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皚皚,整個龍溪鎮都籠罩在一片銀裝素裹之間。
娜娜在雪地裏歡快的跑著,留下一串腳印,已經有天鵝大小的呷呷愁眉苦臉的跟在後麵,它是火係的神獸,大概很討厭寒冷的天氣吧,縮著脖子跟在娜娜的身後,有點不太情願。
喬納森得意的看著呷呷那吃癟的倒黴相,心想幸虧下了雪,呷呷怕冷才沒繼續去礦洞裏找吃的。
至於邦奇,大概最近吃的太多,胃口也小了些。喬納森又抱著呷呷去嚇唬了一通,總算讓它老實的藏到森林裏去。為了安撫,喬納森讓克倫威爾每天送一頭肥豬去喂它,暫時算是讓它安定下來。
沒了這兩個搗亂的家夥,礦場又開工了。這一回喬納森要求礦場的人每天不停歇的開工,把之前損失的時間彌補回來。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馬車製造工業非常的耗費礦石,就算工人們三班倒,礦石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工廠裏,矮人巴裏還是成天叫嚷著不夠。
“砰”,喬納森正在雪地裏散步,後腦勺一涼,一個雪球打中他,雪落進脖子裏,冰涼的很。
喬納森一呲牙,回頭看去,就見娜娜正歡快的跑開,躲到大樹後邊去。
“好你個調皮鬼。”喬納森俯身也抓了一團雪,瞄準著娜娜丟過去。
喬納森的準頭自然很強,準確無誤的打在娜娜的背上。娜娜一嘟嘴,藏身在樹後,抓起雪團跟喬納森對打起來。
喬納森哈哈笑著,雪團連珠似的打過去,一點都不肯讓著娜娜,片刻就讓娜娜變成了個小雪人。
“欺負人!”娜娜打不過喬納森,哇哇的叫起來。
“哈哈,誰叫你偷襲我。”喬納森變得如同小孩子一樣,在雪地裏撒野,和娜娜打雪仗,勾心鬥角的事情都清空出心靈,輕鬆無比。
“哼。”娜娜眼珠一轉,躲到樹後去,半晌也不冒頭。喬納森手裏攥著個大雪團,卻不見娜娜。
“娜娜,你是要認輸嗎?”喬納森得意洋洋的笑起來,比打贏一場戰爭還要興奮。
“我才不認輸呢。”娜娜從樹後探出頭來。
喬納森剛要瞄準,卻看到娜娜一下子蹦出來,雙手一揚:“看我的雪球圓舞陣!”
“我的天啊,打雪仗而已,不至於吧!”喬納森目瞪口呆,因為他看到娜娜的身後出現了數百個雪團,在空中密布,密密麻麻的如同導彈一樣正瞄準著他。
娜娜臉上露出了天真可愛純美的笑容:“去吧!”
數百雪球破空而出,嗖嗖亂射而來,上下左右如同天羅地網一樣把喬納森給覆蓋住。
喬納森無助的看著沒有絲毫空隙的雪球陣,幹脆的放棄了抵抗。
雪球鋪天蓋地的打過來,幾乎把喬納森給活埋了。等他吐出嘴裏的殘雪,努力的從雪堆裏爬出來,高高的舉起手說:“我投降了!”
