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小染和祺月兩個女人在這裏惺惺相惜,不知今日是何日的時候,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莫小染的身體突然的失去了呼吸,令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整個院落都亂成了一片,頓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與這樣的寂靜的夜晚之中顯得非常的突兀。

“砰砰砰……砰砰砰……”而就在這樣的嘩然之中,一陣敲門聲,應聲而來。

讓這樣的夜晚更加的詭異,因為自從那些流言蜚語不斷的四處飛散之後,這樣的敲門聲音已經斷絕了很久了。但今晚確實在這樣的一個非常的時期響了起來,這不禁讓人有一些關於鬼神什麽的猜想,我們想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

就站在門後的那個看門的小廝也緊張兮兮小心翼翼的趴在朱紅色大門的中間門縫之中向外看去,可是,他卻什麽也沒有看到,除了寬闊而寂靜的街道還是寬闊而寂靜的街道,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人或者什麽別的活物。不得不說,這樣的結果讓這個小廝更加不能動彈一下了。於是乎,整個的夜,再一次的靜了下來。

忽然,門外分別站在朱紅色大門兩側的男人的心口處猛的一顫,似乎感覺自己的心失去了什麽,似乎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已經流逝,不複存在,隨後傳過來的就是更加猛烈的疼痛,這種疼痛是不能用任何的言語來表達的,或許隻有經曆過愛人的死亡才能感受到的那一種絕望之痛。

墨血和墨邪兩個妖媚而又邪肆的男人,一隻手拄著那扇大門,另一隻手狠狠的捂住心髒的位置,彼此對望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那共同的想法,都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隨後兩隻狐狸就在那麽的一瞬間抬起了腿,同時踢向了那扇厚重而又莊嚴的朱紅色的大門,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即,那扇看似很堅實的大門就那麽的被打開了,原來的莊嚴和華麗已經不複存在,如今隻剩下飄零在夜風中的兩扇搖搖欲墜的破門了。

當解決阻礙之後,兩個人相望一眼,依舊都是淡淡的,好像淡然已經是他們聲明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一樣,但此刻墨血看向墨邪的眼中多了一絲的欣賞與讚揚,似乎很是滿意這個小輩如今的早就。

兩個人就那麽的有恃無恐的走在了這個並不熟悉的院落,然而,剛走了不久就看到路上橫躺著一個青布小衫的小廝模樣的男人,兩個人同時看了地上的小廝一眼,隨後,立刻繼續走著自己的路。額,不用懷疑,那個小廝正是剛才趴門縫看的那個,在那麽大的能量的衝擊之下,他很是光榮的飛了出去,然後很安全的掉在了地上,重度的昏迷之中。

而這樣的院落之中並沒有因為墨邪和墨血兩個人的到來而停止了如今這樣有一些混亂的場麵,對於墨血和墨邪的出現,很多的人也隻是冷漠的望了一眼,以為又是哪個前來尋求發財之路的不怕死的江湖庸醫呢,畢竟,墨血和墨邪兩個人擔心他們這樣的容貌會對這裏的生活造成了影響,所以,都用法術變成了一張在平常不過的臉,即便是扔到了人群之中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會轉眼就忘記,畢竟這樣的容貌實在是太過於平凡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可以讓人記住的地方。

你看,你不像是張三那麽的胖,話說,這胖一也是一種特征吧;你看,你不想李四那麽的矮,話說,這矮也是一種特征吧;你看你不像是王二麻子的滿臉的麻子,讓人記憶深刻吧。

話說,其實人要長得平凡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雖然都是一個平凡的人,但是我們卻不知道,我們都是一個最不平凡的人,因為我們都有著自己的特征,無論是容貌還是性格氣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隨意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最獨特的個體而存在的,沒有人可以說我們沒有存在和生活的價值,因為我們本身就是一個價值所在。

當墨血和墨邪兩個人一路走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阻礙,對於這個結果兩個人還是比較滿意的。可是,當兩個人剛走到那個人來人往,都神色匆匆行走的屋子之前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擋住了。

