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 章 下狠手
“你想殺人滅口?”華雅公主吃吃地低聲笑著說,“你的眼光不錯,葉驚鴻的確比起剛才的女人要強多了。”
“是又怎麽樣?”秦籬落笑的相當邪魅,“你知道什麽?當初是爺護著她,這個女人才活下來,要不是爺不想放棄大片的花朵,不想吊死在死女人一棵樹上,她現在就不會是定王妃。”
喲,還有故事!
華雅公主的眼睛一亮,她最喜歡故事什麽的了。
“她現在是爺的金主,爺不喜歡她能喜歡誰?隻有像你這種野蠻的刁婦,才會讓爺倒盡了胃口。”秦籬落果然不愧是毒舌,說出的話足以讓人暴跳。
可惜華雅公主似乎一點兒都不介意她被秦籬落嫌棄了,依舊笑得十分開心,“死鴨子嘴硬,大名鼎鼎的秦世子也不過如此,連自己真正所愛的人都不敢承認,可憐喲。”
說完,在秦籬落暴跳如雷之前,她歡笑著追上了前麵的華陽等人。
秦籬落半眯著眼睛如毒蛇一般盯著她的背影,看的幾個紈絝之弟一陣膽戰心驚,一個個心裏都暗自在提防著,今天千萬不能惹怒了世子爺才行。
“世子哥哥。”蕭錦瑟委屈地過來,希望秦籬落能安慰她一下。
“爺沒有妹妹,你別叫得這麽親熱。”秦籬落很不高興地瞪了她一眼,“男女有別,你總是往爺身邊湊,要是別人誤會了爺,爺可怎麽辦?”
蕭錦瑟心想,要是真的有人誤會她和秦籬落的關係才好了,可惜到目前為止,就連太後對她和秦籬落的事情都不看好。
“阿落。”蕭錦瑟抬眼看到華雅公主在不遠處轉過頭齜牙看著他們,心裏一股子氣又上來了。
華雅公主的到來,不知道怎麽的,就讓她無端的從心底產生了危機感。
“我們一起長大,你明知道……”
“爺對送上門來的女人沒有興趣。”秦籬落不客氣得打斷她得絮絮叨叨。
這種重話對於女孩子來說太難聽了一些,即使蕭錦瑟臉皮子厚實,可當她話時從心上人嘴巴裏說出來的,心裏還是很難受。
“秦籬落。”她氣得大叫。
“爺聽得到,對了,爺沒有空理你。”一邊咬牙切齒說著,一邊他用凶狠的目光盯著前麵的華雅公主。
華雅站在華陽和葉驚鴻身邊,帶著挑釁的目光回瞪了他一眼,眼神裏全是嘲弄。
“信不信,爺挖了你的眼睛。”秦籬落可不是好惹的,接受到華雅公主的挑釁,人就竄到了她的麵前。
“不知道舍妹是怎麽得罪了世子?”華陽不動聲色邁開一步擋在了華雅公主的前麵。
“死丫頭竟然敢瞪我?”秦籬落大吼。
“你不瞪著我,怎麽會知道我在瞪著你?”華雅公主笑語盈盈地問,“還是說世子有癔症?”