呷呷看到喬納森渾身是雪狼狽的模樣,不禁呷呷的狂笑起來,還在地上打著滾,完全不給喬納森留麵子。
“哈哈,我贏了。”娜娜衝到喬納森的身邊,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多謝老公謙讓我。”
“我還真不是謙讓。”喬納森臉有點發燙,“你這是怎麽弄出來的,也太誇張了一點。”
“簡單的魔法而已,我可是厲害的水係魔法師呢。”娜娜撅起嘴來,對喬納森的粗心很不滿。
喬納森拍拍自己的腦袋,他總是把娜娜當成孩子,卻忽略到她已經成長為一個相當強大的水係魔法師了。
前幾天弗蘭來莊園做客的時候還特地給娜娜做了測試,即便不靠著魔法指環來增加魔法穩定性,她也已經達到了至少六級水係魔法師的程度。短短兩年就達到這種程度,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不但魔法程度出色,娜娜也確確實實的長大了,她已經到了喬納森肩膀的高度,身材也豐滿起來,雖然還時常表現出天真可愛的性情,讓人想起她不到十六歲,可從外表上來看,她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從小蘿莉變成讓人心動的美少女了。
喬納森摸摸娜娜的頭:“好吧,以後我把你當作大人一樣。”
“真的嗎?”娜娜瞄了喬納森一眼,臉忽然紅了。
“你怎麽了?”喬納森可是個盜賊,察言觀色的能力最強,見娜娜的態度有點不對勁,不禁問道。
“我……我……”娜娜欲言又止,和她平時開朗直率的樣子可有點不一樣。
“有什麽事?”喬納森更是疑惑了。
“我聽下人們說,說我們應該同房的。”娜娜終於鼓起了勇氣。
喬納森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家裏那些女傭都是結了婚的,會跟娜娜說這種話也不奇怪。
喬納森最近忙的很,白天要打理領地的事務,晚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寫龍溪快報的故事連載,一個星期還有幾天要跑去艾莉克希婭的房間溫存,還真是忽略了娜娜。
按理來說,娜娜是喬納森法律上的妻子,他們的確應該同房睡的。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娜娜完全是個惹人憐愛的小蘿莉,喬納森即便再好色也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一直都把娜娜當作妹妹和女兒一樣的看待。
如今娜娜已經長大成人了,喬納森可不把保證再抱著她在懷裏的時候不會動什麽歪腦筋。
見喬納森有點尷尬的樣子,娜娜嘟起嘴說:“她們都說你不喜歡我,說你喜歡柏莎姐姐那種性感的。”
“這都哪跟哪啊!”喬納森心說這群女傭嘴巴真欠啊,看起來應該好好的教訓她們一下,不然還指不定造什麽謠呢。
不過事實是,喬納森的確喜歡柏莎的**,也喜歡姬兒的長腿,更對喬瑟琳那極端敏感的體質念念不忘。偶爾他也在想,是不是找個機會把三姐妹給收了。
心裏想歸想,被娜娜說破出來,喬納森臉上有點掛不住,何況看到娜娜那委屈的樣子,他也不能承認,免得傷害了小美女的心。
“這件事情就不要提了,今天晚上我就搬回去住。”喬納森捏捏娜娜的小臉蛋說。
“真的嗎?那我要聽故事!”娜娜歡天喜地的說。
喬納森苦笑起來,娜娜長大了,可心靈還是那麽的純真。就算搬回去住,他一時半會也舍不得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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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陽光難得的明媚溫暖,喬納森工作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疲憊,便來到書房的大陽台前,坐在藤椅上,曬著太陽,喬納森有點昏昏欲睡。
近來他有點睡眠不足,原因倒不是他白天要處理領地的事務,晚上還得修煉的關係。
自從上次和娜娜打雪仗之後,他就搬回到臥室和娜娜同床了,本以為一切還會跟原來一樣,每天睡前給娜娜講個故事,就可以安心入睡,可惜喬納森想錯了。
和娜娜一張床對一個健康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身心上的雙重折磨。
乖巧的娜娜在喬納森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妹妹和女兒的角色,不過從她目前身體發育的速度來看,這種看法應該轉變了。
娜娜不但已經完全出落成了個小美女,而且開始很喜歡膩在喬納森的身邊。以前兩人也同床過,娜娜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蜷縮成一團,好像個小毛球一樣甜美的入睡。可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娜娜開始往喬納森的懷裏蹭,手腳還不老實的搭在他的身上,有時候睡的熟了,還會胡亂的摸。
