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打過一行字去:“怎麽消失了一年多?”
傾國傾城很快回複:“做•愛去了。”
葉蕭苦笑,傾國傾城還是那麽直接,做•愛能做一年嗎?
“……”
“不信啊?不信就算。”傾國傾城回複。“小屁孩,現在正上大學了吧?在哪所學校?”
葉蕭聞言苦笑,若不是他出車禍,可能真的在大學蹲著了。若不是出車禍,葉蕭考個本科學校絕對沒有問題,馬精神也是悲劇,拉肚子讓他隻上了二專線。
“沒考上,現在當流氓混混過日子。”葉蕭回複,他已經不是初玩QQ的低手,打字速度很快。
“沒考上?高二的時候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你能考上大學嗎?”
“計劃沒有變化快。”葉蕭沒有解釋是因為車禍的原因。
“是麽?混也是一種生活,等小屁孩你混成老大的時候,可別忘記了姐姐我。”傾國傾城回複。
“你又不讓我見一見。”葉蕭回複。
“姐姐怕你見了之後天天對我性幻想打•飛機。”傾國傾城打過一行字來。
“你真那麽漂亮?”葉蕭回複。
“那是自然,姐姐長得很漂亮的。”傾國傾城回複。
葉蕭:“我要見你。”
傾國傾城:“想日我嗎?”
葉蕭:“是有這個衝動。”
傾國傾城:“好,我等你,等你來日我。”附帶一個可愛的表情。
葉蕭:“你在哪裏?我來了。”
傾國傾城:“滇南。”
葉蕭瞪大了眼睛盯著屏幕,滇南?傾國傾城竟然在滇南?傾國傾城的資料裏沒有設置用戶信息,再說了,設置了地址的也未必是真的。
“滇南這麽大,你在滇南的哪裏?”
傾國傾城:“不告訴你,等你做到老大再告訴你。”
葉蕭:“……”
傾國傾城:“好了,姐姐有事先下了,姐姐等著你來日我哦。”
傾國傾城打過這段信息過來,她頭像便暗了下來。
“傾國傾城在滇南?”葉蕭搖了搖頭:“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馬精神他們還未回來,葉蕭無聊,又全無睡意,不知道怎麽回事精神亢奮得緊,葉蕭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
安卓操作係統的智能機果然好用,魅族M9不愧被稱作國產機皇,葉蕭下載了幾個遊戲,畫麵和流暢程度都很好,玩得很過癮。
看來今晚隻有我一個人睡了。
葉蕭玩了一陣遊戲,眼皮慢慢的支持不住,將燈關了,睡覺。
迷迷糊糊之間,葉蕭被一陣腳步聲和嚷嚷聲吵醒。
“大晚上的不睡覺亂什麽亂啊?”葉蕭咒罵,“別亂了。”葉蕭朝著外麵吼了一聲,葉蕭迷迷糊糊被吵醒,他心裏估計是馬精神他們回來了。
“葉蕭的聲音?葉蕭回來了?”葉蕭的方麵被一腳踢開,頓時衝進三個人來,馬精神手快,一進門,就將房內的燈光打開。
“我靠。”燈泡很亮,將迷迷糊糊的葉蕭搞得睡意全無。“不讓我睡個好覺是不是?”
“咦,你們怎麽這模樣?”葉蕭從床上蹦起來正準備罵這三個打攪人睡覺的冒失鬼時,卻被馬精神、史正翔、韓陽三人的款式驚呆了。
三人的衣服上都沾滿了泥漿水,頭發上,臉上也是,隻有眼睛上沒有,若不是按照臉部的輪廓,葉蕭還真的認不出這三人來,看上去和兵馬俑沒啥區別。
“你這小子去哪了?”馬精神惡狠狠的問道。
“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這是怎麽了?走路摔泥漿裏去了?”葉蕭驚訝道。
“你先說。”馬精神道。
“我先問的吧?你先說。”葉蕭拒絕。
“兄弟們,你們說誰先說?”馬精神招呼身後的兩人。
“葉蕭先說。”史正翔和韓陽異口同聲。
“……”
葉蕭一陣無語,自己離開了十天,史正翔和韓陽都跟著馬精神混了。
葉蕭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說你們能把我怎麽樣?難道你們認為打得過我?”葉蕭得意起來,馬精神厲害,但一旦葉蕭使出蛇纏手,馬精神也照樣收拾,至於史正翔和韓陽,一隻手就能ko了。
“你的床很幹淨嘛。”馬精神嘿嘿笑道。
葉蕭心中一凜,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你想怎樣?”
