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不解地轉過頭來,停住了腳步,看著梁鐸沒有說什麽話。

梁鐸看到張笛的反應,才急忙刹了車,微笑的看著她。

這是唱哪一出?張笛其實想問出口的,但才停頓幾秒,就又轉過頭去,繼續走回家。

等張笛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梁鐸才把車子停在路邊,然後下了車。

步伐有些快的走到了張笛後麵,說了句晚安,然後才又返回車上走開了。

張笛原本靜靜的、又有些忐忑的往自己的小區裏走去,但聽見梁鐸說晚安兩個字的時候。

他的聲音那樣細小卻又很溫柔,如果說還缺點什麽,那就是比不上陸律的聲音有磁性。

比不上陸律的聲音有磁性?自己怎麽會想到這個?

張笛在原地停頓了幾秒,才又繼續往小區裏走。

陸晨陽站在遠處的樹影下,是看著張笛進了小區,才準備離開的。

隻是他還沒有走到自己車子的地方,就有一道黑影,站在他麵前。

原來梁鐸根本沒有走,他留在這裏是要說什麽事情嗎?

陸晨陽瞟了幾眼,有些不理睬似的,轉變角度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立馬就聽見梁鐸說道:“你今天看夠了嗎?我跟張笛在一起的畫麵是不是很美好?”

陸晨陽沒有說話,就差幾步,他就可以打開車門了,盡管有所遲鈍,但他依舊沒有停下腳上的動作。

很快,就又聽見梁鐸繼續說道:“我跟張笛在一起,吃燒烤、聊天,可開心了。原來張笛是個不喜歡浪費的人,而且對美食有很大的摯愛。”

陸晨陽依舊沒有理他,打開車門就快要坐進自己的駕駛座上,梁鐸見狀卻有些急躁的多說了幾句。

“張笛是我的,你想也別想,我留在這裏等著,就是想跟你說清楚,你不要破壞我跟張笛的關係,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晨陽大概是聽得有些不順耳了,車門還沒有關上,他就從裏麵出來,站在梁鐸旁邊。

梁鐸雖然也有一米八幾,但比起陸晨陽來說,還是矮了那麽幾公分。

以至於,陸晨陽跟他說話的時候,有種居高臨下的視角,氣場也是很足的說道:“你自己在這裏自說自話是沒有用的,反而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如果對張笛不利,對我和張笛的關係不利,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你好大的口氣,你一個律師能做什麽?”

“不管我能做什麽,反正我隻知道你不能做什麽。”

“嗬嗬……開玩笑,我家裏開公司的,要多少錢有多少錢,打擊你,那還不容易。”

“這種話一說出口,就意味著你已經敗了,你知道嗎?”

陸晨陽輕笑了幾聲,就轉頭坐上車子開走了。

梁鐸是有些氣急敗壞的,盯著開走的車子罵了幾句,“有本事你別走啊,你們律師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麽就落荒而逃了?”

開玩笑,律師能說,那也要想說呀,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人,置之不理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張笛不喜歡浪費,他早就知道!

張笛對美食有熱愛,他也早就知道!

什麽時候輪到你梁鐸來提醒,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