竟然有人膽敢在秦籬落麵前罵他,很多聽到華雅公主話的賓客都傻眼了,場麵一時靜悄悄。
“找死。”秦籬落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臉上邪魅的笑容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滿臉的殺氣騰騰。
“秦籬落,今個兒可是我兒子的滿月酒,你鬧什麽?”輪到葉驚鴻不高興了。
“死女人,你沒有聽到這個混賬女人在罵爺嗎?”秦籬落勃然大怒地指著笑眯眯的華雅。
“人家公主說的對,你不看她,怎麽會知道她在瞪著你?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被女人說幾句又不會掉肉,用得著較真嗎?”葉驚鴻覺得他又開始犯病了。
“要是想搗亂的話,出去。”秦羽陌更不客氣。
“爺又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過來的,你讓爺走,爺就走?”秦籬落斜眼看他。
“疾風、疾雷。”秦羽陌淡淡地吩咐自己的屬下,“將世子給請出去。”
“將這兩個狗崽子給爺剝了皮。”都說秦籬落不好惹,等疾風疾雷站出來,他一招手,原來站在他身後的幾個狗腿子也站出來了。
葉驚鴻頭痛地看著兩個寸步不讓的人,真心覺得這兩位碰到一起就像兩個孩子似的,特別能折騰。
她悄悄地衝著秦籬落畫了一個圈,然後豎起一個指頭。
“兩幅畫。”秦籬落嗬氣如蘭。
“一幅也不給。”秦羽陌冷臉,轉頭有些委屈地看著自己媳婦。
“就一幅,你愛要不要。”葉驚鴻頭繼續痛,采用了兩個男人提出的折中方法。
“成交。”瞥了一眼渾身冒著寒氣的秦羽陌,秦籬落感覺到自己在秦羽陌麵前勝利了,麵子一回來,他老人家心情就好,立刻招招手,讓狗腿子們回來。
“秦籬落,你來看我兒子,不會連禮物都不帶吧?”氣氛終於變得好一些,葉驚鴻笑著給了秦羽陌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又笑著盯著秦籬落問。
秦羽陌當然不會真的和秦籬落這個二世祖計較,剛才做的都是場麵事。看到秦籬落老實了,他也就恢複到了正常的模樣。
“好可愛。”華雅公主已經走到了望月身邊看著孩子。
小家夥可能是被大家吵醒了,正睜著大眼睛了。
華雅公主一下子被他給萌到了。
“來,這是本公主給你的見麵禮。”說著,她從懷裏掏出了一串長長的寶石出來,這一串寶石五顏六色,可是上麵每一顆寶石那都是精品,周圍看到的人都發出了小小的驚訝聲,不過卻沒有人太激動,畢竟大理國盛
太激動,畢竟大理國盛產寶石是人所皆知的事情。“記住了,有的人太小氣,以後你見到他一定要躲得遠遠的。”
華雅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看著秦籬落。
這樣明顯的挑釁,要是裝啞巴,這可不是秦籬落的風格。
“什麽破東西。是男人就應該將這些亂七八走的東西給扔掉了。來,看看爺給你準備了什麽?”說完,二世祖從袖子裏掏出了一把精美的匕首,匕首把上隻鑲嵌著一顆精致的寶石。
葉驚鴻無語地看著他,這家夥,送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自己兒子。
“寒冰。”有識貨的大叫。
華雅和華陽聽了都一驚,寒冰匕首在江湖上可是人人追逐的東西,沒想到這種東西竟然是落在了秦籬落手中。
“哎喲,秦籬落,我兒子過滿月,你竟然送匕首給他。”葉驚鴻卻是氣個半死,她可不管匕首是不是好東西,反正她不喜歡。
“又不是送給你的。”秦籬落被嫌棄以後,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直接將匕首塞進了孩子的小被子中。
“嗬嗬,兵器太犀利,來,姨姨再給你一塊玉壓壓驚。”說完,華雅又從懷裏透出溫潤的玉佩出來。
最上乘的暖玉!
秦籬落眼睛裏冒火,這死丫頭分明就是想將他給比下去。
“來,爺再送你一樣寶貝。”說完,他也不看葉驚鴻的眼睛,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根銀色絲線係在了匕首上。
天蠶絲!
大家又是一驚,誰都想不到江湖上人人追逐的好東西怎麽全在一個紈絝手中。不過想到秦籬落平時的囂張和怕死,個個又覺得這些東西在他的身上也就不足為奇了。
“小氣鬼。”接受了眾人羨慕的目光以後,秦籬落十分得瑟。
“沒品位。”
“死丫頭”
“臭流氓。”
兩個人一邊對罵,一邊往一起湊。
所有人全都無語地看著兩個毫無章法對持的人。
“嗬嗬。”葉驚鴻也很無奈,她笑眯眯想拉開兩個人,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德公公尖細的生意,“皇上、太後駕到。”
在場的人一聽,頓時手忙腳亂地跪下了。
兩個吵得正凶的人也不得不暫時停止了爭吵。
身穿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皇上帶著太後出現在眾人麵前,讓人意外的是,他們身後還跟著菩薩似的慧真大師。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院子裏響起了震天的口號。
“平身。”一聽聲音,大家就知道此刻的皇上心情是非常好。
“謝主隆恩。”眾人又喊了一嗓子才站起來,然後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著。
“讓朕看看孩子。”皇上笑眯眯地吩咐。
“是。”葉驚鴻無奈地答應一聲,其實孩子太小,她正準備帶著孩子在賓客中露露麵,然後就送孩子回院子裏去休息了。
可是還沒等她回去了,皇上和太後就過來,還有那一臉慈悲的大和尚又是怎麽回事?
