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今天的她跟著魔似的,剛回到律所,就馬不停歇的開始工作起來。

很快把汪怡潔要去起訴的證據清單列了出來,然後發給了她,讓她開始準備證據起來。

再隻接了個水,她又開始處理其他的工作了。

後來等她稍微緩下來,放鬆、悠閑的時候才發現,陸律今天好像還是沒有來,婷姐今天也沒有來。

就連郭愛娟跟陶祁浩也沒有來,這好奇怪啊!

周豔豔看到張笛在伸懶腰,也跟著做了起來,就裝作很自然地搭話說道:“你工作的時候真認真,我都不敢跟你說話。”

“嗯……是嗎?”

“對呀,你可認真,而且還可嚴肅了,本來想跟你說點八卦,然後一看到你的狀態,我就又退了回來。”

“原來我是這樣子呀,平時沒有注意過,再說也看不到自己的臉啊。”

頓了頓,張笛想起周豔豔的本意,就有笑著問道:“那你要跟我說什麽八卦呢?”

“我跟你講,陶祁浩跟郭愛娟竟然是一對,而且陶祁浩還為了郭愛娟也辭了職。”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倆都辭職了?”

“對呀,就是你去開庭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好像是郭愛娟做錯什麽事情了,還是怎麽的,幾天前就提了離職,今天你去開庭的那會兒走掉的。”

“後來陶祁浩也跟著走掉了,兩個人在電梯那邊拉拉扯扯的,好像郭愛娟對陶祁浩,不是很滿意還是怎麽的,兩個人吵了起來,鬧的動靜很大。”

“我的天哪,為什麽總是我不在律所的時候,發生這些事情,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旁觀者,像一個所外人。”

“以前的我不知道,反正這次你是錯過了一個好戲,畢竟是郭愛娟的事情,你應該比較幸災樂禍一些。”

呃……周豔豔的形容,好像不符合實際吧,自己雖然對郭愛娟這個人有些不喜歡,甚至她有時候做些事情,也讓自己看不慣,但幸災樂禍這個詞,似乎用得不太妥當。

“倒也不是幸災樂禍,就是覺得她明明有很好的資本,怎麽就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不過你說陶祁浩跟她在吵架,後來兩個人怎麽樣啊?”

“他們不隻是吵架,郭愛娟還打了陶祁浩,到最後她撒手就走了,留著陶祁浩呆了一會兒,也走了。”

張笛聽完感歎著,就又聽見周豔豔說話,“你說這兩個人藏得也夠深的,不過看那樣子,兩個人的地位明顯不平等,一看就是陶祁浩單方麵付出的比較多,郭愛娟感覺像是在利用他。”

“誰知道呢,這種事情也許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我們這些局外人哪裏說的清楚。”

“說的也是,不過郭愛娟那個人我也挺看不慣的,平時那副樣子,就好像什麽事情她都能做得很好,還喜歡出風頭,實際上又是草包一個。”

”草包一個?沒想到你對她的意見這麽大。”

“那可不嘛,有一回她的水杯灑水了,剛好把我的衣服打濕了,但是連句道歉都沒有,後來我跟她理論之後,才勉強的道了歉,所以我對她這個人印象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很討厭。”

“雖說,她不討喜,但發生這種事情,也挺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