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轉眼之間,莫小染已經在薛沐陽的王府裏呆了一個月有餘,每天除了睡個懶覺,澆澆花,掃掃落葉,沒事和某個沒禮貌的太子鬥鬥嘴皮子,欺負欺負那個低智商的皇子,然後再出去擺一擺王妃的架勢,顯擺顯擺自己如今的生活,偶爾也在大街上看到某幾隻找過來的小妖調戲調戲,最後在每晚睡覺之前想一想那幾隻沒良心的笨蛋狐狸為什麽還不出現,最最後在思考一下有關月痕,亦或是有關自己謎一般的事情。這日子,過得也算愜意舒心。
唯一一個不滿意的地方,恐怕就是每天薛沐陽要早起上朝,話說,薛沐陽身為齊國的首要的官員要上朝,她莫小染沒有任何意見,更可以理解,可是為嘛要弄出那麽大的動靜呢,弄得好像要大婚一樣隆重。這一點無論怎樣都讓莫小染無法接受。雖然,他們不在一個屋子裏住,可是彼此隔壁也有夠受的。
“靠,有完沒完!薛沐陽,你丫的不會低調一點啊!”莫小染這一天早上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再也無法忍,怎麽也坐不到忍者神龜,更修煉不了日本的忍術,於是乎,掀開蒙在腦袋上的被子,猛地坐起來,大吼道。
在莫小染這句話一落音的那一刹那,整個世界好像靜止了一般,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好像天地之間隻有莫小染這一個貨物一樣,剛才的一切隻是夢境,隻是虛幻,根本沒有發生過。
“小染……”不久之後,就在莫小染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夢境的時候,門外突然想起了校門的聲音,並且隨之而來的薛沐陽那倍感內疚的聲音,這下讓莫小染感覺到了自己現在出於現實的生活中。
“說!”可是,如此一想,心中的怒火更勝,直接導致了語氣中也包含著滿滿的怒氣。
“我……那個……”薛沐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暴怒的莫小染,不禁在心底生出一絲的寒意,讓他有一些的懼怕。因為,在她的印象之中,莫小染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麽溫婉善良的一個女子,沒有什麽脾氣,也不會發火,可是如今這樣的情況讓薛沐陽有些不知所措,就連解釋都感覺到很無力,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莫小染實在沒有什麽耐心在這樣的一個清晨和這個孩子糾結下去,於是,很粗魯的說道。天知道,他現在的眼皮在不斷的打架,隨時都有到床就睡過去的可能。而且,起床氣大的讓她自己都無法去控製。
“額……”薛沐陽在門外聽到這麽粗暴的詞匯的時候也不禁愣愣神,縮了縮脖子,樣子有些怕怕的樣子,一下子竟然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這要是讓別人看到,肯定會笑掉大牙,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一個在外名聲大振,嚴禁謹慎的驍勇的齊國異姓王爺竟然會害怕,而且還是對一個女人感到莫名的恐懼感。而事實上也真是如此,莫小染的身上與生俱來就存在著一種威嚴,任何人都不敢去觸犯的威嚴,那種壓力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挺得住的。
以前某幾隻狐狸可是深有體會啊,可是,這個薛沐陽可是一點的準備都沒有啊,害怕恐懼也是正常的。更何況,莫小染平日裏和現在的這副潑婦樣實在是差距太大,無論是誰都得反應一段時間吧,而且沒有當場就反感的甩袖就走也是值得誇獎的了。
“沒事就去忙你自己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好像你一個人起來,全世界都得跟你一起起來一樣。”莫小染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然後,說完就到床上將被子繼續改在了自己的頭上,翻身繼續睡覺了。完全將剛才的事情拋在了腦後,隻剩下門外依舊站立的某個孩紙。
“王爺,該去上朝了。不然,該晚了啊。”就在薛沐陽在莫小染的門外站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時候,一個侍衛悄悄地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在薛沐陽的耳邊說道,生怕惹這位剛剛收了器的爺生氣,直接將所有的氣都灑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不得不說這個侍衛真的是多心了,因為薛沐陽此刻根本就沒有從剛才的那個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哦,好,這就出發吧。”薛沐陽淡淡的說著,此刻薛沐陽就像是一個被訓斥過的孩子一樣,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委屈、不可思議、難過,總之很多的複雜情緒展現在他的眼裏。
薛沐陽說完就失神落魄的走著,整個到進攻的路程之中完全地保持著安靜的狀態,雖然以往薛沐陽也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但是,至少周身沒有彌漫著那複雜的氣氛,擾人心神。