“好,和定王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皇上竟然伸出手直接抱過了孩子。
所有人看到了心裏頓時打起了鼓,對於新出生的小家夥一個個也都更加好奇起來了。
“皇上說得對,孩子長得是真像定王小時候。”太後伸過頭看著小家夥笑著附和。
孩子似乎對新出現的事物十分好奇,一雙懵懂的大眼睛直直地對著皇上和太後看著,然後還勾起了漂亮的嘴角。
“笑了,好。”皇上大喜,“對了,慧真大師,既然來了,就請你順便給他評點一番。”皇上高興之餘,隨口對慧真說。
“皇上,孩子還小,不能在外麵太久。”忽然,秦羽陌十分不高興站了出來。
眾人一聽,都低低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慧真大師是德高望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請他批命了。可是他至今為止也就給過當今的皇上、先皇和平王算過命,沒想到現在又會多了定王的孩子。
大家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可惜孩子的父親定王似乎還很不高興了。
何止秦羽陌不高興,一旁的葉驚鴻更是氣的要死,她自己的孩子,什麽命都好,需要別人算嗎?況且還在賓客滿座的情況下,要是大和尚胡說八道些什麽,要孩子以後怎麽辦?
她作為女人肯定是不能在這時候站出來阻止皇上,所以她隻能眼巴巴看著秦羽陌,希望秦羽陌能阻止得了任性的皇上。
“隻是一會半會的時間,耽擱不了多久。”皇上淡淡地瞥了秦羽陌一眼,然後又抬起頭看著慧真大師。
慧真站到皇上麵前,用那雙帶著仁慈的目光認真打量著小家夥。
小家夥又是嘴角一勾,傾國傾城。
“怎麽樣?慧真大師。”太後似乎對結果也很好奇。
“阿彌陀佛,世子將來貴不可言。”慧真大師打了佛語,然後低著頭吐了幾個字。
眾人聽了全是大驚失色,心口跳得也十分厲害了。
而葉驚鴻和秦羽陌的臉上這時沉得能擰下水。
華陽和華雅也偷偷對視一眼,全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歡喜和震驚。
太子站在人群中,緊張加上氣氛,手早就捏成了一個拳頭,而太子妃臉上則是一片蒼白之色。
貴不可言?孩子作為定王府的世子,身份當然是夠尊貴的,可是慧真大師卻
慧真大師卻說他貴不可言。
能貴到不能言的地步,孩子能走到哪一步可以說是不言而喻了。
太子相信在場所有人都能明白這個道理,隻是皇上沒有明說,當然也不會有人傻到直接說出來了。
禿驢,等他登基那天,第一個要鏟除了這個滿口胡說八道的大和尚。太子有些憤恨地在心裏想。
“好,好。”皇上大喜,隨手從腰上解下了一個玉佩放在了孩子的懷裏。
眾人看到了又是驚訝地睜圓了雙眼。
無他,皇上給孩子的這一塊玉佩可是大有來頭的。因為這一塊玉佩是皇上從先皇那兒得到的,而先皇則是從太祖那兒得到的。雖然沒有明說這塊玉佩是未來皇上的身份象征,可是私底下所有的臣子們卻是心知肚明。
原來支持太子的文人和中間派的大臣們看到皇上的舉動,心裏早就打起了嘀咕。
八王爺等幾個皇子更是百感交集,特別是八王爺,心裏還帶著一點兒慶幸,幸虧他能看得清時務,早就收手了。否則的話,八王爺可以確定,以皇上鐵腕的手段,凡是亂來的兄弟,即使作為皇上的兒子,皇上也不會手軟。
隻是想不到?想到這兒,他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秦羽陌。
秦羽陌臉色黑的像鍋底,他可以預料到今日的事情,是皇上特意做下的,目的自然是為了給太子一個警告。可是皇上卻利用了自己的兒子,光是想一想,他的心情就十分懊惱。
“多謝大師。有本王在,他這個世子,身份當然可以說是貴不可言了。”看著皇上懷裏的孩子,秦羽陌皺著眉頭高聲說,算是一種變相得解釋。
皇上微微一笑,“知道就好,孩子太小,不要在外麵太久了。”
說完,他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準備遞給葉驚鴻。
“哀家的見麵禮還沒有給他了。”太後微微一笑,然後吩咐身邊的太監呈上了禮單。
對比皇上那塊有爭議的玉佩,太後這份禮單要中規中距很多,絲毫也沒有引起別人的爭議。
“皇孫朕也看到了,大師,不如跟著朕回宮去殺一盤。”皇上站起來準備回去。
“阿彌陀佛。”惹了事情的慧真低頭打了佛語。
一聲皇孫的稱呼,讓還在搖擺的人徹底靜下了心。
這個稱號可不是所有人皇室中孩子都可以稱呼的,皇上是口誤還是意有所指?
