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王意和岱羽兒來到滿是寶藏珠寶的一個奇異世界,可是他覺得這些珠寶充滿了妖異,便讓岱羽兒不要貪圖。

岱羽兒聰明絕頂,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來到寶山,也得有命回去,才能享受。

二人定下心思,便當那些珠寶都是石頭,慢慢往前探去。

一路上除了如同石塊一般的常見的寶石之外,倒沒有什麽危險,穿過密林,赫然一條大湖出現在眼前,湖水平靜明亮,如同鏡子一般,水波潺潺,清澈透底,二人看得心情十分舒暢,來到湖邊,發現不少屍骨,散落在他們身邊都是那些寶石。

二人對望一眼,都慶幸沒有貪圖寶石,看來寶石真的帶有毒物或者某些機關,觸摸了會十分危險。沿著水岸,二人攜手互相依偎,緩緩前進,經過了一片樹林,一座白色的宮殿出現在眼前。

大殿上寫著長樂宮三個草書。

王意輕輕念給岱羽兒聽。想不到白色寶石鑄造的十來丈高的殿門,竟然緩緩開啟。

岱羽兒欣然說:“看來隻有認識那些文字的人,才能平安進入這裏,我們小心一點,不要有貪念,希望長生大帝不要責怪我們,讓我們能平安回去。”

王意拉著她的小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且看我們的命如何吧!”一起走入大殿。

大殿十分巨大,古老滄桑。布滿了灰塵,仿佛沉睡了亙古萬年,經過大殿,後麵還有幾個側殿,還有長生大帝的寢宮。

長生大帝的寢宮前麵立有碑文描述,因而二人這才得知的。看碑文的意思,這裏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墓地。碑文還邀請了“誤入”這裏的人們遊覽,隻是還有詛咒,妄圖破壞長生大帝安靜和破壞此殿的人,不得好死。

二人一起禱告,祈求長生大帝賜福,答應不敢冒犯大帝,然後才經過幾百階的台階,往地底走去。

來到地下的寬大的廣場,王意便感覺到不對,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這裏和陷仙島外一樣了,有許多靈氣了。”

岱羽兒眼波流轉,俏臉微紅,“那麽看來,我就算不來,也不耽擱你修煉啦!”

王意心叫怎麽這般笨,把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浪費?便苦笑道:“隻怕不成,我已經用了雙修之法,若是沒有女伴配合,隻怕修煉起來,會走火入魔,危險極大。”

岱羽兒漲紅了臉,斥道:“騙人!”可是再無別的言語。

王意心中大樂,想著能嚐到岱羽兒小嘴美妙的滋味,真是豔福不淺。像她這般美貌,地位高貴,人又聰明,待他又好的妻子,真是不枉費他舍命騙到。

不過接下來看到的情景,讓剛才沉浸在美妙感覺的二人立刻情緒大壞。走過廣場,隻見不下二十具屍骨在前麵一段鎖鏈橋上懸掛。鎖鏈橋是由四根鎖鏈組成,腳下是兩根可以行走的鎖鏈。上麵左右兩根作為扶手。

不過四根鎖鏈上麵都有屍體,白花花的屍骨十分駭人,看來也不知道經過幾百年了。

王意看了一會兒,失聲叫道:“天哪,這裏有不少靈勁高手呢!甚至修成元神境界,肉身就算被毀,可是元神仍然可以轉世投胎,但是這些人竟然元神都被活活困死在這裏了。這裏實在太可怕了。”

岱羽兒對於勁道境界的劃分,也是十分清楚的,小手緊緊握住王意的手,“你我要是按勁道境界來說,都是外勁境界的低手,連修成靈勁的大靈士都死在這裏,這裏太可怕啦!不過我們不要去了,回去吧!”

王意道:“先看看再說。並不是說勁道高,便一定能行的。還是要靠智慧和運氣。我們看看再說。要是找不到過橋的辦法,便再回去不遲。反正我們不能輕易過橋。”

二人便在四周仔細查看。過來兩個時辰,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

二人都有些泄氣,看著黑沉沉的幽深穀底,也不知道多深,也許更多的屍骨都葬身在這穀底呢!

那一些石子投入到幽深穀底,也沒有一絲聲響傳來。

王意皺眉說:“這座橋到底有何厲害之處?竟然連靈勁高手,都能困住呢?”

岱羽兒說:“會不會他們一旦踏上橋,便會失去靈勁呢?否則按理說靈勁高手肉身憑空飛躍,這座橋才三十多丈,也難不住靈勁高手啊!”

王意讚道:“不錯,是有這種可能。這裏靈勁時有時無。果然十分離奇。一代神帝,果然神通廣大。不過就算他活了幾萬年,仍舊死了。我看還是把握人生的每一刻,快快樂樂的,這才有意義。”

岱羽兒扮了個鬼臉,“賴皮,我知道你在打壞主意,我才不上當。”

王意苦笑不得,這岱羽兒果然聰明啊!這樣的聰明老婆,可真不好騙,便撅嘴說:“哎,看來這道關口是過不去了。我雖然貪圖長生大帝的法寶,可是要是一點把握沒有,用命去換,我看還是算了。”

岱羽兒立刻接話道:“這麽說來,你在池塘裏那麽做,是有把握了?”

王意大義凜然地說:“哪裏有把握啊?我不過是看到羽兒一顰一笑,實在動人,腦筋一熱,便衝進了池塘,那猛獸那麽厲害,誰有半點把握呀!”

岱羽兒咯咯笑道:“這麽說,我比長生大帝有吸引力啦?”

王意道:“那當然了。法寶沒拿到,便罰你給點獎賞。”說著大手一伸,便朝岱羽兒摟去。

岱羽兒豈會輕易讓他得手,急忙回身就逃,二人此刻忘記了是來尋寶的,笑嘻嘻地追逐起來。

岱羽兒終究還是給王意抓住了,被壓在廣場的岩石路麵上,被王意一陣輕薄。

二人年輕氣盛,過了片刻便都麵紅耳赤,情動不已。

王意笑道:“好了,尋寶不成,可修煉不能耽擱,開始練功了。”

他這是試探,也不敢冒然侵犯岱羽兒,岱羽兒閉上雙眼,隻是任他輕薄,卻不敢睜眼。

王意苦笑道:“你看你,還非要跟著來,現在一說練功,你便不會了吧?”

岱羽兒聲若蚊蟲,低低的幾不可聞,“我……不……會,你可以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