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繡滿臉激動地拉著北極小星的胳膊,開心地說道:“小星姐姐,你太厲害了。你是我的偶像。”
北極小星被安繡這樣的話誇地很不好意思,說道:“安繡,不要這麽說。隻是對手太弱啦。”
“不是,就算對上那個什麽車神你也會贏的。”安繡很肯定地點頭。
接著話鋒一轉,安繡說道:“小星姐姐,你和那個家夥打賭是不是可以當眾煽他兩個耳光的?”
“是啊。”北極小星點頭說道。誰讓陳易那混蛋貪心,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能不能讓我幫忙煽一耳光?”安繡瞪大了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北極小星。
“----”
“安繡,你給我滾過來。這種事也能幫忙的?”葉蕭對這個小狐狸的妹妹哭笑不得,捏著她肉乎乎的小臉說道。
有了葉蕭幫忙解圍,北極小星終於不用應付安繡這個讓人為難的問題。像是要躲避安繡糾纏似的,她大步走到陳易地麵前,笑著說道:“怎麽?怕了?躲在這角落裏不敢進去?要是輸不起,就不要賭嘛。”
“誰輸不起了?願賭就會服輸。不就是兩個耳光嗎?”陳易心虛地叫喊道。
“好,不愧為陳家大少爺。既然願賭服輸,那就站過來吧。放心,和三年前一樣,我不會留情的。”北極小星冷笑著說道。
陳易站在哪兒一臉為難,求救似地將視線轉向身後的那群朋友,他們都假裝沒有看見似的轉過了視線。
雖然嘴上說的硬氣,但是真要站到這個女人麵前,被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煽兩耳光,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看到陳易一臉尷尬地站在哪兒,卻不願意移動步子走過來,北極小星嘲諷道:“怎麽?不敢過來嗎?這就是你的願賭服輸?這就是你們陳家的作風?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就是。贏了就要別人實現承諾,輸了就拖延耍賴。難怪陳家能發大財。”龍音不客氣地幫腔道。
“你們不知道吧?陳家就是靠這種做生意的方式來賺錢呢。”
寧願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剛才這幾個女人都被陳易給罵過,現在自然不會放過打擊他的機會。
“小星,要不,我替你代勞吧?”葉蕭走上前,笑著說道。
聽到葉蕭提出和安繡一樣的要求,北極小星不由苦笑。說道:“怎麽回事兒?難道內地流行替人煽臉?剛才安繡要幫我打,現在你又來主動請纓。就算想要鍛煉身體,也不急在這一時啊。行,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你來代勞吧。反正我三年前就享受過,現在讓給你沒關係。”
北極小星瞄了眼不遠處的安繡,壓低聲音說道:“如果安繡問起,你就說是你強迫要代替我的。”
她可不想被安繡扣上‘重色輕友’的帽子,本來也是安繡先提出來的嘛,可是自己卻沒有答應她。
“明白。”葉蕭點了頭,向一臉不甘心的陳易走過去。
“陳易?”葉蕭笑著問道。
“是我。你是誰?”陳易上下打著葉蕭問道。從孫強主動認輸後,他就想知道這個家夥的來頭。
“葉蕭。”
“葉蕭?沒聽說。”陳易不屑地撇撇嘴。
“這不礙事。”葉蕭溫和地道。“不過。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你欠小星地兩巴掌,會由我來替她討回。”
聽到葉蕭的話,陳易地臉色就變地難看起來。轉過臉看向北極小星。問道:“他說地是真地?”
“是地。我同意這麽做。”北極小星笑著點頭。
“不行。”陳易憤怒地說道。“我是和你打賭,就算是輸了,也應該是由你來懲罰,和他沒有一點兒關係。”
陳易自然清楚男人煽臉和女人煽臉地力道區別。被北極小星打臉,雖然更加屈辱一些,但是力道要輕上許多,女人地力氣先天上不如男人,而要是被這個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地男人煽上一耳光可就非常地糟糕了,怕是整張臉都要腫起來。
而且,他擔心是北極小星故意找個大力士來折磨自己。
再說,自己的臉也會是誰就能夠煽的?他不配。
葉蕭雙手抱拳,為難地說道:“這樣就難辦了,我想煽,你又不願意。”
“你他媽的是誰啊?給我滾一邊去。我憑什麽讓你煽?你是個什麽東西?”陳易對葉蕭可是沒有什麽好感。
之所以會失敗遭人打臉,主要也是因為有他的存在。在魔都又沒有聽說這號人物的存在意就毫無顧忌的罵開了。
葉蕭對陳易地辱罵置若罔聞,用手摸了摸鼻子道:“這樣吧,你就當是我欺負你。”
說話的時候,葉蕭動了。
在外人看來,他隻是簡單地向前跨了一步。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下子就站在了陳易的麵前。要知道人之前可是隔了普通人四五步的距離啊。
當然,旁觀者還沒有人發現這個問題。他們的視線都被葉蕭接下來的動作所吸引。
伸手把扣住了陳易地脖子。把還滿臉茫然沒有從自己快速的攻擊中反應過來的陳易提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陳易雙腳離地的踢騰著,聲音斷斷續續地吼道。越是掙紮,葉蕭越是用勁兒。一會兒功夫,他的臉就憋成了紫紅色。
啪!
