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是我的錯,我不該去外麵過年。既然我已經回來了,你也可以回去了。”萬俟錦繡對百裏廣袖道。她有些心疼百裏廣袖,她知道他在生氣,看見他因為寒冷而麵白如紙,她有些歉疚。她害怕自己表現出什麽,讓他燃起希望的動作,所以她讓自己看起來決絕。

“我不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百裏廣袖身上的醉意因為寒冷而去了不少,酒味卻還是很濃,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萬俟錦繡說:“你喝多了,我讓人來帶你回去。”

說著萬俟錦繡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拿起了一把傘,正欲往外走,卻被百裏廣袖一把給抓住了,他將萬俟錦繡緊緊的摟在懷裏,將她手中的傘給扔到了一邊。

百裏廣袖說:“你是我的人。”

萬俟錦繡想要掙紮,卻力不從心,被百裏廣袖給強硬的抱著,進了房,扔上了床。

房內漆黑一片,萬俟錦繡什麽也看不見,隻道不好,不知道百裏廣袖是真醉,還是真的沒了耐心,真的惱火了。

百裏廣袖一手擒住了萬俟錦繡的手腕,另一隻手按住了萬俟錦繡的肩膀,不由分說,那唇已經吻上了萬俟錦繡的唇。

萬俟錦繡扭過頭,卻被百裏廣袖一手捏住了下巴,他發狠的咬住了萬俟錦繡的下唇含在嘴裏,靈巧的舌不斷的舔舐、著,就好像是小孩子舔著好吃的糖葫蘆。他輕咬著她的唇,有些痛,卻沒咬破,他發狠的吻著,越吻越激烈,他的舌探進了她的口中,他挑逗著她的蛇,含住了她的舌。

他是風雲場上的高手,隻不過一個吻,就讓萬俟錦繡渾身都酥軟了,沒有一點力氣。

她甚至於有些難以喘息,他不斷的允、吸著,帶著一股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口水中含著酒香,好似讓她也醉了。

可是她的心裏還有一絲清明,她開始用腳蹬了起來,掙紮著,別過頭說道:“滾開!”

“別忘了,你是我的夫人,我隻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憑什麽讓我滾開?忘記了我們還沒有洞房麽?”百裏廣袖壓在她的身上,踹下了自己的鞋子,又將她的鞋子給踹下,抱著她滾在床上,腳踢上了床簾。

“禽獸,我才十五歲!”萬俟錦繡一著急,大喝一聲,本性畢露。

“過年了。”百裏廣袖意味深長的說道,整個人緊緊的貼在萬俟錦繡的身上,**早就在兩人的廝磨之時便的昂揚了起來。

巨大的東西頂著萬俟錦繡的小腹,在兩人翻滾之時一下一下的摩擦著,轉而漲的更加的大了起來。

“你乖點,我不會弄痛你的。”百裏廣袖柔聲說道,火已經燃了起來,他是不會再退一步的。

今生的萬俟錦繡雖然從未嚐過男女間行事的之位,但是前世的唐紅夜確實極善此道,她不亂搞,但也不但表她從來都獨身,被這麽一撩撥,難免會有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在萬俟錦繡的眼裏,欲不過是人之本性,有的人悶騷,有的人明騷,這種事沒有什麽好羞於啟齒的,她會跟不認識人做,她認為隻要做好保護措施,隻要自己喜歡,怎麽樣都無所謂。

也許有人會覺得她有些隨便了,但是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不過她會跟不熟的人一夜情,但是她從來不會讓自己跟一個很熟的人上床。她也不會容許百裏廣袖要了自己。她不想給百裏廣袖任何希望,也不想讓自己對他有任何情分。

“放開我,百裏廣袖。”萬俟錦繡冷冷的說道。

“我不會放開的,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寧可毀了你,也不會讓你到別人的懷中去。”百裏廣袖湊到萬俟錦繡的耳邊,含住了萬俟錦繡的耳垂,舔、弄著。一隻手擒住了萬俟錦繡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是在萬俟錦繡的胸前撫摸著。

