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大學,門口。
今天就是各大高校開學報到的日子,每年的這個時候,本科線以上的高校門口都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異常熱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團穿呢(組團穿越)。
海大也不例外,幸好學校早早就在門口設置了障礙欄,不允許私家車駛進去。而不少新生家裏爺爺奶奶輩的人物就齊齊出動,拉著行李箱等等,送著光宗耀祖的子女進去報到。
看著他們欣喜的目光和嘴角勾起安慰的笑容,苦熬十二年似乎又算不上什麽事兒。
韓衍這個讓南陵省整個教育界都引以為傲的天之驕子也早早來了,手上牽著的,自然就是同是天之驕女的陳大美女。兩人倒是沒有讓家人來,手上也沒行李,不打算住校。
今天韓衍穿著一套悠閑裝,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學生一枚,別說內功高手,就是說他是個強壯的人物都是抬舉了他,低調的樣子跟其他多數學生沒什麽區別。
而陳大美女則不同,她身上穿著的雖然隻是一套白色的運動服,頭發也隻是簡單地紮了個馬尾辮,但俏媚的臉蛋,精致的美貌還是讓一群豺狼紛紛側目,偷看她的一笑一顰。單是不可方物的容貌就立刻吸引了大家的主意,就更別說玲瓏有致的身材了,進入校園不久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不少專門來狩獵學妹的大二、大三、大四等老鳥都守在門口,搜尋這獵物,一看到陳慕芷,頓時就雞凍的不能自已,默默地跟校花榜上的各大校花對比了一下,發現校花榜上麵不少人的排名都要掉一級了……
很多臉皮厚得像銅皮鐵壁一樣的老鳥立刻就想上去搭訕,卻是望到了新晉校花正和一個長得像個小白臉似的男人甜蜜地牽著手呢……
眾人如遭雷擊,原來校花有主……
韓衍可不管周圍望向自己羨慕妒忌恨的眼神,他奉行的就是泡自己的妞,讓別人羨慕妒忌恨去吧的為人宗旨。
校園裏麵的景色像公園,蔥翠草坪,綠樹遮蔭,韓衍在孫國仲夫人殷秀生日的時候來過一次,但那次是直接被人領去退休教授休息的地方的,現在正好和夫人一起熟悉一下新校園。
當初陳慕芷選擇的是英語專業,自然就在外語學院。她的發展方向已經變成了管理公司,也就是管理係,但有著家人和柳凝這些老總的指點,可比學校裏紙上談兵的老師好多了,於是也就不打算再轉專業。
而韓衍則比較坑爹,他本來就不知道選什麽專業,而且要學什麽根本就不用來學校學,也不靠一張文憑,上不上大學對他來說其實都一樣。得到學習儀之後,他最開始時打算上大學的念頭還是因為美女老師任晴呢……
於是他就和陳慕芷一樣選擇了英語專業,這裏麵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任晴考研也是考這方麵的專業。不過,既然他選擇的是外語學院,就注定要在女人堆裏上課了……
兩人照著指示,很快就到了外語學院的報到點,而這時陳大美女也再次見到了當初一起去過旅遊的思婕童鞋,還有曹胖子。
曹胖子這廝來外語學院的目的幾乎是司馬迢之心路人皆知,無非就是為了泡妞,不過今天他倒是有些懼陳慕芷,上來訕訕叫了聲嫂子,就閃出了一邊。
韓衍也看了出來,這廝是怕陳慕芷給她表姐鍾碧燕告狀呢,說起來也不知道曹胖子和鍾碧燕現在兩人的關係怎樣,不過既然是他們兩人的事,自己也不好插手。
隻是不一會兒,夫人和思婕說到開心的時候,韓衍就很苦逼地發現自己是個外人了,插口進去還被夫人用力一瞪,意思是我們女人說話你一個大老爺們也說什麽,趕快走,該上哪上哪……
韓衍隻能轉身和排在他身後的曹胖子聊大侃,卻見曹胖子正眯著雙眼掃來掃去,看樣子是恨不得在額頭上貼上“猥瑣”兩個字,“看啥看,小心我讓慕芷跟她表姐打小報告。”
“擦,看看都不行,不是這麽狠吧!”
曹胖子嚇了一大跳,別的人他都不怕,包括他老子知道他搞一夜情也繼續我行我素,但就怕鍾碧燕。
看著曹胖子臉上的駭然,韓衍那一個爽啊,滿心的鬱悶頓時消失一空,看來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快樂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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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登記了資料,不過思婕還要拿著行李去宿舍,陳慕芷也一起去幫忙了,剩下韓衍和曹胖子也隻能跟上。
自古宿舍多豺狼,陳慕芷和思婕從宿舍下來之後,旁邊就多出了五六個學生打扮的小青年,滿臉輕佻地和兩人說話,兩女臉上都是不厭其煩的神情,出了宿舍門口就直接朝韓衍這邊走來。
“喲,美女,別走那麽快嘛,還沒吃飯吧?學長請你們吃,飯堂太次了,去外麵的酒店開包間怎麽樣?”
為首的一個小青年梳著個刺蝟頭,依然跟著兩女,口裏逗笑起來。
陳慕芷不理他們,快步走到韓衍身邊,拉起韓衍的手,撇了撇嘴,道:“走吧。”
她這一牽手,等於告訴別人我有男朋友了,一般人就算還有著覬覦、準備給校花鬆鬆土的心思,也不會直接就在別人男朋友在場的時候就撬牆角,但這小青年顯然是另類,見陳慕芷有了男朋友,竟然還追上來,隻是臉色卻是陰鬱下來。
“喂,小子,別說我們學長不關照你,帶上你女朋友一起出去吃一頓,我請客!”
小青年走到跟前,手一揮,顯得自己有多財大氣粗的樣子。
自從和一眾的美女打上交道之後,韓衍就沒少遇過這種無聊事,連接話都欠奉,無奈地朝曹胖子說了聲:“走吧。”便拉著陳慕芷率先離開。
這小青年以為韓衍是怕了他們,頓時就蹭鼻子上臉,更拽了,見韓衍轉身,毫不客氣就伸手搭上了韓衍的肩膀,正要說話,手掌就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擊中一般,手臂一痛,小青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像風箏一樣不受控製,倒飛而回,好巧不巧,跌下來的時候正好坐在地上一攤融化的黃色雪糕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