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那個豪華客棧,薛一嬋和小緋還在大堂等我。
見我回來,她們眼睛一亮,那樣子像是有一肚皮的話要問。
可是張了張嘴,又沒問出來。
見她們不說話,我笑著先開了口:“我能去你們的房間看一下嗎?”
“現在可以了!”小緋吃著桃子,“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麽總想進我們的房間呢?”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說,我在找一個人,你們信嗎?”
小緋跟薛一嬋對視一眼,小緋說道:“如果你是一個正常人,我們肯定不信,但你是個奇葩,我們想不信都不行!”
我看見薛一嬋的臉色有點奇怪,不會是剛才戰鬥的時候受傷了吧?
不過她沒說,而且也沒有哪裏不舒服的樣子,所以我就沒問。
小緋帶我去了她們的房間,一切都整整齊齊的。
想著二人昨夜熟睡的場景,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收!”我深吸一口氣,把自己不太幹淨的念想逐出腦海。
此刻再往**看去,那陣法居然消失了。
什麽情況?
【昨晚我分析了,那個陣隻有在薛一嬋睡覺的時候才出現,其它時候是沒有的。】
“你就告訴我,盧雅是不是被這陣法給吸走了!”我問係統。
【我就不告訴你,但是我不介意幫你破解一下這個陣法!】
“你是係統,就不能直接破解嗎?”我問道。
【你管我,我就喜歡一步步破解,開掛多沒意思?】
“不行就是不行,說那麽多!”我低聲吐槽道。
【朱八兩,你皮癢了是不是?】
“哎喲喂!”我的屁股好像被誰踹了一腳,直接撲倒在**。
我這一撲,把枕頭給掀開了,這一掀開不要緊,關鍵是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那是……古代女子的貼身衣物?
“你故意的吧?”小緋過來,一把將我扯起來。
“真不是……”我苦笑道。
“奇怪啊!”小緋收回手,皺眉道:“我的力氣對你來說,怎麽一會兒有用,一會兒沒用?”
我摸了摸下巴:“主要……是看我的心情吧?”
小緋看著我,眼神很複雜,十幾秒後,她說:“我下樓和小姐一起等你,你看完就趕緊下來,我們準備回秋郡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我也沒有什麽好查看的了,陣法都沒有,還看個毛線呢?
於是,我隨便看了看就往樓下走去。
我看見小緋跟薛一嬋耳語了幾句話,薛一嬋立刻站了起來,轉身跑來,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
慌亂中的她跟我撞了個滿懷……
“我,我回去收拾東西!”她跟逃命似的回到了屋子。
這樣子,可一點都不想魔聖高手。
不難猜測,小緋大概是跟她說了我掀開枕頭的事情。
等薛一嬋把東西收好,我們坐馬車回秋郡,這一次我們三人都坐在馬車內,由一個新的車夫趕車。
馬車剛走出杏花村不遠,小緋就問薛一嬋:“大小姐,這麽明顯的氣息,你不會沒感受到吧?”
薛一嬋不知在想些什麽,眼睛看著窗外不說話,小緋又重複了一遍,她才回過神來。
“估計她是怕我們在朱雀範圍內亂來吧。”薛一嬋說道。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小緋說道。
“就是!”薛一嬋瞪了小緋一眼。
“好吧!”小緋泄氣,“就算我們亂來了,憑她那點實力,也無濟於事啊!”
薛一嬋搖搖頭,說道:“你別忘了,她是千年難遇的赤羽朱雀,若她強行破開封印,我們倆加起來都不夠她打!”
“破開那封印,她三天內必死!”小緋說道。
薛一嬋聳了聳肩:“所以啊,我們不要把她逼急了,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領地,不好嗎?”
小緋點點頭,歎息一聲,看了我一眼,就趴在窗子上,眺望天邊。
我當然知道她們說的是誰,但是此刻,我隻能裝作不知道。
或許洛瑤以為,我的心上人就是薛一嬋吧。
馬車到達秋郡時,已經是日落時分。
在係統的威壓之下,我又強行整了三隻荷包雞。
就算再好吃的東西,這麽個吃法,也受不了啊。
“係統,你為什麽要給我安排這種莫名其妙的任務?”我問道。
【你不想戰靈姬嗎?不想蘇綾悅嗎?】
“想啊,跟那有關係嗎?”我打著飽嗝問道。
【想不能光停留在嘴上,要有行動,她們不在,你就當幫她們吃了唄!】
我:“……”
這係統是真的皮!
吃完飯之後,我就回去睡覺了,昨天折騰了一晚上,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已經算是透支了。
當我睡得正香的時候,腦袋又被人敲了一下,我猛然驚醒。
四下沒看見人,我就知道是係統幹的。
“幹什麽?你這大半夜的!我的頭還歪著呢。”我憋著一肚子火氣。
【還不趕緊去研究陣法,趁著薛一嬋她們在睡覺!】
嗯?
我眼睛一亮,對哦,研究陣法……
不自覺的,我的嘴角就勾起了一絲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但是,我睡得早,不知道她們住哪個房間。
於是,我便開動了自己的小腦筋,一頓分析。
我們住的不是酒店,而是小院子,我住在偏房,薛一嬋作為大小姐,自然住在正房。
隱身術一整起,我就朝著正房摸去。
我悄無聲息的進了屋子,來到了床邊,讓我疑惑的是,**怎麽隻躺了一個人?
這個人身邊沒有陣法,說明她不是薛一嬋,難道是小緋?
這屋子的光線比較暗,根本看不出來,正當我想湊近仔細看時,卻聽見**那人厲喝一聲:“誰?”
這聲音怎麽有點像小杜老師?
她翻身下床,直勾勾的看著我!
難道我被發現了?
我心髒一陣狂跳。
“土衍宗杜長老果然名不虛傳!”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從我身後傳了出來。
呼!原來不是我。
我忙站到一邊,先看看情況。
現在我沒有任務,貿然出現隻有死路一條。
“鬼鬼祟祟,都不敢現身嗎?”杜可卿眸中紅光一閃,就聽見門外有人悶哼一聲。
“赤睛斬!”那男人顯然是受傷了,“我還是大意了,不過,我可是有備而來的!”
“嘶……”
杜可卿倒吸一口涼氣,從腳下抓起一條小蛇。
“刑烏?”杜可卿咬牙切齒道。
“嗬嗬,難得杜長老還記得在下,那就祝杜長老好運,刑烏告辭了!”
門外傳來刷的一聲,是那個叫刑烏的男人走了。
杜可卿眼睛再次紅光閃動,她手上的蛇就斷成了兩截。
下一秒,她身體微微一晃,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