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片,從字麵上來理解就是片子斷了,其實可以這麽簡單的理解。斷片是一個用在電影上的專業用語,在電影院中還流行使用膠片放映的時候,如果放映機使用時間過長就會發熱,放映機裏麵的膠片就會燒化,膠片就會斷掉,銀幕上放映的電影自然是沒有了,一片雪花。
人們還賦予了斷片一個新的含義,就是指人在發生一些特定的事情的前提下,比如說喝醉,比如腦部受到撞擊,比如現在的陳實,他們就會忘掉一些事情,怎麽也想不起來,有些是真的想不起來,有些是強迫自己不去想。
陳實現在的斷片就是強迫自己忘掉一些東西或是忘掉某人,這就是男人,從來就是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這時候如果老天給陳實一個實現夢想的機會,陳實一定會要求實現的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夢想。
“嘿,你在想什麽那?想的那麽入神。”黃雲用手在陳實的眼前晃了晃,把陳實的魂給勾了回來。
陳實隻能連說沒事,也向黃雲提出了告辭。
黃雲倒是沒有挽留,“今天多虧你,我爸睡著了,也就不留你了,過幾天我把家裏的事情辦完,就去陳家莊找你,你可要把我住的地方先給我準備好,我現在可是陳家莊的一員了,你可不能虧待我啊?”
黃雲一改往日的硬朗,顯露出了柔弱的一麵。以前黃雲在人前都是帶著麵具在生活,而且在黃老板的潛移默化的教育中,黃雲自然是男性化多了一些。不過黃雲本性還是一個小女孩,也有著小女孩一樣的情懷,也需要一個寬闊的胸膛來擋風遮雨。以前是沒有這樣的人,現在站在黃雲麵前的人,可以說是除了老爸以外,第一個和黃雲有親密接觸的異性,陳實在黃雲心中的地位是很特殊的,黃雲覺得隻有在陳實麵前才可以把麵具卸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感覺到這麽做很舒服。
黃雲沒有往情、愛方麵去想,隻是事情的發展卻是朝著這個男女最終的歸宿走去,就像有一個無形的大手在陳實和黃雲背後使勁推,讓他們能夠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直到親密無間。用一部獲獎無數,至今還讓人回味無窮的港片三級的巔峰之作的題目及續集的題目來作為結案陳詞就是《官人我要》、《官人我又要》、《官人我再要》、《官人我還要》。
“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情你不用說,我都會安排好的。”陳實連忙把這個工作給接了下來,開始大包大攬。男人這是在顯露自己胳膊上肌肉的,以達到吸引美女關注的目的。
“對了,我去的時候,可不光是我一個人,我還要把小雪帶著,別人照顧小雪我不放心,我離開久了小雪也會發脾氣,還不如我把小雪帶在身邊,你不會不同意吧?”黃雲知道陳實肯定對小雪還有一點顧忌,用了一個以柔克剛的手法,希望能把小雪一起帶到陳家莊。
“沒,沒,沒什麽關係。”陳實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說到底陳實對小雪還是敬而遠之,一想到小雪那滿嘴的大牙和鋒利的爪子,陳實背上肌肉又開始不受控製的抽抽了。
黃大小姐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送陳實下樓,下樓的時候那輕快的腳步,就好像是霧霾天裏一道劃破天際的光芒,把陽光播撒在人們的心中,驅散霧霾的陰沉;又好像是山間的一道歡快的清泉,撥動著人們心中的琴鍵,留下一串銀鈴般的歡聲笑語。連走在黃雲身前的陳實也被感染了,腳步變得輕快起來,這種輕快連窗外呼嘯的沙塵都能無視,心情好的時候看什麽都是好的,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什麽都想發火,所以千萬不要惹更年期的女人,不然會死的很慘。
陳實在客廳中和小唐匯合,兩人也沒讓黃雲再送,道了個別,就要往門外走。
“對了,陳實,還有一件事情。”黃運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衝著陳實的背影開始喊了一句,一陣小跑,來到陳實的背後。
陳實停住了腳步,突然轉過身,他這才發現,黃雲就在他的身後,而且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太近了,加上黃雲資本本來就雄厚,陳實的胸膛一下子就和黃雲堅挺的乳/房碰觸到了一起。不過這個季節中的這個時間段不是吃豆腐的好時間,雖然橫木縣這個地方在冬天會有暖氣供應,黃老板的別墅也溫暖如春,隻是陳實是要往外麵走的人,當然會把外套啊棉衣穿起來,要是陳實現在是往屋裏走,那就對了,估計陳實的外套早就脫了,這樣和黃雲的接觸就能做到真正的超薄對接。