喬納森還沒修煉到坐懷不亂的境界,以前他能把娜娜當妹妹,現在娜娜的身體發育的很成熟,又總是穿著輕薄的睡衣,那性感嬌嫩的模樣完全不遜色於任何一個成熟女性,試問喬納森要怎麽忍耐呢。
每當這個時候,喬納森就睜大眼睛,默數著綿羊,希望能夠讓自己冷靜下來。
娜娜的軟玉溫香在喬納森的鼻翼之間縈繞著,她的身體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那是一種勾人魂魄的味道。偶爾她睡覺不老實,還要湊過來,鼻息有節奏的噴在喬納森的臉上,每當這種時候,喬納森就完全沒辦法入睡了。
喬納森不能動也不敢動,幹脆放棄了睡覺,免得夢中獸性大發,做出什麽壞事來。一來二去,喬納森就有點睡眠不足,隻能每天午睡一會來補充精力。
午後的陽光很和煦,曬在臉上暖洋洋的,正適合睡個午覺。喬納森剛閉上眼睛,書房的門偏偏被敲響了。
“進來。”喬納森無奈的睜開眼睛,最近領地裏的事情太多了,他還真是不得閑。
進來的瑞琪兒,她穿的是一件湖藍色的長裙,和窗外湛藍的天空同一個顏色,顯得非常的清新自然。
“有事嗎?”喬納森問。
“少爺,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瑞琪兒似乎有點猶豫。
“什麽事?”喬納森想起有陣子沒見到瑞琪兒了。
羅賓遜更多的時間都在幫喬納森搭理鎮上的事,莊園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就由瑞琪兒全權負責了,雖然有佐培爾做助手,她還是每天忙的不可開交。雖然兩人住在同一棟房子裏,可除了吃晚餐的時候,竟然很少能見到彼此。
喬納森剛來到這個新世界的時候,瑞琪兒對他的態度可是冷冰冰的,還曾經導演過一幕強奸的戲碼。想到那時候看過的**,喬納森的小腹一熱,不知怎麽心思就跑歪了。
“是關於娜娜夫人的事情,我不知道是否該和少爺匯報一下。”瑞琪兒斟酌著詞句,小心翼翼的說。
“娜娜?她怎麽了?”喬納森對娜娜可是最為關懷的,一聽是有關她的事情,瑞琪兒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立刻緊張起來。
“是這樣的,最近女仆之間有很多閑言閑語,我偶然聽到,其中的內容對少爺和夫人很不利。”瑞琪兒說。
“閑言閑語……”喬納森皺起眉頭來,他很清楚謠言的可怕,因為他自己就擅長製造謠言。尤其是女人之間的謠言,那簡直比傳染病傳播的還迅速,一旦爆發起來,後果可怕的很。
“是什麽樣的閑言閑語,可以告訴我嗎?”喬納森警醒的問。
瑞琪兒臉色有點尷尬,猶豫了一會才說:“是關於少爺和夫人的**的。”
“你說什麽?”喬納森有點沒聽清楚。
“是……關於少爺和夫人的**的……”瑞琪兒的聲音越來越低。
不過喬納森這回聽清了,他愣了一會,完全不知道該采取什麽反應。
“少爺……”瑞琪兒見喬納森發呆,不禁出聲提醒。
喬納森這才回過神來,苦笑著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詳細的給我說說。我倒要看看她們對我的**知道多少。”
“也沒多少,隻是她們總在一起議論,說夫人會問她們一些那方麵的問題,還說少爺和夫人總也不行房,懷疑少爺是不是有某方麵的問題。”瑞琪兒麵紅耳赤,不過還是堅持著把意思都說清楚了。她並沒有把聽來的細節都告訴喬納森,因為那些結過婚的女仆們說起這種帶葷腥的話來完全的實無忌憚,對瑞琪兒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來說,那些話實在太羞臊了,她可說不出口。
喬納森眨巴眨巴眼睛,哭笑不得。
男人最怕什麽?不怕死也不怕疼,不怕流血犧牲,不怕窮不怕苦,偏偏怕被人質疑男子漢的雄風。
女仆們竟然敢質疑喬納森的性能力,他沒拍桌子就已經很有涵養了。不過盡管沒有雷霆大怒,喬納森還是覺得很不痛快,真想找個人狠狠的揍一頓來發泄心頭的怒火。
按照一般的邏輯,喬納森應該把這些嚼舌頭的女仆都解雇掉才對,可他轉念一想,這樣做會不會是欲蓋彌彰。本來沒有什麽毛病,真要是為這事解雇她們,倒顯得自己心虛。
想來想去,喬納森決定不跟她們一般見識,對瑞琪兒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要好好管教她們,不要讓她們亂嚼舌頭。”
瑞琪兒點點頭,想要走,又想要留的樣子。
“還有什麽事嗎?”喬納森見她表情有點微妙,不耐煩的問。
“少爺,我知道愛丁堡有一位博阿滕醫生,專門治療這方麵的病症,他有一種秘方,非常的管用。如果……”瑞琪兒小心的說。
“停!”喬納森一擺手,打斷了瑞琪兒的話,“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有那方麵的毛病吧?”