不用猜,所有人都能明白。
太子的瞳仁幾乎都縮成了一個點,他有疑惑可是不敢確定,皇上今天的舉動,難道是已經知道了私鹽的事情,其實是他在背後搗鼓的。
說不後悔是假的,太子恨不得時光倒流,要是能回到當初,他一定老老實實做好自己太子這個位置,絕對一點兒也不沾染一顆私鹽。
可是好似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魯國公和陸秉之心裏也在打鼓,腦子中隻有閃現出幾個字,完了!
皇上來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在眾人還沒有回味過來的時候,宮裏一眾就離開了。
“這兒太吵了,還是讓孩子到後院去吧。”長公主心裏歎息一聲,然後過來對葉驚鴻和秦羽陌說。
“哼,小屁孩。”秦籬落嫌棄地看了葉驚鴻懷裏的小包子一眼。
“嗬嗬,嫉妒的人最醜陋了。”華雅公主不怕死地插話。
秦籬落立刻用仇視的目光瞪過去。
華雅公主得瑟地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兩個人重新對上。
“好在趕上了。”就在葉驚鴻帶著孩子要回院子的時候,忽然進來一隊人。
“狐狸精?”葉驚鴻看著西門狐驚訝地開口。
這個稱呼讓不少人都偷偷笑了起來。
西門狐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葉驚鴻,“定王妃,我今日可是過來道賀的。”
“不好意思,口誤。”葉驚鴻訕訕地回答。
“這一位是我們呂桑國的二皇子。”很隨意一般,西門狐介紹了身邊一個年輕男子給葉驚鴻和秦羽陌認識。
“今日本王是以私人身份來給定王定王妃道賀的。”吉吉拱手含笑著申明。
“多謝。”上門就是客,很顯然,這位呂桑國的二王爺是帶著交好的心意過來的,葉驚鴻和秦羽陌當然不會將人往外推。
“這是本宮和太子的一點兒心意。太子在呂桑國早就聽說過定王和定王妃的大名了。他一直有心親自過來見識一下兩位,可國事太多,所以一直不得空。”吉吉笑著說明,很隨意地將留在國內的太子提到了。
在場的人聽到了,心裏都一陣歡喜。
呂桑國分明就在表態,他們有心想和平允國交好。短期內不會打仗,太好了!
