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給了小花一件陰物,這才將小花解救出來。”
“小花身上的陰物能克製丁大貴那件,所以丁大貴每次去找小花,都會受傷。”
“沒過多久,我的顱骨就被練成了積怨邪蠱,我一直被怨氣侵蝕,要不是王先生,我早就迷失自我了。”
“王先生一直在找那老太婆,每次都在要找到的時候被她逃了。”
“這幾年,有好多次我都想找丁大貴報仇,可是王先生勸我不要這麽做,否則就會變成厲鬼,無法輪回!”
“如今,他用陰物作惡太多,並不止我一人對他有怨,已經有好幾隻怨鬼找到了他,所以他才急著遷墳。”
我靜靜的聽著。
說實話,我沒想到背後竟然隱藏了那麽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他手上的陰物具體是有什麽效用?背後的老太婆又是誰?”我問道。
“那陰物叫奪妻盞!”包自勇說道。
這一聽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奪妻盞,用一滴精血,抹在上麵,寫上一個人的名字,心中想著那人的模樣,兩個月內,就能讓你想的那個人跟你在一起。”
“前提是,你想的那個人必須是別人的妻子!”
我嘴角一抽,丁大貴這愛好也真夠特殊的。
“至於那老太婆,我也不太清楚,她行事陰險詭異,這次你們得罪了她,她肯定會報複的,你們要小心。”
我點點頭:“謝謝你,包大哥!”
經過這短短的交談,我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了些許好感。
至少,我能感覺得出來,他是善意的。
“我來找你,其實還有件事情。”包自勇說道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
“請說!”如果他說的事情,我可以做到的話,我還是很樂意幫忙的。
他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痛呼一聲,表情痛苦。
“啊……”
他痛苦到表情扭曲。
“讓小花……帶著孩子……呃……走……遠遠的!啊啊啊!”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完這句話就消散了。
“包大哥!”我喊了一聲,沒人回應。
我不知道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但直覺告訴我,包大哥應該是沒了!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敲響了,小樊姐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你喊什麽呢?換好了沒?快把衣服拿出來。”
我猶豫了兩秒,迅速換上了包大哥的衣服。
打開房門的時候,小樊姐看著我,眼神有些呆滯。
“嗯,精神多了!”小樊姐退後兩步,打量起我來,“比我家那個帥!”
我沒有告訴她包大哥來過的事,想必包大哥也不想讓她知道,不然就直接去找她了。
“你去休息吧,吃完飯的時候我叫你!”小樊姐拿著我的髒衣服去洗了。
一時間,我覺得我似乎真的有個姐姐。
我一倒下就睡著了,我夢見盧雅在向我求救。
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小樊姐才來叫我。
“晚飯時候我想叫你來著,但你應該夢到那個叫盧雅的小姑娘了,我就沒打擾你!”
小樊姐笑道。
“啊?”
我臉上一陣發燒,沒想到我竟然說夢話了,還被小樊姐聽到了。
看著我臉上寫著大大的尷尬,小樊姐笑得更開心。
“好了,那道長過來找你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回來再跟我說說,盧雅是誰?”
“呃……就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我撓頭解釋道。
“你猜我信不信?”小樊姐斜著眼睛看我。
“小友,快些,時辰要到了!”玄真子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我匆匆披上衣服,連洗漱都省略了,快速來到了丁大貴家。
村裏家家戶戶都緊閉房門,門窗上貼滿了黃符。
原來,玄真子是去縣城買黃符去了。
看著他疲憊不堪的樣子,我心疼了他三秒。
玄真子遞給我一張黃紙:“把這個貼在身上!”
上麵的字比其它符紙多一些,但我還是看不懂。
以前我覺得醫生的字最難看懂,現在才發現,道士的字有過之而無不及。
“護身符?”我皺眉問道。
“嗯!強效護身符!”玄真子點了點頭。
“等一會兒她來了,你就把她往房間裏引!”玄真子指著丁大貴的家。
“記住,不要太明顯,這凶屍已經有了一定的靈智,如果再讓她跑了,想要除掉她就難了。”
“嗯?”
我以為隻是來鬥勇,沒想到還要鬥智,這不是我所擅長的啊!
“放心吧,你肯定比她聰明一點點!”玄真子說完,往屋裏走去。
“嗯!”我點點頭,突然覺得玄真子的話有點不對。
“唉?你侮辱誰呢?誰要跟僵屍比智商了?”我氣急敗壞。
而他則是笑著關上了房門。
我坐在門口等著凶屍的到來,說實話,昨天被打得遍體鱗傷,我是有些不服的。
如果能再打一次,我應該能夠占上風。
我已經在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推演著各種招式。
經過昨天的戰鬥,她的出招套路我都摸透了。
今日一戰,我信心滿滿。
等了好久,她終於一蹦一跳的出現在院子門口。
“誒?不對,臭道士,你倒是給我一把桃木劍啊!”
沒有桃木劍,那些招數不是白推演了?
我正在想怎麽辦,那凶屍看見了我,發了瘋似的朝我撲來。
“我套!”
我硬著頭皮接下了她的攻擊。
她的力氣比昨天小多了,但好像哪裏不對勁。
就算我昨天傷了她,對我的怨氣也不該這麽大呀。
搞得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她的殺父仇人。
剪刀在我兜裏,但我不敢拿出來,萬一把她嚇跑就不好了。
我一邊打,一邊往屋子那邊退。
快靠近屋子時,我再退,她就不過來了。
我隻好又出去跟她打,打一會兒我又退到屋子這邊,她還是不過來。
好像她知道,屋子裏有專門對付她的東西。
“小友,快一些,子時一過,這件法器就失效了!”玄真子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
那凶屍也聽到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準備逃跑。
哪能讓你逃了?
我一咬牙,忍住鑽入鼻孔的惡臭,上去抱起那凶屍就往屋子裏跑。
一腳踹開大門,把凶屍往屋裏一扔,玄真子拉動繩索,一張紅色的大網從天而降,將凶屍罩住。
大網不斷縮緊,知道將凶屍捆成一個粽子。
凶屍還在掙紮,玄真子往她腦門上貼了一張黃符,她就不動了。
我累得癱坐在地,問道:“這家夥看見我怎麽像見了殺父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