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亞雷斯打算利用這些聲色犬馬的場外生活讓陳英雄狀態全無,不過他也得跟著去,那麽他的狀態怎麽保持呢?

蘇亞雷斯顯然對於自己有很高的自信,他認為自己可以保持清醒,比如少喝酒。

他不相信陳英雄能管得住自己。

這麽年紀輕輕,又是世界第二高身價的球員,在球隊裏是當之無愧的核心,身邊有一群狐朋狗友的,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他絕對不可能有自製力。

酒是肯定不會少喝的,妞兒也不可能不叫。雖然他有女朋友了,可是有幾個把這太當回事的——女朋友在身邊都還好說,女朋友不在身邊的怎麽辦?又是精壯的男子,精力旺盛,長期的不到發泄是要憋出毛病來的,總不能要求所有年輕人在無人可以滿足的時候**吧?而且愛情和玩,他們都分得很開的。曼聯隊中形象那麽好的吉格斯,不也在職業生涯末期被人爆出一直和妻子的妹妹,甚至其他女人有染嗎?可是這也不妨礙人家十幾年的好丈夫形象嘛……所以蘇亞雷斯一點也不認為陳英雄有女朋友這事兒會讓陳英雄學乖。

四個人乘坐斯科特爾的車,抵達了一家夜店。為了防止被媒體認出來,四個人都經過了偽裝的,其中以蘇亞雷斯的偽裝最嚴密——他不僅在大晚上的戴了墨鏡和帽子,他甚至還弄了一套假胡子。

當陳英雄看到蘇亞雷斯這形象的時候,哈哈大笑起來,半天都沒止住。

“嘿,路易斯,我們是去玩,不是去和特工接頭!”旁邊的馬丁.斯科特爾也笑了起來。

蘇亞雷斯訕訕地笑道:“那什麽……保險起見,總是好的嘛……”

陳英雄隻戴了副墨鏡,連帽子也沒有,他的偽裝是最少的。去夜店這事情他已經輕車熟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自然也不怕被記者拍下來,拍下來就拍下來了,老子能進球,比賽之外訓練之餘去哪兒玩你們管得著嗎?

這想法是他從聖彼得堡澤尼特保留至今的,他始終不認為在業餘時間去夜店有什麽大不了的。就算達格利什問起這事而來,他也這麽說——工作之外的時間是我個人的自由,任何人無權幹涉。你們不是都喜歡講人權講自由嘛,這就是我的自由,我的權力,隻要不影響我的工作,不觸犯法律,我想做什麽誰也管不著!

四個人進入去之後,大廳裏正播放著勁爆的音樂,無數衣著暴露的女人和喝紅了臉的男人,在舞池裏瘋狂揮舞著手臂和腦袋。甚至還有玩嗨了的女人脫下了自己的胸罩拿在手中甩,外麵隻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吊帶小背心,兩點激凸清晰可見……一進來就看到這麽勁爆的場麵,陳英雄都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好地方,馬丁!”

斯科特爾和亞當.約翰遜同時笑了。

蘇亞雷斯在旁邊腹誹:媽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地方!你們玩得這麽嗨,也不怕明天訓練的時候兩腿發軟!

※※※大家坐下來,叫了酒,很快就有穿著打扮很姓感的女人們湊了上來。她們可不是媽咪安排的記女,她們也是來這裏玩的女孩子,不過她們經常來這裏玩,尋求刺激,玩個一夜情什麽的,隻要看對了眼,或者喝多了,跟個陌生男人上床她們一點心裏負擔都沒有。

姓對於這些西方女孩子來說,真的就是和打牌、玩電玩一樣的娛樂活動而已……她們沒有說和誰上了床,就一定要讓對方負責到底的想法。這年頭,娛樂才是最重要的,玩的開心就好,責任?那是啥?好玩嗎?

別說和男人上床了,吸毒對她們來說也不過是一項娛樂活動。還有些人覺得這麽晚不夠刺激,還要開吸毒加**大會、[***]派對。歐美人玩樂的方式花樣迭出,還有人為了尋求刺激,在家玩各種捆綁和束縛遊戲,比如上吊……他們追求在失去意識前那段時間裏那種能讓大小便都失禁的快感。當然了,也有人玩脫了,所以就真把自己吊死了……還有人用鐵鉤穿過自己的皮膚,把自己吊起來就好像那些被拔光了毛,屠宰完成的牲畜一樣。

相比較來說,去夜店尋求刺激找個人一起滾床單,真算是傳統又經典的遊戲了……這些女人們經常在夜店裏出入,她們會觀察的,每一群孤身進來的男人們,她們都要觀察一番,認為看的順眼,就上來搭訕,然後……一切順利的話,就能攪到一起去了。

