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終於等到

妄想妄念,美夢成真,陸顯這一世起起伏伏生生死死,無一比得上這一刻心滿意足,不,是心滿意足的一瞬,奢求奢望的一生,與疊加,永遠追尋摸索,永不知足(今夜離港44章)。

致命毒品未見得如此上癮,難耐她是溫玉,千百次,泛黃記憶中,她在逼仄暗巷,低頭垂目,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寫三水旁的溫,軟玉溫香的玉,圓潤指尖滑過交錯掌紋,從此彌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過,注定劫數,滅頂之災,是他的,亦落在她肩上。

迷離夜色中,暖風吹拂下,皮膚相貼,緊緊,他是一把燃燒的火,她是一塊冰冷的玉,他幾時能夠將她沁涼的外皮溫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過,輕咬,啃食,吮吸,無盡無期。

他帶來的,她感受的,這密密實實,溫熱濕潤的痛,從脖頸到鎖骨,再經過半裸肩頭,終於抵達,他心心念念嫣紅嬌媚ru尖。

他望住她的眼,深深,帶著挑釁與得意,貓逗老鼠的姿態,一口咬住她胸前戰戰兢兢惹人憐的小小嬌紅,上下牙齒間廝磨,惡意拉扯,即便如此,眼神仍不肯放過她,從著手到施行,他低著頭,卻抬著眼,鎖住她皎潔麵龐中每一絲細微觸動。

他在心底輕笑,他可愛的不認輸的小獵物。

雙唇遊走在她耳邊,嗓音沙啞,性感至極,“小阿玉,你中意暴力直接,還是慢吞吞等你自己來?我選a,包你滿意,你說好不好?嗯——”漫長尾音,刻意上揚,於她耳側環繞,切切實實衣冠禽獸,無恥下流,不等受訪者答話,已上下其手,揉搓一雙飽滿滑膩的ru,細細把玩,狠狠彈捏,擰轉她的紅,吞咽一片雪。對待曾經的恩人,也不肯講半分情麵。

溫玉掙紮,細長的腿亂蹬,踹他胸口、小腹,難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內即被壓製,他精神亢奮,荷爾蒙飆升,撕開她身上鬆鬆垮垮睡裙,將她雙手綁在床頭,動作嫻熟,幹淨利落,一看就知,做慣生豬宰殺,放血衝水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來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讓你滿意。”他跪在她兩腿之間,月光落在身後,凸顯他的臉,魔鬼一般滲透著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樣迷人的外表,天神傑出之作。

陸顯的眼睛未曾從她身體上挪開,他開始脫衣,夾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體格,迸發的肌肉,勁瘦的線條,厚實背脊,收緊於後腰,巧克力腹肌一塊塊整齊鋪開,凸起與凹陷,涇渭分明,肚臍下由淺至深的毛發一路向下,延伸展開,直至銀色皮帶扣——可惡,居然被三百五十塊皮帶扣斬斷遐思,觀眾要喊“回水回水”(注),電影不好看,沒爆點,浪費時間。

噓——無需著急,好戲還未真正開始。

千呼萬喚,翹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開皮帶,扯鬆了深藍色牛仔褲,寂寂無聲的夜裏,一雙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對峙,無形中拔高拉鏈摩擦聲,向下,向下…………天,台下師奶都站起身探出頭,等雄鷹出擊,震撼世人。

她隻看到藍色四角褲,緊緊包裹一團脹大的凸起的異物,等陸顯蹬掉牛仔褲,她第一反應是抬腳踹他子孫根,不多想一分,陸顯實戰中成就一代宗師,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腳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魚肉,脆弱與柔軟在他身前,暴露無遺。

在絕對強勢麵前,溫玉有多少小聰明都不夠用,焦急緊迫,冷汗森森,“陸顯,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凶獸,蓄勢待發。欺上前來,隔著薄薄一層布,撞她的嬌軟芬芳,一時停,一時繼,不輕不重,玩樂姿態,“不許我這樣…………”

“還是這樣?”手指藏奸,撫過那兩片屬於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動撩撥,一層層分開,似盡心竭力,重疊山徑中尋找寶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滿手溫暖而淺香甘露,夜色中晶瑩透亮,映照著她的羞憤難當,愈加惡劣的塗抹在她胸前,“怎不說話?你不是最鬼馬,口齒伶俐,一句話可以氣得我心髒病發。”

她咬牙,“你去死,陸顯你去死!”