“要是你不先說你這些天去了哪裏,我們可不介意你的被子上沾點泥漿。”馬精神看向背後兩人:“你們說是不是?”
“對,你先說。”
“葉蕭你先說。”就連不太喜歡說話的韓陽也道。
葉蕭看著三人還滴答滴答往地上低著泥漿水的衣服,不得不屈服。三人發起狠來跑到他床上打幾個滾,那他今晚睡哪?
葉蕭隻得跟他們解釋,當然,葉蕭也沒好意思解釋自己是因為“嫖•娼”才消失的,什麽毒梟大會之類的和淺語有關,葉蕭也不打算解釋。至於滇南毒王木青煙,葉蕭更不會說出來了,不是不信任三人,而是葉蕭看出來了,木青煙不喜歡被世俗打擾,她居住的小山穀天然屏障,若是將此事說出去,說不定木青煙就會被打攪。
木青煙給了葉蕭那本《穴位精解》,葉蕭很感激。
所以葉蕭編了一個謊話,雖然編得有點不靠譜,不過在葉蕭極為“誠實”的眼神之下,三人還是信了。
“這下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何這模樣了吧?”葉蕭問道。
“哎,別說了,這些天我們被折磨得夠嗆。”馬精神說著,拉過葉蕭房間裏的椅子,正準備坐下去。
“喂,你要是坐下我跟你沒完。”葉蕭一腳將馬精神踢到一邊:“趕緊去洗幹淨,洗幹淨咱們接著聊。”葉蕭下了逐客令。
沒辦法,三人是在太髒了。
地上已經滴了不少泥漿水,要拖幹淨也要一頓飯的功夫才行。
三人不大樂意,可是看著葉蕭快要吃人的眼神,隻能乖乖的到院子裏去衝涼水澡。
半個小時候,三人洗幹淨,葉蕭也將房間內的汙水拖幹淨了。
“這是怎麽回事?”葉蕭詢問。
“別提了,這他媽的就不是人過的日子。”馬精神一陣淒苦,欲哭無淚。
史正翔和韓陽三人也是一臉無奈。
“怎麽了?”葉蕭不禁疑惑。
“訓練,訓練害死人啊!”馬精神仰天長歎:“我終於知道高邀裘的身手為什麽這麽牛•逼了,敢情是這麽練出來的。”
“真羨慕你,躲過了十天,如果我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馬精神極其鬱悶。
“就是輕叔說的瀕臨死亡的訓練?”葉蕭依稀記起了輕侯將當初說的話,爽到天上的訓練和瀕臨死亡的訓練。
三人苦笑著點頭。
“你知道你失蹤的第二天我們訓練什麽嗎?”馬精神問。
“我怎麽知道?”葉蕭聳聳肩。
“是長跑。”馬精神道。
“又是負重長跑?”
馬精神搖了搖頭:“不負重。”葉蕭吃驚,“長跑是你的強項吧,不負重的長跑你也害怕?路程是多少米?”
“無路程。”史正翔插嘴。
“什麽叫無路程?”葉蕭疑惑不解。
“就是要你一直跑,跑到暈為止。”馬精神哀歎:“媽的,那天是我第一次跑步跑暈了。”
“一直到跑暈?”葉蕭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不錯。”三人同時點頭。
“你們應該慢慢的跑,這樣即使跑幾個小時,也不會暈。”葉蕭建議。
馬精神翻了翻白眼:“這誰沒想到,可是人家有限製的,教官開著車子勻速跟在後麵,隻要落被車子超了,就要麵臨更嚴重的懲罰。”
“什麽懲罰?”
