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爺子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後。才將心裏這股火氣給壓了下去,擺著手說道:“不要擔心。多大的風浪都過去了。我還會在乎這麽點兒小事兒?我有些不舒服,讓景鬆扶我進去休息一會兒,大家先用著餐,我一會兒就出來作陪。各位,失禮了,失禮了。”

在一群人地拱送下,梁老爺子在梁景鬆的攙扶下進入了後院休息。

輕老爺子看了一眼輕舞揚心裏微微歎息。

輕舞揚回頭看了葉蕭一眼。見到他咧開嘴巴對著自己詭異地微笑。輕舞揚心裏一動,難道二姑姑突然將玉鐲落在地上是他動地手腳?

確實。剛才正是葉蕭丟了塊石頭打在了輕曉芳的肩膀上。這才使她掉落了手中的玉鐲,隻是那石頭在丟出去後稍微有一些反彈。然後又被他握在了手裏,這個小動作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發現。

即使輕叔眼裏耳力非同一般,但畢竟距離自己有很長一段距離,所以也沒發現。

輕舞揚對著葉蕭好氣又好笑。

不過,心裏卻甜滋滋的。

梁老爺子被人攙扶著進去休息,梁家地管家過來安排輕舞揚葉蕭他們這一行人入席,輕侯將夫婦被帶到了大廳左側中年人那邊。而葉蕭和輕舞揚則被帶到了右側年輕人聚集地地方,這邊坐的大多是京城世家的第三代,年齡都是葉蕭輕舞揚相似。

讓葉蕭意外的是。安錦和安繡姐妹也坐在這邊。安繡一身紅色禮服、青春時尚。而身穿紫色禮服的安錦則是將性感兩字演繹到了極致,那身段地曲線比輕舞揚還要誇張一張。深v字型的禮服前襟露出一條雪白深邃讓人多看一眼就沉迷不醒的溝渠。

“葉蕭-----葉蕭-”安繡坐在一張桌子上對著葉蕭招手,搞的兩人多麽親密似的。

“輕小姐,這邊坐。”安錦優雅地起身,站起來和輕舞揚打招呼。

輕舞揚笑著點頭,在安錦旁邊地椅子上坐下來。而葉蕭則選擇了坐在輕舞揚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家姐妹的人品問題。這張桌子竟然隻有他們四個人坐,其它地桌子也有些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卻不像這邊這麽冷清。

“葉蕭。你跑那麽遠幹嗎?怕我吃了你?”安繡見到葉蕭坐在輕舞揚身邊。自己和他中間隔著姐姐和輕舞揚兩個人,就有些鬱悶地說道。

“我怕你不吃我。”葉蕭淡淡的說道。他知道這種女人是隻會給你看。不會給你吃的,她們都是女妖精,在挑逗起你的性•欲時。卻又不願意給你,然後在一旁冷眼旁觀你承受欲·火焚身之苦。而她們的快樂便來源於此。

這是葉蕭從自家小狐狸老婆那裏得到的信息。

雖然對安家兩姐妹不感冒。但還是主動起身幫三位女士的杯子裏斟上茶水。

輕小姐,剛才這一幕我們都看到了。梁老爺子看來對你很是喜歡呢。梁家的傳家寶玉鳳鳴鐲我也聽說過一些傳聞,據說來曆非常不簡單。還是曾經一個母儀天下地皇後佩戴過的。沒想到卻在今天被損壞了。”安錦感歎著說道。

“是啊,誰也不曾想到會發到這樣地事,我那二姑姑也是不小心才失手。想必她現在也後悔不已。”輕舞揚點點頭,卻巧妙地將責任推在了輕曉芳身上。

“輕小姐-”

“安小姐。你還是叫我小舞吧,我也叫你們小錦小繡好了。這樣聽著親切。”輕舞揚笑著說道,上次因為葉蕭的事。她還欠安家姐妹一個人情,所以心裏對她們並不像其它人那般避而遠之。

“好,那我就叫你小舞了。小舞,你不想做梁家的媳婦?”

輕舞揚輕輕的搖了搖頭。

安繡卻有些無聊了,就把主意打到坐在對麵安靜喝茶地葉蕭身上,嬌滴滴地拍拍自己旁邊的椅子。示意葉蕭坐過去,

“你說吧。我能聽地見。”葉蕭不吃她那一套,論扮可愛,家裏的妖精和安靜小狐狸都不輸於她,他也基本上對這招有些免疫了。

“喂。坐過去會死啊?”

“不會。”

“那你坐過來。”

“不去。”

“好吧,那我坐過去。”安繡提著紅色小禮服的裙擺跑了過來,笑嬉嬉地對葉蕭說道:“葉蕭,你什麽時候帶我和姐姐飆次車好不好?”

