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公主,你今天有沒有主動的吃藥呢?”墨邪壓在酒然的身上看著身下那水靈靈的女子媚眼如絲的在酒然的耳畔說道,讓酒然醉了,酒然想,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了他的身體也是好的,誰讓自己是這麽這麽的喜歡他,愛著他呢。

墨邪自從新婚之夜之後,已經好幾天沒有來過這裏了,這幾天酒然想的很明白,如果是天注定的自己會有這樣的命運的話,那麽自己任命。在那一次被墨邪狠狠地傷害之後,酒然想過要逃離,要恨他,可是,躺在床上的自己滿腦子都是墨邪的一顰一笑,一個動作,一個行為,酒然發現她就像是一個吸食大煙的癮者一樣,戒不掉,忘不了,越是心痛越是想要吸食,即便自己知道那是毒藥,那是罌粟。酒然想,墨邪之於她,就像是罌粟之於癮者一樣的,因為癮者一旦吸食了罌粟之後就會上癮再也離不開了,而她也就像那癮者一樣吸食了罌粟,就再也舍不掉那一瞬間的溫存,即便自己會上的體無完膚。

酒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會這樣的認定一個人,但是,酒然知道自己不能去舍棄,否則就是自己的盡頭,那個人已經深深的存在於自己的生命之中了,她願意為了那個男人,舍棄自己的孩子,她願意為了那個男人,舍棄自己的高傲,她願意為了那個男人,甘願的卑躬屈膝。

她不委屈,當感覺到委屈的時候,她就會一直一直的忍著,忍著忍著就不會感覺委屈了,她會一直陪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即便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她也會忍受那個男人心裏住著別的女人。

“當然,九皇子吩咐的臣妾又怎麽敢忘記呢?”被墨邪壓在身子下地酒然突然將自己的雙手攀上了墨邪的脖頸,不斷的在墨邪的身下扭動著自己如蛇一般靈活的身軀,不得不說,他們蛇族確實身子柔軟,尤其是蛇族的女子更甚,蛇族女子的身體會讓所有的男人感覺到快感,這就是因為這樣,妖界個青樓裏紅牌往往都是蛇族的女子。與蛇族能夠並列前茅的當屬狐族的女子,狐族生來就媚,她的媚不是後天形成的,而是先天就隨著她的出生而帶來的,越大越媚,她的媚,媚到了骨子裏,更何況,狐族的人都會使用自己本族的比較神秘的媚術,一般的人都很難的克製。

“嗬嗬,就知道我的小公主最乖了。”墨邪嘴角撤出來一個邪肆的笑容,然後將手撫上了身下酒然那白皙紅潤的臉頰,輕輕地說道,隨後,還沒有等酒然說什麽,墨邪的頭一低便吻上了酒然那露在外麵紅嫩的脖頸,輕輕的一啄,便立刻出現了一朵妖豔的花綻放,那墨邪的雙手也緩緩地在酒然的身上移動著,手中像是有火一般在酒然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點燃,沒點燃一處,酒然就呻-吟一下,扭動著身子想要的更多。

“九皇子……九皇子……”酒然情不自禁完全沒有了自己那羞恥之心放肆的呻吟著,喊叫著墨邪。

“叫墨邪,我的小公主,叫墨邪。”墨邪手上加速著自己的動作,隔著那厚重的衣服撫摸著酒然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嘴在酒然的脖頸和鎖骨處落下一個個吻,那妖豔的花不斷的綻放,墨邪一邊努力地工作著,一邊輕聲的說道。

“墨邪……要我……要我……”酒然不斷的扭動著她那已經紅透了的身子,呻吟的說著,要想已經失去了理智一般的瘋狂。

“嗬嗬,小妖精你怎麽會這麽騷啊,隻是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墨邪邪肆的笑著,說著,那一句句諷刺的話出口,可是,奈何酒然已經完全的沉浸在這樣的狂熱之中完全沒有理智可言,更別提什麽尊嚴了。更何況,蛇性本淫,這樣的挑唆能不瘋狂才怪。

可是,不得不說墨邪這是有意地想折磨著酒然,不隻是身體上,更是心理上,隻有這樣,墨邪才會覺得自己的心裏好過一些。他不想這樣的做,可是,如果不這樣他就永遠的不到自己想要的,任何女人的身體都無法讓他有反應,唯獨那個女人,但自己此刻別無選擇。他隻有這樣瘋狂的方式來麻痹著自己那清醒的神智。

可誰知道,墨邪突然就停了下來,順帶著從酒然的身上翻了下來,完全就把已經被他挑起興趣的酒然晾在了一邊,失去了身上重力的酒然被這突然而來的事情給弄得不知所以然,有一些迷茫的看著躺在床裏側的墨邪,還依舊是那一身瀟灑的白色錦袍,樣子很是休閑。

