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氣派輝煌的香閣大酒店,羅永超除了有那種興奮之意外,竟然隱隱有一絲不安的感覺。到底是為什麽,他也說不上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自己不就是來見工嗎,有什麽好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看事情有些皺皺的衣服,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第一關麵試的時候,那精神飽滿的中年男子顯然是看上羅永超這強健的體魄,很滿意地點點頭。第一關很是順利地通過了,在那中年男子地安排下,他直接進入了下一輪麵試。
第二關也很容易地通過了,現在隻要他能夠過了第三關,那麽這香閣大酒店的工作就是穩妥了。心中的巨石稍稍落下了一點,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
在一個漂亮的人事小姐帶領下,來到了保安經理辦公室門外。此刻,在辦公室外麵已經侯著幾個年青的精裝男子了,顯然他們也是羅永超第三關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那漂亮的人事小姐微笑著安排羅永超在外麵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拿著羅永超的簡曆資料敲門進去了。沒一會,那小姐就出來了。不知為什麽,她在路過羅永超的時候,居然對羅永超莫測高深地笑了笑。那笑容看了讓人實在難以琢磨,不安的感覺再次在羅永超心中浮起。
辦公室裏麵,此刻有五個人。一個是香閣大酒店保安部的經理樊彰,另外兩名是他的手下保安,坐在他們對麵卻是那前來麵試的年青男子。不過,奇怪的是,坐在樊彰右邊的居然是沈風。原來,這香閣酒店就是他沈家的產業,看來羅永超是要倒黴了。
沈風根本就沒把那麵試的家夥放在心上,隨手拿起了桌上那疊入圍的簡曆。是他?心中一陣狂跳,最下麵的那份簡曆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一靠那2寸的大頭照片,不是他還有誰?羅永超啊羅永超,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看你是怎麽死的?
冷冷地壓抑住自己內心地興奮,陰鷙的眼神就死死盯著照片中的羅永超。此刻,要是有人看見了沈風那陰冷的目光,準會全身毛孔大張。要是他那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照片上的羅永超已經是粉身碎骨了。漸漸的,他英俊的臉龐流露出了一絲叵測的笑容。
那麵試的家夥終於離開了,就在樊彰準備按著次序叫人時,沈風在第一時間阻止了他。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家夥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不住地點頭,一看就知道是個阿諛奉承的家夥。等沈風說完,那家夥馬上在他身邊的那保安耳邊也嘀咕了幾句。
等那保安出去以後,樊彰看了看沈風,在他點頭示意下,對剩下的那保安一招手,毫無表情地說道:“去叫那羅永超進來。那保安一愣,馬上起身叫人去了。
很快,羅永超就進來了。其實,她很是疑惑,自己前麵那麽多人都沒麵試,怎麽就輪到自己了呢?他可沒自大到自認為自己很了不起,反到是那種不安感覺更加強烈了。
目光四下一掃,裏麵隻有三個人。兩個身著保安製服的男子莫測高深地望著自己,臉上的笑容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另外那家夥卻是背對著自己。奇怪了,這人怎麽這麽熟悉呢?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對,他應該是我見過的。看著沈風背影,羅永超暗自猜測著。
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他是誰來,隻好先應付那麵試自己的家夥了。
當羅永超被完全確定身份後,那背對著他的家夥終於慢慢轉過了身,冷笑著盯著羅永超。
是他?沈風,他怎麽會在這裏?當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羅永超麵臉苦笑地望著沈風。
格老子的!今天好看了,怎麽會在中立遇上這家夥呢?唉,走一步是一步了。拿定了主意,馬上抬頭皮笑肉不笑地望著沈風說道:“原來是沈大少爺啊,幸會幸會!”
沈風聞言,眼中冷芒一閃,足足盯了羅永超一分鍾,然後冷冷地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喜歡‘玩’的家夥啊!怎麽樣,今天準備怎麽玩呢?”
