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男生臉色一變,腦袋上冒出一個數字:+250。
與他同行的人也分別給我提供了煞氣。
“什麽意思?”小男生的目光中露出了寒意。
本來我也不想得罪他,大家相安無事便好,但我看見他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就十分的不爽。
“一上來就跟人要東西吃,是什麽動物啊?”我問身邊的薛一嬋。
“應該……是狗吧!”薛一嬋很配合的回答道。
小男生一聽就怒了,腦袋頂上不斷的冒數字,而且數值還不小。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聖域的人,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一邊!”那小男生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給刀了。
但他又想裝得大度一點,畢竟跟著他的那兩個女生長得都還不錯,而且他的眼光有意無意的瞥了薛一嬋好幾次。
這是想給美女留下一些好印象,等時機成熟,一把拿下。
別說,雖然他長得瘦小了些,但還是有女生喜歡這一類的。
“聖域是個啥?”我轉頭望向薛一嬋。
“是最近風靡網絡的一個組織,專門處理靈異事件,聽說他們的頭頭是劍聖!”薛一嬋解釋道。
我以前在天師協會的時候,也沒聽說過這個組織啊,從哪裏冒出來的?還聖域,聽起來挺牛啊。
劍聖?黃少天嗎?
聽到薛一嬋的介紹,那少年很得意,補充道:“我們聖域是全世界最有影響力的超凡組織,共有十一個入聖級別的高手,我的師父就是其中之一,土聖!”
我聽到是個土聖,忍不住笑了。
“你……”小男生被氣得臉色發白,“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他看著一旁的薛一嬋,好心提醒道:“美女,我勸你離他遠一點,免得我一出手,造成誤傷可就不好了!”
小男生說著,手上開始捏起了法印,嘴裏念道:“土行,石雨!”
隻見他麵前出現了幾顆豆大的石子,正緩緩的轉動著。
石子的轉速越來越快,要是被擊中,那後果就不敢想象了。
“石雨?沒想到王暢居然學會了這個印術!”一旁的光頭青年吃驚道。
“是啊,土係的高級印術,王暢果然是個天才!”一個女子一臉的崇拜。
“去!”隨著王暢的一聲怒喝,那些石子閃電般朝我飛來。
我知道他很快,但沒想到這麽快,快到讓我措手不及,連召喚吞無的時間都沒有,身體就被洞穿了。
我的意識迅速模糊,倒下的時候,隻聽到他們在議論——
“敢惹王暢,死了活該!”
“在這裏被殺,也不會被查到,省的麻煩!”
“正好,把他身上的食物搜出來,實在不行,就把他吃了吧,這個鬼地方,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出去!”
……
隻有薛一嬋在呼喚著我:“喂,先生,你不是很厲害的嗎?喂,你醒醒!”
就在意識即將消散之際,我突然清醒了,身上的傷正在迅速愈合。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薛一嬋已經被推到了一邊,兩個男生正要對我動手動腳。
“我靠!”見我醒過來,光頭青年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後退。
另一個青年也嚇壞了,立馬收回了剛伸過來的手,哆哆嗦嗦道:“他……他……他……他活了!”
我能感覺到脖子上的血液在流失,是血魂魁救了我。
我慢慢站起來,看著呆傻的眾人,嗬嗬笑道:“就這?”
“怎麽可能?”王暢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腦袋上開始不斷冒數字。
“把吃的拿出來,我可以考慮不殺你們!”我眯著眼睛,盡量讓自己顯得有殺氣一些。
“老子可不是嚇大的!”王暢說著,他麵前又形成了幾顆石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複活幾次!”
我趕緊把吞無招出來,要是在被剛才那樣來一次,我估計血魂魁能直接把我的血吸幹。
“那是什麽東西?”光頭青年看著吞無,眼神裏露出了懼怕。
“不知道,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一個背著書包的藍發女生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跟他為敵的好!”
看到吞無,王暢顯然也有些畏懼了,但是為了麵子,他依然豪橫道:“我看看是你的錘子快,還是我的石雨快!去!”
看著那些石子像子彈一樣飛過來,我隻是淡淡一笑。
當石子靠近我三米範圍時,全都被吞無吸了進去。
在場的人都快看掉下巴了,尤其是王暢。
“大哥,我投降!饒了我吧!”王暢的反應倒是快,迅速跪在了地上,高舉雙手。
這一波,搞得我情緒都不連貫了。
我的惻隱之心開始泛濫了,正在考慮要不要放過他們,就看見王暢腦袋上冒出的數值越來越高。
他這是……假裝投降,想偷襲!
果然,一根細小的飛針從他嘴裏飛出來,如果不注意的話,肯定就中招了。
如果不是吞無將飛針吸收,我的心髒將會被洞穿。
剛剛升起的惻隱之心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一錘直接將王暢打得血肉橫飛,有一部分肢體還被吸收到了吞無之內。
+994
這是王暢最後給我提供的煞氣值。
我又連揮了三錘,三人相繼殞命,隻留下了那個藍發女生。
一股騷氣飄來,是那個藍發女生嚇尿了。
“這……這是全部的食物了,求天師饒命!”藍發女生把書包交了出來,並且腦袋上沒有再出現數字。
看來她是真心服了,連恨我都不敢。
我打開書包,裏麵果然是一些水果幹糧,還有零食。
我分給藍發少女一小點,說道:“你走吧!”
那藍發少女如臨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那好歹也是個美女,你把人家逼成這樣,真的好嗎?”戰綾姬笑道。
“不太好,我應該把她的衣服脫了再讓她走,這樣還能賺煞氣值!”我低聲說道。
“還是你狠!”戰綾姬讚美道。
薛一嬋走到我麵前,上下打量了好久,說道:“一點傷口都沒有?這就算了,衣服為什麽也沒壞?”
我笑了笑,說道:“我剛殺了人,你不害怕嗎?”
“有點怕,但是他們是自找的,你不殺他們,死的就是我們!”薛一嬋說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我點點頭,從身上拿出一枚皺皺巴巴的戒指,遞給薛一嬋:“把這個戴上吧!”
“這是什麽?”薛一嬋沒敢接。
“這是鬼送災!”我笑著,強行待在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