“王爺,該下車了。”那個侍衛的聲音在車外響了起來,
“哦,好。”好像停了侍衛的那句話後,薛沐陽這個孩子才從自己的沉思之中緩過神來,馬上下了車,隨著侍衛走進了皇宮。
“喲,一向勤奮的定北王第一次來晚啊。”當薛沐陽跨進了大殿的時候,眾大臣已經參見完了,而看著跪了一地的大臣,薛沐陽這個站立的身影顯得異常的顯眼。這不,皇上那威嚴的聲音就在這時響了起來,直接讓薛沐陽回到了現實的生活之中。
“臣知罪,請皇上責罰。”薛沐陽上前很是恭敬的跪了下來,大聲的說道,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懺悔。
“唉,罷了罷了。真也隻是說說,定北王又何須認真呢。快起來吧。”皇上對薛沐陽的表現是非常的滿意,擺了擺手,滿臉的笑意的說道。
“謝皇上饒恕之恩。”薛沐陽叩了首朗聲說道,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定北王今日怎麽如此的疲憊,可是,王府中的那個王妃有什麽事情?”皇上的身影再次響了起來,正好說到了點子上,讓薛沐陽的身影移動,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原樣。
“多謝皇上如此關心,並無此事。隻是昨晚臣不慎感染了風寒,今日甚是難受,不在狀態,讓皇上擾心了。”薛沐陽微微一笑,進退有度的說道。
“哦,下朝之後讓李太醫給瞧瞧,風寒這病啊雖然小,但是也很重要啊,莫要掉以輕心。”皇上很是關心的說道。真的是愛民如子啊,不過,要是表麵和內心一不一致就不得而知了。
“是,謝皇上隆恩。臣謹記。”薛沐陽再次行君臣之禮感恩的說道。對於這場麵上的事情他經曆很多,也知道什麽時候應該用什麽樣的方式去對待,這也是為什麽他能從最初的那個侍衛變成現在的異姓王爺,深受皇上倚重。其實,看頭一個人的心也是很重要,知道什麽時候他需要什麽樣的人,做什麽樣的事情。你猜透了,得著信任了,被人倚重了,那麽你就贏了。
“好,陳愛卿說說今日西邊大旱的事情吧。”皇上總算將目光轉移了,開始了一番的正式討論。
雖然,薛沐陽表麵上一如常態,可是心中依舊飛到了很遠之處,但沒有人發現罷了。整個的一個早朝薛沐陽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麽在他心中的那個溫婉的女子盡早回發那麽大的火氣。這樣無法把握的事情讓他很是恐懼,很不安。
“定北王下朝後來禦書房一趟。下朝。”皇上首先說完走了出去,這樣的一個早朝就在薛沐陽發呆之中的度過了。
“太子,顧家小姐一事查的怎樣了?”禦書房內,薛沐陽與太子個站在一邊,等待著坐在案子前的皇上發問。
“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太子很是愧疚的說道。
“什麽叫沒有線索?!難道這樣的一個女子就這麽憑空消失了不成?”皇上聽到太子這樣的回答立刻就暴怒了,拍桌而起,大吼道。
“兒臣無能,父皇息怒啊!”
“皇上息怒啊!”
兩個人一看皇上動怒了,立刻跪了下去,說道。
“呀,這麽大的火氣啊,不就是一個人嘛,需不需要在下幫忙啊?”突然這原本寂靜的禦書房之中響起了第四個人的聲音,頓時,薛沐陽和太子站了起來護在了皇上的身前,警惕的掃視著周圍。
“誰?”薛沐陽低聲的問道。因為禦書房這個地方根本不是一般的人能闖得進來的,更何況還是這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如果他不首先的暴露自己,恐怕他們都無法發現這間屋子裏還有第四個人的存在。當然,也就可以預見到這個人的強大的程度。
“呐呐呐,這麽緊張做什麽?在下有沒有什麽惡意,隻是想幫助你們完成一件事情而已,當然啊,這不是免費的啊。”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身著藍色錦衣長袍的異常魅的男子出現在三個人的眼前,頓時隻是感覺天地之間都變得黑暗,隻有他在的地方才是最光明的地方。
行為舉止都是那麽的優雅,好像原本就應該如此一樣,那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無法忽視,僅僅隻是一麵都讓人無法忘記。
“你是誰?”薛沐陽很是盡職盡責的質問道,全身上下都緊繃著,隨時都發起進攻。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是,你們是否需要我的幫助。”麵前的這個男子並沒有直報大名,隻是這樣淡淡的問道。
“你需要什麽報酬?”這時皇上出生的問道。
“這個嘛,我還沒有想好,等到時我把你們需要的帶來再說吧。不過,皇上還是放心,在下也並不會什麽獅子大開口,更不會威脅到你的江山,怎麽樣?”男子循循善誘的說道。
“好,成交。”皇上沉思了一會,然後盯著男子的眼睛說道。
“好,爽快,在下就喜歡和爽快的人交易。青山綠水,後會有期。”男子說完,就像他來時那樣轉身不見了蹤影,好像就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這不禁讓這幾個人大驚。
從下一刻開始,皇宮之中,乃至整個皇城都嚴加看守,加強了巡視,不敢有意思的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