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寧碧容看見王意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猶如傻了一般,頓時升起了一股怒火,又突然想起王意曾經對著自己無禮,還說的一些無禮的話,心中頓時升起了憤恨之氣,於是收回笑容,對著王意冷冷的哼了一聲。

王意正沉醉在寧碧容發出的那迷人的體香,看著她那美麗的笑容,陷入到了迷醉之中,正在這時,一聲冷哼,將他從夢中驚醒,看見自己正被楚飄渺揪著耳朵,寧碧容冷眼看著自己,頓時感到頭大,忙對著寧碧容說道:“徒兒,剛才在想今晚我們去的路線,有些走神,請師父原諒。”心想,媽的,心魔越來越重了,這對修煉可是大有害處啊,這個可怎麽辦好。

楚飄渺在旁邊輕輕的拉了王意的耳朵,有笑著對王意說道:“師弟,是這麽回事嗎?是不是看見師父太美了,所以看呆了?”

王意見耳朵有些輕疼,忙笑著對楚飄渺討勞說道:“師姐,你就放了我吧,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對師父的敬仰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鑒,絕不敢有非分之想。不過說真的,師父的確很美。”

寧碧容聽見王意說的話,對著楚飄渺說道:“飄兒,你把意兒放下來,讓他好好說話。”

楚飄渺聽見寧碧容的話後,對著王意笑眯眯的說道:“這次,看在師父的麵子上,就饒了這一次吧。”

王意看見楚飄渺由一代冷豔女仙猶如變成了可愛的少女,心中不禁邪惡的想道:師姐,我下次可不饒你了,下次把你脫光的衣服,綁在床上,好好打你小屁屁,想到此處麵上卻神色正常的說道:“多謝師父,多謝師姐。”

寧碧容道:“意兒,我給白衣仙傳音,我們現在就走,飄兒,你就留下吧。”

楚飄渺忙對著寧碧容道:“師父,你帶我去吧,我比師弟修為還高,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寧碧容看了一眼楚飄渺,道:“飄兒,你去也好,你就和意兒到一起道前麵帶路,我們這次,隻是隻是打探情況,不需要跟敵人有太多的爭鬥,一旦遇到危險,我們就先行撤離。你們倆聽明白了嗎?”

片刻之後,白衣仙穿了一身黑衣和眾人匯集在一起,寧碧容把剛才說的話,對著白衣仙說了一遍,然後眾人一起飛出藥神門,王意和楚飄渺一起在前麵帶路,寧碧容和楚飄渺一起後麵不遠處緊跟。

一盞茶後,眾人來到三千裏外的一座小山麵前,小山山高林密,鬱鬱蔥蔥,雲蒸霧罩,山林之間的天空上偶爾放出一些紅光,整個山峰似乎正處在一個大陣之中。

王意指著眼前的小山道:“師父,這個小山叫做小湯山,曾經是藥神門培育藥材的一個基地,長年都有弟子在這裏駐守,培育藥材,後來由於魔門幾次攻打藥神門,藥神門為了弟子們的安全,都集中去藥神門的總壇,這個地方就閑置了,沒想到,魔門居然派人在小湯山裏成立了一個據點。”

寧碧容聽見王意說的話,頓時飛身在小山四周查看了一圈,然後飛身到山腳下,從山腳下通往山頂的路,一眼望去,有時是懸崖,有時是大河,有時是仙氣迷茫的仙宮,有時又是魔怪遍地的地獄。

寧碧容回了回神,閉上眼睛,神魂正欲上山查看,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無影無形的氣罩,將神魂檔在山門之外。片刻之後,寧碧容睜開眼睛來到眾人跟前,神色陰沉的說道:“這個山峰,全部被陣法包圍,神魂都無法探測,若是沒有變的辦法,那就隻有破陣了,若是破陣,那就是正式開戰,不是暗地查探了。”

眾人聽見寧碧容的話,神色也不由有些著急,若是不能想出有些辦法,今晚就要無功而返了。

正在這時,楚飄渺對著王意說道:“意兒,白青山也是魔門之人,你把白青山叫出來問一問,或許他知道有些魔門的一些守護陣法的如何穿過陣法。”

眾人聽見楚飄渺的話,心中不由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王意把白青山從如意鼎中弄了出來,白青山見王意將他弄了出來,眾人正半夜站在天上,眼前是一座山峰,不由有些好奇,頓時立即向王意行禮道:“主人,不知把老奴叫出來有何吩咐,請盡管示下。”

王意道:“白青山,你好好看看,這個罩住整個山峰的陣法,你可認得?”

白青山頓時飛了起來,在山峰四周查看了一番,不久之後,來到王意跟前道:“主人,這是魔門常用守護山門的十絕魔幻大陣,陣內有風陣,火陣,水陣,雷陣,電陣等等共十個大陣,大陣環環相扣,大陣之內還有小陣,陣陣斷生死,陣陣有玄機,若是不懂進陣之法,強力闖陣,結果就是九死一生,勁仙也不例外。”

眾人聽見說,此陣如此凶險,不禁頭皮有些發麻,王意頓時急著問道:“白青山,你知道入陣之法嗎?若是知道入陣之法,帶我們入陣,那你就是大功一件,我以後一定會大大的獎賞於你!”

聽見王意說的話,白青山臉上頓時露出諂媚的笑容,說道:“多謝主人,這個陣法,在白骨宗就有,但隻有長老以上的的才知道真正的進陣之法,其它魔門眾弟子,憑著魔陣令牌才可以進入。一旦令牌毀了,就無法穿過陣法了。”

眾人聽完白青山的話,不禁感歎魔門組織之嚴密,正在這時,寧碧容突然冷聲,說道:“白青山,我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萬一你不懷好意,正好設計,將我們一網打盡。”

白青山頓時對著寧碧容說道:“寧仙子,我對主人的忠心,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為了主人,我白青山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說完後,又轉身對著王意說道:“主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忠心。”

王意聽見白青山的話後,沉吟了片刻,想到白青山剛才說的話,似乎真是一副忠肝義膽,沒有半點居心叵測,但也不可不防,頓時對著白青山說道:“白青山,你的一片忠心,我是完全能夠明白的,但是現在大家對你還不能完全放心,那你先說說,你是怎麽帶我們入陣?”

白青山答道:“主人,我在前麵帶路,主人你們跟著我們走,就行了。”

寧碧容冷聲道:“不行,這個陣,剛才我已經探測過了,能夠隔斷神魂和神識,你一旦在前方帶路,若是懷有歹念,突然逃走,意兒的在你元神設的禁製,就會在大陣中失去作用,就無法繼續控製與你了,那時你再勾結其它魔頭陷害我等,我等豈不是要深陷險境。”

王意聽了寧碧容的話,頓時背後升起了一陣冷汗,若不是師父的提醒,那一旦白青山懷有二心,後果將是非常嚴重,眾人都可能陷於此地,那他自己就是千古的罪人了。

白青山聽完寧碧容的話,頓時義正詞嚴的說道:“寧仙子,我白青山也是縱橫幾千年的勁仙,既然說要效忠於主人,鞍前馬後的服侍主人,豈能出爾反爾,言而無信,那我白青山還有何顏麵立於世上。”

王意聽見白青山的話後,安慰他說道:“白青山,我相信你的忠心,但其它人不相信你說的話,那這樣,我有一種折中之法,既能顯你的忠心,也能免去大家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