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衍口舌幹燥,要是沒有胸腔擋著,一顆心都不知道跳到哪裏去了,先前唐月掛在自己身上,卻並沒有碰到自己的致命武器,但是現在自己的致命武器就頂在唐月光潔平坦的小腹上,兩兩相觸的那一刻,全身幾乎都燃起了地獄烈焰,不能把人焚成灰塵,卻能把意誌燃燒得煙銷魂散!
本能反應地,韓衍向前輕輕頂了一下……
卻是發現唐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緊張的原因,小腹繃得很緊,卻給他一種銷魂的感覺。
“嗯~”
一聲輕微的嬌.啼,從唐月喉間婉轉吟出,卻也驚醒了被那家夥的堅挺嚇得不知所措的她,眼神閃過幾分看不清道不明的複雜,咬了咬牙,就在韓衍忍不住想第二次動一動的時候,目光一凝,搶先退後了兩步,整理好睡裙,望著韓衍,目光灼灼,認真道:“韓衍,我們不能這樣!”
“嗯。”韓衍心下閃過幾分失落感,更多的卻是如重釋負,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但是我點燃的火,就得讓我親自熄滅。”馬上,唐月又甚是堅定地說道,話裏間有那麽一點的咬牙切齒,還沒等韓衍反應過來這句有點沒頭沒尾的話是啥意思時,猛然俯下了身子,將韓衍身上那條簡簡單單的運動褲,連同內褲一起都剝了下來。
望著赫然彈出來的猙獰恐怖,唐月眼裏閃過幾分的猶疑,更多的是難堪,這東西她都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更別說侍候了……同時也暗暗心驚,這家夥的東西貌似恐怖了點,外甥女怎麽吃得消?
但是,很快,猶疑的眼神被堅決取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緊張的心跳雖然快速而忐忑,但鼓鼓的勇氣竟然充滿四肢八骸,蔥指一握,便握住了感到甚是燙手的火熱的一半,繼而便生疏卻又無師自通地動了一下……
“呃~”韓衍很無恥兼不能自製地喘了一聲,忘乎所然,銷魂蝕骨,即使唐月握的力度有點大,隱隱生痛……
聽到韓衍的享受,唐月臉紅得火燒雲,眼波流轉,啐了句這家夥,然後閉上眼睛,張嘴含了上去。
這一刻韓衍發現自己的意誌力並不是想象中那麽堅強,先前他都還想著再頂一下、兩下、最多三下就推開唐月,但是這會兒他隻想著唐月的技術再好點,香舌再靈活點,這樣就徹底是享受,而不是有點痛楚地享受了。
要是讓唐月知道這家夥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氣得一口咬斷這家夥的東西讓他當個大內總管都是不無可能的……
望著即使非常不習慣,但仍然賣力地動作著的唐月,韓衍眼裏閃過幾分熾熱的興奮,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暗暗用力按下了些許,讓自己得到更進一步的容納,得寸進尺!
唐月也沒發現這家夥對自己作出的的猥瑣行徑,她很難堪,尤其是在腦袋非常清醒的情況下,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但這是她心甘情願的,腦海裏除了繼續努力,讓那家夥的邪火快點熄滅的念頭,便再沒其他的想法,這一刻,竟是難得地拋開了種種紛亂的思緒。
動作了好久,火山終於噴薄而出,繼而沉寂下來,韓衍身心愉悅,在身體得到極大滿足的同時,心理上更加是滿足到爆,以男人的角度來說,最美不過夫人的俏小姨,況且這俏小姨還是一市之長,領導層的人物,卻張開檀口為自己動作,想想就征服感十足。
以極為粗淺的認知察覺到那家夥的邪惡欲望總算釋放了之後,唐月也是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兩腮都已經累得有點生疼了,真不知道這家夥的東西怎麽這麽恐怖……
甚至勇敢的抬眼和他家夥對視著,嘴邊都還掛著幾滴靡旖的晶瑩,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情.欲的誘惑,韓衍看著差點又要起反應,連忙拉起唐月,拿出紙巾想給她擦幹淨,沒想到唐月卻是一把奪過,走出一邊,自己擦了起來。
韓衍隻能苦笑一聲,將東西收了回去,一時間頭皮發麻,不知道小姨會是什麽的反應……
“行了,火熄滅了。”擦幹淨之後,將紙巾扔出一邊,唐月瞪著韓衍,咬牙切齒:“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生火!”
韓衍隻能更加無語,實在猜不透小姨到底是想的什麽,但好歹是看出了小姨彪悍背後隱藏著的羞意,連忙應了聲,走出一邊,拿出放在學習儀裏麵的蜂窩煤,一塊一塊地點燃起來,其實他很想問小姨要不要自己幫忙熄火……
望著那家夥的背影,唐月臉上的忿忿之色漸漸被複雜取代,為自己的外甥女婿做了那些違反倫理道德的事,能不複雜麽?但複雜之餘,卻又隱隱覺得興奮,打破倫理道德,打破禁忌,總是會讓人內心不自覺地產生這種興奮的情緒。
而且拋開其他的不論,唐月自問還是挺喜歡這讓人歡喜讓人惱的家夥的,有生以來,這家夥還是第一個這麽真心真意維護自己,心疼自己,憐惜自己,並不是看上自己背後的權貴或者是作用的男人。
所以自己剛剛的羞人行為,可以說是衝動,也可以說是順理成章,巧合了一係列的事情,最終就這麽發生了,雖然不後悔,但她依然暗啐這家夥實在是個大色狼!大大色狼!
當然,這種事,一次就好,以後,都不會發生了,就當,做了一場夢。不是麽?
唐月目光幽幽,複雜的神色反而平靜了下來,如水般,淡雅恬靜,隻是望著那家夥的雙眸,不經意間流轉過幾絲異樣的溫柔。
很快將幾塊蜂窩煤都點燃,山洞內氣溫逐漸升高,慢慢就暖了起來,韓衍重新拿出黑帆布,正要叫唐月過來坐著暖暖身子,卻是愕然想到這會兒身子還會冷麽?想著嘴角便勾起幾分得意中帶著猥瑣的笑容。那邊的唐月看著立刻就羞惱無比,甚是無奈地發現自己的心其實並不是那麽平靜,不由得怒道:“你能不能笑得再難看點啊!”
說著,赤裸的玉足,踩上了黑帆布,朝韓衍這邊盈盈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