葉蕭一耳光煽在陳易的臉上,笑著說道:“第一次。”
啪!
反手又是一耳光煽在陳易的臉上,冷笑著說道:“這是第二次。”
兩耳光煽完葉蕭沒有就此停歇放陳易下來。
“我知道你恨我,肯定會想著報複。沒關係等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前麵兩耳光是替小星討債,其它的-----就算是我在欺負你。”葉蕭的表情都有些掙擰扭曲了。
又是重重地一耳光打在陳易地臉上把他的一張左臉打地紅腫紅腫的,眼角還被葉蕭的手指甲給劃破了皮出來一道血口子。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廣袤的夜晚此起彼伏,直聽地人頭皮發寒,雙腿直哆嗦。
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舉手,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落下。甚至,他那扭曲的麵孔,都是那麽的讓人心悸。
“魔鬼!”不自覺的,每個人心裏都會湧出這個詞語。
也隻有這個詞語,才能形容這個前一刻相貌清秀文質彬彬,下一秒就變成收割生命的死神的家夥。
他在笑,掙擰地笑,那張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清秀麵孔扭曲地不成樣子。這個時候的葉蕭有一股難以言狀的魅力,可是,更多的人會被他這一刻的表現所驚嚇到。
也知道又煽了多少耳光,葉蕭終於停下了手,接著對安繡招了招手:“你不是想打他耳光嗎?過來。”
“好耶。”安繡揮舞著小拳頭,呼呼的跑過來,大眼睛盯著陳易鼻青臉腫的模樣看了兩眼。
緊接著。
“啪!啪!啪!……”
安繡這個小魔女似乎扇上了癮,良久之後,這才放下已經打紅的小手,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皺眉道:“疼死了。”
北風瞠目結舌,北極小星瞠目結舌,何小江龍音等人瞠目結舌。
“這兩個變態。”
對於安繡的作風,葉蕭早已司空見慣,喜歡刺激,飛揚跋扈,刁蠻起來她怕誰?和京城毗鄰的南河省省委書記是他父親,中央大名鼎鼎的安老爺子是他爺爺,就說魔都這塊地盤,市委書記是他二爹,她會怕陳家?
葉蕭將扔死狗一般將陳易扔在地下。
用腳踢了踢他的身體,說道:“回去告訴他們,是誰欺負了你。如果你忘記我的名字的話,我可以再說一次----我叫葉蕭。
陳易的身體動了動,然後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
哇’地吐了一口,血水裏還夾雜著兩顆被打落的牙齒。
由始至終,整個飆車場一片安靜。
沒有人出聲,沒有人阻止。甚至連那汽車的轟鳴聲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全停歇了,原來喧囂的夜晚在這一刻安靜的可怕。
陳易那些張揚扈的同伴在葉蕭動手的時候,每個人都驚地目瞪口呆。想出聲阻止,可是嗓子裏卻發不出聲音。
他們害怕,害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女王,你完蛋了,你喜歡的人是個惡魔。”何小江在北極小星的耳邊喃喃說道。
“他是惡魔嗎?我知道啊。”北極小星也被葉蕭的突然發威給震懾到了,視線放在葉蕭的臉上,一眨不眨地說道。
原本喜歡熱鬧惹事的安繡突然間沉默了,呆滯地看著葉蕭,一下又一下地煽人,不再覺得刺激,反而覺得有什麽東西壓在胸部,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葉蕭平時太冷靜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為了生存和責任,像一個老年人一般的工於算計和疲勞奔波。這才他來說太殘忍苛刻了。如果這樣他能發泄自己的憤怒和心中的痛,而且,如今安靜姐姐又失蹤,給葉蕭的打擊太大。
直到葉蕭安靜下來,安繡才走到葉蕭麵前,憐惜地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剛才的葉蕭,像是個委屈的大孩子。
“我沒事。”葉蕭轉過臉,對著她微笑。
“不許笑。”安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