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忽然大量的警察從四麵八方湧來,所有人都被警察包圍住了,歐陽雷根本想不到事情會轉變成如此。

歐陽雷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生命力之頑強,令他震驚的是我怎麽從來都未曾知道鎮子擁有這麽多的警察和警車。

鎮子全體聯防隊員,公安廳警察都到了現場,還有很多應該是隔壁鎮的,聲勢浩大,幾百號人把這裏團團未住,所有的人都被抓住。

“現場所有的人,全部都抓走!”伴隨著這次行動的指揮官,鎮子公安廳所長的命令,這裏的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

這時候,明叔眼尖,發現了歐陽雷,走來把歐陽雷拉了起來:“電話你打的?”

“是。”歐陽雷渾身酸痛,卻依然四下張望,希望能找出點線索來,證明點什麽。

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什麽頭緒,警察搜出大量賭博用具,錢物,這下總算是證據確鑿,聚眾賭博總算是逃不掉了。

屋子裏明叔陪著我走了幾家了,什麽都沒發現,總不可能說人家家裏買的電視空調都是髒款買的吧,這沒證據啊。

歐陽雷失望之餘,隻能冷眼看著那一張張帶著恨意的臉,歐陽雷的眼中同樣恨意明顯,把我當狗一樣打的半死,我豈能好眼相待?

幾個被抓的男青年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黃金項鏈,胸口紋著豔麗的猛禽野獸,手臂上有幾個還燙了很多的煙疤,看起來就知道是狠角色。

幾個中年男子也不含糊,有鑲金牙的,有戴名表的,有金戒指,個個都是爆發戶,我看人最後成看首飾了,哪天老子也去當飛天大盜,天天穿金戴銀的,那多爽啊。

男的都被帶上車了,那些女的家眷也不例外,反正今天情況亂了,一並帶走。

一個個女眷也被從屋子裏請了出來,幾個小孩也不例外的全部帶走,這次看起來真的辣手了。

幾個年輕的女子也一起被帶了出來,我眼睛掃過,剛才那個自稱雲兒的女人也在其中,我再次注意到了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她手上那枚閃閃發亮的鑽石戒指。

好家夥,裸鑽的,足夠一克拉吧,乖乖,這得多少錢啊。

這幫人都很有錢,那麽戒指肯定是真品,歐陽雷這時候蓬頭垢麵的,衣服都破破爛爛,卻上去,親密的一把摟住她:“不要怕,我對你真的是一網情深的。”

“你真的麽?”她似乎有些慌亂。

歐陽雷趁機好好的觀察了她的雙手,兩隻手上,左手無名指上戴的是一隻鑽石戒指,但是手指上有著很明顯的寬大的戒指長期戴著遺留下來的痕跡,說明以前這裏戴的是黃金無鑽比較寬的那種結婚戒指。手上的那隻戒指大概有0.4克拉的樣子,鉑金的,明顯是最近才戴上去的,看樣子是最近有了錢,才換上去的。然後另外一隻手上的中指則戴了那隻鑽石足有一克拉左右的鉑金戒指,這裏麵包含了很多東西,歐陽雷逐漸的又有了笑意。

“你給了我很多東西,我想我會好好的珍惜的。”歐陽雷輕聲說完,然後就鑽上了我的那輛車。

“警察!你們幹嗎抓我們!我們隻是玩玩!那家夥玩我女人!他玩我的女人!你們怎麽不抓他!他啊!”那個瘦猴在邊上大聲的叫囂著。

“這事,回去慢慢調查,別廢話,老實點!”明叔明顯在維護我,警棍狠狠的砸在了瘦猴的背上:“幹嗎?想擾亂執法?還是襲擊警察?老實點!進去!”瘦猴被塞進了車裏。

很快他們全部被帶到了鎮子公安廳裏,這大半夜的,警車竟然沒拉警報,真是難得啊,怪不得剛才來的時候也是悄無聲息。

到了局裏,先是公安廳領導之間的談話,隔壁鎮上來協助的兩所長和鎮子公安廳所長開著會人就不見了,會也順理成章的散了,天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我是打電話的人,這次三大公安廳抓到人,好歹也算是小功一件,雖然出的人似乎有些多,但是分出一點功勞給我,那我可謂是功不可沒了。

“我要報警!給我電話我要打,這小子了我老婆,我們幾個是親手抓到,親眼看見的!”那個瘦猴到了局裏以後看到了我,開始大吵大鬧:“公安廳包庇犯,這沒天理了。”

“哼~”歐陽雷冷哼一聲,你女人都向著我了,剛才我已經給她吃定心丸了,她不承認,你們誰吵都沒用,因為你們都是一起的,說的話不足為證。

想到這裏,歐陽雷惡狠狠的衝他罵了一聲:“養的,誰看見了?我哪個女人了?你找出來啊?”

“草的,你老子的女人,你還有理了,等老子出來,不把你砍了我把頭割下來給你當夜壺!”瘦猴眼睛都快冒血了,衝著他老婆大叫:“阿雲,你倒是說話啊,你外麵有男人我不怪你,這卑鄙無恥的家夥還打電話說我們賭博,把大家都抓了起來,你無論如何也應該揭發他啊!”