格老子的,果然是個小人!明明是自己的人不對,還這樣記仇。暗自不屑,臉色絲毫不為所動,在羅永超看來,這沈風並沒有什麽可怕的。“我不明白你沈大少什麽意思?”這家夥神色一片坦然,仿佛就沒看見沈風那殺人的眼神似的。是的,在他看來,男人比女人好應付多了。他現在也明白自己為什麽有那種不安的感覺了,原來就是沈風這家夥在作怪。
“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嗎?”沈風突然很高傲地看著羅永超。在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屑,譏諷,嘲笑……在他眼裏,羅永超不過就是大山出來的土包子一個。
“你是什麽人其實你自己應該清楚,這還用問嗎?你不就是這酒店的老板嗎?”羅永超嗤之以鼻,一看沈風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身份不簡單,所以就胡亂蓋了一個。
沈風還真沒想到這時候羅永超還那樣拽,內心氣得是鬼火直冒,那股怒氣讓他真想一下活活捏死羅永超才甘心。“羅永超,還記得我們之間那筆帳嗎?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我看你今天還能逞什麽強?”這家夥臉上逐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哦,是嗎?不知道那沈大少是哪個執法部門的呢?”羅永超忍不住笑了,吊兒郎當地說道,“唉,你可不要跟我說,你要對我私死用刑啊,那可是違法的事!別以為這是在你的地盤,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不過呢,你想怎麽玩都可以,我羅某人一定奉陪到底!”
“你……哼!我知道你很厲害,但你不要忘記了,這是在我的地盤上。”沈風讓羅永超激怒了,根本就沒有考慮什麽後果,惡狠狠地說道:“羅永超,你再怎麽行我看今天你也不會好過。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如果你肯認輸的話,我倒可以考慮放那一馬。”
“對呀,小子,隻要你乖乖地從我家少爺在他們的眼裏,羅永超今天是栽定了。
格老子的,這幾個家夥真是目中無人!臉色一寒,隨即樂嗬嗬地說道:“就你們想讓我學韓信啊?真是癡人說夢話!”語音一頓,話鋒一轉,冷冷地笑道:“既然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我看這工作我也沒必要談下去了。打擾了。”說完,站起身就準備離開了。
“怎麽,怕啦?如果你怕了,就按我剛才說的那樣做吧。”藩彰突然冷聲喝道。
“羅永超,你以為我會讓你就這樣離開嗎?你當我這裏成什麽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沈風語氣更加不善了,雙目噴火。他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羅永超還能那樣麵不改色。心中敬佩之餘,卻又更加堅定了折辱羅永超一番,還一出心中那口惡氣。
在沈風默許下,樊彰拍了拍了手,門突然打開了,從外麵衝進來了一群殺氣騰騰的保安。
格老子的,這家夥還真是囂張呢!羅永超眉頭一皺,緩緩轉身望著沈風,歎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沈大少,你這又是何必呢?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你這樣做似乎有些……”
“如果你怕了就跪下來向本公子磕三個響頭,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聞言,羅永超目光在屋裏那十幾二十個保安身上溜溜一轉,搖搖頭,歎道:“沈大少,如果就憑你們這些人今天能傷得了我羅某人,那我這些年的兵也就白當了。說真的,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不希望再發生我不想看到的事情了,希望你三思而後行。”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打!這家夥不知好歹,好好地教訓他一頓。”不等沈風開口,樊彰為了討得主子開心,惡狠狠地對那些保安下了命令。
也許那些個報案平時就為虎作倀慣了,聽了樊彰的話,再一看沈風的臉色似乎默認了。當下也就不客氣了,其中兩個塊頭和羅永超不相上下的家夥衝了出來,凶狠地撲向了羅永超。
格老子的,真的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麽樣?
都說那泥菩薩都有三分泥性,何況羅永超這個血性男兒呢。但他在憤怒之餘,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就在撲上來的兩保安快要接觸到自己身體時,突然向旁邊一閃,閃電般避過了兩人惡撲。雙手同時展開擒拿手,不等兩個保安與絲毫猶豫,動作疾快地扣住了他們脈門。
兩個家夥一呆,這動作也未免太快了吧,好歹自己也是從部隊退伍的啊!就在他們這一呆之際,羅永超反手一拉一推,眨眼功夫就卸掉了他們胳膊關節,兩個家夥痛得捂著肩胛骨處哀嚎起來。但羅永超卻沒有遲疑,像靈猴一般地衝進了那群虎視眈眈的保安中間……
霎時間,那痛徹心脾的慘叫聲不斷,羅永超在那群保安中間就如同進入無人之地一般,左衝右突,殺得那群保安呼爹喊娘。要不是羅永超手下留情,估計這些個保安得在床上躺上一輩子了。不過,他知道這些人都身不由己,也不想過分為難他們。
三分鍾不到,那群保安全部倒在了地上,個個不上抱頭,就是捂胸摸腰地呻吟著。而羅永超卻渾身安然無恙。沈風徹底呆了,他明白自己今天又輸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可他卻無可奈何。恨恨地瞪了羅永超兩眼,咬牙切齒地說道:“羅永超,我們走著瞧!”
“是嗎?那我等著你!”羅永超丹田處一動,這句話脫口而出。
沈風等人就這樣不甘心地望著羅永超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