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些工作回家也可以做,而且也沒有特別緊急的事情。

等她剛好走到電梯的時候,摁了下樓的按鍵,張笛就開始刷著手機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便開了,隻是張笛還沒有來得及走進去,就看見一大夥人黑壓壓的從裏麵走出來。

她隻好讓出空間,呆呆地站在一旁,等待那些人走出來。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張笛隨意看了眼,她是不敢相信的,但這確實是自己認識的梁鐸。

不對,這哪裏是她平時認識的梁鐸?

隻見他西裝革履的,頭發梳得很精致,仿佛不落下一絲細節,走路也很帶風。

要說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竟然戴著墨鏡,在室內戴墨鏡,這不是很奇怪的做派嘛,顯然就是為了裝酷耍帥的吧!

張笛內心一頓嘲諷之後,另外一輛電梯剛好到,她便走了進去。

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那一瞬間,電梯門突然被打開了,然後張笛就看到剛剛走出自己視野的梁鐸笑嘻嘻的,又慢慢地站在了張笛麵前。

“我剛剛就覺得是你,果然沒錯,確認一下,好巧哦!”

這有很巧嗎?再說就不能把自己當做隱形人嗎?這樣對大家都好。

見張笛沒有說話,梁鐸就又開始說道:“你今天來我們公司做什麽呢?”

梁鐸之前好像說過他們公司在選擇律所合作,而且很有可能選擇德誠律所。

所以那會兒他死活不肯告訴自己,就是在賣關子,想要給一個驚喜或者一個驚嚇嗎?

而且他平時跟自己見麵或聊天,他是那般隨意,又吊兒郎當的,今天卻出現在這種亮堂堂的大廈,還是一副老總的樣子,實在是形成巨大的反差。

“我來當然是有事情了。”

張笛說話的時候,語速不不緊不慢的,臉上卻沒有掛一絲的表情。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其實自己也並不討厭梁鐸這個人,但每次跟他說話總有一種想要吐槽的感覺。

“哦,我知道了,我們公司上市的事情吧。”

“上回你不肯告訴我,現在你得逞了,是不是很得意?”

梁鐸立馬意識到,便又開始解釋道:“那會兒也還沒有確定,如果跟你說了,萬一沒有選上德誠律所,那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其實就是工作而已,對張笛來說,並沒有所謂的歡喜與不歡喜,況且跟梁鐸沾上邊,那才是不歡喜呢。

“話說回來,你剛剛走路挺帶風的嘛,仿佛不是我之前認識的人呢!”

“都是假象,在公司不得樹立下威嚴,將來怎麽掌管我爸這麽大集團。”

有的人啊,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集團的接班人,而有的人,每天花費很多時間和精力,照樣還隻是在律所當個小律師。

不過人各有命,誰知道哪種命運更好些呢?

突然,電梯停了下來,原本隻有梁鐸和張笛的電梯裏,一下子上來好幾個人。

張笛漸漸被擠得很裏麵,神情也有細微不對勁,梁鐸看著越來越多擠的空間,沒想那麽多,就一把拉住張笛,把她擋在自己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