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司機沒有想到的,陳實耳朵這麽好使,離了這麽一段距離,他們說話還這麽小聲,陳實也是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中。陳實也沒有和這些司機一般見識,一會就要讓這些司機看看自己是不是腦子真有什麽問題,這樣的分配工作是不是真有問題。

說幹就幹,車上的四個司機每人手中都拎了一捆白楊枝條,因為他們要從車上往下扔,扔的時候為了不讓這些白楊枝條散開,他們就需要兩手抓住枝條往車下輕拿輕放,這樣車上的四人一個來回隻能把四捆白楊枝條給送到車下。

但是陳實一隻手就能拎四捆這些白楊枝條,要不是他的手太小了,相對這麽長一捆的白楊枝條確實有點小了,他一隻手拎著捆綁白楊枝條的繩子,一次能拎兩捆。這樣陳實每次就能拎四捆,加上陳實的速度又快,他還不需要休息,這樣就出現了每次陳實都要在車下等待一會,等四捆白楊樹枝幹集中起來後,才一起運到地頭碼放起來。

這樣陳實就有了休息的時間,車上的四位司機倒是一刻也不能停歇了。本來他們還打算要是地麵上的陳實受不了的話,他們好放慢一點速度,順便休息一下,要是來的及的話,還能抽上一支煙,隻是他們的想法是好的,就是照這個情形來看的話,是沒可能實現的了。

陳實一看時間也不早了,要是按照這樣的搬運速度,那還不是要搬到大天亮。他給白楊樹澆助長泉水,白楊樹生長快的奇異之處,那不就要被別人發現了,隻有經過時間的積累,白楊樹生長快的特點就可以被忽視。

“你們先搬著,我到另外一輛車上麵,先去搬一會,等你們這堆積了一些白楊樹枝條的時候,我再過來碼放。”陳實沒有給這些司機開口的機會,馬上爬上了後麵的那輛車,開始往地下運送這些枝條。

陳實的這個舉動讓這些司機是無地自容啊,他們再也不報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使勁幹吧。接下來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陳實兩頭奔波,把司機從車上送下來的枝條碼放好以後,就接著到另外一輛車。

司機們搬完一輛車的枝條,陳實後麵那輛車的枝條也差不多搬了一小半了,這不得不讓這些司機感到吃驚的。

心中都在嘀咕:“這陳總不顯山不露水的,看起來白白淨淨的,不像是一個會幹體力活的人,哪知道幹起活來真的是一把好手,這一點和他老總的身份一點也不相符。”

陳實可不管這些司機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為了趕時間,又加快了速度,這下這些司機連胡思亂想的時間也沒有了。

等這些白楊枝條搬運完後,天空也顯出了魚肚白。陳實估算了一下,現在陳家莊的人也差不多都起來了,隻是要到這個育苗山穀中,那還有一段時間,陳實就需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把這些白楊樹全部給栽種完畢。

“陳總,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四個人搬都沒有你一個人碼放的快,你這身體真是沒的說了。”領頭的司機見事情也幹完了,也放鬆下來和陳實說兩句話。

“主要是活幹多了,自然這身體就練出來了,我們就是勞碌命啊。”

“哪裏,哪裏,陳總謙虛了。”

陳實也不願意和這些司機在這浪費時間,“各位司機大哥,這次你們來的匆忙,我們陳家莊也沒有什麽準備的,最近村裏的事情也很多,怠慢諸位了,下回有機會來陳家莊的話,我一定好好招待大家,我們一定不醉不歸。”

陳實送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些司機都是走南闖北的主,哪能領會不到陳實話中的意思,“那行,事情已經辦完,這些白楊樹枝條也已經送到,我們還要趕著回去給孫總匯報,就不打擾陳總了。”

陳實的話也正合這幫司機的心願,他們事情也辦完了,好處也拿了,而且陳家莊這個地方在他們眼中一點分量也沒有,他們就不信這樣的破爛地方,能有什麽好東西招待他們,再說有錢了,到什麽地方不能吃飯啊,還稀罕陳家莊的招待。

而且這四人也不是鐵打的,司機幹體力活的時候本來就不多,經過這麽幾個小時的高強度的搬運,他們也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們現在就想馬上找個地方,先把飯吃了,等酒足飯飽以後,泡個澡,舒服一下,至於來不來按摩這就看個人愛好了。他們想要的這些東西,在這個地方肯定是找不到了,隻有到橫木縣才會有,所以他們就更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呆著了。

目送著兩輛車消失在陳實的視線中,陳實馬上抓緊時間,把這些白楊樹枝條給插到土裏。這下陳實就更省事了,都不用處理,直接把這些白楊枝條往地裏插,隻是有點麻煩是陳實每用到一捆白楊樹枝條,就需要把這些包紮捆綁的帶子給解開,這樣速度就快不起來了。眼看著時間不多了,陳實也發了狠,直接就用蠻力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果然在很多時候力量是解決事情最簡單、最快速也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

就是這樣,陳實把這些白楊樹枝條全部給插在地上也花了不少的時間,這可是整整的兩車的白楊樹枝條啊。這些事情辦完,日頭也差不多出現在東方斜60度角的地方,到山穀基地中來幹活的人馬上就要來了。

陳實砍柴不誤磨刀工,他在種這些白楊的時候,就已經在空間中試著中了一批,他也按照以前試驗的方法,分劑量的給這些白楊樹滴加助長泉水,現在過了2個多小時,也是可以初步看到端倪的時候了。

陳實挑選了一種他認為最符合現在使用情況的劑量,把助長泉水調製好以後,他又像是灑水一樣,把這些剛種下去的白楊樹枝幹灑了一個遍。

然後他回到了酸棗樹苗的地方,假裝在那種植這些酸棗樹。他把麵前的幾棵酸棗樹苗拔了又種上去,然後種上去又拔了出來,如此做了好幾遍,才等來了胡鐵成。

胡鐵成昨天雖然把沙棗樹苗培育的事情交給了陳實,但是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對陳實的知識的掌握程度是沒有什麽懷疑的,但是胡鐵成也了解過,陳實以前也沒有這麽幹過農活,這裏麵就說不清楚了,他覺得自己還是早點過來看一眼,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也來的及糾正過來。

但是眼前山穀中的一幕讓他驚呆了,山穀中涇渭分明,一邊全是已經可以使用的上的酸棗樹苗,這些樹苗都是一棵挨著一棵,樹苗的枝條和葉子很茂盛,把地麵都給遮擋了個完全,沒有一點空隙,看不到一點黃土,更不用說人能在這片密林中行走了。

另外一邊則全部是插在地裏的沙棗樹枝條和白楊樹枝幹,還好,這些枝條、枝幹沒有茂密到把地麵黃土的顏色也給遮擋住,但是這也是不容許的。植株之間沒有間距,那這些植株就會相互爭搶營養,這些植株都會因為營養不良而不能生長。

陳實早就看到了胡鐵成,他假吧意思的把手中的最後的酸棗樹苗種好,拍了拍手中的泥土,這才走到胡鐵成的麵前。

“老胡,吃驚了吧,沒想到這個地方一夜之間變化這麽大吧。”陳實先要把胡鐵成這位農業專家給說通,隻有胡鐵成認可了山穀中發生過的一切,別人也就不會有什麽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