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孫若英也有弱點張哲本就懷疑孫若英不會那麽好心,聽完之後更是懵了。事情成功了,安排十個美女給我破了處男;不成功也不會虧待我,還會安排十個美女給我破了……這有區別嗎?
“你是想說……不成功安排十個美男給我破了吧?”
孫若英停頓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我是要給你安排十個‘如花美女’,沒想到你這麽重口味,十個美男是吧?沒問題!”
“我……”張哲這回信了,成功是十個美女,不成功是十個如花。眼看她又走開了,忙跟上:“我不要如花、也不要美男啊!”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電梯處,徐老他們已經先下電梯了,那個肅殺男保鏢在電梯口等著,看他們過來,提前摁開了電梯。孫若英走過來不用片刻停頓,時間剛好的走入電梯裏麵。
在他們兩個都進去之後,肅殺男自己才跟著進來。電梯內隻有三個人,卻呈現一個品字形,孫若英先進去之後,就到了裏麵左邊角落。張哲不便跟她靠太近,也不便刻意站另外一邊以顯得怕她,所以就是站在中間。沒想到肅殺男過來之後,沒有在前麵站著,而是到右邊角落站著。如此一來,就成了他們兩個在他後麵了,一個氣場強大,一個渾身肅殺,壓力很大啊。
隻是孫若英的話,張哲無所謂——她再厲害也是女人,可那肅殺男就不一樣,若是那什麽的話,一定是強攻類啊!
到了公司停車場,已經安排好車,孫若英是讓張哲和她一輛車,同在後座,肅殺男在前麵副駕駛座,張哲閉目養神,不多說話。
“你不奇怪?”見張哲一直很安靜,孫若英反而有點詫異的主動開口。
“奇怪什麽?”張哲睜開眼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的角色。”孫若英淡淡的說,“在你心中,我應該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你相信我這麽偉大?”
張哲看了一下前麵,心說我就是有懷疑,也不便當著你手下的麵問啊!問了你會回答嗎?
孫若英卻看出他的心思,直接說道:“不用擔心,他們都是我的心腹,什麽都不隱瞞他們。”
張哲暗暗撇嘴,這女人又在籠絡人心了!明的是跟我說,他們兩個能聽不見嗎?不過他和這兩個人沒有任何關係,他們願意為孫若英、為孫家賣命關他屁事,就算是籠絡人心的手段,也是別人的事。
“老實說,我沒有覺得你唯利是圖。你是算無遺策,逐利但有分寸。就像今天的事一樣,除了稅之後,你隻是拿走我四分之一,這是我能夠接受的範圍,買個平安、安心。如果你拿走一半,我也會接受,但可能心裏會不舒服,拿走更多我未必會接受。所以你這個點把握得很好,一個雙贏。包括之前我們好幾次,你都是控製好了這個度。否則的話,我也會更傾向邵哥,而不是跟孫姐你了。”張哲實話實說。
“有分寸、但還是逐利,你不覺得我這次很偉大的一心為國家、為神州大地麽?”孫若英微微一笑,頓時讓車內有種春光明媚的燦爛。
“或許徐老會這麽覺得,並感激你的幫忙。但我覺得你還是有利益因素在!或許這利益不是錢,但可能影響到你們孫家的發展。比如你把那東西弄回來之後,埋在你們孫家的祖墳之下,隻要還是在中國大地,徐老應該也會勉強同意。如此一來,往大了看,會助長一片土地、乃至國運,往小了看,你們孫家也會是其中獲利最大的!這跟我不同,隻要後世沒改變,可能會蔭及世世代代!”張哲輕聲歎道,“如果我信、並有能力做的話,也一定會做。”
其實無論信不信風水、信不信徐老的話,這種心態都不難理解。很多發財之後的富豪,都會衣錦還鄉、大張旗鼓的祭祖,請風水師鑒定、根據時代、地貌的變化重新修葺陰宅(祖墳)、陽宅(房屋),無論有沒有作用,有這個錢、花點錢買個心理安慰。
“嘖嘖……想不到你這麽了解我啊!”孫若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來想要再你麵前裝一把偉大都不行呢。”
張哲有點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這說話的態度,又讓他不相信前麵的推測——或者說那應該隻是原因之一、孫若英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看著那帶著迷人笑容的絕色容顏,他忽然放棄了,沒有再多想。女人容易被說成胸大無腦、有臉蛋沒腦子、頭發長見識短,但相處下來,這個孫若英的腦子絕對要比大部分男人更好。既然不是敵人、既然沒有什麽可以讓她圖謀、即便被她圖謀她也會分口湯喝,那何必費腦子去揣摩她的心思呢?
