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老爺子的房間裏,飄出來一陣接一陣的呻吟聲,喘氣聲,其中還夾雜著另外一種“啪!啪!”的撞擊聲。聽見這樣的聲音,估計是傻子都知道裏麵在幹什麽了。
那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女人嬌喘聲著實令人血脈賁張,渾身熱血沸騰。天上的月亮姐姐似乎也不敢看那屋裏麵的活色春宮圖,羞澀地躲進雲層裏去了。
這下就應了那句話,月黑殺人,風高放火!就在月亮剛剛藏進了雲層,就有數條矯健的身影如同黑夜幽魂一般悄聲無息地縱向了霍老爺子的臥室。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就在那些黑影閃過去後,又有幾條嬌小的身影緊隨其後地跟了上去。
屋裏,羅永超的酒勁不知清醒了多少,但此刻他正賣力的在木村央美豐滿的胴體上耕耘著。此時此刻,木村央美仰著因情欲蕩漾而飛霞噴彩的俏臉,香汗淋淋,媚眼如絲,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勻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瓏,微微翕動著。猩紅的小嘴發了讓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一雙白皙的玉手緊緊摟著羅永超寬厚而又結實的後背。
而躺在他們身邊的利維亞此時卻是渾身嬌慵無力,私密之處一片狼籍,隱約可見殷紅點點。利維亞皮膚雪白,可卻是毛茸茸的。一絲不掛的胴體在彩色宮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含,魂飛魄散。兩片飽滿殷紅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張,還在不停地喘著氣,顯然才剛剛結束戰鬥。
忽然,羅永超加快了在木村央美身上的動作,也加大了力度。那種讓人無限遐想的聲音就更加誘人了,木村央美螓首亂搖,嘴裏的叫聲是一浪高過一浪。顯然,他們兩人都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果然,不一會,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喊了出來,“啊!”的一聲,兩人從**快感的顛峰摔了下來。
羅永超在木村央美嬌軀上溫存了片刻,才翻身躺在了木村央美和利維亞兩人的中間。
“先生,您真棒!您會讓我們永遠記住今夭晚上的!”木村央美和利維亞顧不得渾身酸軟,將她們那濕淋淋的嬌軀貼上了羅永超同樣濕漉漉的**。兩人的手指很隨意的在他身上上下遊走,就仿佛是恩愛的夫妻同房後,妻子對丈夫表現滿息的獎賞。
羅永超卻沒有任何表示,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也許是他剛才力戰二女而累得不想動了吧,也許是他對這二女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而不想理會她們。
“先生,您是不是很累啊?您睡著了嗎?怎麽不說話了呢?先生,先生……”木村央美接連叫了幾聲,可羅永超還是沒有什麽動靜,就試探著推了他幾下,可沒想到男人不僅沒有理她,反而發出了細小的鼾聲。
“先生,您就不要裝睡了,陪我們說會話吧。”利維亞突然用立搖著羅永超胳膊,膩聲撒起嬌來。可羅永超隻是咂吧了兩下嘴唇,呢喃著說道:“蒂娜,不要鬧了,你那體毛弄得我好癢。快睡吧,我累了。”說完,居然一個翻身將利維亞摟進了懷裏。
羅永超的話清晰地傳進了木村央美和利維亞的耳朵裏麵,兩人忍不住麵露喜色。剛才還是春情蕩漾的雙眼竟然在這一瞬間流淌著無窮的殺機,俏臉也在傾刻間充滿了殺氣。
