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在一起,歐陽雷有些縮手縮腳,但是小雲卻絲毫不在意,或許對於她來說,尤其又在美國念書,打拳練摔交柔道等東西身體接觸是少不了的。

歐陽雷也稍微使了些力氣反抗,結果兩人就造成了在地上扭打的局麵,小雲奈何不了對方,歐陽雷是故意讓著,小雲卻不知道。

兩人不斷的在地上翻滾,歐陽雷隻穿了一件睡衣,沒穿內褲,這時候由於兩人肢體接觸頻繁,而且用的是柔道類的架勢,四肢相互交纏,身體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歐陽雷自然有反應,而開始小雲或許感覺不到,但是很快就感覺到了,臉一紅:“你個死流氓,你怎麽這樣!”

歐陽雷聽到也知道了自己的尷尬,急忙不動了,小雲頓時取得了優勢,急忙反身坐在了他身上,將歐陽雷的雙腿拉起,準備封死他的行動。

但是歐陽雷力氣無敵啊,小雲怎麽會是對手,當身體感覺受到威脅的時候,自然就反應出來了。

歐陽雷雙腿自然條件反射猛的往下一拉,小雲整個人頓時吃力不住,撲在了歐陽雷身上,輸的很慘。而且她同時也感覺到了,其實對方一直在讓自己。

輸可以,但是她覺得歐陽雷一直在羞辱她,正好自己的臉撲在了歐陽雷的腹下,當下心一橫,猛的一口朝那個萬惡的絕根咬去。

“啊!”歐陽雷一聲慘叫,自己可沒練什麽金鍾罩鐵布衫的,那隱私的地方雖然也比較堅硬,但是這麽一咬,卻是痛的異常刺骨,可想而知。

小雲紅著臉閃到了一邊,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麽會如此無禮,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把臉一板:“誰叫你玩弄我的,我這是小小的報複!哼,誰叫你不穿內褲的,真下流。”

“我…這不是沒有麽…我…”歐陽雷實在是說不出什麽話來。

“既然如此,我去幫你買一條,你穿多大的?”她問了下。

“你不是都咬過了麽,你說多大。”歐陽雷也沒好氣的說到。

“我怎麽知道,你這個流氓。”

“最大號的啦。”

很快她就出去了,歐陽雷無奈的忍著眼淚,寄人籬下竟然還遇到這樣一個小魔女,自己的日子實在是不怎麽好過啊。

不一會小魔女買回來了兩條內褲,直接扔給了歐陽雷:“穿吧。”

“要先洗一下的吧…”

“你這人真麻煩,自己洗去。”她還拎著一個袋子,裏麵似乎有一些栗子:“鬧,給你的。”

“這個…”歐陽雷猶豫著。

“賠罪嘛,吃點栗子又不會懷孕,至於麽。”說完自己撥了兩顆吃了起來,同時把房間裏的電視機打開了。

她就躺在床上看電視,歐陽雷十分別扭,不知道在房間裏做什麽。

整在這時候,歐陽雷聽到了外麵有聲音,靠在門邊聽,卻是聽到了一些對話。

“顧總長,關於這次有個犯罪份子走失的事情,我們還希望你大力配合啊,這個逃犯是凶神惡煞的,這次一定不能讓他跑掉。”

顧天明點了點頭:“好呢,倪少的麵子總是要給的。”

歐陽心心頭一震。

隻聽到外麵果然響起了倪小海的聲音:“顧叔叔,您參加辦案這麽多年,我想這次一定要請你幫忙了,恐怕這裏隻有你才能幫我找到他了。”說完沉寂了好一會,又聽到倪小海笑到:“顧叔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倪少,你看我哪敢…”

“哼!叫你收你就收,惹毛了我門家少爺,小心你…啪!”

倪小海大怒:“退下,沒你說話的份。”

“是。”

“顧叔叔,那間房間是誰在裏麵,可否給我瞧上一瞧?”倪小海問到。

“這個…”顧天明臉色都變了,辦案那麽多年,經驗老道,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但是細心的人還是在剛才那一瞬間發現了他眼中的閃爍。

“倪少,這不合適,您真的不能進去看。”顧天明急了。

“顧叔叔,我尊敬你是老前輩給你麵子,你若是今天不把門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不看,小三,去看看。”

那個叫小三的家夥果然到了門前,猛的一腳踹向門,顧天明心都提到嗓子眼裏了,卻無奈被兩人控製著,走不過去。

“哎呀,真是香豔啊。”小三看的似乎很起勁。

“啊!流氓!”一個女人的尖叫,隨後一隻鬧鍾直接砸了出來,頓時小三的腦袋被砸破了,血流了出來。

“怎麽回事?”倪小海臉色一沉。

“報告,裏麵有一對男女在…正在…活塞運動。”小三好不容易爬起身來,卻被倪小海冷哼了一聲:“我是叫你找人,誰叫你看春/宮了,沒出息的東西,走了。”說完轉身離開:“那麽顧叔叔,這件事就全權托付給你了,剛才打擾了令愛真是不好意思,桌子上的五百萬支票就當是我的一點點歉意。”