“這是我的一點兒意思。”西門狐也遞出了禮單。
雖然看不清禮單上麵有什麽,可用腳趾頭想,二王爺和西門狐送來的禮物也不會太差了。
眾人羨慕地看著秦羽陌和葉驚鴻。
“太子還說了,十分仰慕定王妃和定王的才華,要是能得到定王妃的一幅墨寶,那也能滿足了心願。”呂桑國的人果然十分豪爽,這邊剛遞出了禮物,轉眼就開始討了回禮。
“多謝抬愛,幾幅畫的事情,難得太子喜歡,等二皇子回去的話,我會送幾幅給二皇子帶回去的。”葉驚鴻淡笑著回答。
“王妃,你不能厚此薄彼。我們兄妹也十分喜愛王妃的
喜愛王妃的墨寶,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也不能少了我們的。”華雅抱著葉驚鴻的胳膊撒嬌。
“厚臉皮。”秦籬落插話,“死女人,你要是敢給他們,我一定鬧得你雞犬不寧。”
憑什麽,外人得到的要比他這個世子還要多?秦籬落十分不甘心。
“你大可試試。”秦羽陌冷冷的開腔。
“嗬嗬,阿落,你是自己人,胡鬧什麽?等你成親了,衝著你是王妃合夥人的身份,還能少的了你的嗎?”平王樂嗬嗬地假意訓斥自己兒子,其實他就是一隻老狐狸,早就設了一個套給葉驚鴻往裏鑽。
“行了,你也別耍脾氣了,等你成親了,一定多給你幾幅。”葉驚鴻沒好氣地答應了。
“哼。”秦籬落得瑟地挑眉看了華雅一眼。
華雅衝著他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可惜了,王妃,你的字畫那麽好,落入某些人手裏,簡直是上好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
“你說誰是豬?”秦籬落怒目而視。
“誰承認誰就是。”華雅公主笑得十分得體。
明昭公主和秦心悅等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哈哈,不是她們壞,而是能看到囂張的秦籬落被人克的死死的,真是一種難得的盛事。
“找打。”在眾人麵前,秦籬落可不想掉麵子。
“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華雅鄙視他。
“是不是?你不知道?”秦籬落忽然變得邪氣起來。
這話太流氓了,華雅後知後覺他說了什麽,頓時臉色變得一片緋紅。“你就是個流氓。”
“這,你也知道。”秦籬落湊近了她,說得十分曖昧。
華雅實在忍不住了,對著他湊過來的一張臉就是一拳頭。
“想投懷送抱?”秦籬落輕佻地開口。
“就你這蛤蟆樣子,配?”要是換做別的女孩子早就羞得恨不得鑽到地下去了,華雅公主卻在片刻的羞澀過後,很快就恢複過來了。
……
“公主倒是真性情。”沒想到二王爺和華陽也是相識的,他微笑著看著秦籬落和華雅公主你來我往,保持著皇室固有的風度。
“請到裏麵坐。”秦羽陌淡笑著做出了請的姿態。
“定王請。”華陽和二皇子,西門狐都客氣地和秦羽陌謙讓著。
“孩子還小,我先失陪。”葉驚鴻淡笑著說,“一會兒見。”
“王妃請便,我們還要在平允國叨擾幾日,有的是機會詳談。”二皇子笑眯眯地回答。
葉驚鴻淡笑著帶著丫頭走了。
華雅公主看到自己哥哥走了,葉驚鴻也離開了,覺得很無趣,撇下了吵架的秦籬落也走了。
“死丫頭。”秦籬落對著她的背影發狠,“小心落在爺的手裏,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太子冷眼看著秦羽陌帶著幾個身份尊貴的人走了,他的心痛的無以倫比。
明明他才是平允國最尊貴的太子,可外來的使者好像都特別願意和秦羽陌交好,更可惡的是,還直接忽視了他這個太子。
而皇上和太後今日的舉動,更是直接將他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太子可以感受到周圍的人看著他的眼神不對,可是沒有辦法,要是此刻他離開了,隻會讓更對的人輕視他。
帶著複雜的心情,他微笑著和周邊幾個官員繼續說笑著。
太子妃坐在一群貴婦群中,心裏也不好受。
她也能感受到自從皇上來了以後,這些貴婦看著她的眼神的改變。
盡管心裏委屈難受,不過太子妃還是能保持住皇家媳婦的優雅的。
宴席準時開始,隨著皇上的離開,不大一會兒,宮裏的賞賜源源不斷送到了定王府,皇後、德妃莊妃的,一個都沒有拉下了。
一切都是皆大歡喜的場麵。
“混蛋。”等太子回到了東宮以後,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掌下去,上好的桌子就成了碎片。
“太子殿下,陸公子和魯國公求見。”侍女進來戰戰兢兢地稟報。
“收拾幹淨了,讓他們到書房裏來見本宮。”太子冷靜下來,又冷冷地吩咐侍女。
“是。”侍女恨不得馬上消失才好,暴怒的太子殿下十分危險,曾經就有姐妹無辜得死在他的掌下。
“太子殿下,皇上今日的舉動……”在書房裏,魯國公一見到太子,就急忙想問清楚了。
相比較之下,陸秉之則要淡然很多,而且今天他選擇了沉默。
“你親自到南方去,安排好退路。”太子喘著粗氣說。
