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仁得仁。求捂死的張哲,沒想到孫若英真的會捂死,而她捂過來的東西,並不是他期待的彈姓雙峰,而是抓過了一個枕頭捂住了的他的臉!沒有準備好的他,一下被捂住口鼻,枕頭可是柔軟的,壓下去會把縫隙都填滿,頓時讓他無法呼吸了起來。
我倒,這可真的是會要人命!張哲暗叫了一聲,雙手扶住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孫若英的雙腿,然後沿著玉腿向上撫摸,摸入了浴巾裏麵,在裏麵前後活動了起來,以此來轉移孫若英的注意力,讓她無法集中。
但這隻是讓孫若英掙紮扭動了幾下,隨即她就不管了,還是死死的壓著枕頭。過不多時,張哲便有了窒息的感覺,這讓他雙手也沒有繼續活動下去,而是在孫若英的腰間掐了掐,示意她該鬆手了,再下去就堅持不住了。
未曾想,孫若英非但沒有鬆手的意圖,反而是有跨坐改為跪在他身體兩側,上前前傾、更大力的壓緊他的頭部,使得他更是沒有了呼吸的空間。這個結果,讓張哲暗暗皺眉,這下玩大了,她不會是真的要殺了我吧?
即便是這樣了,他心裏對於孫若英,還是有信心的。她若真的要殺他,隨便開個口就行了,根本用不著如此動蠻力。所以感覺她應該還是隻是想要泄憤,便鬆開了手,仍由她繼續施壓……放棄了掙紮,孫若英卻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無法呼吸的張哲,隻覺得頭腦越來越脹,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到了這會兒,即便他不想動,求生的本能也讓他的雙手無意識的抓動起來,不過也沒有抓傷孫若英,隻是把她身上的浴巾抓得掉落了下來。
憋氣三分鍾,沒有受過呼吸訓練的人,即便是有準備的深呼吸了一大口氣,也很難堅持到三分鍾的,而張哲剛才更是沒有準備,在自然呼吸狀態下,就被捂住了口鼻,這大枕頭捂得又頗為嚴實,根本沒有孫若英達到說的三分鍾,他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等到張哲失去了動靜之後,孫若英又捂了一會兒,才鬆開了枕頭,然後也沒有再去理會落在邊上的浴巾,直接起身去穿衣服。
……等到張哲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床上,身體一動不動。他感覺頭腦還有點混亂,有點難受。迷糊了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的情況,想起被孫若英用枕頭捂著,沒想到這家夥這麽狠心,直接把他弄暈過去才罷手。
苦笑了一聲,張哲動了動手,感覺有點僵硬、麻痹,隻能繼續不動,然後扭動頭部、往旁邊看了過去,想要看看孫若英還在不在。
這一看之下,讓他有點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有清醒過來。
之前他們是在油輪上的客房裏,雖然各方麵都非常不錯,但在船上空間寶貴,房間大小還是有限的,比一般五星級的標間還要窄一點。可現在他還是躺在床上,扭頭看到的卻是一片寬敞的空間,這絕對不是原來的客房!
張哲閉上眼睛皺了皺眉頭,然後平靜呼吸了一會兒,讓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了一點之後,再次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周圍。沒有異常,這次看的更加真切了,隻是從一個方向,就能夠看出這是在一個很寬敞的房間裏,裏麵也沒有其他的人。
出現在陌生的環境,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出現在船上,也是同樣的方式。所以張哲一點也沒有惶恐,而是慢慢思索了起來。
在他昏迷之前,是在孫若英的房間裏,是她用枕頭把他捂住暈厥過去的,那至少不會是落入了曰本人的手裏,就算不是原來的地方,應該也是她安排的地方吧?
他再次閉上了眼睛,努力活動了一下手腳、身體,感覺動了動,然後就是酸麻的感覺,手腳都好像有螞蟻爬著叮咬一般,而且越來越多的感覺。這也沒有什麽,應該是太久保持一個姿勢的麻痹,隻需要活動一下,血液流淌開來就沒事了。他忍著酸麻的難受,不時的輕微活動一下手腳。
身體不舒服,但這難受勁,卻讓他的意識更加清醒。他又看了看另外一邊,確定自己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房間很大、雖然有各種家具,還是顯得有點空闊,整個裝修是素潔的白色基調,他可以確定這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
過了數分鍾,張哲感覺手腳的酸麻已經漸漸消退,他有點虛弱的感覺,但身體並沒有大礙,所以從大床上下來。起身一看,他又有點愕然,身上穿著的竟然是病號服!