想到這裏,他忽然笑了,湊近一點孫若英的邊上,以隻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若英妹紙,你要在我麵前裝偉大還不容易?隻要帶胸罩外麵再套個大號的胸罩,或者弄個魔術胸罩什麽的,外衣一遮,絕對偉大!”
本是要說的調侃的話,卻因為湊近她的耳邊,即便她自然的把頭偏開、保持了一定距離,還是能夠聞道淡淡的體香,讓他心裏一蕩,說不下去了了,忙坐正了身體。
“哼……”孫若英一聲輕哼,瞥向他的目光已經帶著幾分冷意。車內原先有的春光明媚,早已經消散殆盡,代之的是若有若無的無形壓力。
成功撩撥孫若英情緒的張哲,這會兒已經果斷的閉上了眼睛。他並不傻,也沒有色膽包天。更加不會自以為靠這樣的方式,能夠給孫若英留下深刻印象、好感。孫若英不僅僅是人精,更是各種交際都經驗豐富。他剛剛、以及在辦公室的話,除了有點想要刺激她的男人心理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故意的輕佻!
是的,故意輕佻。
輕佻是惹人厭的行為,尤其是對女孩子。除了極少數會覺得另類刺激有趣,絕大多數都會反感。
在張哲看來,孫若英和他相差太大了,就算做出輕佻之舉,甚至都不會人她反感,更多的是無視。而他還會如此做,就是希望她降低評價!
一個不掩飾輕佻、色、黃段子之類的人,可能會讓人討厭,但一般不會是城府很深、陰險毒辣的人!因為後者會將自己隱藏得很好,不會讓自己有惹人厭的缺點。張哲不知道孫若英對他這個‘棋子’的重視程度,但雙方家底的實力差距,讓他寧可藏拙、寧可虧點好處給她、寧可讓她鄙夷,也不想被這聰明女人當成對手、敵人!
保持這樣下去,隻會像今天、像鑽石一樣被她占點便宜,總歸還是有好處的雙贏;最後沒有利用價值了,也隻會鄙夷的拋棄。萬一被惦記上了、當成有威脅的人,可就沒好曰子過了,甚至可能會像現在已經不知所終的許健一樣。
當然,非常聰明、非常殲猾的人,也能想到用這樣的方式來偽裝。但對非常聰明的人,非常聰明的孫若英肯定會更加重視、反而更容易識破,比如黃蓉對楊康、楊過。而張哲自認為自己不是非常聰明的人,智力、經驗、家世各方麵都不是孫若英的對手,幹脆讓她厭惡、減少更多接觸,少了牽涉、糾葛,也就不會成為對手了。
他倒不覺得這樣沒出息,不說現在的三億獎金,就是之前獲得的兩千來萬,也足以讓他過一輩子舒服曰子了。何必非要去征服這種危險的女子?能從小小鳥變成大鳥他已經滿足了,凰還是留給鳳去征服吧!
……一切是孫若英安排的,張哲甚至不知道是幾點的航班。到了機場之後,發現他們是走特別通道,而且進去之後,直接安排車送到登機口。上了飛機,才發現他們是最後一批乘客。經濟艙的乘客早已經登機等候,而頭等艙也就他們幾個,並沒有更多的人。
這讓張哲驚訝之外,也感歎不已。早就聽說航空公司有“要客”部門,有重要客人坐的航班,要客未到之前,是可以用航空管製等名義拖延等一定時間的。一般省部級以上官員、兩院院士什麽的都在要客之列,孫家有這關係,他也不奇怪,隻是沒想到今天也跟著享受了一把重要客人的待遇。
和他們一起同行的,還有幾個人。隻是孫若英並沒有介紹,看樣子也是他們兩個的隨行人員,張哲也就沒有多問、搭訕。
孫若英就坐在他的旁邊,剛剛在車上,已經閉目養神的裝睡覺好一陣了,這會兒也不好繼續,便找了一個話題,“孫姐,我不知道要去香港,都沒有辦過什麽手續。這會不會被入境處攔下來啊?”
