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剛才某幾隻狐狸一起走出來為某兩個騰出獨立空間的這一事件,彼此都很默契的選擇遺忘沒有提起,他們心裏其實都看得出來,莫小染的心裏隻有墨邪一個人的存在,而他們也僅僅隻是一個局外人而已。可是即便如此,他們卻無法真的就成全他們兩個,因為他們沒有放棄的理由,這不僅僅隻是放棄一個人那麽的簡單。而是選擇放棄了這個人背後所代表的東西,或許,這個對於莫小染那個女人來說不算什麽,可是在他們的眼裏那就是他們的全部。

狐王說過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忘記,隻要莫小染生下了誰的孩子,那麽那個位置就是誰的。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去計較究竟她的第一次是和誰這個問題了。

可是,他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就被某個不長眼睛的小蛇給打斷了,不僅讓他們一陣的不爽,這女人不趁火打劫,想再續前緣就難上加難了。一向有經驗的墨色走在路上歎口氣緩緩地將自己總結的經驗說出來。絲毫不避諱他們身邊還走著一個還未成年的墨希小朋友。

“我看未必,咱們家老九是多麽腹黑的一隻狐狸啊。”墨妖妖嬈的一笑,甩了甩一頭紅色的頭發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道。

兩外的某幾隻狐狸搖了搖頭,墨言很好心的多嘴說了一句“墨妖,你也別忘了,那個女人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啊。”這句話直接將一臉得意的墨妖打下了山腳,心裏飄過絲絲涼意。

靠,最關鍵的一點被他給忽視了,莫小染那個女人的確不是一般他們所熟悉的女人,有時候白癡的要命,有的時候就精明腹黑的讓他們都害怕,這樣的雙重人格還真的讓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不然,咱們給那個女人下一劑猛藥?”墨色一雙桃花眼掃過某幾隻,有些邪惡的說道,對於男女之事他可以肯定無論這裏的誰都沒有他強,畢竟每個人都專攻一路嘛。某幾隻很淡然的用這個理由安慰著自己幼小的心靈,以免被刺激到。

“恩,我不排除按現在那個女人的實力可以把你給截肢後送給大哥做見麵禮。”一向沉默不語的墨希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更讓在場所有的都了解到這裏還有一個孩子的存在。

但,這樣的一句話從未成年人墨希的口中說出,確實是一個很可笑的場麵,這一盆冷水也澆到了實處,讓原本驕傲的某隻狐狸閉口緘默的站在一旁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青殤從頭到尾隻是這樣以一個局外人的態度在此觀看,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然怎麽樣,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墨色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恩,或許,你可以選擇回去啃你自己的鴨子。”墨妖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某隻有些氣極的狐狸墨色說道。

“是啊,這年頭,還是自己的鴨子好啊,飛不了,還甘之若飴的求著你吃掉。”而墨言也在一旁幫腔,還偏偏墨色沒有辦法還口,畢竟那兩隻狐狸說的是事實不是。

於是乎,某隻狐狸低頭搭了腦袋的哀怨的看了一眼莫小染住的方向,轉身走掉了,絲毫沒有在乎其餘那幾隻,是啊,還是回去收拾自己的鴨子吧,可是為什麽感覺自己的步伐這麽的沉重呢。

某幾隻看到墨色就這麽的敗下陣來,靈機一動,準備去下一劑猛藥。

青殤以天色已晚推辭了,很有風度的退出了他們的活動。而那一隻沒有成年的狐狸墨希也被墨妖和墨言兩個給趕回去睡覺。

再說這氣呼呼帶著一身冰碴而去的某女人莫小染,此刻正很好心情的坐在窗前,望著那一輪又亮又圓的血月,嘴角不經意的劃過一絲的得意的笑容,而她身後正坐著某隻跟來的狐狸,望著某女人的背影發呆,想著怎麽才能繼續前緣。這樣的場景似乎有一些詭異。

然而,這樣的一個晚上,也注定是不平靜的。這一群外來的使者親自體會到了那種強大的力量也不禁震撼,但又奈何被狐族搶了一個先,看來自己就得挑一些別的方法靠近乎了。

當然,就淡淡看那狡猾的蛇王將自己最寵愛的小公主帶來就知道其中的含義了,而狼族派出了太子出席,鷹族更強直接將公主皇子都派了出來,狐族這邊可真可謂是肉包子人人都搶啊,無論是皇子還是這個已經被封做皇子妃的女人。在他們的眼中,名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雖然這個女人已經被貼上了狐族特屬的標簽,但是如果最後心被勾走,狐族也隻能認栽不是。因此,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才帶來了本族最優秀的皇子。

