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笛也是臨時想出來的,她哪裏跟朋友約好了,隻是不這樣說,梁鐸怕真的要送她回去,到時候要是那個女人回去告了狀,他肯定很慘吧!

實際上坐地鐵花了一個多小時,張笛才下了地鐵。

走回小區的路上,因為運動熱量已經逐漸消失,盡管沒有冬天那麽冷,可張笛還是感到有一些涼意。

她整個人有些縮在一起,雙手交叉護著抱著自己的腰,然後默默的走著。

因為頭有些微低著,張笛到了小區門口,順著左拐就要進去了。

然後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疑惑地轉過頭,竟然是陸律,不過陸律也沒提前跟她說找自己啊,怎麽突然出現在小區門口呢?

寒風還蠻大的,吹得陸律的頭發,一甩一甩的,看著他的神情都有些抵擋不住寒風的洗禮一樣。

“剛好開車路過這裏,就覺得是你,隻是沒敢認。”

聽著陸律的話,張笛想了想自己的神態,好像是有些猥瑣加,自己還把帽子戴了起來,幾乎隻能靠身形判斷。

難怪陸律有些不確定,張笛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開口問道:“是不是我的樣子太奇怪了?就跟捉迷藏似的。”

“是不太好認,還好我眼睛比較尖,還是認出了你。”

“嗯,好吧。”

“你今天去幹什麽了呀?”

“才去打完網球回來,出了身汗,準備回家洗洗休息下。”

陸晨陽像是不相信似的,驚訝又有些好奇的問道:“原來你是去打網球了呀,不對,原來你是會打網球的啊!”

張笛不解,眉頭有些微皺的說道:“誰跟你說過我不會打網球的,我不僅會打,而且打得還可以。”

“也不知道在哪裏聽過的,還以為你不會的,早知道,一起去打打、切磋一下。”

張笛以為自己已經夠自戀和自信了的,可陸律的“切磋”二字,讓她覺得比自信這件事,陸律才更勝一籌吧!

不過他說話也真是有藝術,不說其餘的字,就這簡單的二字,就能感受到他的那種自信和狂傲。

“是嗎?我也不知道您打網球嗎?而且今天也是臨時想起去打的。”

“那沒事兒,下回要打網球,一定叫上我,我很久沒打了,有點手癢。”

張笛怎麽突然覺得,陸律的興趣愛好跟自己的有些相似呢?

喝的就有黑咖啡,也都喜歡音樂,還喜歡跑步,關鍵是現在連打網球都相似了呢,這還真是比較難得。

張笛還在考慮著這個問題,就又聽見陸晨陽說話:“沒想到,看你平時文靜、悶聲不說話的,竟然隱藏了這麽多項技能,這不就是常言道的才美不外現嘛。”

嗯,自己哪裏文靜和悶聲不說話了,陸律怕不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吧?

張笛內心吐槽道,嘴上卻又不敢說什麽,畢竟自己也清楚,之所以陸律這麽想,純屬是因為自己平時在他麵前,很拘謹和約束。

說話聲音也不敢放大,動作更是小心謹慎,總之就做得很不像自己。

在他麵前,哪能像跟段小飛他們一樣相處得那般融洽和吵鬧,不用在意說話方式和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