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不出聲了,盡管對這個狐假虎威的家夥十分不滿,但現實讓他們不得不閉上嘴巴。
李楊也不想讓大家為了自己而為難,走到湯副總麵前笑了笑道:“我說湯副總,當副總就得有當副總的樣子。為何要和自己的球員吵呢,這樣會被人認為是沒驀質的。”
“你,”湯副總氣極,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為什麽三番幾次都是用這種教的口吻和自己說話?
而且,這一輩子自己最恨的就是“副。字,這小子短短一句話裏卻好幾個“副”字,這不明擺著和自己對著幹嗎?
再說了,他剛剛已經明明答應梅少,不能這兩個小子之間的任何一個留下來,做人豈能言而無信?
“湯副總,你的意思是指,剛剛我和他們的打賭不算數,所以我的朋友不能入會?”李楊看著湯副總氣急敗壞的樣子,好笑的道。
“那是當然,你把我們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想來就來,或者打個賭贏了就能來了?太兒戲了吧。還有,說明了是考核成功才可以入會,可是你的朋友考核成功了嗎?三比一輸了吧。”
湯副總理直氣壯。
按照正常思維,湯禹總說得的確沒錯,要入會的是楊雨童,他考核沒通過,理所當然的不能入會。
可是,這突然換上特製的球又他媽是怎麽回事?
“湯副總,不知道如果現在馬上來一批記者,然後對著球桌上的這一些台球拍照,然後再把這些殊拿去一化驗,你猜是什麽結果?。李楊靠近湯副總的耳邊輕輕說道。
“你 ,這是什麽意思?”湯副總麵色一變,雖然聲音還是很大。但氣已經不地麽壯了。
“嗬嗬,什麽意思,你心知肚明。打了一場,為何突然要換球,一換球,為什麽我的朋友準度大失,就算他發揮失常,也沒有失常到這種地步吧,你作弊,也得用一些高明的手段,用這種小孩一眼就能看出手段,實在太失水準了。”
“你,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作弊了?你,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哈哈,湯副總,我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那麽激動?”李楊笑著在他身上拍了兩下:“你看,你一激動,衣服都弄亂了。”
湯副總嚇得後退一步,難道這子是個同性戀?
“嗬嗬,湯副總,反正話我已經說了,到底該怎麽做,你自己惦量著辦吧,好了。我看你也並不歡迎我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李楊拉著楊雨童轉身就走。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指望今天能解決楊雨童的事。還是等委蘭回來,改天再來了。
不過湯副總三番幾次破壞好事。臨走前給了他一點教。
剛剛去拍湯副總的衣服時,李楊的動作十分的隱晦,誰也沒看到他手中的針光一閃。
路過那周秘書的身邊時。周秘書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不是說有戲看嗎?
雖然剛剛李楊自己表演的台殊技術也夠精彩,但周秘書顯然是想看湯副總的戲。
“你還想看戲嗎?”李楊笑咪咪的問。
“想周秘書點點頭。
“那你就在這等著,馬上就好戲就會上演了
李楊衝她一笑,然後走出了門。
剛出門時,李楊下意識的朝一號休息室看了一眼,那個叫梅少的還在。
梅少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眼光正不知從什麽地方收了回來,恰好落在了李楊的身上。
兩人對了個眼神之後,梅少朝李楊舉了舉杯子,然後笑了笑。
李楊渾身一抖:這家夥笑得好淫蕩啊。
不過自己笑得也不差,唯一就是手中差一杯酒而已。
李楊的身影消失之後,梅少的眼光才從他身上收了回來。
這間一號休息室的上方,有一個閉路監控電視,剛剛在考核場所發生的事,他都見得一清二楚。
“看來是我小看他了,這小子不簡單啊!”梅少將杯中酒放在一邊。皺起了眉頭。
說他不簡單,一是因為他的台球技術居然如此驚人,盡管剛剛是通過監控錄像看,梅少依然驚訝的差點拿不住杯子。
這小子將台球打成這樣,難道是世界級的台球手?
二是因為這小子處事夠冷靜。他早就發現了球已經做了手腳,當時並不拆穿。不僅不拆穿,甚至還耍用這種特製球挑戰俱樂部的各位好手。
不得不承認他的成功,他用自己強大的台球技術,已經征服了這些職業殊手們。梅少敢肯定,日後這小子來婁蘭俱樂部,這些職業球手們一定對他很尊敬。
如此冷靜的頭腦,充分利用可利用的空間與機會,讓梅
盡管現在還不知道他和妾蘭到底是什麽關係,但他今天是打著毒蘭的牌子來的,一定關係非淺。說不定在妾蘭的心目中,這個小子的地位還在自己之上呢。
戴著斑玉戒指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杯子,他的表情略有點惶恐。又覺得有點利激。
惶恐是因為覺得他還從沒有遇到對手,他的對手,都被自己踩在了腳下。這一個,還會像以前那些對手那樣,同樣被自己踩在即下嗎?