“恩,九皇子還想在此過夜?”莫小染偏著頭,輕輕啄了一口手中的白瓷杯裏的清酒桃花釀,淡淡的說。

“有何不可?過夜也不是第一次了。”墨邪嘴角邪肆的笑容展開,也是淡淡的說,此刻真的不知道該說莫小染與墨邪的表情相似,還是該說墨邪與莫小染的表情相似,總之他們兩個的表情如出一轍。

“哦?這話可不能亂說,以免玷汙了本宮的清白。”莫小染說的倒是很像那麽一回事,可是,喝了酒的莫小染臉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在血月妖異的月光照耀之下更加妖媚,惑人。

“喲,皇子妃還真是健忘啊。那本殿下也不介意幫皇子妃好好的回憶一下我們的曾經。”墨邪嘴角邪邪的說道,然後忽然一陣白光之後,莫小染感覺到一個東西轉進了自己的懷裏,低頭一看,正是某隻縮小的銀狐狸!

莫小染看著趴在自己懷裏的某隻銀狐狸的時候,真的有種想拎著他的後領扔到了窗外去,可是,黨對上了那一雙哀怨的眼睛的時候,竟然下不去手,不禁在心裏暗暗惱怒自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依舊很溫柔的將某隻銀白色的狐狸抱在懷裏,輕輕地摸著那一身柔順的毛發,柔軟直到心裏。

“喂,狐狸,你說如果今晚我們那個的話,明天他們知道後會是一幅怎樣的表情?”莫小染看了一眼窗外,又看著墨邪挑了挑眉說道。不過令莫小染失望的是,貌似窗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聲響啊,真是的。

“恩,或許,大概,沒什麽表情吧,除了微微的驚訝。”墨邪想了一下,紮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貌似很認真地說道。但莫小染聽到墨邪的回答,很明顯的不滿,大吼到“什麽,僅僅隻是微微的驚訝!!!!!?”

“不然呢?女人,我又沒有對你說過,我們妖界並不在乎女人是否是處女啊?”墨邪心裏邪惡的一笑,然後有深思了一會兒,之後淡淡的說道。莫小染也很配合的搖了搖頭。

“哦,那我這一次可是告訴你了啊,妖界並不在乎你心裏所堅守的那套綱常倫理,而父王也隻是說誰讓你生下小狐狸,那個位置就是誰的。”經過墨邪這麽已解答,莫小染立刻明白了關鍵之處,於是乎,莫小染的腦海中立刻閃現出來一個很強大彪悍的場景,對著窗外某些偷聽的人壞壞的一笑。這樣的表情,立刻讓窗外的某幾隻狐狸感受到了危險的來襲,偷偷地不出聲色的跑走了。

果然,第二日,所有有任務在身的都開始出手了。

一大早,那些外來的皇子就很殷勤的跑到了莫小染的離月閣等待了。時不時的閑談一番,以便了解彼此,為自己增加更多勝出的機會。可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眾人等到日上三竿,還是連莫小染的一個影子都沒看到,茶杯裏的茶都換了八九遍了。

“喲,這一大早的,倒是熱鬧啊。”莫小染淡淡的一笑,娓娓的從屋裏走了出來,懷裏依舊抱著那隻銀白色的狐狸,墨邪真的就像寵物一般,任由莫小染磋磨。

“從昨晚就看到皇子妃的絕色讓在下至今難忘……”鷹族的皇子器宇軒昂的站了出來,很委婉的說道。

“哦,本宮對自己的容貌實在不敢恭維,沒想到鷹族皇子如此……恩,膽大。”莫小染微微一笑,斟詞酌句最後隻用上了大膽的兩個字,再看看那鷹族的皇子顯然臉色降了一下,但隨即就恢複了原樣。

“早就聽聞皇子妃的大名,昨夜燈光暗淡沒看得清,今日這麽一看果真如傳說的那般,雖然容貌清秀平淡,但卻自然天成從心生出一種讓人仰視的氣勢。”那蛇族的皇子看到前麵那蛇族的皇子吃了癟,連忙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看似很樸實的說道。

“哦,原來外界就把本宮傳成這樣啊,容貌清秀平淡,氣勢盛氣淩人……”莫小染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裏的某隻銀白色的小狐狸,淡淡的說著,隨後微微的歎息,做受傷西子捧心狀,繼續說道“唉,狐狸,本宮真的這麽難相處麽?就像是容嬤嬤那麽刁難人?”

“不不不……皇子妃誤會了,皇子妃,如此,如此……”那個原本有些得意的蛇族皇子聽到莫小染的話後,立刻改口,可是搜遍了心裏腦裏所有自己所知道的詞匯也沒有如此出來個所以然。

“哼!那是什麽?故意編排本宮???”莫小染眉頭挑了一挑,生氣的轉過身來,冷哼一聲,走了“綠意,吃早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