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王意經過一天的調養,便恢複了大半,除了深處的傷口還隱隱生疼,竟然傷愈的十分之快,比楚飄渺預計的還要快上一天。
岱羽兒見到他之後,見他傷好的這麽快,又是哭又是笑。
王意摸著她的秀發,笑著說了一句傻瓜,看她真情流露,心裏也是感動。
問起蕭若無那個少年,知道他那刀刺的偏了心髒,傷勢雖重,但是在名義醫治之下,也能保全性命。這是最好的結局了,王意很欣慰。
島王禦海聽說王意保住了性命,以為長生門有保命秘法,也很高興。如此一來,長生門和陷仙島終於可以合作了,互相得利,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王意和島王提起,他想盡快離開陷仙島,回去籌備糧食來解救陷仙島的危機。島王禦海巴不得他如此,雖說現在陷仙島還有餘糧,可是為了以後打算,也不能全部拿出來救濟。隻有長生門的糧食平安到達這裏,他才可以安心地救濟災民。
王意才救活過來,還需要休養幾天。這幾天正好籌備物資。陷仙島奪得的長生門物資,因為要和長生門合作,便歸還了一半物資,以陷仙島的靈米靈物換算,算是見麵禮了。其餘的便是用來交換的物資。
楚飄渺也派人去聯絡意環佩和聞藍天那兩路人馬。既然和陷仙島和好,便把這兩路人馬的事情和島王說了。請他派人和長生門弟子一起去找尋那兩路人馬。
本來以為聞藍天那路人馬在明,應該首先找到,可是想不到的是意環佩,碧兒,靈氣門和萬壽門剩餘弟子首先被找到。
他們這路人馬,竟然失陷被擒了。而且島王是氣衝衝地派人通知楚飄渺前去牢房相認。
楚飄渺從牢房回來,臉色大變,不顧王意還在養傷,徑直便找到他,開口說:“事情不妙,岩成勝那狗賊,竟然在陷仙島奸殺擄掠,害得公主等人也跟著被擒了。”
王意正在岱羽兒的照顧下,喝著補血的藥湯,聞言愣住:“殿下有事沒有?”
楚飄渺瞥了一眼岱羽兒,“你妹妹沒事。隻是島王要岩成勝償命。這可如何是好?”
王意聽聞意環佩沒事,便放下心,聽岩成勝說起他在陷仙島幹下的壞事,強奸殺人,殺人擄掠,也很氣憤。如果燒殺搶掠也罷了。畢竟以前是死敵,可是幹出強奸殺人的勾當,實在有損長生門的名聲。再說好不容易兩家要合作,這可是要壞大事的舉動。
王意和楚飄渺商量,派人去探聽勇伯候奢治無,島王禦海等人的口風,看看事情壞到什麽程度。
岱羽兒開始聽了也十分生氣,氣得小嘴緊緊閉著,一言不發,在王意的再三求肯之下,才答應幫他。
第二天打聽回來消息,奢治無等軍方還好說,隻要島王嚴懲岩成勝,不使陷仙島丟了麵子,可以繼續和長生門合作。不過這還是看在王意的麵子上。王意英勇無畏,以王子的高貴身份,竟然能身先士卒,慨然赴死,讓他們折服。
隨著聞藍天那路人馬也陸續找到,之前被俘虜*的長生門眾人,也給放了出來,島王禦海十分守信,給長生門的麵子也是極大。不過對於搜羅殿二殿下岩成勝,島王禦海開出的條件便是殺了他,才能平息島內的輿論和眾怒。
楚飄渺聽了卻連連叫苦,這次回去,要是把岩成勝給弄沒了,搜羅殿殿主必定會毫無保留地和長生殿算賬,搞不好還會內鬥起來。讓岩成勝死在陷仙島,絕對不行。
雖然楚飄渺也恨不得殺死岩成勝,但是出發之前曾答應搜羅殿殿主,此時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
岱羽兒被王意求的沒有辦法,遊說了幾次,才讓島王禦海改口,說如果讓碧遊宮公主意環佩嫁給他的一個王兒,那麽此事也算了。兩家和親,也算對陷仙島有所交代。
島王禦海以為王意是意環佩親哥哥,覺得他以兄長的身份,為妹妹定親,也不算過分,也是可行的。
王意一下子愣住了,默默無語,不知道該怎麽拒絕。
楚飄渺冷如冰霜,嚴詞拒絕,“不行,此事萬萬不可。她是勁帝之妃,就算是長生門覆滅,也斷不敢答應陷仙島這門婚事。”
岱羽兒聽聞一愣,陷仙島也知道勁帝的厲害。可以說別看陷仙島能限製靈勁,但是靠著地利,能抗衡靈勁大陸幾家門派。但要是和勁帝做對,和整個靈勁大陸為敵,那麽如果勁帝不惜一切代價,那他絕對有實力可以消滅陷仙島。
岱羽兒前去稟告了島王禦海,禦海哀歎,那麽隻能殺了岩成勝,才能解決壯人的憤怒了。
可是要真殺了岩成勝,恐怕長生門和陷仙島的生意便做不成了。楚飄渺回去,如果稟告說岩成勝被陷仙島殺了,但是可以和他們合作做生意,便是寧碧容,也不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
事情就這樣陷入到了困境之中。左右為難。
如果放過岩成勝,那麽壯人如何能咽下這口氣?被強奸殺害的壯人那家人,憤怒得不到平息,會煽動無數本來就反對和長生門通商的勢力的。再說莊言父子也有奸細留在朝廷之中,如果散步謠言,說島王賣國求榮,那麽島王也十分難辦。
設身處地地想想,王意和楚飄渺也是心有不甘。他們站在壯人的立場想想,如果真的平白放過岩成勝,實在是太窩囊,太難以接受。換了他們是壯人,也不可能平白地放過岩成勝。
王意此時更是鬱悶。當他聞聽意環佩是勁帝未過門的妃子的時候,腦海如同炸了一般。他實在想不到意環佩的真正身份會是這樣。難怪楚飄渺對她愛護無比,也尊重的很。她的地位實在是太特殊,太高貴了。
因為有岱羽兒和楚飄渺在場,他也無從發泄心中的不滿,借著對岩成勝的惱恨,他狠狠地把旁邊的一張桌子給拍碎,恨恨地說:“這個狗賊,壞我們大事。真恨不得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