而如果有一位不錯的對手,這在他的人生當中是一件很刺激的事。
周秘書站在考核場並沒有走,她還在等著李楊所說好戲。
而“好戲”的主人公湯哥總。正在耀武揚威的破口大罵:“***。他以為他是誰啊!啊!和妾總認識?和委總認識就了不起了?和妾總認識就可以隨便教刮我了?***,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俱樂部的球手們一個個都笑咪味的聽著,就像看笑話似地看著湯副總挽回顏麵的話。
球手們一個個都露出鄙視的目光,你牛?你牛剛剛葉風在的時候你不說話,現在倒放起了馬後炮。
“還有你們湯副總指責起這些球手們來:“一個個都說是俱樂部的精英呢,二十多人,而且還是用特製的球,居然搞不定那子”你們,啊,”
有狀況?一直等著看戲的周秘書精神一振,死死盯著湯副總。
湯副總一直在長篇大論,但一聲“啊。之後,就像突然被人掐斷了脖子似的,沒再出聲。
隻見湯副總捂著腹部,麵露痛苦之色:“***,老子今天又沒吃壞東西,怎麽會拉肚子?不行,得去廁所”。
腳步剛跨出一步,麵色大變:“媽的,這麽嚴重?連走路都不行?”
這時候隻聽“豁啦”一聲,緊跟著。一股黃人的臭氣在整個空間內漫誕開來,聞者無不皺著眉頭捂著鼻子。
湯副總拉了。
可是,卻沒脫褲子。
如果經常按壓大腸俞與天樞這兩個穴位,是可以起到排便通腸之功效的,但如果用針刺激這兩個穴位。那便起到泄藥的作用了。
李楊的針炎之術已登峰造極。剛剛用隱晦的針法,刺激的正是湯副總身上這兩個穴位。在他的紋針刺激這兩個穴位之下,這可相當於好幾劑的泄藥。
而現在,正是起效果的時候。
臭不可聞的氣息在大廳之中漫延,已經聽不到呼吸之聲,因為大家都捂住了鼻子。
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夥是俱樂部的副總,恐怕早就有人笑出聲來了。
“湯副總,你”你怎麽了?”有人故作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我”沒事,沒事湯副總皺著眉頭答。
媽的,都拉了,難道你沒聞著嗎?
“那”要不要幫忙?”問完。這個家夥立馬就後悔了。
真要自己幫忙?恐怕今天一天都別想吃飯了。
“不”不用。”湯副總極要麵子,也不想自己的醜態爆露在球員麵前。
畢竟自己以後還要做人哪!
“哦,那沒事的話,我們走了
“走吧走吧。”湯副總此時希望人越少越好,最好走得沒一個人,好沒人看到自己的醜態。
轟隆隆,那些二十幾名球員們瞬間閃得沒影了。
湯副總再次移動腳步,又是一陣“轟隆隆”之聲,感覺這一個星期所吃之物都一直積藏在體內,而現在。終於找了個突破口,從後麵喧勢而下。
***,這是什麽怪病?為什麽一動,就泄得更厲害?
泄得厲害,臭得也更加厲害。大廳內的氣味幾乎不能聞了。
他現在才有點後悔,不該放走那些球員們,至少也應該留下幾個把自己抬出去啊。
這就是李楊所說的戲?周秘書捂著鼻子看著湯副總想。
雖然惡心是惡心了點,不過湯副總這尷尬又鬱悶的樣子,實在讓人解氣。
但是,李楊為什麽會知道有這場戲可看?這場戲就是他導演的嗎?他有辦法讓一個,人腹瀉拉肚子?
用一些瀉藥下在湯副總的茶杯或者食物裏,這也許可以辦到,可是。李楊又沒有和湯副總正麵接觸過啊,他是怎麽做到的?
她越來越覺得李楊神秘起來。
“***,這一定是那臭小子幹的!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他”湯副總總算不笨,隱隱猜出這是李楊搗的鬼。怒吼一聲之後,身後也是吼了一聲。體內一股極粘極臭之物再次排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