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張笛笑得很誇張,手上也帶著動作,一不小心就把可樂灑了出來。

隻是很不巧,剛好灑到陸晨陽的身上。

張笛很慌亂,嘴裏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陸律,我不是故意的……”

張笛邊道歉的時候,邊從包裏拿出紙巾,準備用紙巾把他的衣服擦一擦。

隻是她手裏拿的紙,剛要挨近陸晨陽衣服的時候,她覺得好像有些奇怪。

因為那個位置,剛好是陸晨陽胸膛中央的部位。

其實陸晨陽在可樂灑過來的一瞬間,他也還是很淡定的,立馬準備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方巾,隻是這個時候,他看見張笛的手落在他的衣服上空。

頓了頓,他就把方巾塞回了褲兜,隻是他等啊等,張笛就是沒有落下去手。

不知怎的,陸晨陽萌生念頭,突然就用自己的手抓住張笛的手,然後慢慢的朝著他的胸膛上落去。

張笛整個人都是呆滯的,任由自己的手被操控著,在陸律的胸膛汙漬處,停了停,擦了擦。

這個過程,她隻看了陸晨陽一眼,就害羞、驚慌的不敢再去看他。

一分鍾後,張笛才反應過來,就立馬掙開了自己的手,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盯著前方的電影屏幕,一動也不動。

陸晨陽依然很淡定從容,沒有去在意張笛的慌張和逃避。

他想她一定是害羞了,不過她白裏透紅的肌膚和大膽的笑容,可真好看。

陸晨陽心裏又是一頓狂喜,激動不已,翻江倒海,但臉上還是隻帶著一點點的笑意。

等這場電影結束的時候,已經四點多了。

從電影院出來,兩人就又回到車裏,去往排練節目的地方。

張笛上車之後,猶豫了幾分鍾,還是開口問了下,“陸律,現在要去哪裏?”

但陸晨陽卻回答道,“你去了就知道。”

好吧,既然不想讓她提前知道,那就等著看吧。

隻是當車子上了高架,像是在慢慢的開出市區,張笛意識到,好像是去郊區的方向。

後來,張笛又在車上睡著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

隻是抬眼看看窗外,這哪裏是什麽排練室,這可是野外呀,前方是一座山。

難道他們是要來欣賞風景的?來爬山的?可是太陽都要下山了。

張笛疑惑的再次問了問,“陸律,我們來這裏幹嘛呀?”

“排練啊,你去了就知道。”

問了等於沒問,張笛真是無奈。

陸晨陽停好了車子,一手拿著張笛的吉他往前走去,張笛乖乖跟在他後麵,慢慢的跟著往山上走去。

因為已經到傍晚了,太陽要落山了,張笛不知怎的,有些不安起來。

上到半山腰的時候,有一個涼亭,他們在那兒歇了會兒。

看著遠方的美景,夕陽真美啊。

大概張笛出於好奇,有次不小心轉過去,看到陸律正在認真的用一支筆在一張很粗糙的紙上,寫畫著。

他這是在幹什麽呢?

隻是張笛正想偷偷溜過去,想看一眼的瞬間,陸晨陽收好紙筆,說了句“我們繼續走吧!”

真沒意思,陸律怎麽這麽小氣,連這個都不給看,張笛有些悶悶不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