“萬俟錦繡,或者說唐紅夜!你是我的,無論是哪裏,我都不會讓你去!”百裏廣袖的口氣中透著陰狠,他從來都是個霸道的男人,隻不過表麵總是偽裝的那樣和善。

沒有人能夠從他的手中搶走任何的東西,江山如是,女人亦如是。

“我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恃寵而驕了。”百裏廣袖的雙腿壓住了萬俟錦繡亂動的雙腿,吻從耳際滑到了脖頸當中,一下一下用力的允、吸著,好似想要這個女人給吞進腹中。

“沒有人能夠逃離我的身邊,縱然你的本事再大。你都是我百裏廣袖的四夫人,生如是,死亦如是。”吻落到了萬俟錦繡起伏的胸前,手扯開了她的衣襟,靈巧的舌在她的雙峰之間不斷的舔舐、著,好像在吃何種美味的不得了的東西。

平日裏看起來瘦弱的女人,卻是一個凹凸有致的女人,該凸該翹的地方都有。就好像那次無意間看見她的一絲不掛的軀體,是那樣的美。

“唔……放開我……”聲音已經變的無力了起來,努力的控製著自己不要呻吟出聲,身子微微的弓起,男人仿佛一個孩子一樣匍匐在她的身上,舌尖舔到了那峰頂,一道而過,仿佛帶起了一陣電流,讓她渾身一震酥麻。

“你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的不是嗎?”百裏廣袖一口、含住了那豐滿的頂端,輕咬,輕舔。

而她的身子弓的更加的厲害了,臉漲的通紅,渾身無力。

羞恥感夾雜著一陣陣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

衣衫被一件件的退去了,在這樣寒冷的冬夜裏,帳內卻仿佛是放了一個火爐一般,蒸騰著熱氣。

她什麽也看不見,那該死的黑暗,卻給了她一種更加刺激的感覺。

他的手撫遍了她的全身,他們同樣一絲不掛,她已經沒有任何掙紮的力氣了,不斷的喘息著,唯一能做的隻是壓製著自己的呻吟聲。

她是處子之身,卻有著曆經一切的思想,所以百裏廣袖的一舉一動對她來說都是那樣的敏感,喊了兩句不要,卻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最後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她懂很多,知道百裏廣袖現在欲、火焚身,他的**那巨大的物事在她的身體上磨蹭,她怎能不知,這樣的時候男人是最容易擦槍走火的,她如果反抗,換來的一定是他的不擇手段。她曾聽人說過,被人強上的時候,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就當成一種享受,因為隻有這樣自己才能不受傷。

所以萬俟錦繡保持沉默,她任由百裏廣袖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著。

其實,如果放在現代,百裏廣袖這樣的人,也會是自己中意的床伴的,當然前提是百裏廣袖不喜歡自己,那麽她一定會選擇這樣的床伴,相互解放的。

被一個好看的男人破,總比被一個難看的男人搞好,被一個自己有點喜歡的男人做,總比被一個自己厭惡的男人上的好。

萬俟錦繡自我安慰道,也許百裏廣袖就是這樣的人,隻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隻要玩一次,就會像小孩子玩膩了玩具一樣將人給丟開。如果真的這樣的話,萬俟錦繡覺得自己還賺了。

兩人的身體在摩擦著,變的炙熱了起來,萬俟錦繡微微的弓起敏感的身體,百裏廣袖是個情場高手,也是個床上高手,他太懂得取悅女人了。

那雙手不知何時探到了她的小腹下麵,揉捏著她最為敏感的地帶,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了聲,輕輕的仿若貓叫,腿不自主的岔的更開了,仿佛想要索取更多。

“你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不是嗎?”百裏廣袖吻住了萬俟錦繡的唇,手下的動作卻不曾停留的揉、搓著,他是個聰明的男人,懂得如何前、戲,如何讓女人更加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