可木村央美和利維亞仍然不敢大意,又試著叫了幾聲,推了幾下,見羅永超睡得比剛才還要死了,這才放下心來。利維亞由於讓男人死死抱住了,根本就動湯不得,無奈之下,隻好對木村央美呶呶嘴,眼睛的餘光直向抱著自己男人身上瞄去。
木村央美輕輕一頷首,原本搭在羅永超身上的素手很自然地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摸向了她的耳朵。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木村央美在她那小巧的耳朵上麵撕下了一層超薄的無色膠紙來,然後一歪腦袋,竟然從她耳朵眼裏抖出來一根如同繡花針一般的鋼針來。
那鋼針在燈光下泛著幽幽藍光,一看就知道上麵沾見血封吼的劇毒。羅永超此刻是背對在木村央美的,背上的幾處死穴完全暴露在了木村央美眼底。
忽然,這日本小妞又從床低下拿出一支針管來,顯然是準備在羅永超身體抽血。
木村央美本來一雙美麗的眸子突然透出了狠毒的光芒,捏著鋼針的左手毒蛇吐信一般地紮向了羅永超玉枕穴。這要是給她真紮上了,別說那鋼針還沾有劇毒,就是沒有毒,那也能要了羅永超的小命啊!因為那可是人體的幾大重死穴之一,哪能用毒針紮呢。
同時,她手中的針管有在那一刹那間紮向了男人脖子頸動脈。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一發之際,羅永超卻突然鬆開了利維亞,又翻身平躺了下來,左胳膊不偏不倚正好壓在了木村央美那高聳的雙峰上麵,而手背恰恰搭在了她左手手彎那裏,她的右手卻讓男人給死死壓著了,拿著的針管也差點掉到了地上,但也不能動彈半分。
木村央美讓羅永超這個舉動唬得麵無血色,抬起的手就僵硬在了半空中。過了一會,見男人並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懸著的心才落了下去。可男人的手壓住她的手,她根本就不敢再有所動作,這男人不是一般人,不敢驚醒他,隻好示意利維亞動手。
利維亞伸出了右手接過了木村央美手裏的鋼針,飛快地紮向羅永超的咽喉,另外一隻手也同時伸向了針管,看來她們都是在同一個時間紮人取血了。
“哎!我已經給了你們機會,可為什麽你們非要置我於死地呢?”酣睡的羅永超突然說話了,雙眼猛地睜開了。雙手更是沒半點含糊,閃電般抓住了木村央美和利維亞的手腕,用力一擰。利維亞吃痛,手裏的鋼針掉在了床上。可男人並沒有因此罷手,雙手連點,飛快止住了她們兩人的麻穴,緊接著又錯開了她們的下巴,然後才起身慢騰騰地穿衣服。
利維亞和木村央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錯愕之餘,兩人的驚恐之色表露無遺。可現在她們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自盡,隻能用羞憤的眼神眼睜睜地看著羅永超。
“你們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麽沒睡著吧?真不好意思,換了你們是我,我想你們也睡不塌實吧。”羅永超衣服已經穿好,在二女中間坐下,這個時候的他似乎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根本就沒有驚訝自己為什麽在這裏,為什麽和那兩個素未謀麵的女人上床,仿佛一切都是夭經地義一般。這還跟那見了秦心眉**就不自在的羅永超一個人嗎?當然了!
羅永超很悠閑地掏出香煙點上,笑道:“其實我今天晚上是真醉了,你們要是在那個時候動手,也許你們就達到目的了。可你們太小心了,非要挑起我的欲望來,想讓我累睡著了就好下手是吧。沒錯,每個男人做了這事以後都可能會像死豬一樣睡過去!可是你們疏忽了一點,我剛才發泄的不過是我的酒勁而已。知道你們為什麽失敗了嗎?是因為你們過於謹慎而露出了破綻,知道是哪裏露出了問題嗎?”