“九皇子……”酒然小心翼翼的看著墨邪問道,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將墨邪給弄生氣了,她知道她很笨,她知道,墨邪不喜歡自己。她也知道,這樣的溫存並不會太多。

“想要就來求本皇子,吧本皇子伺候舒服了,本皇子自然會給你。”墨邪在一邊愜意的躺著,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是那麽的不屑。因為墨邪知道這個女人會用出自己全部的能力將自己伺候好的,就看到她第一頁的表現就知道,他還真的很想知道蛇族究竟還教了她什麽。

“我……”酒然紅著臉看著墨邪有一些的為難,可是就在酒然想要拒絕的時候,墨邪一個眼神傳了過來,就硬生生的將酒然那句將要說出來的話給噎了下去。

立刻就跪坐在床沿處,雙手顫抖著將自己的衣衫解開,然而,就在這一刹那,門突然的就被猛烈的推開,隨後一個身影飛一般的跑到了床沿處,將酒然的雙手給握住,酒然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小茹已經跑到了自己的身邊,酒然看著小茹的眼神中有一些的驚慌失措。

“小茹,你在做什麽,誰允許你過來的?”酒然嗬斥道,並且很是用力的甩開了小茹抓住她的雙手,臉色很是難看,自己這樣的時候怎麽能讓任何人看到,怎麽能?

“公主,我們回去吧,不要呆在這裏了,公主,不要受這種罪了,我們回去好不好?”小茹又一次的將雙手抓著酒然那要解衣寬帶的雙手,一臉的央求的看著酒然,眼睛中那一串串淚水一行一行的流下來,那哭的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啊,就連躺在床上的墨邪都看不下去了,皺了皺眉,一個翻身就下了地,站在床沿處看了看那個還依舊哭著梨花帶雨的小茹和那個一臉糾結的酒然,拍了拍身上那一身白衣錦袍上的皺皺巴巴,然後就大步地向著門外走著,沒有任何的留戀,隻是如果此刻看進他的眼底就會發現,那眼底是波濤翻湧。

“九皇子……”可是還沒有等墨邪走到門口的那一瞬間,酒然立刻就跑了過來,然後怯怯的拽著墨邪的衣袖,有一些哽咽的輕輕地喊著墨邪的名字。

“你早些睡,今晚就這樣。”墨邪沒有回頭,隻是那麽淡淡的說著,語氣近乎於冷漠,但是就是這樣的話語卻讓酒然的淚流不止,因為酒然在墨邪的話語中聽出來了那種淡淡的溫柔,這種僅僅的關心來之不易,天知道,他等了多久,等了多久才得到了這一句近似乎於關心的話語,這個瞬間,她還怎麽能夠再繼續的這樣冷漠下去啊,她怎麽能放棄,怎麽可以放棄。

“臣妾請求九皇子……請求九皇子留下來……”酒然就那麽的在這樣的一個寂靜的夜晚,毫無征兆的就跪下了她那金貴的膝蓋,這一輩子好像這個小姑娘從來都沒有向任何人跪過,就連蛇王蛇後都沒有,可是今夜她卻這樣心甘情願的跪在了墨邪的麵前,這一瞬間,直接讓小茹呆立在了原地,甚至都忘記了哭泣,墨邪也沒有料到酒然會這麽突然的跪在了自己的麵前,也有一些的呆愣。

“嗬嗬,那麽對於那個打擾了咱們好事的小丫頭是不是應該出發一下呢?”就在酒然以為墨邪不會出聲回答她的時候,墨邪嘴角卻綻放出來一個邪肆魅惑的笑容,讓酒然有一些的失神,墨邪身體裏的那種邪惡的因子再一次的出現,將理智完全的隱藏,此刻,他就是一個惡魔的化身,周身都山繞著邪惡的因子,讓人有一些的恐懼。

酒然就那麽的不知不覺的點著頭,根本就沒有經過腦海中的思考,隻是那麽的看著高高在上的墨邪點著頭,好像這個男人就應該是這樣的俯視眾生一樣,所有的人在他的眼裏都是那麽的渺小,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王,這個世界也因著這個男人的存在而存在,不知道是因為血月的光芒還是什麽,酒然就是感覺此刻墨邪就是那麽的高大,周身都散發著光芒。

“好啊,我的小公主,那我們就罰著她在這間屋子裏看我們做好不好?”墨邪立刻就彎下腰還沒有等酒然緩過神來,就一把將酒然給抱了起來,然後一個轉身就向著屋裏走去,順帶著將那扇門給關上了,在經過小茹的時候似不經意之間的說道,直接讓小茹白了臉頰。

墨邪繞過了站在床邊像一座石像的小茹,然後將酒然放在了床上,隨後轉過頭來對著小茹魅惑的一笑,那可算是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