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李楊拿巍根普浦杆,開始了練球。

剛開始的時候,果然像楊雨童一樣,失去了準度,不過漸漸的,李楊已經找到了普通杆撞擊球時所造成的準度誤差。

普通球在被杆撞一擊後,有普通球的運動軌跡,而這些特製的球,也有自己的運動軌跡,隻要掌握了這些運動規律,一切都會順其自如。

“我們可以開始了。”李楊笑著看著對麵的家夥,對於這些球的控製。他已經有了十成的把握。

這些家夥手裏握的都是特製的球杆,沒有十足的把握,李楊是不會開打的。

“誰先開球?要不你先?”李楊盯著對方問。

“還是你先吧對方的眼裏帶著一股憐憫。

他想起待會這個,看起來穿得很瀟灑的年輕人爬出去的情形,一定很丟他的臉吧。

“好。那我先開球了。”李楊笑著,開出了球。

一球開出,這個家夥傻了,旁觀的眾人也傻了。

“嗬嗬,還打不打?”李楊倚杆站立,笑咪咪地看著自己的對手。

李楊這一球開出。母球棄中球堆之後,便像上了發條似的,撞了一顆球進去,餘力未消,再撞了一顆球進去,一連撞了七顆球進去。

而且,這七顆球都是同一種花色。一號至七號。

更甚者,黑老八已經被母球帶到了中袋口,母球正停在黑老八的對麵。隻要輕輕碰一下母球,黑老八便進去了。

還打?有什麽可打?那家夥都快哭了。

他不是沒輸過,可是像今天這麽輸法的,還是第一次,而且自己還沒碰杆呢。還號稱是職業球手呢。這個球還是特製的,被大家認為是必勝球呢。

他連招呼也不打一聲,便呼啦一聲跑進了休息室裏失聲痛哭。

“還有哪一個。上?”

李楊的聲音,此刻聽來就像是一根針,深深紮進俱樂部諸人的耳朵裏。格外刺耳。

“不,一定是幻覺,或者這個家夥運氣太好了。”諸人都如是猜想著。

這一定是運氣而不是技術,即使技術再好,也不可能將這些特製球一杆給打進去。

他之前練習過?拜托,那麽短的時間內他能掌握這些球的運動軌跡?

“小子,你不要那麽得意,你剛剛能贏,隻是運氣,運氣,懂嗎?”又走出來一個人,拿起球杆。

“你先開球我先開球?”李楊依然禮貌的笑咪咪地問著。

“靠,我就不信,你還能一杆定輸贏,你先來!”

這句話得到同伴們的讚揚,如果他要是說這一局他來開球,倒證明他怕了李楊了。

“有勇氣,不過很可惜,你恐怕連球都碰不著,和剛剛那個人一樣的下場了。”李楊笑著,繼續開球。

一球開完。李楊的對手傻了,他的同伴傻了。

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0字型,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開局,進了七顆。另外一個黑老八落在袋口邊。

李楊的對手呆了一呆,然後拋下球杆捂住了臉。

他是個男人,輸了就得認輸,不能哭。可是已經哭了怎麽辦?

那就不要讓敵人看見自己的眼淚,所冉他選擇掩麵狂奔。

剩下的人暫時也沒人敢上,議論紛紛:

“這小子到底是運氣還是實力?”

“我覺得,還是運氣!”

“我現在到不這麽認為了,實力的可能性大一點。”

“老黑,你上去教教市他!”

“靠,你怎麽不去?”

“我要繼續觀察他的實力嘛。”

一次是運氣,第二次,還能用運氣來解釋嗎?

第三個。上來的,年紀稍微偏大一點,臉上寫滿了老成與穩重。

“咱們誰先開球?”

照理說,有了前兩次失敗的經驗之後,這個人肯定會要首先開球權的。可沒想到他朝著身後看了一眼,毅然決然的道:“還是你先開!”

李楊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再次開球。

曆史總是在重演。李楊開玩球後。那個穩重的家夥悲哀的想。

“你們看到了沒有,他這次真的是實力,而不是運氣。”穩重的家夥朝身後的同夥道。

他覺得自己很偉大,犧牲了自己,讓同夥們看到這個家夥真正的實力。

接下來,數十個家夥前赴後繼的上台見證了李楊的不俗實力。

他們要麽首先開球的,便隻能碰一杆球的機會,而李楊首先開球的,他們便沒有了觸杆的機會。

小小的比賽場內沸騰了起來。這裏的,個個都是俱樂部的精英,乃是職業台球界的精英,他們何曾見過這種打法?