“站軍姿,直到你站暈為止。”韓陽苦笑。
葉蕭聽明白了,如果一旦慢於教官的車子,那麽你就不用跑步,而是改成站軍姿,不限時間,一直到你暈倒。
總之都要暈。
“你們也暈了?”葉蕭好笑的看著三人。
“我暈了。”
“我也暈了。”
史正翔和韓陽道。
“你呢?”葉蕭看向馬精神,這廝耐力好,要暈倒非得五個小時以上不可。
“我跑步時假裝暈倒了一次。可惜被在一旁候著的軍醫發現,我就想不通了,那個軍醫怎麽知道我是假暈的。”馬精神無奈。“軍醫把我假暈的事告訴教官,教官怒極,罰我做五百個俯臥撐之後站軍姿。”
“站軍姿實我實在受不了,又故意暈倒。”馬精神淒苦道:“可是又被軍醫發現我是假暈的,她又告訴了教官。”
“教官又罰你了?”葉蕭笑道。
他對我說朽木不可雕也,我本來對他已經有怨氣了,他居然還敢這麽說我,我當時說他糞土之牆不可圬也。他怒了,要和我幹架,我說誰怕誰,我就和他打了一場。
“輸了?”葉蕭清楚馬精神的性格,要是他贏了,早就吹噓道天上了,還會一副蔫樣?
“輸了。”
“打了多長時間?”
“幾分鍾。”
“幾分鍾你就輸了?”葉蕭震驚,馬精神功夫底子絲毫不輸給他。
“對。”馬精神蔫道:“這支部隊的教官都是變態高手,就連教外語的美女老師也是個高手。”
葉蕭再次震驚:“教外語?”
“不錯,我們要學好幾門語言。英語、日語、法語、德語……”
葉蕭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們是不是國際性的部隊?”葉蕭猜測:“不然要學這麽多門語言做啥?”
“很可能。”
“哎,今天輪到摔跤,在泥濘的水田裏訓練。”馬精神歎道:“一直訓練到現在。”
“下午飯吃了沒?”
三人搖頭,“吃了幾個麵包。”
教官讓我們“自相殘殺”說等到隻能站起一個人的時候才算完成今天的任務。馬精神鬱悶道,所以一直殺到現在才回來。
“你是最後一個站著的?”葉蕭相信馬精神的實力。
馬精神搖頭:“不是我,是昶成。”
“你沒摔贏他?”
“都怪田野那個死胖子,他非讓我和他過過招,我擦,死胖子質量大,慣性大,功夫又好,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搞翻,當時已經沒什麽力氣了,又迎上昶成,所以敗在了他手上,若不是死胖子,誰輸誰贏還說不準呢。”馬精神說道胖子田野一臉氣憤。
“哎……”馬精神仰天長歎。
“好了好了,趕緊睡覺吧,說不定明天又要麵臨更艱難的訓練了。”史正翔道。
四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葉蕭也回去了,躺在床上,回憶著馬精神他們的講述,葉蕭越發覺得這隻部隊不簡單。新一代!新一代!
部隊叫“新一代!”
“新一代。”究竟是什麽意思!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鍾,葉蕭才睜開了眼睛。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洗漱完畢,馬精神他們三人都陸續起床。
“對了,我失蹤了十天,輕叔他們怎麽說?”葉蕭問道。輕叔是小舞姐的老爸,也是讓他躲過方家一劫的人,葉蕭很感激。
“輕叔說這麽大一個人了,難道還會走丟了不成,該回來的時候他會回來的。”馬精神講出了輕侯將的原話。
“就這麽說。”葉蕭遲疑。
“就是這麽說的。”史正翔和韓陽都點頭。“輕叔很淡定。”
去吃早點的路上,葉蕭遇到了胖子田野,葉蕭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你是胖子?”葉蕭看著眼前瘦了一圈的男子。
“擦,我不是胖子是誰。”胖子一陣白眼。“小子你些天去哪了?”