很快人都走完了,顧天明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房間裏那一對驚魂未定的男女,也是頗感無奈的搖了搖頭。

“真是抱歉。”歐陽雷隻能說抱歉,剛才知道人家要踹門什麽都不管直接就撲上床扯了自己的衣服和小雲的衣服,把她壓在了身後,小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兩人赤裸光身似乎是在做某項運動的場景。

歐陽雷光真全身,小雲同樣是,那白皙缺又健康緊繃的皮膚,那健美的身段,無一不讓歐陽雷心動。

小雲同樣張望著之前被自己狠狠一口的巨大怪物,臉紅的像熟透的番茄。

三人之中第一個爆發的是顧天明,他大吼一聲:“你們兩個還要纏綿到什麽時候,不害臊麽?小雲!你到底在看哪裏?”

小雲頓時如夢初醒,但是嘴巴上卻不饒人,抓起被子一蓋反駁到:“爸爸你凶什麽,人家的可比你的強壯多了,你是妒忌了麽。”

“你…你…你氣死我了。”顧天明氣的都快喘不過來了。

“你什麽你,在美國什麽東西沒見過,大驚小怪的,方便的話幫我把門帶上。”

顧天明隻能無奈的退了出來。

房間裏就剩下這對年輕的男女了,看著眼前的美女,歐陽雷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多希望剛才的假戲能真做,可惜剛才太急,自己隻是壓在了對方身上,也沒來得及做些什麽。

“對了帥哥,你到底還準備在我身上壓多久,你知不知道你下麵那根燒火棍的溫度啊。”小雲雖然臉紅,但是卻依舊調侃起來。

“…”忽然歐陽雷感覺到了有些哪裏不妥,自己似乎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自己就算不是柳下惠也不應該見一個上一個的,而且身體強烈的反應幾乎讓他不能自拔,這完全…

但是一股更加強烈的欲望衝散了他的理智,他感覺似乎抓住了什麽卻又忽然消失了,取代的是一股欲望狂潮。

他竟然直接俯下身去:“燒火棍麽?想試試它的真實溫度麽?”

“你…不會來真的吧!”她這會真的嚇到了。

“你說呢?”歐陽雷壞笑到。

“你別亂來,我可要喊啦!”

“你要喊早喊了吧,都被人看到了,還有什麽害臊的。”

“啊~”聲音就猶如斷線的風箏,嘎然而止,她的嘴被另外的嘴給堵住了,完全發不出聲,隻能靠鼻子發出恩恩的聲音,但是這完全傳不到顧天明的耳朵裏。

顧天明在客廳裏看著電視,聲音開的很吵,似乎是整個人有些累了,幾乎睡去。

“討厭…去把門鎖了,一會爸爸進來就完了。”十幾分鍾後,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羞澀。

“恩,我很快就回來。”歐陽雷迅速的像隻猴子一般去把門鎖上,又直接如老虎撲食一般撲了上來,但是他卻不知道,窗外有個黑影,正在那裏暗自哭泣。

歐陽雷和小雲第二天醒來已經快到了中午,顧天明似乎早早就出去了,看起來這位長官還是個忙人。

看著桌子上準備的早點,歐陽雷問到:“你爸爸每天都幫你這麽準備啊?”

“是啊,很奇怪麽?”抓起一根油條往嘴巴裏送的小雲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幸運…厄!”忽然歐陽雷劇烈的頭痛起來,剛才他似乎想說自己的家什麽的,忽然被這突如其來的頭痛打斷了。

“你怎麽了?”小雲關切到。

“沒事,我似乎有些什麽東西一直想不起來,但是我卻始終抓不住那感覺。”歐陽雷頭痛道。

“沒事,既然想不起那就休息下吧,明天在想也是一樣的。”小雲現在就好象小鳥依人一般,自從昨天晚上和歐陽雷發生過某些不政黨關係之後,兩人之間就變的異常親昵。她恨不得一直把歐陽雷抱在懷裏,躺在他那結實的胸脯上,輕輕的撫摩著他那結實的肌肉,任憑他晚上的肆虐和暴虐。

歐陽雷似乎很享受這些,但是他心中始終有著上一個女人,也就是何玉秀的陰影,老是想起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很明顯,當初這個女人是真的劈腿了,她選擇了倪小海,卻又順便把自己一腳踹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歐陽雷始終無法明白。

在這個閉塞的屋子裏,歐陽雷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出去,就算出去也是小雲出去,買點什麽吃的之後就回來了。

顧天明不在,兩人索性在床上看電視,歐陽雷完美的身體散發著驚人的魅力,同時也激射著無盡的活力,似乎永遠都不會滿足,永遠都可以作戰一般,小雲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理想中的男人。

身高,體型,力量,完美的結合體。

氣質,麵貌,才識,升華的結晶體。

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當完美情人,完美老公,甚至是完美一夜情的對象都是無法挑剔的,兩人就在房間裏百無聊賴的打發著時間。

