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克是龍溪鎮上世代農家的子弟,兩個月以前,他還以為他這一生都要跟祖輩一樣,永遠過著農耕的生活。
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礦業分公司的招工改變了他的生活,趁著農閑的時候,他應征跑到礦山上,做了一名礦工。
跟悠閑的農夫比起來,礦工的工作非常勞累,而且還有一定的危險性。不過跟那份非常具有誘惑力的薪水比起來,危險也就被忽視了。
恰克靠著前兩個月發的薪水,給家裏添了不少的新家具,而他接下來的目標,就是買上一頭牛和一張新犁,這樣等到農忙的時候,他還可以繼續在礦山上工作,田裏的活,交給他妻子就行了。
“恰克,吃飯了。”工頭在洞口喊了一嗓子。
“就來。”恰克抹去額頭上的汗水,準備再幹一會。
他是個肯學的礦工,前些日子跟著老礦工們學到不少東西。眼下正在挖掘的這一塊地方,他直覺下麵會有好東西。
礦工們除了固定的薪水之外,還有獎金。一旦挖掘出稀有的礦石,會得到豐厚的獎金獎勵,這也極大的調動了礦工們的積極性,恨不得每天都加班加點,幹到精疲力竭為止。
鎬頭掄起來,落下去,又挖了十幾下,恰克正覺得有點累,想要收手不做的時候,忽然發現礦坑裏有異樣的閃光。
借著洞壁上的燈火,恰克俯下身子,用手將土給剝開,一道血紅的光華映入眼中。
“我挖到寶貝了!”
恰克歡喜若狂,似乎已經看到健壯和公牛和嶄新的鏵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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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說礦坑裏發現了紅寶石?”
喬納森剛從訓練場回來,一頭大汗還沒有完全擦去,急匆匆趕來的羅賓遜就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是的,少爺。”老管家頭上還冒著汗,也是一臉的興奮,“剛才礦山那裏的工頭來匯報,發現了一顆可能是紅寶石的礦石,因為過於貴重,所以他們叫工人暫時停手,沒有繼續發掘。現在寶石還留在礦洞裏,據他們說寶石有雞蛋那麽大……”
“太好了,快帶我去看看。”喬納森眼睛瞪的溜圓,雞蛋大的紅寶石得值多少錢啊?
一聽說發現了紅寶石,喬納森腦子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金光閃閃,能在裏麵洗澡的大堆金幣。
不過隨後他就想到,或許紅寶石不該賣,而應該用來做點別的,比如送給艾莉克希婭,當一個浪漫的定情信物。
艾莉克西婭的胸前本來掛著的那兩顆寶石已經不見——那是在和奧爾瑟雅的鬥法之中捏碎的——隻剩下一條長長的銀鏈。
自從和艾莉克希婭在一起之後,喬納森就琢磨著為她買一顆別的寶石替換,可他打聽之下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寶石極為稀有。
在原本的世界裏,寶石就非常的珍貴,是女人最愛的奢侈品。而在阿爾法大陸上,寶石不但是亮閃閃的財富象征,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用途,那就是作為魔法師施法時候的輔助品。
在法師施法的時候,魔獸的魔核和寶石都是非常珍貴的輔助品,能夠減少吟誦的時間,增強魔法的威力,甚至還能節省法師的精神力。
艾莉克希婭的那兩顆寶石雖然不算是極品,卻不含雜質,是非常純粹的土係黃寶石和火係紅寶石,價值非凡。這樣的寶石別說價格高昂,不是喬納森能負擔的起的,就算他能買得起,也是有價無市。
想到這裏,喬納森就瞄了艾莉克希婭一眼,見她果然也神情非常的專注,看來對紅寶石很有興趣,這更堅定了喬納森寶石贈美人的決定。