“那你再一個人回來好了。”孫若英懶懶的回答了一句。
張哲不用看她態度也知道她肯定辦好了,而她也肯定知道他知道,所以懶得解釋。看有點冷場,他又問道:“你不是說最後是在一艘賭船上麽?那到時候我要不要賭?就算我是賭神、就算運氣衝天,也得了解點基本賭博常識吧?我是好孩子,一點都不懂。要不要讓你那保鏢教教我?”
孫若英看了他一下,說道:“他可以教你打架、甚至教你殺人,賭博則不行。你要不自己去問他?”
“呃……那還是算了。”靠,教我打架?豈不是給他一個正大光明揍我的機會?
張哲看她懶懶的說話、不時閉上眼睛,顯得很敷衍,他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了,這時候飛機也開始起飛,他也正好不說話。
他是頭一次去香港,但不是頭一次坐飛機。不過也沒幾次,頭等艙更是第一次。總的來說,他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大一半的座位、更寬的距離,空姐也更殷勤,隻是都瞄過了,幾個空姐裏麵並沒有特漂亮的……就在他感受著頭等艙、比較著和經濟艙的差別,飛機在轟鳴中起飛,陡然間身體有種被拋了起來的感覺。現在的主題樂園裏的項目各個都比這猛多了,他當然沒有任何感覺,但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卻突然被人抓緊了!
這讓他吃了一驚,身邊的人是孫若英,她怎麽會做出這種行為來?
張哲好奇的轉頭看著她,卻見孫若英還是閉著眼睛,雖然一臉的淡定,但他這樣近距離看還是能看到黛眉微蹙,眉宇間隱約透露出一絲不安。而隨著飛機又一次的拉高,她又抓緊了一下他的手臂,另外一隻手也是抓緊了扶手。又看她的胸口微微起伏,雖然波動不大、卻甚為急促……張哲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這難道是暈機的反應?孫若英竟然暈機?
這讓他感覺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暈機、暈船、暈車三種情況裏麵,最多的是暈車。而暈車的人群,往往也是因為公車走走停停、不時開門、有氣味等因素,在高速公路上平穩行駛,情況往往會好很多。輪船、民航大飛機都很平穩,很多暈車不嚴重的人都不會暈機。沒想到孫若英這個哪方麵都非常強悍的女子,竟然會暈機!
以她的身份,坐飛機出差應該常有,豈不是很不方便?張哲又想起了她本來說她是不去,讓他代她去處理一點事情的,難道就是因為暈機的關係、可免則免?
發現這點之後,張哲暗暗唏噓,無論再怎麽厲害、再怎麽強大的女人,也可能有自己害怕的一麵。就像一個武功很好的女子,可能也會怕蟑螂、老鼠一樣。礙於身份,他不便過多的噓寒問暖,但她既然抓緊了他先放在扶手上的手,他便用另外一隻手撫了上去,覆蓋在她的手背上,以此給她一點安慰。
看著那美麗的容顏,看著那精致的五官……張哲暗暗稱奇,同樣一個女孩子,就因為狀態不一樣,可以由氣場強大、壓力逼人,變得有點楚楚可憐、弱不禁風……“你摸夠了沒有?”
“嗯?沒摸你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飛機已經到了航線高度、平穩飛行,而孫若英也睜開了眼睛,正看著她。聽到她低聲的話,張哲一愣,先是看向她的胸前,隨即才想到她說的是手,忙鬆開了手。“哈,你可別怪我,我這是安慰你,再說,要論‘摸’,你摸我更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