卻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沒出息的在打著哆嗦。
“秦風,玩遊戲始終要遵守規則。”
朱豐看著臉上掛著戲虐的秦風,沉聲道。
“規則?”秦風可笑的說道:“你也真夠不要臉皮的。你以為你可以殺了我,所以殺了我就是遊戲可遵行的規則之一,而我,一個你認為的小白臉忽然想要殺你,卻已經超脫了遊戲的規則之外,此時此刻你還是認為你才是遊戲規則製定者是麽?”
“就因為你手下的槍比我的多?”
秦風環顧著幾個保鏢,不屑的問道。
朱豐臉色拉的很難看,但不得不說,或許秦風在人數上不占據任何的優勢,可偏偏在精神層麵上,朱豐幾人已經徹底的被壓製,被無聲無息潛入的恐懼所壓製。看著秦風一步一步的走進朱豐,幾個保鏢悲哀的發現,雖然自己手裏握著的槍依舊是指著秦風,但是他們的心髒還是狂跳個不停,全身輕微的顫抖,那槍口也是顫顫巍巍。尤其躺在地下腦袋被開了花的可憐家夥身上流淌出來的鮮血的血腥味更是慢慢的開始彌漫,幾人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秦風是出了名的心理大師。
能在無聲無息中完成催眠,而此時也不例外,最少恐懼效應便是催眠的成效之一。
坐在朱豐的對麵,秦風把玩著手中的手槍,好笑的說道:“你是不是在這個位子上做久了養成了太過自大的脾氣?當你的敵人稍微反抗你就認為你的敵人不遵守規則?知道嗎?就算是杜川還有你那個老嶽父林科都比你要點臉,他們這麽大歲數還沒到你這不要臉的境界,看來你這個女婿當的還是真合格啊。”
朱豐緊咬著牙關,手裏的雪茄也掉在一旁,怒視著秦風,但不可否認,這個怒視水分太高,秦風看的很可笑。
“讓你的手下把槍放下,不然我現在開槍崩了你。”秦風感覺背後有些不舒服,看著朱豐,淡淡的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了。”
“把槍放下。”
朱豐很聰明選擇了順從秦風的意思。
畢竟躺在地下的那個保鏢告訴他,秦風說殺人絕對不是放屁。而且朱豐也相信拿自己的命來換秦風的命那簡直就是虧本的買賣。
“這就對了。”秦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朱豐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你說你大早晨起來的沒事找不自在是不是犯賤?”
“殺了我,對誰都沒有好處。”朱豐冷哼了一聲。
秦風點了點頭,將手槍放在了一旁,道:“現在殺你麻煩還真是不少,而且殺你現在太早了,你倒是好算計,不過既然不能殺你,讓你嚐點皮肉之苦還是應該的。”
“你想幹什麽?”朱豐臉色一變。
但不等他說完,秦風忽然一腳將餐桌踢開,在朱豐想要踉蹌退後之時卻又是添了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部,那近乎是撕裂的痛楚讓朱豐漲紅著臉,腦袋貼在地下忍著絞痛。而在一旁的朱鳳和那幾個保鏢一個個咬牙切齒,但又有更多的懼怕。
“媽的,下次走點心。”秦風啐了一口唾沫,聽到外麵忽然一陣陣警鈴聲傳來,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哥們還有別人要應付,告辭了,朱豐,要點臉,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你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