幾杯酒下肚,男人和女人就可以抱在一起,互相啃,甚至扒下衣服,直接就在角落中做了起來……“嗨,帥哥們!”女孩兒們走過來之後主動打招呼。

不過她們碰了釘子,因為長得不如意,所以被斯科特爾給打發了。

一群女人翻了個白眼,拋下他們轉身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

就這樣不斷拒絕了好幾撥,才終於來了一批大家看起來都挺順眼的女孩子。

男女交叉著坐下來,保證每個人的左邊和右邊都有一個異姓。這是人數正好的情況下,如果人數不均勻的話,說不定有人身邊就得有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了……接下來,那就是喝酒、聊天、猜拳、玩遊戲……再進一步,如果個人魅力值高的話,就可以直接抱著女孩子親親嘴,摸摸胸什麽的了。

※※※蘇亞雷斯一開始抱著“少喝酒,多說話”的想法,想要明哲保身,冷眼看陳英雄的醜態。

哪想到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好傻好天真。

陳英雄和其他兩個人豈肯讓他置身事外呢?輪番上來灌酒,身邊坐著的兩個女孩子,也變著花樣和他喝酒……尤其是陳英雄,各種借口和理由層出不窮,蘇亞雷斯聽都沒聽說過,什麽“感情深,一口悶”,什麽“感情淺,舔一舔”,什麽“感情鐵,喝吐血”,什麽“一杯你開胃,兩杯你腎不虧”……這些話讓蘇亞雷斯想拒絕都找不到說辭——他從沒想過,就是喝個酒而已嘛,竟然有這麽多道道……兩杯三杯下了肚,蘇亞雷斯尚能保持冷靜,還知道拒絕一下,雖然最後的結果都是被強行灌了酒……五杯六杯下了肚,蘇亞雷斯叫了一聲美……九杯十杯下了肚,蘇亞雷斯那張臉呀,紅裏透著白,白裏透著黑,黑不溜秋,紫不拉幾、藍汪汪的、粉嘟嘟的……到最後蘇亞雷斯徹底淪陷了……※※※當蘇亞雷斯醒過來的時候,他是被尿憋醒的。然後他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想要去上廁所。

根據他對自己家的印象,他知道就在臥室右側便有一個衛生間,所以他走到那裏,拉開門,朝著裏麵尿尿。

尿完了,他又迷迷糊糊地摸回床上,繼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蘇亞雷斯徹底醒轉過來,才發現情況不對——他身處的環境很陌生,不是他的家!

他嚇了一跳,連忙翻身去看床上。還好偌大的床上除了他一個人,什麽也沒有。他鬆了口氣——他可是很愛自己老婆的,兩個人的感情很深厚。當初為了能夠距離已經全家搬到巴塞羅那的索菲婭近一點,他毫不猶豫就從烏拉圭轉會到了荷蘭的格羅寧根,由此可見他對自己老婆的感情。

還好,沒有帶個女人回來亂搞……不過等等,這不是我的家啊。

那這裏是哪兒?

這個時候腳步聲從外麵出來,然後一個人推開門,就站在門口,衝他笑笑:“你醒了啊?快起來吧,該去訓練了!”

蘇亞雷斯石化了——他看到的人是陳英雄!

“這……這是怎麽回事?”反應過來之後他問道。

“你昨天醉得一塌糊塗啊,我怕你回去被老婆罵,幹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說你住我這兒了。用你手機打的,喏。”陳英雄努努嘴,示意蘇亞雷斯看床頭櫃上的手機。

蘇亞雷斯拿起來一看,確實有一個已撥電話,打給了自己的老婆……“你怎麽知道我老婆電話?”蘇亞雷斯警覺起來。

“你自己告訴我的啊。”陳英雄聳聳肩。“我問你你老婆電話多少,你倒背如流啊!”陳英雄一想到昨天蘇亞雷斯喝醉了之後的樣子,就很想笑,這位真是太有趣了。問什麽都說不知道、不清楚,問他老婆電話是多少,馬上背了出來,一點都不含糊,完全不像是一個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啊……蘇亞雷斯皺著眉頭使勁回憶,想記起來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他記得自己和他們一起去夜店,一開始還說什麽都不喝酒的,後來似乎是拗不過他們,開始喝了一兩杯,接著……接著似乎喝了很多?

然後他就想不起來了。

蘇亞雷斯在那邊低頭沉思,陳英雄則突然**了一下鼻子,他聞到了一股怪味,這味道有些搔,很像是……像是尿液的味道!

他就像狗一樣**著鼻子,在空氣中捕捉著這股味道的來源,然後一點點……往房間右邊的衣櫃移動。

當他在衣櫃門前站定的時候,他已經可以肯定了,味道是從這裏麵發出來的,因為這裏的味道最濃!

他皺著眉頭拉開了門。首先他在櫃子的牆壁上看到了一灘水漬,位置很高,幾乎和他的肚子在一條線上了。

這水漬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花瓣四處飛濺而出,他順著往下看,一直往下,然後再櫃子的地上看到了一灘還沒有幹涸的水……正在散發著刺鼻的搔味,撲麵而來!

“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