瑞琪兒連連搖頭,可喬納森分明看到她臉上疑惑的神情一點都沒消散,反而更加的濃重了。
“少爺,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瑞琪兒有點怕喬納森的目光,不安的鞠了個躬,準備離開。
喬納森騰的站起身來,幾個大步就來到她的身前,惱火的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呃……”瑞琪兒躲閃著喬納森的目光和問題,顧左右而言其他,“少爺,我還要安排晚餐……”
喬納森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看來你是認為我有問題了。”
“我沒那麽想,是少爺你誤會了。”瑞琪兒慌亂的說。
“你還真是不會撒謊。”喬納森盯住瑞琪兒的眼睛,他不但是個撒謊的好手,也是個辨別謊話的高手。何況瑞琪兒的演技的確不怎麽樣,估計隻能哄哄天真的娜娜。
“我……”瑞琪兒麵紅耳赤,不知所措,“我的確沒那樣認為,我隻是覺得少爺是個君子。”
如果是在以往,喬納森會把“君子”兩個字當成對自己的誇獎,可放在眼下這個比較敏感的氛圍裏,他覺得那是對他某方麵能力的一種懷疑。
“你該不會是指上次你導演的那出強奸戲吧?”喬納森眼珠一轉,想到那幾乎已經蒙上厚厚一層灰塵的往事。
瑞琪兒沒答話,那意思就是默認了。喬納森哭笑不得,那一回他早有防備,所以才沒有上當,沒想到會被瑞琪兒想歪了。
“少爺……”瑞琪兒輕輕的晃動一下手臂,喬納森這才發現他還拉著瑞琪兒的小臂。她的小臂**著,光滑白皙,肌膚上好像抹了一層油般的嫩滑,就如同一匹最上等的綢緞,讓人有一種在臉上蹭蹭的衝動。
喬納森本來還沒注意,此刻卻享受起手指上傳遞來的觸感,他心裏一動,輕輕一用力,便把瑞琪兒拉的一晃,幾乎要倒入懷中。
瑞琪兒驚呼出聲,身體失去平衡,想要用手拉住喬納森,卻看到他臉上掠過的一絲壞笑。她心裏慌的如同有幾百頭小鹿在亂撞,這麽一失神,便整個人都栽在喬納森的身上。
喬納森伸手一攬,兩人便構成了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若是放在喬納森來的那個世界裏,這倒是一幕探戈舞曲的美妙姿態。
美人在懷,軟玉溫香,瑞琪兒的身體柔軟的如同一團麵,又帶著一股沁人的幽香。喬納森抱她在懷中,腦海之間掠過兩人曾經有過的曖昧舉動和親密接觸,心中燃起熊熊的火焰來。
喬納森感覺爽了,瑞琪兒的臉上卻滾燙滾燙的,好像發了高燒一般。她身體裏也有一團火,讓她渾身發麻,想要掙紮,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既然覺得我是君子,我就做一回小人給你看。”喬納森說著,俯身下來,在瑞琪兒的脖子上就親了一口。
偏偏脖子是瑞琪兒的敏感之地,她驟然被喬納森親吻,雖然隻是蜻蜓點水,卻身體一震,臉頰頓時變的通紅,眼角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也不知是被喬納森欺負的想要哭泣,還是心中那團火烘烤的她由內向外的嬌豔欲滴。
喬納森看她的樣子變化,隻覺得她的美麗更加增添幾分了。平日裏冷冰冰的瑞琪兒和艾莉克希婭的冰冷又是不同,她的冷更多的是從心底散發出來的,能讓人感覺道一陣陣的寒意。
隻是想念著曾經暴露在眼前的胴體,喬納森覺得她和艾莉克希婭一樣,都是調教了之後能夠狂野起來的尤物。
此刻的喬納森,就是要勾引她,試探她,調教她,把她藏在冰山下的那一麵給引出來。他親吻了第一下,又有了第二下,瑞琪兒想要躲閃,可喬納森的雙臂緊緊的把她給抱住,不讓她掙脫。
瑞琪兒的衣服**著脖子和肩頭,還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喬納森也不進攻她的香唇,也不偷襲兩座高峰,轉往那些白嫩酥膩的肌膚上進攻。他的嘴唇就如同一條犁,在那大片的土地上滑動著開墾著,種植欲望的種子,等待發芽。