聽了羅永超的話,二女既是羞愧難當,又是後悔不己。但對於她們哪裏出了問題,她們還真不清楚,兩人口不能言,隻是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我忘記你們不能說話了。”羅永超歉然一笑,吐出了一長串漂亮的煙圈,“第一、你們都是真正的**,可是你們跟我上床並沒有那第一次那種生澀感覺。相反的,你們卻給人一種慷慨就義的感覺,這就證明你們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第二、你們不該在我們做完後,一個勁地叫我,推我。本來我們這是在做交易,完事就算是交易完成了,你們就應該離開我這個玷汙了你們清白的惡棍。可你們昵,卻拚命地糾纏我,這就說明你們在試探我,看我是否真的入睡了。第三、就是在你們試探我時,見我沒有反應,你們在興奮之餘,無形之中散發出了殺氣。你們也不想想,我羅永超是什麽人,以前是幹什麽的?怎麽會察覺不到?所以,就注定你們隻能以失敗告終於了!不過,看在我們一夜夫妻的情分上,隻要你們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我就放過你們,我羅某人說話絕對算話!怎麽樣?”
木村央美和利維亞這才恍然大悟,雖然口不能言,可在心裏卻把羅永超罵了個體無完膚。兩人均以仇視的眼神盯著男人,那表情似乎是想生吞了他似的。突然,木村央美嘴裏“唔!唔!”的怪叫了起來,目光移向了窗戶外麵。
“你們也太天真了吧,你們是想叫你們潛伏在外麵的同伴進來救你們吧?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了,因為剛才你們表演得太精彩了,他們都忘記自己的使命了。你們的同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全部落網了。順便說一句,我說的那個意指的是他們不死的話,想活著離開這裏,除非我死了,不過我現在好像站在這裏昵。”羅永超見了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在想什麽,也知道她們是不會告訴自己真實情況的,也就不再理會他們了,扭頭對著外麵叫道:“你們還沒看夠麽?唉!你們可把我坑慘了,叫我怎麽回去見……咳……咳…… 你們還沒聽夠啊,進來呀,幫她們把衣服穿上。”
“哼!流氓,大色狼,真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幾聲冷哼劃過,克裏斯蒂娜和葉貝貝率先破門而入,緊接著是雲珠兒,再後麵居然是霍欣睿和李萍兒二女。
“木頭,你行啊!我算是瞎眼了,沒想到你……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葉貝貝熱淚滿盈,指著羅永超,盡管她滿臉都是不信之色,但眼前的事實不由得她不相信。
“貝貝,別這樣,我不是有意……”
“得了,傻瓜,我看真沒看出來,我們平時怎麽勾引你都沒用,可你今天……”
“好了,蒂娜,難道你剛才沒聽見他叫你名字嗎?哼!呆子,今夭這事一會跟你算帳!現在你告訴我,你準備把她們準備辦?”夭珠兒麵色也很不善,惡狠狠地盯著羅永超。
“我……唉!她們都是殺手,不信你問她們倆!”羅永超指著了霍欣睿和李萍兒。
“你是怎麽知道的啊?羅大哥,你真神耶!”李萍兒一臉崇拜地望著羅永超。
前麵三女一見那丫頭那癡迷表情,心裏同時咯噔一下,難道這丫頭也喜歡上這家夥了?不會這樣有魅力吧,這家夥有什麽好的?她們就沒想想自己是怎樣迷上這該死的家夥的!
“羅先生,今天晚上的事實在是對不起!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事和我……”
羅永超搖少打斷了霍欣睿的話,淡笑道:“這裏交給你們處理了,我得討個說法去!
“羅先生,羅永超……”霍欣睿滿煉焦急,可羅永超已經沒影了。
盡管她很是著急,想跟上去,但是雲珠兒卻因為羅永超剛才那番話懷疑到了她身上,三女都纏上了她,讓她根本就不能脫身。
“欣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知道剛才外麵那些人是對那家夥不利的……”克裏斯締娜、雲珠兒和葉貝貝對霍欣睿展開了猛烈地狂轟亂炸,一個勁追問剛才的事。因為,羅永超剛才那一番所作所為己經超出了她們能夠承受的範圍,羅永超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這家夥現在是有些好色了,但她們很清楚,最基本的底線他是有的,絕對不可能和兩個毫無情感的女人上床,甚至連她們和他這樣暖昧,都沒有發展到這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