“你們是誰?”玄月一臉凝重而又謹慎的看著麵前的兩位長相平凡的來者,低沉著聲音問道,眼神不住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似乎想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看出什麽貓膩,但是,他失敗了,不知道是這兩個人原本就沒有什麽惡意還是什麽別的,他沒有從麵前兩個人的身上看出任何不對的地方,這兩個人的淡定的程度好像就是自己走在了自己家的院子裏一樣的淡然與悠閑,完全沒有被人發現的慌亂,這不禁讓玄月很是吃驚。

“莫小染在哪裏?”墨血輕輕地掃了一眼,站在他們麵前擋住他們去路的男人,淡淡的不答反問,這種淡然的程度好像就是再說晚上要吃什麽一樣。當一個人能做到如此淡定的時候,那麽,這也就說明這個人並非那麽簡單。

“莫小染?額,你是說那個叫做小染的二三歲的小女娃?”對於墨血的這個問題,玄月顯得有一些的驚訝,還有一些的迷茫,最後才是恍然大悟,因為自從那個小女娃來了以後他們就隻聽過那個女娃的小名,從來都沒有人叫過她的全名呢,所以剛開始聽的時候確實有一些的迷茫。

“恩。”墨血點了點頭,微微張口發出了一個單音節,算是應了一聲。其實,不得不說,就在他們聽到是兩三歲的小女孩的時候也是很驚訝,隻不過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那外邊麵具一樣的淡然,所以,即便是驚訝震驚也會藏在心裏,藏在那個麵具之下。

“那請問你們是誰?”玄月並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因為這兩個人既然能夠這樣的輕鬆的走進來也就說明他們身上的功夫很不簡單,畢竟這裏少說也有百八十個暗衛在暗處守候著,稍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會立刻的采取相應的行動進行滅絕式的消滅,根本就不會人他們走到這裏來。

“師父。”

“哥哥。”兩個人就這樣依舊淡定的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恩,兩位請跟在下來。”玄月又打量了兩個人一眼,心裏已經猜想到了這並不是他們的真實的容貌,畢竟有那樣仙女一樣的小娃娃的親人怎麽長相也不會差大哪裏去,這應該是每一個人看到莫小染那個靈動模樣之後的第一個想法。

玄月說著就帶領著墨血和墨邪兩個人走進了那一間有著莫小染的屋子,可是,當他們走進去之後,看到床上臉色蒼白,毫無任何的生氣的小娃娃的時候,他們的心口猛然的感覺喘不過起來,兩個人共同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很明顯,這樣的呼吸聲惹來了坐在床沿正守著沒有一點呼吸的玄墨的注意,玄墨很是不解的看著這兩個麵生的平凡人,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一邊剛走進來的玄月,似乎在詢問著。

“他們分別是小染的哥哥和師父……老九,讓他們看看小染最後一眼吧。”玄月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語氣之中有說不出的傷感。而玄墨卻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兩個人怎麽也沒有放話,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來得這樣遲,為什麽他們要將這個小姑娘丟下,如果沒有這些是不是小染也就不會這樣的逝去,就連逝去之前嘴裏還念著墨邪這個名字。

“你們誰是墨邪?”玄墨麵容上有掩藏不住的疲憊,聲音沙啞,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已經好幾夜沒有合眼了,可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很是詫異為什麽玄墨會突然的問出來這樣的莫名其妙的名字。

“我是。”墨邪眼睛裏的淡然終於有了一些的憂傷,那傷痛是那麽的灼傷,墨邪聲音有一些的顫抖著回答道,似乎,墨邪已經猜測到了為什麽玄墨會這樣的問。

“你來看看她吧,她昏迷的時候嘴裏就那麽的一直一直的喊著你的名字,我想,你是對她很重要的那個人吧……”玄墨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竟然有一些的哽咽,隨後,慢慢的走了出去,竟有一些的蹣跚。

墨邪就那麽的坐在了玄墨原來一直坐的位置上,輕輕地撫摸著莫小染的臉頰,可是,那已經沒有了呼吸的鼻翼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墨邪莫小染已經逝去了這個消息,一滴淚就那麽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恰好的滴在了莫小染的手心處,緩緩的散開,滲進了皮膚中。

墨血一直都沒有說話,沒有動,隻是站在那裏看著這一切,看著莫小染的眼睛也好像是在透過莫小染的這具身體看著那個住在這具身體裏的別的靈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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