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錢拿的薑妤嫣自然也不會讓厲景延有什麽不好的體驗,擔心厲景延在車裏不說話沒意思,薑妤嫣主動找了好多有意思的話題和厲景延說。

每次她上班的時候,孤獨一心都會和她說好多好玩的事情八卦,薑妤嫣都聲情並茂地把這些事情和厲景延說了。

厲景延看著麵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人,唇角一直保持的淡淡的笑容。

不同於後麵的一排祥和,此時在前麵的似乎心裏簡直是波濤駭浪。

司機已經跟在厲景延身邊好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厲景延麵對說個不停的女人的時候,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反而是一直都很有耐心的聽著。

尤其是看到厲景延的臉上還帶著淺淺的微笑,司機都懷疑今天是不是沒有睡醒,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做夢了。

車速一路飆升,厲景延覺得以往每次回老宅的時候,車開得都很慢,今天倒是開快了不少。

厲景延看了一眼前麵的司機。

司機突然收到厲景延的目標,握著方向盤是手頓時就是抖了一下。

兩人下了車。

薑妤嫣看到麵前這做幾乎堪比城堡一樣的宅子,默默在心裏感慨了一下有錢人住的房子就是不一樣。

這樣的房子,薑妤嫣隻在電視裏麵看到過。

不過哪怕麵前的老宅再壯觀,薑妤嫣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此時的老宅裏麵有著不少的人,看他們的穿著,想來應該是保姆,她現在是厲景延帶來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厲景延所以薑妤嫣知道,她現在不能丟厲景延的臉。

薑妤嫣想的確實沒錯,這厲家的保姆都是經過層層選拔上來的,各個心氣高的不得了,她們都知道她們少爺找了一個不管家室還是能力,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所以在薑妤嫣剛下車的時候,她們看向薑妤嫣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帶著幾分的輕視隻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少爺帶回來的這個女孩子,和她們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此時的薑妤嫣站在厲景延的身邊,氣場沒有一點的落下,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讓薑妤嫣的身段看起來更加的挺拔,下了車之後,更隻是對此時所處的環境隨意的掃視了幾眼,其餘絲毫沒有多看一眼。

薑妤嫣的這番模樣不僅讓厲家的保姆多瞅了幾眼,就連厲景延也多看了幾眼。

而自打厲景延下了車就一直在看監控的傅湄,此時看著薑妤嫣,眉頭確實緊緊蹙著的。

她早就讓人把薑妤嫣蹙從小到大的一切都調查了個清清楚楚,所以也是打心眼裏看不起薑妤嫣。

她看向鏡頭裏麵的薑妤嫣,眸子裏麵滿是輕視。

薑妤嫣和厲景延走到客廳裏麵等了好久,傅湄才穿著一身家居服從樓上下來。

傅湄剛一下來,厲景延就起身了。

這是他們厲家的家規,哪怕和父母的關係再不親,隻要在老宅,就要遵守老宅的規矩,父母來的時候,一定要起身。

薑妤嫣看到厲景延起身看向了傅湄,也跟著厲景延的動作一樣,起身看向了傅湄。

傅湄看到薑妤嫣的動作,眼中的不喜更甚了。

“要是你和景延真成的話,這規矩禮儀還是要好好學的,這個樣子到外麵可是要被人笑話的。”

薑妤嫣聽著傅湄的話,左耳進,右耳出了。

她和厲景延幾乎沒怎麽在一起過,怎麽可能會成。

薑妤嫣絲毫沒有把傅湄的這話放進耳朵裏麵,不過哪怕薑妤嫣是這麽想的,她也沒有說出來。

而是對著此時眉眼淩厲的傅湄乖巧的點了點頭。

看到薑妤嫣乖順的樣子,傅湄原本蹙起的眉毛這才微微地揚起。

薑妤嫣一直悄悄注意著傅湄的神色,看到傅湄的神色漸漸放鬆之後,薑妤嫣心裏有了個猜測。

她發現,厲家的人,似乎格外喜歡乖順的像個小白兔一樣的人,不僅傅湄是如此,厲景延更是如此,也不知道厲景延的爸爸是不是這樣。

薑妤嫣剛想到厲景延父親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就響了起來。

薑妤嫣下意識地就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

看到的就是一個怒氣衝衝,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和厲景延輪廓有幾分相似。

中年男人一進來目光就落到了傅湄的身上,看到傅湄的時候,中年男人臉色的怒氣更甚了,他衝到傅湄的麵前就說道。

“賤人,你和那個小白臉簡直就是奸夫**婦。”

聽到這話的薑妤嫣立馬朝著中年男人和傅湄的方向看去。

看向兩人的時候,還用餘光看了一眼厲景延。

發現厲景延此時一臉的平淡,似乎對這件事情已經習以為常的一樣。

“閉嘴。”

傅湄看到衝到麵前的中年男人,眼神都沒有給一個,隻是十分冷淡的說道。

這冷淡的樣子,倒是和厲景延如出一轍,兩人不愧是母子。

薑妤嫣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有一天,厲景延厭倦了她在身邊,說不定也會用同樣高高在上的姿態趕走她。

到時候,說不定態度更加的惡劣,更加的冷漠。

薑妤嫣想到這個場景,就再次在心裏警告了一下自己,她在厲景延的身邊隻是為了厲景延的錢,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有一絲的感情的。

“你讓我閉嘴?我是你離婚證上的老公!你出軌了我難道都沒有資格質問你嗎!”

厲穀德的語氣裏麵帶著疾言厲色,看著傅湄的時候,眼底深處能看看出喜歡,不過此時更多的還是厭惡和恨。

薑妤嫣看到兩人這樣子,就知道中間一定有什麽故事。

不過讓薑妤嫣沒有想到的是,厲景延的父親竟然是這個樣子,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出眾的地方,絲毫看不出來,這人就是上任厲氏集團的董事長。

要是薑妤嫣在大街上看到這人,一定不會把他和堂堂的厲氏集團連接起來。

“你不過就是厲家的一個私生子,當初要不是我,你哪裏能有如今的地位,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自己看看惡不惡心?”

傅湄一副極其嫌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