“要不要一起去?你好像對寶石鑒定很有心得,去幫忙看一下吧。”喬納森問艾莉克希婭。
“好的。”艾莉克西婭還不知道喬納森心中想著什麽,隻想著幫助情人去鑒定一下,倒真的沒有覬覦之心。
喬納森說著,攬上艾莉克希婭的纖腰,就往外走。一旁的羅賓遜跟在後麵連聲的咳嗽,想提醒領主注意點影響,可惜喬納森根本就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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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大!”喬納森的眼睛瞪的很大,可惜也沒紅寶石大。
一塊大概有雞蛋大小的紅色寶石**在碎岩石中,周圍已經被清理幹淨,在搖曳的火把映射下,深紅如血。
喬納森的手撫上那片晶體的表麵,將灰塵都拭去,紅寶石的光芒越發的純粹透亮,手指上感覺到一陣的微涼,隨後喬納森似乎感覺到寶石的內部傳遞來一股讓人血液沸騰的熱力。
他用盜賊細膩的手法將紅寶石從碎石中取出來,碰在手心上,轉頭向艾莉克希婭投去詢問的眼神。
紅寶石顏色深紅,質地純粹透明,其中不見半點的雜質,雖然不太懂寶石鑒定,喬納森也知道這回算是挖到寶了。
艾莉克希婭輕輕伸出右手食指,還沒有接觸到寶石的表麵,已經感覺到其中沸騰著的火元素氣息。
隨著手指越來越靠近,氣息愈加濃烈,當她的指間接觸到了寶石表麵的瞬間,紅寶石上赫然爆出了一團耀目的紅光,霎那將黑暗深邃的礦洞映的通紅。
喬納森被這神奇的一幕驚呆了,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才好。
艾莉克希婭目睹這一切,兩眼發亮,指尖忽然爆開一道淡黃色的光芒,籠罩在紅寶石之上。
隻聽“波”的一聲輕響,紅寶石忽然離開喬納森的手心,被黃光吸引著,徑直落進艾莉克希婭的手中。
“是本源火晶!”艾莉克希婭驚喜的道,她把玩著紅寶石,愛不釋手。
“什麽是本源火晶?這不是紅寶石麽?”喬納森疑惑的問。
“這是本源火晶,也是紅寶石,”艾莉克希婭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在紅寶石的表麵溫柔的撫摸著,“這不是一般的紅寶石,而是紅寶石中最純粹珍貴的一種——本源火晶。這種寶石內擁有最為純淨也最為活躍的火元素,是火係魔法師夢寐以求之物。”
“你喜歡嗎?”喬納森盯著艾莉克希婭的眼睛,微笑著問。
“當然喜歡。”艾莉克希婭道,“這樣的珍寶百年難得一遇,怎麽會有人不喜歡呢。”
“你喜歡就好,那就送給你了。隻有你這樣完美的女神才配得上這樣完美的寶石。”喬納森溫柔的道,目光中充滿了愛意,柔情的握住艾莉克希婭的手道。
“這麽貴重的東西……”艾莉克希婭一愣,剛想要拒絕,卻看到喬納森的柔情蜜意,頓時心中一軟,內心深處被他的柔情徹底占領了。
“謝謝你。”艾莉克西婭眼底湧出濃濃的愛意,卻還是決然的搖了下頭,“不過我不能要。”
“為什麽?”喬納森錯愕的問。
“或許,這是我們改變命運的鑰匙……我要用它來試一試。”艾莉克希婭道,她的聲音很輕,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
“你是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喬納森把艾莉克希婭擁在懷裏問,他知道,能夠困擾艾莉克希婭的,隻有失去貞操,有可能麵對教廷火刑處罰的事。
這些日子以來,兩人雖然盡情的享受二人世界和魚水之歡,每天濃情蜜意,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可艾莉克希婭那隱藏很深的憂鬱卻逃不開喬納森的眼睛。