陸顯的回答理所當然,卻也惡劣之際,“我不能死,還沒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進去過再說。”

“你敢做,我一定殺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脅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齒留香。

陸顯輕笑,不過心,“好啊,不如你用你個西殺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當作安撫,大手撥開她額前劉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溫柔,“我輕輕的,你痛一下,好快過去。”

溫玉挑眉,不屑,“同打針一樣痛?”

陸顯大笑,胸腔震動,捏一捏她鼓囊囊臉頰,說:“是啊,打針一樣,不過是‘巨’針,消防栓一樣粗,水泥柱一樣硬,怎樣?驚喜嗎?”

她挪開眼看窗外,“驚喜沒有,驚嚇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專心除褲,那“怪獸”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熱出籠,沒禮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間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瑩皮膚,襯著一隻青筋滿布,猙獰扭曲怪物,白與黑,柔韌與凶悍,包容與進犯,對比強烈,觸目驚心。

陸顯說:“溫小姐,我們來玩打針遊戲。”

溫玉還在為她的安逸人生爭取最後一線生機,“陸顯,我會恨你,恨透你。”

陸顯移動膝蓋,更進一步,“沒所謂,你恨我,我愛你,天生一對,剛剛好。”

指尖收攏著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尋深入,急促呼吸間,她的冷靜與漠然被這一深一淺,一輕一重接駁碾成碎片,化成齏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間,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時結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纖細玲瓏腳踝,筆直細長的腿高高掛,他說溫玉,看著我,記住今夜。

尋尋覓覓,分撥前行,他注釋著她,卻並未給予些許憐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渾身上下毛細血管都繃緊,拉到極限,因這一層層,一處處,桃源未盡,又有柳暗花明,令他驚詫、窒息、無處可逃,隻能被緊鎖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為她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是蚌殼生珠,是白紙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橫流,血鮮紅,底雪白,徐徐展開,多麽瑰麗纏綿畫作。

她疼得揚起脖,閉上眼,任他在她身體裏開疆擴土,馳騁江河,一收一放,一進一退,不斷不歇地衝撞,拚盡全力地廝殺,男人的驕傲與虛榮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僅僅臣服於男與女關於身體與生理的原始,依然彌足珍貴。

一滴汗,晃動中,從他前額,墜落於屬於她的盛滿情香的鎖骨,他輕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問:“喜不喜歡?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講話?不講話當你默認。”

他觀賞她為一次深入,一次碾壓而哭泣,含著淚告饒,“陸生,陸生,你放過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個字都汲滿水,嬌滴滴要人命。因此他隻會更瘋,更狂,更賣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簡單而機械,隻靠力量,單憑本能。

撐在她身側的手臂粗壯有力,青筋暴現,一滴滴熱汗從小麥色皮膚中滲出,透進乳白色床單。

他的身邊雄性荷爾蒙足夠令女性束手待斃,他的力度與衝擊不住地折磨著她的脆弱神經,晃動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動的小白鴿,無不令人頭暈目眩,不知幾何。

“陸生,你別這樣…………我好疼…………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溫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陸顯卷走她眼角殘淚,興奮異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話精…………”

溫玉隻得攀著他,包裹著他凶悍殘忍地進攻,收縮,輕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強逼之下綻放,不,這大約是怒放,她柔軟的身體被他那隻大d撐的滿滿,繃緊到極致,同時緊壓到緊致,她承受這疼痛,他也不見得好過。

大d哥今天才領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麽,居然敢撐自己“毒品”,一試上癮,哪一個比得過溫玉,輕輕巧巧一聲歎,都令男人神魂顛倒,人性泯滅。

前額貼著前額,濡濕的汗彼此親密時交換,牆上掛鍾走到三點整,他終於完成最後一集次衝擊,長長久久歎息,“溫玉,溫玉…………”

誰許你生的如此美麗,禍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