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了!
誰知道一把她治好,她就翻臉不認人呢?
我更沒有想到,全盛狀態的她,竟然強得離譜!
“你不講武德啊,說好的兩清呢?”我扭動著身體,還是想掙紮著脫困。
“不用掙紮了,一你現在的水平,是無法掙開我這纏藤鎖的!”綠衣姑娘說道。
“你……你不講信用!”我怒道。
“我怎麽不講信用了?”綠衣姑娘雙手一攤,“我不追究你拔我芨南藤的責任了,但是,你打我屁股,這筆賬還是要另算的!”
“要不,你也打我屁股兩下?”我嚐試著講條件。
綠衣姑娘那大眼睛一眯:“你覺得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我是縈草,你聽過嗎?元靈大陸五帝之一的丹帝!縈草!被你抓起來打屁股!我不要麵子的嗎?”
我倒吸一口涼氣,原來站在我麵前的這個綠衣姑娘,竟然是這個世界的頂尖強者之一。
那老頭可把我給害苦了呀!
不過話說回來,我居然打了丹帝的屁股,這也算人生巔峰了吧!
“我想了一下,你吸收了我的藥力,那麽……你應該就是我煉製的九品靈藥了!”縈草說道,“既然是我的藥,那當然要跟著我,我去哪裏,你就要去哪裏。”
她想了想,補充道:“如果一定要加一個期限的話,那就……一萬年吧!”
“你都是從哪裏學來的詞?”我鬱悶道。
縈草的神色一呆,似乎回憶起了什麽,片刻之後,她笑著說道:“一個笨笨的,卻有著執著夢想的人!他說話就是這麽奇怪!”
我心想,難道有別的水球人來過元靈大陸?
也不是沒有可能,我能來,別人為什麽不能來呢?
縈草把我給縮小成為一個戒指,戴在了手上,然後她就飛了起來,她的飛行速度比我快的多。
我們連著飛了三天三夜,來到了一個宗門的上空,縈草喊道:“老瓜皮,出來受死!”
聲音自帶混響,**出去很遠。
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禦劍而起。
“縈草?我以為你死了呢!”那個被稱為老瓜皮的男子冷冷說道。
“你這個老瓜皮不死!我怎麽能死!”縈草冷哼道,“當年你誣陷於我,還暗算我,滅我宗門,這筆賬,今天我來找你算個清楚!”
老瓜皮同樣也哼了一聲,說道:“當年,是你先覆滅了海潮宗,引起仙門公憤,我才舉起大旗去滅殺你!此事,仙盟早有定論!”
遠處,又飛來一個胖子,服飾和老瓜皮一樣,他們都是禦劍而行。
“我呸!”縈草淬了一口,“明明是你想當仙盟首座,覺得我對你有威脅,先除之而後快,海潮宗不服你,你就拿它開刀!”
“妖女!休得血口噴人!”那胖修士厲聲喝道,“海潮宗全宗上下,都死於你的閉月之毒,這世上除了你,還有人會閉月之毒嗎?”
“你這個死胖子,我真想把你的頭打扁!”縈草氣道,“你跟我認識百餘年,對我的了解也最多,你認為我是那麽傻的人嗎?”
“用自己的絕招去屠人家宗門?那不明顯在說是我幹的嗎?”
“還有,我們草閣跟海潮宗曆來交好,我怎麽可能滅它,滅你們劍廬不香嗎?”
那胖修士想了想,說道:“以前你跟那個姓周的走得最近,他有一個詞是怎麽說來著,哦,逆向思維!”
“也許你就是利用了人們的逆向思維,覺得你不會那麽傻,才選擇下手的!”
縈草被氣到了極點:“你真的是蠢得打腦殼!你走遠一點,我是來找這個老瓜皮報仇的,到時候連你一起打死,我可不負責!”
“想要動盟主,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胖修士擋在了老瓜皮身前,周身圍繞著七八柄劍。
“我特麽……去你的吧!”縈草虛空一個耳光,就把胖修士給扇飛了。
這一巴掌,把老瓜皮都震驚了。
“這是……周阿星的……如來神掌?他教給你了?”老瓜皮的聲音都顫抖了。
現在,我可以肯定,之前縈草認識一個從水球來的人,而且這個人應該是星爺的鐵粉。
見識到縈草真正實力的我,躲在戒指裏瑟瑟發抖,她對我算客氣的,那一巴掌,足夠把我拍成肉餅!
“沒他那麽厲害,但是對付你……足夠了!”縈草說道。
“眾弟子,妖女來襲,開啟守山大陣!”老瓜皮喊道。
“這麽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麽慫!”縈草說著,手上已經開始捏起了法訣。
她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竟然從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變成了一個二十七八的姐姐。
之前的小衣服已經無法完全包裹她的身體,幾乎要被撐破的感覺。
一棵大樹拔地而起,快速長成了一個巨人。
“遠古巨樹!”老瓜皮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短短百餘年……你怎麽變得這麽強了?”
“姑奶奶我煉成了九品靈藥!”縈草說著,遠古巨樹一跺腳,練武場的地板都碎裂了,那些剛開始結陣的弟子也紛紛散開。
老瓜皮手捏劍訣,咬破手指,天空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漩渦,一柄巨劍從天而降!
縈草一皺眉:“玄光劍,看來你的進步也不小啊!”
“彼此彼此!”老瓜皮的聲音明顯有點虛。
玄光劍落下,遠古巨人雙手合十,接住了巨劍,它單膝跪下,**開了一層衝擊波,傷到了一眾弟子。
“老瓜皮,你可真狠,假如我撤掉了遠古巨人,你這玄光劍,可就砸在你徒子徒孫的腦袋上了!”縈草說道。
“非常時期,為了劍廬,我廣虛子也可以第一個赴死!”老瓜皮說道。
這句話很熱血,劍廬的弟子們快速重新聚攏。
守山大陣開啟,老瓜皮躲在陣裏,不斷放出飛劍攻擊縈草。
縈草一掌拍在守山大陣上,老瓜皮沒事,練武場上的弟子們紛紛吐了血。
我知道,她這一掌,是留了力的,不然那些弟子怕是要全部死光!
“老瓜皮,你真的……”縈草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了。
這時,一柄無形的劍從縈草背後刺穿了她的心髒。
“問水!”縈草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你還是那麽的……陰險!”
老瓜皮的嘴角洋溢出了一絲微笑,傳音道:“哼,隻要能除掉你這個妖女,方法……並不重要!”
“你……”縈草吐出一口鮮血,再也無法保持飛行,快速往地上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