雖然不願意承認皇上的無情和他自己的懦弱,可是事到如今,他是聰明人,也不想自欺欺人,認為皇上還會顧著他們父子得親情。
“太子殿下……”魯國公大驚失色。
“逼到最後,本宮會找時機給自己留一個退路。”太子很疲憊地繼續說,他盯著陸秉之卻沒有理睬魯國公。
對於江南的娘舅家常家,太子其實並不十分相信,想一想一個甘心遠離京城到福州販賣私鹽的家族,會是簡單的家族嗎?當然太子也不會多情地認為到,常家是在完全為自己這個太子做後盾。
所以在成年以後,福州很多事情,他都是派陸秉之去做。
就因為這個緣故,他對太子妃特別好,這後院裏所有的側妃還不都得看太子妃的臉色,說到底,這份底
底,這份底氣也是他這個太子給的。
陸秉之算起來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他和太子一起長大,現在兩個人又有這樣的關係在,所以對於太子交待的事情,他十分用心。
太子對他也十分放心,他相信聰明的陸秉之肯定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一切安好。”陸秉之淡然地回答,“常家好像野心太大。”
“太大也無濟於事。”太子冷笑著說。
他作為太子,手裏都無一點兒兵權,就常家那樣的人家,即使這麽多年在背後養兵買馬了,又能怎麽樣?畢竟,作為世家,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有人盯著的,招收的人馬也隻能偷偷摸摸放到那個島上去。
沒有經過實戰的散兵遊勇想和正規軍隊比?
在福州散打還可以,要是真想做大事,嗬嗬,太子冷笑起來。
不用他多想,就常家那樣,根本就不用秦籬落親自動手,隨便派出一個周家或者其他的武將,都能將常家給滅了。
“太子殿下,二王爺和七王爺求見。”守門的侍衛進來稟報。
“讓他們進來。”太子發話。
不大一會兒,二王爺和七王爺全都進來了,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凝重。
“太子殿下,今日的事情…。”果然這兩位也是為了上午定王府發生的事情而來。
“別說了。”太子有些心煩意燥。
“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齊王和二王爺全都是追隨太子的,他們自然不希望看到太子落敗。而且同樣的,他們對於皇上的鐵腕心有餘悸。
如果太子敗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與其等待,還不如放手一搏了。
“你們過來隻是為了此事?”私鹽的事情,齊王他們並不知情,太子更不想現在再讓他們知道。皇家說到底親情還是最淡薄的。
“我們帶來了一個人,或許太子殿下有些興趣,不過要是太子殿下在見到了來人以後不滿意的話,就當今日什麽也沒有見到了。”齊王陰笑著說。
自從秦羽陌毫無顧忌地殺了他的王妃齊燕兒以後,他心裏就別這一口,總想著要出了這口惡氣。不是為了齊燕兒,而是為了他自己的尊嚴和臉麵。
“嗯?”太子疑惑地看著他。
齊王對著門口輕輕拍拍手,“進來吧。”
一個穿著齊王府侍衛的男子低著頭進來了。
“他?”太子狐疑地看著來人。
來人輕輕地從懷裏掏出一塊牌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抬起頭看著太子。
陸秉之和太子看清楚來人的臉麵,頓時都深吸一口氣。這個人是呂桑國的人,因為呂桑國地處高原附近,臉頰都帶著紅暈,眼睛也很深邃,這一點兒和平允國的人大不一樣。
“你們帶他過來幹什麽?”太子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太子殿下,我叫莫哈,是呂桑國大皇子的人。大皇子想和太子合作一次如何?”來人微笑著說。
“合作什麽?”太子冷冷地質問。
“定王是太子最大的敵人,而我們大皇子也有敵人在貴國,很湊巧的是,他們還成了朋友。敵人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敵人,太子難道不想看到定王身敗名裂的模樣?”莫哈哈哈大笑著說,態度很狂妄。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當年大皇子好像是在和平親王合作吧?”陸秉之騖厲地喝問。
“不錯,大皇子是和平親王合作過,可是那有如何?那並不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合作。”莫哈爽快的承認了,“上一次秦羽陌相當幸運,讓他逃過了。再來一次,如果有太子的協助,我可以保證秦羽陌會死的相當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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