“不好,上次你們就撞壞了我地車。”葉蕭說道。

“你怎麽這麽小氣?我們撞壞了你地車已經賠了你錢啊,那件事我們已經扯平了,況且,你把我們的安靜姐姐這麽漂亮的女人搶走了,不報答報答我們倆姐妹?”

“沒想過,貌似和你們沒什麽關係。”

“哪裏沒關係?我們是安家的人。”

“沒有。”

“咦。你這人怎麽這麽厚臉皮?”

葉蕭也怕這兩個女人一直糾纏不清,如果今天拒絕了的話,難保她們明天不會再找上門來,現在看情況安錦已經和輕舞揚建立了一定的友誼,假如她們明天出現在輕家拜訪,也不會是什麽奇怪地事。

想了想。葉蕭問道:“隻要載你們飆一次車就算是還了你們的人情?”

“是啊。你答應了?”安繡驚喜地問道。

“答應了,不過,坐我車的女人必須要穿超短裙和黑絲襪。這是規矩。”確實是規矩,葉蕭專門為安靜兩個堂妹設下的規矩。

“……”

梁老爺子躺在沙發上,有人拿來溫熱的毛巾幫他敷著額頭。梁景鬆握著那斷裂成兩半的家傳鳳鳴鐲。一臉擔憂的站在旁邊。知道了梁老爺子身體有恙地消息,梁家人都趕過來探望,將這間屋子給擠地滿滿地。

梁老爺子揮揮手。說道:“我沒事。你們都出去吧。外麵還有很多客人呢。要招呼好了,別讓外人看了梁家人地笑話。景鬆留下來陪我說話。”

等到屋子裏地人都退出去了。梁景鬆坐在梁老爺子的身邊。輕聲安慰道:“爺爺,你別難過。這玉鐲隻是斷成兩截。並沒有破碎。我會讓人將華夏最有名氣的玉匠都找過來。讓他們將這玉給修補好。”

梁老爺子擺手,說道:“景鬆啊,就算修補好了,這鳳鳴鐲還是原來地鳳鳴鐲嗎?”

梁景鬆臉色黯然地說道:“對不起爺爺,都是孫子不孝。”

“這不關你的事,主要是爺爺太著急了些,我看的出來,你是喜歡輕家那丫頭地,我看著也喜歡。梁家不會娶少兒媳婦,但是梁家地女人一定要是萬裏挑一的,你原來帶地那些個女人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而輕家這丫頭我看著卻是和你很配。識大體、懂進退,性子冷了些,可做為梁家的兒媳婦沒必要去向誰說好話,而且能力不弱。是一個好賢內助啊。”

梁老爺子地眼睛凝視著梁景鬆手裏的玉鐲,輕聲歎息著說道:“沒想到這丫頭地脾氣會這麽倔。”

“爺爺,這不關小舞地事啊。”梁景鬆著急地解釋道。他怕爺爺將鳳鳴鐲破碎地事推到輕舞揚身上,那樣,兩人的婚事就沒有一點兒希望了。

“我當然知道不關她的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鐲子,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說她脾氣倔啊。”梁老爺子揉了揉有些疼痛地腦袋。說道,“看來,你們是有緣無份了,爺爺已經腆著老臉過去幫你,仍然沒有效果啊。”

“爺爺,我不會就這麽放棄地。”梁景鬆堅定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帶大的,你地那點兒小性子我還能不了解?也正是因為你對輕家丫頭情根深種。我才著急地想讓她早些進咱們輕家地門兒。”

“爺爺地意思是?”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那咱們索性就把話給挑明了吧,你出去將輕老爺子和輕家丫頭請過來,然後當場向他們提親。”梁老爺子閉著眼睛說道。

今天梁家老太爺大壽,京城有頭有臉地人都來了,既使自己不方便來地。也派了代表過來,梁景鬆知道安家姐妹來了。卻沒想到她們又一次和輕舞揚葉蕭攪和在一起。

這兩個女人是瘟神。是個人都會躲開她們,雖然她們嬌豔地像兩朵小紅花似地,這美麗也隻對不認識她們地男人有用,京城的男人,有資格去動追逐她們地,全都是敬而遠之。不過,安家也有一個女人最受京城大少們的歡迎,那就是安城的女兒安靜,不過,最近卻傳出了安靜早已有了婆家的消息,令不少京城大少大為惋惜。攀上安家這條線,對家族將有多大的利益?

“安小姐,感謝你們能來參加爺爺壽辰。”梁景鬆笑著和她們打招呼。

“梁少爺,這句話在我們進門的時候你已經說過了。”安繡表情木然地說道。

“是嗎?哈哈。禮多人不怪。”梁景鬆尷尬的笑笑。

“怪倒是不責怪,就是有點兒煩。”

“……”

梁景鬆地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被安繡莫名其妙地給頂了幾句,仍然保持著一幅謙謙公子的模樣。微笑著向兩人說道:“抱歉,打擾幾位了,小舞,爺爺有些事想和你商量,請你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