“泡妞去了。”葉蕭笑道。
“不信,看你你款式也不像泡妞的。”胖子一臉的不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葉蕭笑嗬嗬的看著胖子:“不過你小子這些天減肥減得很快嘛,竟然瘦了這麽多。”
“不過,還是胖。”葉蕭說真話,胖子雖然瘦了一圈,但在他們九零一族這群人當中,仍然是最胖的。和昶成他們在一起的姚劍飛,也沒田野胖。
“這該死的訓練,把老子的肉訓練下多少都不知道。”胖子抱怨起來。
“等一下多吃點。”葉蕭趕緊“連連安慰”。早點依舊是米線,味道很好,早點完之後,葉蕭他們又回到了各自的四合院。除了葉蕭之外,其他的人都被訓練得夠嗆,隻想軟軟的躺在床上。
哨聲還沒有響起。
葉蕭他們的四合院在街道中間,隻要響起哨聲,他們立即衝出去,無論在街頭吹還是街尾吹,他們都不擔心一分鍾之內跑不到。
根據馬精神他們說的,這裏的教官稀奇古怪,有的時候讓你閑上一天,晚上訓練,有時候白天和晚上都訓練,有時候白天訓練。
直到吃完中午飯一個小時之後,外麵才想起了清脆的哨聲。
葉蕭躺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穿衣、穿鞋。然後快步往外麵跑。部隊上發了專門訓練的迷彩服,葉蕭第一次試穿,很合身。
葉蕭四人衝出四合院,聽到哨聲是從街頭傳過來的。
“這個教官是個整人專家。”四人不由得想到,街道長約五百米,聽到哨聲後一分鍾之內必須趕到,那住在街尾的即使隨時保持著百米衝刺的姿勢,也要在一分鍾之內跑五百米,況且,在一般情況下,他們還要穿鞋穿衣之類的。
不過對於葉蕭他們住在街道中間的人來說,二百五十米就簡單了不少,四人沒有遲到。
葉蕭懷疑他們之所以被分配在街道中央,是不是輕叔看在小舞姐的麵子上,才給他們四人占這麽大的一個便宜。
教官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壽星頭,穿著一身迷彩服,臉上隨著掛著迷不死人的笑容。
“這個教官是訓練什麽的?”葉蕭輕聲一旁的馬精神。
“不知道,第一次見。”馬精神回答。“看來又是一個新的項目。”
無論住在街尾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或者是摸奶的力氣,最終還是遲到了。
遲到的足足有七個。
“你們七個應該知道規矩吧?”壽星頭笑道。
七人乖乖點頭。
遲到的,有懲罰。
在葉蕭未在的十天,有遲到過被懲罰的很多。教官們都好像很喜歡整人,像西門慶一樣人品好站在街道中央吹哨的,很少。
不是在街頭,就是在街尾,搞得怨氣衝天。
“你們說要怎麽懲罰他們?”壽星頭看著沒有遲到的二十九人。“你們說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
“做俯臥撐。”
“光著屁股唱歌。”
“要不讓他們脫光了蛙跳五百米吧?”
……………………
十多天大家都混熟了,既然壽星頭教官都開口問怎麽懲罰了,沒遲到那群盡出損招。
“我覺得讓他們當眾打一次飛機比較好。”胖子田野突然建議道。
“好。”
“對。”
“當眾打•飛機。”
胖子的建議一說出來,幾乎所有的人都符合,遲到的七人滿臉黑線的看著胖子,恨不得將胖子剝皮剔骨。
“你們也太損了吧?”壽星頭哈哈大笑。“要是我這麽懲罰他們,他們非得恨死我不可。”
“這樣吧,就同一開始他們建議的一樣,光著屁股唱一首歌算了。”壽星頭道。
遲到的七人隻能乖乖的同意,這裏的教官都是變態高手,沒有哪一個功夫不好,雖然他們沒見過這個壽星頭教官,可是他們也知道,他們七人若是放抗,這個壽星頭教官兩分鍾就能收拾了他們。
七人苦著臉脫了褲子,一人起頭,合唱了一首《我恨你》,七人的目光幽怨的看著壽星頭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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