“揭發你個頭?就你那破樣,給我當球踢我都不稀罕,滾吧你。”歐陽雷邊揉著自己的手,看著這該死的家夥剛才在身上留下的痕跡,心裏暗自懷恨著。

這是死猴子還在那裏亂叫,我很不得一刀把他的猴頭砍下來,吵的人心煩。

“證人?找出來啊?自己沒本事。”歐陽雷小聲的嘀咕著,很多東西都在腦子裏轉著,理著混亂的思緒。

“你剛才確實潛進了我的房間裏對我實施了,你不用狡辯了。”那女人臉若冰霜:“你還想抵賴麽?”

這時候,我被她的話徹底驚住了,女人,還真是靠不住的動物!

“小雷,到底什麽情況?”公安廳的副隊長發話了。

“他們蛇鼠一窩,你認為這女人的話可信麽?”我剛才把所有情況都理了一遍,好吧,既然你這女人翻臉了,那麽我也就不客氣了。我轉過去對著那叫阿雲的女的:“你要想清楚,你現在可以敢你,但是你得鄭重的向隊長大人說出,而且得立案,你可要想清楚了。”

她認為我在恐嚇她,情緒有些激動:“我不是三歲小孩,別閡玩這套,我也不是沒見過世麵,見了警察也不會尿褲子的!你就是我,隊長,我要告他!我要告他!”

“這樣吧,你打個電話,來敢你,再讓隊長來盤問我,不然我可不配合你。”我遞出了自己的手機,手機屏幕在剛才的“戰鬥”中開裂了,讓我心疼不已。

“打就打?就怕你死的更慘!”那女人現在早以沒有剛才的溫柔,那水做的女人如今看起來就像一個瘋婆子,文雅和淑女已經遠離了她。

“我要報警,剛才有人非禮我!我們已經被帶到了公安廳!我要報案,我有證據!”她順利的報了案,很快,公安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好吧,我本來不想理你的,現在上頭下了案,我必須得管一下了。”副隊長直接把我們帶到了一間比較空的屋子裏,還帶了幾個警察和幾個那女的老鄉。

好了,現在可以把案發經過閡闡述一下,燕子,過來做筆錄。

竟然是這個小妞,我對著她色色的笑了兩下,可惜她故意不看我。

幾個家夥全部都被手銬拷在椅子上,坐在那裏,阿雲開實出了案發的經過:“今天我在家裏收衣服,就看到他在樓下鬼鬼祟祟的,我起先也沒在意,就進房了。過了不多久,我似乎聽到了些聲音,但是我沒在意,誰知道竟然是他從陽台上爬了上來。他進了房間以後,對我毛手毛腳的,我怕他打我或者殺我,我就沒敢出聲,然後我就假裝順從他了。過了不久,我老公和這兩位朋友就進了屋子,然後那家夥從陽台逃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她說的很簡單,也很明白,我就是犯。

“小雷你有什麽好說的麽?”隊長轉過頭來看著我。

“他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沒?”我指了指瘦猴和那兩個把我堵房間裏的家夥,還有兩個不認識,應該是在樓下抓我的家夥。

“我來說!”瘦猴顯然對我恨的咬牙切齒。

“好吧,你說。”隊長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丟了一根給我,點起了打火機向歐陽雷遞來。

“不用。”歐陽雷示意他把打火機收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了我的火柴。

“擦,擦~”火柴燒了起來,歐陽雷點燃了自己的煙,把火柴熄了往煙灰缸裏一扔,帶了謔笑看了瘦猴。

“那個”瘦猴雙手被手銬拷在椅子上,似乎有些難受:“警官,能不能給我也來一根?”

“問你話呢?有話就說,沒話就下一個,說完,別耍花樣,說不到一會我也沒空再聽你說,還抽煙?你以為老子的煙是國家發的啊,國家發的也輪不到你來抽。”

瘦猴失望的看了看,臉上滿是不悅:“那我就說了。”

“說就說,沒人想聽你說,也沒人求你說,你這是什麽眼神?”他邊上那個20多歲的警察明顯是個馬匹精,直接一巴掌抽到了瘦猴的腦瓜子上:“老實點!”

“你!你們亂打人!你們用私刑!你們太過分了!我要上訴!”瘦猴激動了起來,我看的笑的,我很樂意看著眼前的鬧劇接著演下去。

“老實點!誰證明我打你了?我動用私刑了?你受傷了麽?要不要給你驗傷啊!”把家夥又給了瘦猴一巴掌:“老實點,不然打的你老娘都不認識!”

瘦猴異常激動,在原地發抖,但是很快的,似乎是冷靜了下來,這讓歐陽雷頗為失望。

“好了?”王隊長似乎很悠閑。

“對不起我”猴子似乎感覺有些不對,他身邊幾個老鄉一點動作都沒,這裏是公安廳啊,歐陽雷邊抽著煙邊想:看你們怎麽蹦達,公安廳都是死人啊?!

