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墨邪的周圍就聚集了很多的狐狸,就連一向忙著很難見到影子的狐王也出現了,到達了現場,但始終保持著圍觀的狀態,從進門開始就沒說出一句話。還有,就是一直都不出現的墨煞也出現了,依舊是那一身的粗布麻衣,和那一頭算不得柔順的棕色頭發,看樣子最近還是在他那個寶貝的實驗室研究什麽人體。
另外,竟然還有一些根本沒什麽用處的文史大臣,一個個都站在了大廳中,此刻顯得大廳異常的擁擠,彼此嗡嗡的像是蒼蠅似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墨邪看著身邊這些人,有些頭大,真不知道那幾隻狐狸出去幹什麽去了,找這些狐狸來,還不如不找,這是要救莫小染還是要害莫小染啊。墨邪忍不住的撫著額頭,強忍住心中的怒火,但臉上的表情很是可怕。
終於,墨邪看到與墨色一同進屋來的醫妖和煉丹師後,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起身,上前迎了上去。而後,不知道墨邪對著那位醫師說了什麽,醫師點了點頭隨著墨色進了裏屋,而煉丹師則留在了墨邪的身邊,仔細檢查著剛才莫小染的用具以及食物,可是,依舊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墨邪看著煉丹師緩緩搖著的頭,眉頭越皺越緊。
“父王和各位大臣的心意墨邪替小染謝過,隻不過,這件事情有些棘手,還望大家見諒,暫且回去,若有什麽情況,墨邪會遣人告訴大家的。”墨邪起身作揖,緩緩地說道,無論是動作還是言語都很適當,讓任何的人都挑不出一點點的毛病,於是,由狐王的帶領之下,屋子內的狐狸已經一隻一隻的都走掉了,隻剩下幫不上什麽大忙的墨煞。
“大哥……”墨邪看著依舊保持者進來就沒有改變過的姿勢的墨煞淡淡的說,可是,還沒有等墨邪說什麽,墨煞已經自顧自的打不走進了裏屋。墨邪也緊跟著進了屋裏。
隻見躺在床上的莫小染仍然在抽搐著,墨邪沒由來得感覺自己的心也一下下抽搐著。
墨煞什麽也沒有說,推開圍站在床前的幾隻狐狸,徑直的坐在了床沿處,然後,一聲不說的就拿起了莫小染的手腕,右手搭上了脈搏處,靜靜的感受著什麽。
隨後,墨煞皺了皺眉,收回號脈的那隻手,一把將躺在床上的莫小染拽了起來,話說,還真的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倒反像是與莫小染有什麽深仇大恨一般。也是,對於這樣一直在那個陰暗屋子裏作者不同的人體試驗的某隻狐狸,或許這樣已經算作是最溫柔的一麵了吧。
“哎,你輕點,她……”墨色忍不住的出口想要提醒一下,可是,話還沒等說完,就被墨煞看過來的眼神直接的噎在了嗓子眼,咽也不是,說也不是,好生難受。
而其餘的人也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靜靜地看著墨煞。隻見,墨煞手快的在眾狐狸的眼皮子底下,將莫小染全部扒光,赤果果展現在眾狐狸的眼前,也著實讓眾狐狸過了一下眼癮,可是,再看看墨邪的臉陰沉的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一般,眼神狠毒的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某幾隻狐狸,某幾隻狐狸立刻低下了頭,隻不過,在墨邪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瞄上兩眼,心中也不禁對莫小染這副身子做了一些評價。
誰知墨邪長袖一揮,竟然用起了妖法,對著莫小染的帳子下了屏蔽的結界,是得某幾隻狐狸好生惋惜的望著麵前黑暗的帳子,又看了看墨邪那依舊很醜的臉,最後無奈之下決定坐在桌子前喝了幾杯的淡茶,以謂聊自己那顆有些受傷的心靈。
墨煞將莫小染顛倒了一下身子,使莫小染趴在了床上,隨後,墨煞的手緩緩地放在莫小染那光潔的後背之上,從頸椎處一路向下,然後到達脊椎末端,有反複的向上,連續做了幾次,而後又將莫小染翻身過來,依次按在了巨闕鳩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宮華蓋璿璣天突幾個氣穴位置上,最後,將莫小染的頭稍稍抬起,對著莫小染的後心處狠狠地一拍,頓時,一口黑紫色的血從莫小染的口中噴出來。
“好生照料著,近期最好吃溫熱的流體。”墨煞將莫小染平放在床上,並為其蓋上了被子,緩緩地走了出來,對著中狐狸說道。
“究竟是怎樣造成的?”墨邪上前問道,眼神之中有點點的陰暗,語氣也是從所未有的嚴肅。
“氣血淤積,再加之調養不慎所致。”墨煞淡淡的說道,隨後舉步要離開。
“等等,墨煞,真的是這樣的麽?還是,你真的認為我什麽也不知道?”墨邪看著墨煞停頓住的背影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是啊,大哥,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知道真相的。”墨妖也站起來,就著墨邪的話說道。其餘的那幾隻狐狸也都看著墨煞的背影,都在等著墨煞給予他們的答案。
“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再問?無論你們如何做,我的回答隻有剛才的那一種。”墨煞說完,就徑直的走出了屋子。
或許,這也將成為一個永遠不被人知曉的秘密,在場的狐狸都知道,這似乎並不像是普通的氣血淤積,調養不慎,而是,一種毒。如果真的隻是氣血淤積的話,為什麽就連狐族有名的醫師都看不出所以然,而墨煞一來號號脈就將莫小染醫好?這不得不讓他們懷疑,這件事情與墨煞應該有這必然的聯係。
但是,如果說是毒的話,為什麽煉丹師過來將所有的一切都驗了一遍,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地方?
