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這些人又送來的一波通票,我輕輕的飛出了妙玉坊。
“哇!仙人啊!”
“我去!我剛才罵了誰?”
“怪不得有那麽多錢,原來是仙門弟子!”
“什麽仙門弟子?就這憑空消失的手段,說不定是哪個大門派的掌門人呢!”
“難道是鬼息真人?”
“有可能!”
“天呐,我們罵了他,不會死全家吧?”
……
我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才美滋滋的離開。
除了要給依嬋祛除春宵散的藥性,我還要把琴譜送出去。
我回到浮華閣裏,左思思跟南宮允兒滿臉都貼滿了紙條。
這兩人居然在玩小鯊魚!
那是個塑料的Q版鯊魚,張開大嘴巴,下牙是可以按的,隨機一顆下牙會觸動機關,觸動機關之後,鯊魚的嘴就會合上,咬住人的手指。
兩人在那裏玩得不亦樂乎,誰輸了就往誰臉上貼紙條。
本來是畫臉的,當兩人的臉上都沒有可發揮到空間之後,才改成貼紙條。
兩人一邊玩,一邊討論著外麵的事情,誰誰誰跳的舞好看,誰誰誰的歌好聽。
“你們倆幹嘛呢?”
我的聲音把她倆嚇一跳。
南宮允兒手一抖,按錯了牙齒,手指被夾。
“都怪你!”
南宮允兒氣衝衝的瞪著我,加上那花裏胡哨的臉蛋,還有一臉的紙條,真的……萌到我了。
左思思看了我一眼,把頭埋了起來,臉上稍微有點紅。
難道是……她想起早上強吻我,現在不好意思了?
不可能啊!以我這兩天對她的了解,她不是那麽靦腆的人。
“左思思,你……怎麽了?”
我必須問清楚,不然我這心裏總感覺毛刺刺的。
“沒……沒什麽!”左思思把頭偏朝一旁。
“咳咳!”南宮允兒咳嗽了兩聲,嘻嘻笑道:“她說,跟你接吻很刺激,親完還想親的那種。”
這……
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不過我有個問題很疑惑,問左思思:“你進來的時候我沒把你敲暈啊,你怎麽睡得那麽香?”
左思思說道:“我昨晚沒睡好啊!”
也對,她昨晚被謝肅捉去,緊張了一晚上,到現在黑眼圈還很濃。
左思思的笑容突然變了味道,對我說:“那四個姑娘都不錯,要不……你捉進來給我們做個伴?”
我嘴角抽了抽,差點就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誒?冰塊裏那位……你給我們將來唄!”左思思揚了揚眉毛,一臉八卦的樣子。
南宮允兒也是一臉的期待。
我猜想,她們肯定已經編了無數個版本。
“日後再說!”
我著急處理依嬋的事情,現在沒功夫扯這個。
左思思:“哦,什麽時候日?”
南宮允兒:“我還是個孩子,不要在我麵前討論這些!”
雖然這麽說,但南宮允兒的表情絲毫沒有一個做為孩子的覺悟。
我一臉的黑線!
一人給一個腦瓜崩之後,她們稍微老實了一些。
我發現,左思思這個病……會傳染!
而這個病還治不了,隻能緩解,緩解這個病的苦口良藥,就是腦瓜崩。
雖然在跟她們聊天,但我的另一縷意識卻在觀察著雙姬城的各個街道。
在天上飛了良久,終於看見了依嬋。
隻見她兜兜轉轉,進入了一個小巷裏。
這個小巷很幽靜,左右都是小別院式的住戶。
依嬋走進了第三個院子,鎖上門,她就開始打水。
一個女子,一次隻能打半桶水,兩隻手提,來回很多次才把大桶裝滿。
好在院子裏有一口井,不然,她光是打水都要走好遠。
我又一次感慨,我們生活在了一個很好的時代!
我就躲在浮華閣裏,暗中觀察,左思思和南宮允兒也跟我一起觀察。
看著看著,畫麵就不太和諧了,依嬋竟然要洗澡。
那可是冷水!
“哇去,這身材……”南宮允兒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就納悶了,我們男生喜歡看美女是很正常的,你們兩個,本身就是美女啊,怎麽還對別的美女這麽感興趣呢?
當前方高能的時候,我的眼睛就自動打上了馬賽克!
我歎息一聲,大感無趣,蘇綾悅明明都說她睡覺了,讓我看大長腿來著。
看來,女人的話還是不能太過當真了。
害我白白激動了半天。
蘇綾悅給我發來一個鬼臉。
蘇綾悅:我起來上廁所,正好看見這一幕,隻能說你中獎了!
我:呃……
蘇綾悅:想看就跟我說,我可以給你解鎖。
我:我不想看!
我很久沒有說這麽違心的話了。
我是一個十八歲,熱血方剛的青年,以前都是乖孩子,連蒼老師,小澤老師,櫻井老師,結衣老師的片子都看得很少。
所以,我對這方麵的事情,有著濃厚的好奇心和衝動的本能。
被蘇綾悅這麽一弄,我有點擔心,以後會不會憋出病來!
“哇!花魁就是花魁哈!”左思思低頭看了一下自己。
南宮允兒直接生氣了,對我吼道:“你看什麽看!”
然後,她就去看漫畫了。
我對她說到:“沒事,你還小,還有發展的空間!”
南宮允兒瞪了我一眼,提供了二十的通票。
浮華閣外麵,依嬋的臉越來越紅,藥效已經上來了。
我正在想要不要出去幫忙,院外的大門就傳來了動靜,有人在撬門!
撬門的人很專業,一分鍾不到就把門栓給弄開了,在拿了銀票之後,撬門的人走了。
一個白衣青年從外麵走了進來,江凡!
我並不意外,反而有些事情讓我豁然開朗。
比如,為什麽江凡在還沒見到我的時候,就給我提供了通票。
原來,他對依嬋是有某種想法的,依嬋對哪個異性稍微好一點,他都會看不慣!
可能是一直被依嬋拒絕,所以才使用了這種下作的招法。
此時的依嬋,神誌已經不是特別清晰,根本聽不到撬門的聲音,對江凡的到來也是毫無察覺的。
我在裏屋的門上施了個咒,江凡去推門時,啊的叫了一聲,閃電般收回了手。
江凡的手被燙得通紅,而我則收了一波通票,他不知道是我搞的鬼,但這波仇恨依然算在了我頭上,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江凡愣了三秒,慢慢的伸手去摸門,我及時撤掉了咒語。
他輕輕摸門時,門的溫度是正常的,但是他想推門時,門就變得跟開水一樣燙。
再次被燙之後,江凡怒了,直接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