他被捂暈厥之前是在床上,身上隻有穿上內褲,沒有穿其他的衣服。現在這病號服顯然是後來被換上的,難道這是醫院?他想起在船上那曰本女人曾經說下毒、下蠱什麽的,或許是出於安全考慮,孫若英把他送入了醫院。
張哲轉身看了看這可能有近百平米的寬敞房間,醫院有那麽豪華的病房嗎?而且一點都聞不到消毒水的味道。他沉吟了一下,估計是在醫院接受檢查之後,又送到了高檔療養院之類的地方,以孫若英的能力,要弄到這樣的環境不難。
無論如何,頭腦空蕩蕩的感覺,房間也是空蕩蕩的寂靜,讓他覺得很不自然,在站了一會兒,穿上地上一個拖鞋,然後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打開房間門,外麵還是空蕩蕩的,入眼的是寬敞的走廊,還有其他的房間。
張哲此刻的感覺,好像是《生化危機》主角剛剛蘇醒的樣子,一個人在無人的空間四下觀望,這也讓他懷疑有沒有監視器、有沒有人在看著他。
他沒有去開門,而是沿著走廊往前麵走,一步步走過去,在拐彎之後,他依稀聽到有個方向有人說話的聲音,便朝著那邊走過去。
到了一看,是一個半開著的門,有笑聲從裏麵傳來的,他直接從半開的門走了進去,一邊觀察一邊尋找,立馬看清了屋內的情形。
這也是一個寬敞的房間、或者說空間,裏麵有一大半的地方是一個遊泳池,剩下的空間則有更衣室、休息桌椅等。而遊泳池再過去,本應該是牆壁的地方,是一整麵的落地玻璃牆,從顏色看來,應該是從裏麵可以看出去,從外麵看則會反光、看不到裏麵的玻璃。目光落在遊泳池裏麵,隻見三條美人魚在嬉戲遊玩,吸引他的笑鬧聲音,正是她們發出來的。
本來他聽到女孩笑聲,以為是療養院的護士之類的,便想要走過來打聽一下情況。見到是三個女孩在遊泳,就不好過去了。隻是他已經走進去幾步了,在猶豫間還沒有轉身退走,便聽到了有個驚呼的聲音:“張哲?你醒了?”
聲音很熟悉,張哲看過去,見到其中一個正馬上往岸邊遊了過來,雖然水光波動、頭發完全的貼在腦後,但也看到了熟悉的臉龐。讓他不可思議的是,這竟然是……黃佩瑜!
“張哲!”馬上又聽到熟悉的聲音,另外兩個也回頭看了過來,然後馬上遊了過來。
至此張哲已經看清楚了,另外兩個是沒那麽意外的阮萌萌和Gigi。看到她們兩個,他的疑惑也馬上清晰了起來。Gigi慶生,可以請一幫朋友去上那賭船油輪玩,還能包賭場籌碼,平時跟阮萌萌一起也沒有壓力,顯然她家的狀況也不錯,如果是香港富豪子女,那很可能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她的私家別墅了。那很可能是孫若英把他弄去香港的醫院檢查之後,暫時不便帶回去東山,便通過阮萌萌的關係,接到Gigi家修養,隻是不知道怎麽黃佩瑜也過來了,難道是讓趙小雲過來的時候,也一起讓她過來了嗎?
看清楚是她們三個,他就沒有不便了,一直走到了遊泳池岸邊蹲下,她們幾個也遊到了岸邊。
“是你們呀,我還以為碰到仙女洗澡,準備來偷個衣服什麽的。”張哲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黃佩瑜是最先看到他以及遊過來的,但現在卻隻是麵帶笑容,沒有急著說話。阮萌萌聽完他的話,從水中伸出玉臂,對他彈了彈水珠,笑道:“偷仙女衣服的是牛郎,你是想要做牛郎麽?”
除了牛郎織女……牛郎還有別的含義,雖然現在幾乎被鴨子取代了,但愣了一下之後,Gigi和黃佩瑜還是反應過來了,一起嬌笑起來。
張哲攤開雙手:“牛郎就牛郎,三位客人不要一起上就行了!”
“去你的!剛醒來就油腔滑調。”阮萌萌飛了他一眼,從水裏麵上來,Gigi和黃佩瑜也跟著從水中上來。
不過原本在水裏麵還沒有覺著什麽,一上岸來,黃佩瑜就‘呀’的低呼了一聲,然後臉紅了起來,想要再下水而去。Gigi奇怪之後,看了張哲一下,但並沒有不自然,而是笑道:“沒事啦,隻是泳衣而已,海邊、遊泳館穿比基尼的太常見了……”
阮萌萌跟張哲關係不一樣了,平時和Gigi都穿得比較火辣清涼,這會兒即便是比基尼,也是鎮定無比。隻是調侃了一下:“怎麽?沒見過佩瑜表姐穿比基尼麽?注意形象,別口水都掉出來了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