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太簡單了,如果老鷹鱷魚真正的和我交手,我在他們手下堅持不了十分鍾。”葉蕭看著詩琪苦笑。“放眼整個中國,老鷹和鱷魚已經能算得上佼佼者。至於你說的馮乘虛,雖然是安寧市第一高手,但肯定比不過老鷹和鱷魚。”
“馮乘虛的實力我不清楚,既然能夠堅持十年不敗的戰績,身手定然不凡。”葉蕭發現幫詩琪就人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什麽?”詩琪張大了小嘴,俏臉之上震驚無比。“你連十分鍾都堅持不了?”
“-”
有這麽說話的嗎?葉蕭一臉鬱悶。詩琪的話說出來難道她沒發現有歧義?
“如果和你玩圈圈叉叉,我可以堅持十分鍾。不過和老鷹鱷魚交手,我沒那個自信。”
“你不說那些你會死啊?”詩琪暴怒。
葉蕭聳聳肩,“我說的是實話。”
詩琪滿臉黑線。
“葉蕭,你有把握擊敗馮乘虛嗎?”兩人坐在車上大眼瞪小眼,良久,詩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一定要幫我把我父親救出來。”詩琪模樣楚楚可憐。
什麽樣的女人最漂亮?最容易惹人憐?那就是模樣無可挑剔,身材無可挑剔,而且動作神態又楚楚可憐的女人最漂亮,最惹人憐。
為何西子捧心最漂亮?那便是這個道理。
詩琪此時的模樣對任何男人都極具殺傷力。當然,對葉蕭也是如此。
“我盡力吧。”葉蕭安慰道。
“我姐姐和我母親已經做好一切準備,隻等我將我父親救出來,便一起離開安寧市。”詩琪道:“將我父親救出來之後,伊士曲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給我十年時間,隻要給我十年時間,我就有資本和伊家一爭高下。”
“準備去哪裏落腳?”
“等救出我父親來去機場做決定,到時候想到哪就到哪,這些年我們姐妹也有點積蓄,去哪都能活。”詩琪挽了挽烏黑的長發說道。
“去劍隨市吧。”葉蕭沉吟良久,給了詩琪建議。
“劍隨市?你的家鄉?為什麽去哪裏?”詩琪不明白。
“伊家的實力你清楚,劍隨市距離安寧市不算近,你們去劍隨市安家,伊家的手未必伸得到那裏。而且,在劍隨市我有熟人,可以幫助你們。”葉蕭道。
葉氏武館作為劍隨市的四大頂級武館之一,既有名聲又有威望,而且當年葉蕭的父親葉穀為了應承葉蕭外公的話,做了十年生意,葉穀生意上的老朋友還經常和葉家來往。葉蕭可以讓爺爺介紹那些人給詩琪認識,憑借詩琪的能力,幾年之後就能做出不凡的成績。
“為什麽這麽幫我?”詩琪盯著葉蕭。
“因為等一下救出你父親來我就要帶你去酒店開房-嘿嘿-----所以就幫幫你唄。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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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乘虛不可能隨時都守在你父親身邊,找個他不在的機會我們溜進去救人。”葉蕭跟隨者詩琪,走進了南山療養院。葉蕭不願意和馮乘虛這個安寧市第一高手硬碰硬。
“不可能,必須要馮乘虛在才可能救出我父親。”
“Why?”葉蕭冒出一句英語。
詩琪瞪了葉蕭一眼,想用英語回答,但想想葉蕭這廝可能聽不懂。
“因為關押我父親的地方的門是指紋鎖。”
“又是指紋鎖。”葉蕭頭立即大了起來。當初殺方邵文時,方邵文所在的樓房便是指紋鎖,還是合金鋼特製的,用槍也打不開。
如果不是有刀疤臉幫忙將方邵文引誘出來,或許葉蕭到現在還不能替陳思報仇。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當初方邵文用刀疤臉試驗天地無奇術的效用,卻沒想到刀疤臉暗恨於心,在最後一刻出手幫了葉蕭。
這就是佛家所說的因果,種什麽因,得什麽果。
“我調查到的,隻有伊士曲的指紋和馮乘虛的指紋才能匹配,其他人的都不行。”
“看來我始終要領略一下安寧市第一高手的風采。”葉蕭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模樣,是不是安寧市的有錢人都喜歡用特製的指紋鎖啊!葉蕭哀歎。
“能幫我的人隻有你了葉蕭,我不想在讓我父親在這個鬼地方受苦,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詩琪哀求,她也知道要想救出父親來不容易,可是她有什麽辦法?
葉蕭苦笑。
詩琪還真以為他是這種人?
葉蕭說要和她圈圈叉叉之類的,完全是嚇嚇她的,就算詩琪抵死不從,葉蕭還是會和伊詩琪來救他父親。
詩琪並不是一個壞人,相反,她還是一個善良的女人,這一點從她在季榮月麵前站出來幫葉蕭說話就能夠看出來,而且在香韻口中的詩琪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葉蕭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力,但他相信香韻,香韻這麽精明的女人,不可能看錯人。
這也是為何葉蕭將詩琪得罪,但香韻卻絲毫不擔心的原因。
“如果不在這個地點,就是另外一個地點。”出現在葉蕭和詩琪麵前的是一棟一層的倉庫,療養院的倉庫。
看來詩琪父親在這十年內生活的的確不好。
竟然關押在倉庫之內。
“另外一個地點也是倉庫?”
“是的,和這個一模一樣,那個在東南方向,距離這裏五百米左右。”詩琪眼裏憤怒。
葉蕭啞然。
同時葉蕭明白了,伊士曲的確心狠,詩琪的父親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是詩琪父親的錯嗎?不是。他沒有選擇父母的權利。算算詩琪父親失蹤的年份,兩人畢竟做了父子三十餘年,但伊士曲竟然這麽狠心。將養了這麽多年的兒子關押在倉庫之中。
葉蕭發覺,伊士曲在泄憤,發泄他受到的恥辱。
詩琪的奶奶死了,伊士曲便將全部怒火發泄在了詩琪的父親身上。
葉蕭想到這裏,突然感覺到女人有的方麵挺占優勢的。比如小孩子這塊,男人未必能保證自己是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女人卻能夠肯定是說自己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伊士曲真夠小心的,關押你父親的地點大概多少天換一次?”
“這個就不知道了,也許幾天,也許一個星期,也許一個月,也可能是幾個月。”詩琪說到這,不禁泫然:“我父親可能隻有每次換地點的時候,才能見一次太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