終於,晚上6點,顧天明回來了。

顧天明把歐陽雷叫進了自己的房間,小雲一直想對顧天明說她和歐陽雷的關係進展,卻被顧天明擋在了外麵。

她捏了捏歐陽雷,示意他找個機會和自己父親說下,歐陽雷點頭。

一進房間顧天明便把房門關上並且上鎖,歐陽雷又嚇了一跳心說果然是父女,真不是蓋的。

剛想說些什麽,顧天明直接搖了搖頭:“你真當我是老年癡呆啊,你們昨天晚上搞那麽大聲,今天早上又起不來,鬼都知道發生了些什麽。不過這是你們的自由,但是我覺得我更有權利讓你知道些事了。”

“什麽事?”歐陽雷很感興趣什麽事能讓顧天明如此看重。

“是關於你的妻子的事。”顧天明笑到。

“妻子?”想了會,他想到了何玉秀。

“當然了,實際上她現在是屬於倪小海的妻子,隻是兩人還沒登記結婚罷了。我記得當初是在早上你報警,那是錦衣人殺人的現場,你用自己的上衣幫她遮掩住了,你們是那時認識的吧。”

“恩,是的,那又怎麽樣?”歐陽雷知道顧天明這樣經驗豐富的老家夥是不可能隨便亂說的,他當然很有興趣聽下去了。

“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吧。你的那個所謂的妻子,你對她了解多少?”顧天明問到。

“了解嘛…不是很了解,隻知道她似乎很有錢。”

“是啊,但是巨額財產來源你知道是怎麽回事麽?”

“怎麽回事?”歐陽雷皺眉到。

“遺產,比如你的。”顧天明笑笑。

“遺產不算奇怪吧,如果真的是我的妻子,她得到我的遺產是很正常的吧。”

“問題是你好象並不知道你和他已經結婚了吧,你不覺得歐陽雷的死亡有些蹊蹺麽?”

“怎麽說?”歐陽雷知道他要說重點了。

“如果你一個人死了給他遺產還好說些,但是如果是前前後後有十幾個丈夫相繼給他遺產,是遺產,你覺得還正常麽?”

聽著顧天明的話,歐陽雷頓時呆了,這樣看來,那晚的處女之血是否也是偽裝的?或許她醉酒也是假的,或許,這根本就是一場悲劇。從自己救起她的那一刻起,自己難道就已經是她的獵物了?

“很好,看起來你似乎想到了些什麽,不過不要急,我還有其他消息給你,還記得當初的那件案件麽?幾個少年死的很慘。”

“是的,手法確實殘忍了些,但是對於那些社會上的不良少年,竟然還持刀搶劫強健,沒準還會殺人,這也算不得什麽了吧?”歐陽雷淡然到,那群惡少死有餘辜。

“如果我說,其中一人就是她的兒子呢?”

聽了顧天明這句話,歐陽雷也不插話,就是搖了搖頭,準備接著聽。

“恩,這個孩子,何玉秀就是他的繼母。不知道為什麽,她嫁過去幾天,對方便一命歸西了,臨死的時候還留了遺囑把所有財產留給了她。”

歐陽雷想了想問到:“如果她有如此劣跡的話,想必倪小海不可能查不到,不可能吧,現在看起來他們依舊在一起啊。”

“這件事目前隻有我知道,關於那個繼承女的身份我也隻是對比的。現在這個身份的何玉秀是個謎,況且倪小海被她迷的死死的,哪還會查她。”他說完拿出煙抽了起來,吧嗒吧嗒的抽了大半根才接下了話匣子:“死去的孩子,其中隻有一個是社會上的青年,其他幾個全部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特別是其中一個,每年都是縣第一,全國前三的水平,平日裏為人溫和,從來不和人吵架,性格開朗,並且追他的女孩子很多,家裏經濟條件也非常好,為什麽他要去強健殺人呢?問題就在這裏了,這個孩子的父親剛剛去世沒多久,大概半個多月吧,而那個拿到遺產的女人已經不見了。一切都是個謎,但是根據那天那個孩子要殺她,我把那個叫何玉秀的丫頭直接轉化成他的那個神秘繼母,一切似乎就變的順理成章了。

“什麽!?”歐陽雷幾乎是跳了起來:“那麽你就是說…”

“是的,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一個連環做案殺人繼承財產的慣犯,也就是說她非常的危險。”顧天明說到。

“怎麽可能?他竟然是…”想班駁的歐陽雷忽然發現自己窮詞了,辯白蒼白無力。

“如果這樣一比較,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能吻合起來呢?不過我沒有把我的發現上報,我還在觀察。”顧天明說到。

“既然有這樣的懷疑,隻要證明何玉秀就是那個神秘女人,是你們就應該將她抓起來了對吧?”歐陽雷急切的問到。

“不,就算知道她,我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說明她之前都是故意殺人,沒有證據,她可以糾結為她的運氣不好,克夫。”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麽?”歐陽雷氣到。

“恩,很難,就算有證據,隻要倪小海還活著,這件事也是很難成功的一件事呢。”顧天明實話說到。

“那麽,真的就沒有辦法了麽?要不要我去複活一下揭穿她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