“說吧,時間寶貴,別耽誤我正事。”隊長似乎很大方。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隔壁家打麻將”他剛說到這裏,歐陽雷右手中間的三根手指就在桌麵上敲著,還是有節奏有規律可循的,這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歐陽雷馬上就停了下來,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不好意思,有些緊張,您繼續。”

是人都應該猜的出來,王隊長又不是笨蛋,在隔壁家打麻將,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

“有人告訴我似乎有人剛才在我家附近徘徊,發出了聲響,我不放心,就帶著兩兄弟回家看看,結果推間一看,那小子已經在搞我老婆了!我靠他奶奶的,給我機會我非宰了他不可!”估計他們確實是夫妻,說話都這麽簡單幾句。

“真沒文化,就不能編長點?”歐陽雷小聲的嘀咕著,隻是幾乎所有人都能聽見,但是公安廳的人全部裝成聽不見的樣子,讓歐陽雷很是得意。

“你”瘦猴男對我簡直是恨之入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歐陽雷想我現在連渣都不剩了。

“其他人有補充的麽?”王隊長問到。

“沒了”幾個人似乎沒什麽好補充的。

“好了,我來說一下我了解的情況,隸屬公安廳城管大隊的職員歐陽雷同誌,於今晚潛伏並爬進了某位人妻的房間,實施,並被對方丈夫等幾人當場抓獲,並且打了一頓,我這樣說可以吧?受害者願意做證,她的丈夫和幾個兄弟則是旁觀。”王隊長見眾人都沒意見,轉向了歐陽雷,似乎有些不明。

歐陽雷點了點頭,他接著說到:“那麽歐陽雷同誌,你有什麽可反駁的麽?證人證明你實施,而且被當場抓住,受害人都指證你,你有什麽話沒有?”

歐陽雷笑了笑:“王隊長,能不能給我問他們幾個問題呢?”

“隨意。”王隊長看歐陽雷老神尤在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

“那麽我先問吧。”歐陽雷指向瘦猴:“這位先生,我們之前沒有見過對吧?”

“哪裏沒有,上次在”他似乎覺得有些不對,一時語塞了起來。

“是上次我抓了個小偷那次吧,你們幾個過來搗亂,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在裏麵。”

“是又怎麽樣?能證明什麽?”他很惱火。

“我隻是說我們兩有些麵熟,我想問你確定沒有認錯?”

“錯你妹!我親手在我老婆抓到的你!”

“那麽你們說是三個人,你還抓到的我,為什麽我被打的現場不是你老婆的房間裏而是樓下場地上呢?”

“那是你跳下來的!”猴子怒了。

“跳下來的?”歐陽雷我摸了摸我的下巴:“你們三個人還能讓我跑出來,真是行啊。”

“他們兩沒出手的!”

歐陽雷不急不慢的抽了一口煙:“找來的幫手看到有人在搞你老婆卻不動手抓,真是可笑。”歐陽雷笑了幾聲,接著說到:“好了,我沒事再問你了。”歐陽雷把臉轉向那個霧一般的女子,阿雲。

“這位美女,我們第一次見吧?”歐陽雷笑著問到。

“連著剛才你在我房間裏那次,第二次了。”她已經變的很冷漠,之前的是欲求不滿,還是骨子裏不羈,抑或者是神經發作,這都不在歐陽雷的考慮範圍內,歐陽雷知道,這女人對他很有用,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

原本歐陽雷還打算怎麽解救這個對我看似多情的女子,現在看來,她對歐陽雷根本沒情,現在還咬了歐陽雷一口,歐陽雷對女人的評價又低了一層。

“你說我你的對吧?”歐陽雷不說,說是,那個暴還說的特別響亮。

“是的!”她咬著牙,不停的顫抖著,和之前在那骨子裏透著魅勁的女人簡直是天差地別,這女人太會演戲了。

“那麽我問你,既然是,為什麽你身上沒有傷痕,為什麽你的衣衫依舊完整,為什麽你一點反抗的跡象都沒有?”

“那是因為我怕你一激動把我殺了滅口。”她一口咬定了歐陽雷是強奸犯,那麽我想歐陽雷對她也不用客氣了。

“你之前說看到我在樓下徘徊,然後說我夜裏上樓進你房,這一切怎麽這麽順利啊,沒你開門我能安然進房間?你之前就見過我,天知道是不是你主動的我?我還說是你開的門特地讓我進來的,要不然你們那裏那麽多人,你叫一聲,我早被人剁成泥了。”

“我是忘了關陽台門了,沒鎖!”她有些恨恨的臉依然精致,我仔細的打量著她身上的每一處,每一寸,這讓邊上的瘦猴又有些按奈不住了。

“你有什麽證據麽?”歐陽雷隻問了這麽幾個字。

“我就是證人!我是受害人!”她有些火了。

前幾天也有個女人敢,那次她都沒告成,這女人連告男人的那種最有力的證據的**都沒有,如何能告的倒我?歐陽雷笑了,笑的很開心:“證據呢?的話,你是不是得找點證據出來?”

才插了一下,何來證據!

“我們剛開始”她似乎有些悶了,開始不知道怎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