他雖然也暗中想了幾個應對的計劃,卻幾乎都是以放棄領地逃亡為前提的。現在看到艾莉克希婭若有所思,喬納森猜測,她應該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把這顆本源火晶獻給教皇大人,或許可以換到一張頂級的贖罪券。”艾莉克希婭道,“隻是,可惜了這價值連城的寶物。”
“寶物算什麽,不過是身外之物。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在乎。”喬納森甜言蜜語張口就來,他本來就打算把紅寶石送給艾莉克希婭,既然她有這樣的打算,能夠化解兩人麵對的危機,那也是好事一樁。
“不過我現在的身份,並不太適合直接獻寶給教皇大人……”艾莉克希婭又道
“我明白了,我一會就去見弗蘭,獻寶給教皇的事情,就讓他操辦吧。”喬納森心有靈犀的道。
弗蘭最近春風得意,自從搭上喬納森這個靠山,他就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
喬納森對弗蘭非常的慷慨,不但三天兩頭請他去莊園裏好酒好菜的款待一番,還經常安排一些崇拜弗蘭牧師的美麗女子和他“徹夜談心”。
除此之外,喬納森還讓羅賓遜每個月送一筆豐厚的金幣到弗蘭手上,美其名曰為“敬神費”。
喬納森如此的知情知趣,再加上娜娜的魔法潛力,這讓弗蘭深知他們的重要性,他這輩子是否能登堂入室成為最高神教的紅衣主教,全靠喬納森夫妻了。
正因為如此,不論喬納森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隻要找上門來,弗蘭就一定不會含糊。
這一次,喬納森又上門來拜訪,弗蘭自然要熱情招待。
下人倒好了茶,兩人寒暄了幾句,喬納森道:“牧師大人,我有些機密的事情要稟告……”
弗蘭會意,揮手讓下人退下,把門關嚴實,確定喬納森的話不會傳到第三個人的耳朵裏去,這才回到座位,笑容滿麵的道:“領主大人,有什麽事就說吧,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千萬不要客氣。”
“這件事情還真的需要牧師大人幫忙。”喬納森道,“我最近得到一個寶貝,想要獻給教皇陛下,可是又沒有直接的渠道,所以希望牧師大人幫我轉達……”
“寶貝?”弗蘭心花都開了,喬納森可真是他的福星啊。讓他轉達,豈不是等於把獻寶的功勞分給他一半。傻瓜都知道,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就是這個,本源火晶。”喬納森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打開來,紅寶石的光芒灑在弗蘭的臉上,晃的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的天啊!”弗蘭傻眼了,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當然知道本源火晶的價值。這麽大的本源火晶,恐怕能換來一座小城。
“不知牧師大人是否肯幫忙?”喬納森早就預料到弗蘭的反應,看他已經傻掉了,不禁笑問道。
“沒……沒問題,我這就給教皇陛下寫信。”弗蘭把口水吞進肚子裏去,激動的差點在喬納森麵前哭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帶著十萬火急信件的郵差飛馬衝出龍溪鎮,馬不停蹄的直奔王都而去。
弗蘭拉著喬納森在教堂裏喝起酒來,兩人稱兄道弟自不用提,總之喬納森這次的獻寶,先不說教皇那邊的反應,至少已經徹底征服了弗蘭,把他變成喬納森最忠實的盟友。
“領主大人,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弗蘭喝的醉眼迷離,拍著喬納森的肩膀,熱淚盈眶的道。