似乎,一切理所應當,又似乎,一切都暗藏殺機。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著墨煞。
“水……”莫小染微弱的一聲,將所有的思緒都給叫了回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莫小染蒼白的臉上。
墨邪看了看桌子上的淡茶,轉身離開,等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壺溫熱的清水。墨言上前準備接過來去喂某女人,可是,卻被墨邪悄悄地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
“你們都先回去吧,這裏我照顧就好。”墨邪坐在床邊一邊喂著莫小染喝水,一邊頭也不回的淡淡的說道。
“不回!競爭是平等的,如今這個女人在這裏,我也當然要留在這裏,憑什麽要走?!”墨色很是不服氣的說道,一句話說出了其餘幾隻的心聲。
“是的,從今以後,這個女人在哪裏,我們便跟在哪裏。”墨言也恨恨的說道。
“結局也並非就是一成不變的。”墨妖歎了一口氣,堅定的說著。
墨邪聽著他們的話,沒有出聲,隻是做著自己的事情,其餘的有他們便。
或許,在這場戰爭之中,唯一沒有野心的就要數墨希這個小孩子了吧。畢竟,他,還小。墨邪想到這裏,嘴角自嘲的笑了一笑。
這場戰爭,無所謂感情,隻是單純的爭奪,贏的一方,權利美人都在,輸的一方,可能就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保全。不得不說,這樣的戰爭更加折磨人。
“啊——”剛喝完水的莫小染突然毫無征兆的叫了起來,聲音是那麽的刺耳。
“靠,誰敢非禮老娘,給我站出來,看老娘不閹了你,讓你斷子絕孫,看你還能非禮誰。”還沒有等墨邪開口問,莫小染就一把的將墨邪退開開口大罵道,也或許是因著墨邪沒有什麽心理準備,竟被推了一個組咧。
“……”此刻的屋子靜悄悄,在場所有的狐狸都保持沉默了,在心底都忍不住的暗暗感歎著,這女人可真狠,這才哪到哪,就要閹了人家,讓他斷子絕孫。要是真的非禮了,還不得千刀萬剮,下鍋煮了啊。
“說啊。都沉默做什麽?這個時候,沉默不是金,而是屁!”莫小染緊緊地拽著身上的被子,一臉大怒的看著麵前的某幾隻狐狸大吼道,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一點修養。
“小染,好好休息,如果查出這件事情和誰有關,不用你親自動手,我會先一步的將他給閹了。”墨邪右手端著那已經被莫小染和光水的碗,一邊很是淡然的說道,語氣並不是在說著玩,而是很認真。
在聽到這話後,某幾隻狐狸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一步,試圖離著墨邪遠一些,就現在看來,貌似這個墨邪會比較可怕。
“好,狐狸,閹割的時候別忘叫上我圍觀。”莫小染很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直接將某幾隻狐狸給雷暈了,靠,難道人類的女人都是這樣狂野的嘛?竟然,竟然還要圍觀??
“恩,一言為定。”墨邪說著就走了出去,隻剩下某幾隻剛才還說要緊緊跟在莫小染身後的狐狸依舊僵硬地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天知道,他們此刻還真的就沒有那種勇氣,繼續留下來。說不準什麽時候這個瘋女人心情不對,一下子將自己給閹了,今後的後半生將暗淡的度過,這是多麽悲催的一件事情啊。
走出去的墨邪,嘴角忽然彎起了一個邪肆的弧度,邪氣外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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