“少爺,不要這樣……”瑞琪兒的聲音顫抖著,還有點哽咽,就如同立刻要哭泣一般。她想起喬納森發狂想要強暴他的那一次,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卻總是不能忘記。
“不要怎樣?”喬納森低聲的問,嘴唇卻沒閑著,他已經發現脖子是瑞琪兒的敏感帶,便一點點的挑逗著,盡情享受她那戰栗的反應。
瑞琪兒輕啟朱唇,剛要阻止,喬納森一抬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唔……”瑞琪兒的反應很是強烈,她扭動著脖頸,不肯安靜的享受喬納森的親吻。
喬納森的舌頭遭遇瑞琪兒貝齒的頑強抵抗,兩排潔白的牙齒緊緊的閉合著,堅決不讓喬納森侵入。
喬納森也不強求,幹脆的將攬住她小蠻腰的手掌上移,很直接的揉上瑞琪兒的胸脯。
“啊!”瑞琪兒驚叫起來,牙齒輕輕的張開,立刻被喬納森趁虛而入,舌頭直搗黃龍,直接就糾纏上了瑞琪兒的丁香小舌。
“唔……嗚……”瑞琪兒含糊不清的想要說什麽,那些字眼卻都被喬納森給吞掉了。
喬納森一邊親著一邊揉著,發現瑞琪兒還有反抗的意思,幹脆兩手橫抱,一下子將她給抱起來,然後來到辦公桌前,將她放在上麵。
“少爺……不要。”瑞琪兒氣喘籲籲的說,可話音未落,又被喬納森給吻住。她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想要反抗,卻沒了力氣,心裏有點迷茫又有點期待,反抗的心並不那麽堅定,心緒左右搖擺著,任喬納森擺布。
喬納森一邊吸吮著瑞琪兒的唇和舌,手也從瑞琪兒的衣襟探了進去。他的手指靈活之極,很快就把瑞琪兒腰間胸前那兩排密密麻麻的扣子給解開來。
天氣已經日漸炎熱,瑞琪兒在長裙之內隻穿著輕薄的小衫,被喬納森往上一推,便露出了腰間和小腹的嫩白肌膚。那是一片豐腴的沃土,喬納森輕輕的撫摸著,心思激蕩,情不自禁的俯下頭來,在那圓圓的肚臍上輕吻一下。
肚臍並不是什麽特別敏感的地帶,卻帶有一種神秘感,也是某種心防的代表。雖然喬納森鬆開了瑞琪兒,可她也不掙紮了。肚臍被親,讓她心裏湧起一種無力的情感,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給他,給他,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是的,瑞琪兒的確早已暗暗的喜歡上了喬納森,也不知道是從那次導演強奸戲份而被原諒之後,還是在天長日久的接觸之中,總之她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喬納森,這個短短一年多之前她還恨之入骨的花花公子。
女人的心思實在難以理解,愛和恨都來的毫無理由和征兆,又絲毫都無法預測。喬納森卻沒空去思考這些,他正迷戀著瑞琪兒的身體,舌頭在她的小腹上打著轉,然後一路向上,終於推開瑞琪兒的胸衣,舌頭攀上峰巒頂端的小凸起,輕輕一舔,立刻惹得瑞琪兒的身體往上弓起,那姿勢似乎是在迎合著,又像是在抗拒。
瑞琪兒開始輕聲的呻吟起來,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那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好像是骨髓裏,又好像是心的最深處。
喬納森聽到那若有若無若遊絲的呻吟,不禁微微一怔,他從來沒想到,從瑞琪兒這冰山一樣的人兒口中會發出如此銷魂的聲音。
那聲音猶如天際傳來的,柔媚入骨,勾魂奪魄,鑽進喬納森的耳朵,勾的天雷和地火揉成一團,轟的爆開,情欲彌漫,無法抑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