“客氣什麽,有好事大家分享嗎。”喬納森笑眯眯的道,心裏卻在想:你拿了老子的好處,日後老子要是大難臨頭,少不了要你幫忙。
“領主大人真是慷慨啊,要是以後有用得著我弗蘭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氣。”弗蘭拍著胸脯,豪氣幹雲的說。
“唔,我還真有點事情需要牧師大人幫忙。”喬納森道。
“哦,什麽事情,說說看啊。隻要我能幫的,一定全力以赴。”弗蘭忙問。
“你也知道我那個拉文霍德有限公司最近有不少的新產業,也做出了很多的新產品。”
“我知道,現在拉文霍德牌的衣服在愛丁堡很流行,幾乎每個貴族人手三套啊。”弗蘭羨慕的道,他知道光是這一項,喬納森每月就能入賬數萬金幣,可算是個巨大的財源。
“衣服隻是小打小鬧,我還有另外一個公司,生產的是輪胎。”
“輪胎……那是什麽東西?”弗蘭茫然。
“是一種可以裝在輪子上的好東西,我這麽說也說不明白,不如明天你去我的公司看一看,就全都清楚了。”喬納森道。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弗蘭欠了喬納森太多的人情,雖然還不清楚喬納森需要他做什麽,卻已經滿口答應下來。
喬納森之所以找弗蘭,其實是想要為他剛剛生產出來的輪胎產品爭取最大的利潤空間。
根據喬納森的指示,巴裏製作出來的第一種型號的輪胎,是專門對應軍用馬車的。
喬納森知道,無論在任何世界,最賺錢的行當都是軍火買賣,這可是一本萬利的暴利行業。而更重要的一點是,隻要勾搭上軍方,那為輪胎申請專利權的事情就有希望了。
雖然是貴族出身,可惜喬納森和軍方沒有半點的聯係,要想和軍方打通關節,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他本來想請艾莉克希婭幫忙,又怕她認為自己渾身銅臭,想來想去,隻能找弗蘭幫忙。
弗蘭在愛丁堡地區已經卓有聲望,和軍方之間也有一些交情,這些喬納森都清楚。隻要弗蘭幫他聯絡上軍方的人,喬納森就不信他的銀彈加肉彈的兩彈攻勢會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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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裏的工作室裏,喬納森,弗蘭和巴裏三個人麵前擺著輪胎的樣品。
“你說這些叫輪胎的東西可以讓馬車走的更平穩,裝更多的東西?”弗蘭畢竟隻是個牧師,對於喬納森的發明創造還是有點不解。
黑乎乎的輪胎看起來很不起眼,外表上來看,沒什麽稀奇之處,也難怪弗蘭不太相信喬納森介紹的各種效果。
“試試就知道了。巴裏……”喬納森衝巴裏使了個眼色。
“牧師大人,我已經派人去給你的馬車裝上了輪胎,待會你可以試一試。”巴裏道。
“哦?那太好了……”弗蘭客套的說,心中並沒什麽特別的期待,隻是礙於喬納森的麵子,不能表現出不耐煩來。
走出工作室,弗蘭就見本來停在院子裏的馬車果然已經裝上了輪胎,原本上好木料打造的輪子上有漂亮的花紋,可現在都被黑乎乎的輪胎給擋住,看起來很不美觀。
“我們一起坐上去試試吧,看看和原來有什麽不同。”喬納森對弗蘭做了個請的手勢。
弗蘭點頭,跟喬納森一起上了車。巴裏親自做車夫,一甩韁繩,駕著馬車出了院子,很快就出了龍溪鎮,在鎮外奔馳起來。
“咦……的確舒服多了。”弗蘭望著馬車外的土路,驚奇的道。
“輪胎有彈性,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顛簸,而且還能保護輪胎。舒適性隻不過是輪胎的一個優點而已,如果用在軍事上,會大大的增強部隊的機動性和持久性。無論是後勤保障還是衝鋒陷陣,都有重大的作用。”喬納森侃侃而談起來,給弗蘭說明輪胎的重要意義。
弗蘭聽的頻頻點頭,他也漸漸明白過來,那黑乎乎很難看的東西,似乎的確很有用處。
