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才離開一會兒,辦公室裏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哄鬧起來,有些人在議論紛紛說著話。

就連周豔豔也不在自己位子上,而跑去旁邊的人群,跟別人聊著天。

所以誰能告訴自己,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要不然,短短幾分鍾之內,律所就跟炸了一般,大家也不忙工作了。

張笛還在疑惑之際,段小飛倒是先跟她說話了,“張笛,告訴你一件事情。”

聽到段小飛的聲音,她這才看向段小飛,認真的望著他,故作洗耳恭聽的姿態。

就又聽見段小飛說道:“朱律辭職了,剛剛他收拾東西,就走了。”

“為什麽這麽突然,他就辭職了呢?再說,他一直在律所幹得挺好的呀。”

“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好像是出什麽事情了,然後他就離開了,大家都很疑惑。也有的人,好像知道內幕,但就是沒有一個確定的理由。”

“那傳出來的情況都有什麽呀?”

“有人說,朱律收錢給別人走後門兒;也有的人說,朱律傍上大款,不高興工作了;還有的人說,朱律跟陸律鬧矛盾了,他不服氣,所以走掉了。”

“嗯,這怎麽這麽多種理由,不會都是大家自己瞎想的吧?”

“我也不知道,隻是你應該感到開心,畢竟以前朱律老是找你麻煩,現在他走了,就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了。”

張笛是該覺得高興,可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盡管朱律以前老是看不慣她,但還是信任過自己,把期權案子交給自己處理,雖然很短暫。

但他這一下子走掉,真有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

張笛感歎著,職場上像這種情況很多,自己應該早就習慣了的,隻是每經曆一次,內心還是有很大的觸動和無奈。

張笛晚上跟汪怡潔約了吃飯,就是在公交車上,她幫助過的那個女孩。

其實,自從上回加上微信,她們也沒有怎麽聊,隻是汪怡結今天突然找到她,說是有事情想跟她說,張笛沒想那麽多,也就答應了。

因為約的是七點,張笛跟段小飛聊完沒多久,她整理好自己的文件及桌麵,就離開了律所。

奇怪的是,從她進律所到離開,也沒見陸律的蹤影。

臨走時,張笛還特意看了幾眼陸律的辦公室,也許他今天就沒有來吧!

好像就隻是在說朱律的事情的時候,提到過他的名字,張笛有些慶幸,也有些失落。

慶幸避免了尷尬,失落沒能給他買一杯咖啡,她的內心可真是矛盾。

張笛到餐廳之後,汪怡潔早已到達,她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和憂愁。

一看見張笛,就很友好的笑著,打了聲招呼,然後兩人才坐下。

其實才第二次見麵,但她們相處卻很自然,沒有那麽拘束。

兩人看著菜單,沒一會兒,便點好了菜色,就開始聊起天來。

張笛習慣了跟不太熟悉的人聊天,知道她是做財務的,就跟她聊了下財務的內容。

汪怡潔跟上回張笛見到的模樣,有些不一樣,今天的她穿得有些正式,顯得成熟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