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鬼門即將開啟的時候,盧雅突然暈倒了,渾身異常的冰冷。

當時,戰靈姬讓我把她抱到104房間還是哪個房間,我給忘了,隻記得在她旁邊放上了大無相。

“嗯,我餓了。”她淡淡說道。

我發現,她看我的眼神有點古怪。

“哦!你等著,我去給你下碗麵吃。”

見盧雅微微點頭,我便走進了廚房。

在魔域學了一段時間的廚藝,回到水球自然也沒落下,隻是我家的廚房都是我老媽在用,很多配料我都要找半天。

把要用到的材料都備齊,我又去後院的土裏摘了兩顆白菜和蔥,回來煎一個土雞蛋……

不一會兒,一萬熱騰騰的麵條就被我端到了盧雅麵前。

盧雅吃了兩口,非常享受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慢點吃,你可是優雅的校花。”我看她大口大口往嘴裏嗦麵條,弄得我都有點餓了。

等把湯都喝完,她才砸吧砸吧嘴,說道:“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麵條。”

“那以後要是你想吃了,就來我這裏。”我笑著說道。

我去廚房洗碗的時候,盧雅站在廚房門口看我。

她那恬靜自然的樣子,是最讓人著迷的。

“摸我這裏是什麽感覺?”她在自己心口處比劃了一下。

“我就是下意識的……咳咳,我怎麽知道,我又沒……”

我想改口說我沒摸過,但看見盧雅那一雙澄澈的眼睛正在審視著我,我實在不忍心否認。

“你承認就好,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盧雅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哪有承認。”我弱弱說道,“我是上當了。”

“我不管,我以後就搬到你這裏來住,反正你這房間多,又開不出去,你不介意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好像還是有婚約在身的吧。”盧雅笑著問道。

聽了她的話,我手裏的碗差點掉在地上。

“我這裏不能隨便住啊。”我苦笑著對盧雅說道。

“大不了我給錢唄,包下一間房,就按照萍縣最高的標準給,400塊一晚上,夠了吧?”盧雅兩根食指相對,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住大廳,你住不住?”我半開玩笑道。

如果她真的鐵了心要過來住,我也隻能把她安排在大廳。

“算了,看你那一臉不願意的樣子,哼,渣男。”盧雅也是半開玩笑的說著,回大廳去了。

我的情況她還算是比較了解的,至少知道我有個女朋友,所以她應該不會在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等我回到大廳的時候,盧雅正在接電話……

“嗯……好,我會去的……”

她掛斷電話之後,朝我看過來,揚起手機對我說道:“四爺爺給我打來的,他讓我去讀萍縣的道靈班,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能成為同行。”

“那你要做好心裏準備了,這一行可不好做。”我笑著提醒她。

盧雅點點頭:“我先走了,記住你說的話,我想吃麵了,就過來找你。”

她說著,踏上了一台昨夜開過來的奔馳大越野,揚長而去。

雖然我在魔域待了很長時間,但對於水球來說,也隻是一個晚上。

我看著大奔離去的背影,道靈班嗎?看來天師協會要培養一批人了。

很難想象,這些都隻是一堆數據做出來的。

我剛躺在沙發上,準備休息一會兒,捋一下思緒,老伊萬就跑出來了,風風火火的要退房。

“這麽著急?”我隨口問道。

“住不起了。”他把手上的戒指退下來,扔給我。

我毫不客氣的接過戒指,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萍縣道靈班邀請我去當老師,工資給得還不錯,比開店穩定。”老伊萬說道。

“那你的店呢?不開了?”我問道。

“當私活幹吧,現在萍縣需求量大,畢竟這裏是開過鬼門的地方,邪祟多著呢!”老伊萬的眼睛露出了一點貪婪的光芒。

“哦,對了,在幽光森林裏……”

我想問他有什麽收獲,卻被他打斷了。

“什麽幽光森林,那是幹什麽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哈哈哈。”

他說著,就想要跑。

我趕緊拉住他,說道:“你是不是有個天師群,把我拉進去唄。”

老伊萬一愣,說道:“進那個群是要經過考核的,我沒權利考核呀。”

“那你幫我在群裏發個信息,問問這旅館的傳承人,有資格進群嗎?”我笑著說道。

“可以是可以,你進群幹嘛呀?”老伊萬疑惑道。

“我就想了解一下時事,順便看看有麽有什麽能幫忙的。”我笑著說道。

“行吧,那我幫你問問,如果可以,我就拉你進來。”

他說完,就走出了旅館。

不一會兒,我就收到了一個群邀請。

果然,旅館繼承人的身份還是好用的。

我一進群,就有很多人跟我打招呼,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了。

一陣寒暄之後,這個蛋發了一條信息:有一隻西洋僵屍在萍縣境內,大家小心。

西洋僵屍?

老伊萬:這僵屍的懸賞是多少來著?

乖了個乖:20萬。

老伊萬:都走開,讓我來!

我的名字有十三個字不信你數數:隔著幾千公裏都能看見你那貪財的小眼神【狗頭】。@老伊萬

這個蛋:你在萍縣嗎?等我,晚上就到,千萬別行動,那個西洋僵屍不好對付。@老伊萬。

老伊萬:蛋總,那你要搞快點啊,不然那20萬就要被我獨吞了。@這個蛋

這個蛋:你怎麽不聽呢?你不是他的對手。【抓狂】@老伊萬

這個蛋:我要是貪圖那20萬,不告訴你們不就行了嗎?

……

群裏說得正激烈,有個人走進了旅館,還是一個外國美女。

“你好,請問你是住店嗎?不好意思,我們這的房間已經被包下來了。”我笑著說道。

我家旅館隻給有問題的人住,正常人住了,會出問題的。

“我知道你家旅館,活人慎入嘛,對吧。”這外國那美女的普通話比我說得都利索。

我微微皺眉,問道:“你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有哪裏不舒服,隻是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睡覺,就來你這裏了。”美女尷尬的笑了笑。

我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怎麽會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睡覺?”

“我是吸血鬼啊,要睡在棺材裏,不然會很難受,說不好半夜還會發狂,出去咬人。”

聽她說得那麽直白,我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原來群裏討論的西洋僵屍,她就站在我麵前。

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她退後了兩步,說道:“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哦,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我那這個給你換一晚上。”

她說著,取下了脖子上掛著的一小瓶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