“現在你的馬車上安裝的隻是民用輪胎,我們設計的軍用輪胎上還加有獨特的紋路,不但可以讓馬車裝載更多的東西,也可以適應各種複雜的地形和不同的氣候,耐用性也更好……”
喬納森口若懸河的解說著輪胎的好處,弗蘭似懂非懂的跟著點頭。
“別看這麽一套樹膠輪胎的價格比木輪貴了不少,可平均成本卻要低的很。尤其是在戰爭的時候,那些節省的時間,可是用錢買不來的。我負責任的說,隻要使用我們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的輪胎,萊文王國軍隊的戰鬥力至少可以上一個台階。”
“我明白了,不過我還是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麽?”弗蘭依舊一頭霧水,不知道喬納森打算讓他幫什麽忙。
“嘿嘿,你也知道了,我和軍方沒什麽聯係。輪胎雖然是個好東西,可總要先跟軍方搭上關係才行。我想牧師大人你和軍方有交情,不知道能不能在這方麵幫忙牽線搭橋。”喬納森道。
“這當然沒有問題。就算我們不是好朋友,這種對國家有益的事情我也一定會盡力的。”弗蘭虛偽的說,其實若不是喬納森,他才懶得管這些事情呢。
“我和愛丁堡駐守軍團的副軍團長雷納德將軍關係不錯,我想他應該會有興趣的。”弗蘭壓低聲音道,“你別看這位雷納德將軍隻是副軍團長,他的父親老雷納德是萊文王國軍務尚書,掌管軍隊的後勤和武備,輪胎想要賣給軍方,就隻是老雷納德一句話的事情。”
“太好了。”喬納森興奮的道,他可沒想到弗蘭有這樣的關係,那就方便太多了。
弗蘭卻話鋒一轉:“不過軍方的采購通常都是在年初做統一計劃的,今年的采購期已經過去了。而且輪胎雖然很好用,可是畢竟要一次性的付出幾倍的價格,我怕會讓雷納德尚書為難……”
“你的意思是?”喬納森明知故問。
“我想,如果他們沒有好處的話,也不會太賣力。不過我知道雷納德父子喜歡什麽,隻要你聽我的,這樁生意一定能談成。”弗蘭意味深長的道。
喬納森笑起來:“那就全靠牧師大人了,事成之後,輪胎工廠會有你一部分股份的。”
弗蘭卻連連擺手:“我隻是幫你的忙而已,股份我絕對不能要。領主大人,我平時已經多蒙你的照顧,再拿你的股份,心裏不安啊。”
喬納森知道弗蘭貪財,卻沒想到他會拒絕股份,不禁也有點驚訝。想來想去,也隻能認為弗蘭是真的覺得拿的好處太多了,有點不好意思了。
“牧師大人真是高風亮節,慚愧慚愧。我對牧師大人越來越敬仰了……”喬納森馬屁立刻拍上去,真希望弗蘭從今以後徹底高尚起來,那他可就省錢了。
“領主大人,你我之間還那麽客氣幹嘛。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們非常投緣,不如從此以後,就兄弟相稱吧。”弗蘭道。
“這……我豈不是高攀了。”
“怎麽會呢,倒是我高攀你了。你要是不嫌棄我,從此以後,你就叫我弗蘭大哥吧。”
“那好,弗蘭大哥,今晚就去小弟的府上,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喬納森當然不會拒絕,親熱的摟住了弗蘭的肩膀,好像他們是親兄弟一般。
“不急不急,我待會就親自去一趟愛丁堡,聯絡雷納德將軍。慶祝的事情,等生意談成了再一起舉行。”弗蘭道,他對輪胎的事情還真的上心了。
等把弗蘭的馬車送走,喬納森站在鎮口撓著頭,他倒是沒想到能和弗蘭結成這樣親密的關係,這倒是比純粹靠利益來維持的關係要穩固的多。
“看來以後不能光靠錢和女人,要攻心啊。”喬納森領悟了些更深層的道理,他清楚,如果想要成就大事業,純粹的利益勾結隻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用感情來籠絡人。
弗蘭已經進入甕中了,下一個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