陳實把腦海中的雜念揮走,連忙往後退了一步,和黃雲拉開距離,他可不想和黃雲再次產生什麽不愉快,感情這東西吧就跟建設差不多,都是建設比較難,破壞就很容易。
當時的場景,黃雲的腦子倒沒有胡思亂想,她隻是腦子一片空白,陳實退後一步她才回過神來,剛才的一幕就像是一個美麗的春夢,已經了無痕跡。黃雲不知道的是為什麽她身體上的反應這麽強烈,尤其是那兩顆葡萄,現在一定很堅硬,就像是她在洗澡的時候,自己撫摸自己產生的效果。
黃雲還處在腦死狀態,現在做什麽都是不受腦子控製的,直接是本能做出反應。她用手放在胸前,發現心跳的厲害,而且渾身燥熱無比。
“嘿,你怎麽了。”這回換陳實來喚醒黃雲了,依然是用手在黃雲麵前晃動,這事情真是巧合,剛才黃雲就是這樣喚醒豬哥樣的陳實的。
小唐也插了一句,他沒有看到陳實和黃雲之間發生了什麽,他轉身的時候,陳實已經和黃雲拉開了距離,“你們兩人怎麽回事,是不是病了啊?怎麽臉上這麽紅,尤其是黃小姐,不光臉上、耳朵,連脖子也這麽紅,就像是要滴出血一樣。”
小唐有這樣的疑問也是正常,因為這也太反常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轉身的功夫大家都學會了川劇中的變臉了,而且還是扮的紅臉的關公。
男人的臉皮在這個時候就發揮了作用,解圍的事情,陳實當仁不讓,“沒什麽,也許是屋裏的暖氣開的太足,走到門這,被外麵吹進來的風一吹,臉就紅了。”
小唐還是沒有想明白,黃老板家的別墅又不是八麵漏風的草棚子,怎麽門都沒開,就會有風進來。難道是我感覺遲鈍了,小唐心中一陣嘀咕,隻是這個真相他是永遠也發現不了了,偵探這個有前途的職業,看來與小唐是沒有什麽緣分了。
“你把我們叫住,還有什麽事情嗎?”陳實丟下在一邊疑神疑鬼的小唐。
“沒,沒,沒什麽事情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到時候不光要帶小雪,還要帶別的藏獒。”黃雲小聲的說了出來,本來她是想給陳實一個驚喜的,隻是剛才在腦海中組織的語句,一句也沒有想起來,隻好有什麽說什麽了。
“什麽,還有藏獒啊!”陳實一聲悲呼,頓時他覺得世界一片黑暗,有一個小雪他還能勉強應付一下,現在又來一個幫手,陳實真的看不到未來了。看來黃雲的目的是達到了,隻是效果完成了一半,陳實收獲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看到陳實這副好像被17、8個大漢蹂躪過的表情,黃雲就覺得好笑,“誰叫你欺負我,我怕到時候小雪一個不是你的對手,當然要再找個幫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作對。”
姑奶奶,我什麽時候跟你作對了啊,那是你在找我麻煩,隻是你偷雞不成蝕把米,便宜了我,但是我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陳實哭笑不得,隻能一個勁的在心中暗自腹誹。
“好了,好了,我剛才是說著玩的。”黃雲笑著解釋。
“真的,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陳實還是不敢相信,黃雲可是說到做到的人。
“沒有騙你,你怎麽變的和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黃雲也開始不耐煩,顯露出本色,“有一句話我沒有說錯,就是我到陳家莊確實帶的不止一條藏獒。”
黃雲還沒有說完,陳實就吵吵開了,“你這還沒有騙我,那怎麽才算是騙我。”
“閉嘴”陳實還打算說下去,一下子就被黃雲的氣場給怔住了,“等我說完,我沒說完之前不許開口,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麽叫做能靠拳頭解決的事情絕不吵吵。”
這回陳實徹底老實了,他這個西風被黃雲的東風給壓倒了。
“我是說帶的不止小雪,但是這些藏獒的作用不同,是送給你的。”
“送給我的?”陳實很疑惑,他也和小唐一樣開始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黃雲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
“小雪當媽媽了,這幾天就要生產,我準備把小雪和它的孩子一起運到陳家莊,乘那些小藏獒沒開眼之前,讓你選一隻養。”黃雲這才把事情說清楚。
陳實已經做了一回過山車,上上下下了好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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