人人都恐懼的盯著李楊,這個看起來笑容很平和的年輕八,漢在在他們看來。就如同魔鬼樣。

是人的話,會有這種打法嗎?

最後一個上來的,便是當初那個,和楊雨童打球的狂妄小子,這小子剛拿起殊杆,身體就忍不住顫顫發抖起來。

“你先開我先開?”李楊笑著問道。

“我”我”我先開”那小子帶著哭腔道:“而且,而且你能不能給我一個麵子?”

“?”李楊疑惑的看著他,給他麵子?怎麽輸給他嗎?

輸給他就算我輸了,到時候誰給我麵子?

“能不能讓我輸得不要那麽難看?”狂妄小子乞求地看著李楊。

這小子臉上的狂妄之氣早就跑到爪牙國去了,看起來,就像是個印度小癟三。

還沒戰就認輸,這是沒自信。

還沒打就想怎麽輸得漂亮,這是沒鬥誌。

這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職業台球手啊,真不知道委蘭俱樂部當初怎麽讓他入會了。

李楊暗自搖頭,卻不卓想,正是自己這超乎常人所認知的變態技術讓這家夥給嚇破了膽了。

“還有人上嗎?”李楊看了諸人一眼,從他們的表悄來看,自己露出的這一手完全震懾住他們了。

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沒人說話。

人,當然有人,有幾個出去旅遊去了,不過,就算他們來了又怎麽樣?還不是找虐。

現在,他們到真羨慕那幾個出去旅遊的,如果今天不在俱樂部待著。自然就不會受這等奇恥大辱了。

“這麽說,我贏羅?”李楊笑咪咪的看著大家,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

幾人吞了吞口水,這人豈止是贏了那麽簡單啊。

阿基米德說,給我一根權杆,我可以撬起地球,如果給這家夥一根球杆,他絕對可以贏遍世界。

這是委蘭俱樂部所有人的想法。

“你贏了,請問,你叫什麽?我們想知道我們輸給誰了。”那個先前輸給過自己一臉穩重的人走過來尊敬的道。

這些人,由於出身、由於身在妾蘭俱樂部的關係,一個個都很狂。

但狂,也是相對於對象的,如果一個像李楊這麽台球技術強大到他們無法企及的,那他們的狂傲氣息,自然就在李楊麵前消失無影蹤了。

“我叫葉風。”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在別人的要求下自己說出這四個字了。

這種感覺很爽。

“那,現在我的朋友可以正式成為你們俱樂部的會員了吧。”李楊指著楊雨童道。

“這個”那個人麵露難色起來,走到李楊的身邊,輕聲道:“這個,我們根本沒想到會輸,所以當時答應你,隻是,不過我想。我們可以聯名向上層請求,要求這個人入會!”那個人聲音越說越大。最後居然變成了一種誓言。

眼前這個人,所展現的強大的台球技術令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他覺得自己和同伴們欺騙了他,所以想彌補。

再者,這個人的台球技術如此強悍。值得自己尊敬,為他辦、一點事又怎麽樣?

“對,我們可以聯名向上級請求的!”其他諸人也跟著叫了起來。

他們剛剛,還對李楊充滿了敵意。可一場球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這種距離叫佩服、叫尊敬。

這時候,一個公鴨般的聲音卻叫道:“胡鬧!什麽聯名向上級請求。我不會答應的!”

看著戴著金絲眼鏡進來的湯副總。李楊暗暗歎了口氣,有些家夥,總是在不合適宜的時候出現。

“湯總,我們和他打賭的,現在我們輸了,就得願賭服輸。”有個家夥不滿的道。

“什麽願賭服輸?啊,你們賭你們的,什麽時候允許你們拿入會的名額來賭了?入會的名額是我們俱樂部的。你們可沒權力賭!”湯副總氣急敗壞的大叫著。

“哼,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隻不過是副總而已,我們不會向你請求,我們會向委總請求的!”那群球手當中,不知道是誰小聲說了一句。

湯副總耳尖,一聽之後便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他最怕聽到類似於這樣的話,認為這是對自己最大的羞辱:“***,是誰說這句話的,給老子站出來!媽的,老子知道你們個,個都背景不俗,但你們怎麽進來俱樂部的大家都應該清楚,不想幹的給老子站出來,給老子滾!”

這麽一說諸球員人人臉上變色。雖然他們的家庭背景不俗,但也知道能進毒蘭俱樂部十分不易,如果真惹毛了這家夥,被弄回家後很難再進來了。

有朋友說最近越寫越差了,我也有這種感覺,嗯,盡量調整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