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就是要整死你1
深夜,紫衣在床上翻來覆去,突然,她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跳起來。
來到窗邊,對著空中放了一個信號彈。
接著坐在桌子旁,等著。
沒有一會兒,有人從窗戶飛進來,來到她的麵前。
“你三根半夜不睡覺,叫我來幹嘛?”
來的人是黑夜,他剛準備睡覺,就看見空中信號,馬不停蹄的就趕來。
“坐下說。”
黑夜也不跟她客氣,坐在她的對麵,看著她,再次詢問道。
“說吧!”
“南宮霸天此次去往哪裏?”
“北城。”
黑夜就是剛從北城回來,不過他好奇她問這個幹嘛。
“你問這個幹嘛?莫不是想動手了?”
“恩。”
一聽她默許了,便來了精神,說道。
“主子已經把一切吩咐好了,一切就等你同意。”
紫衣聽了這話,很驚訝,原來鍾離歌都為她想好了,看來她隻要有鍾離歌,可以什麽都不用做了。
黑夜看她笑了起來,想必是在想主子吧!
“不知你還有什麽吩咐,我一起去辦。”
“沒了。你隻要去對付南宮霸天,其它的我自己就可以。”
“好。”
黑夜回答了一聲,便離開了。
黑夜離開後,紫衣一人坐在那裏很久才睡。
次日,她吃過早飯就離開了食色香。
一條破爛的小巷子裏,頭戴鬥笠的人在對幾個男子說些什麽,沒有一會兒,幾個男子便離開了,接著那個帶著鬥笠的神秘人也離開了這裏。
鎮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繁榮,紫衣在集市逛了一圈,便去了紫樓。
本來她隻是想到裏麵轉一圈,沒有想到,在這裏還遇見許昌吉。
沒有想到,他不去南宮堂玩卻跑這裏來。
她走過去,看著他。
此時他玩的是金花,一桌最多隻能八個人,這是她規定的,她站在許昌吉的身後,看著發牌的人發牌。
接著就是翻開最上麵的那張牌,誰的牌最大,那就誰說話。
幾個人全都揭開,是許昌吉說話,隻見他抓起身前用銀票兌換的籌碼,往桌子中間扔過去。
“一千兩。”
“我跟。”挨著他的下一位,沒看牌,直接扔籌碼。
“棄牌。”
“我跟。”
一輪跟完,發牌的人再次發牌。
依次類推,最後就隻剩下許昌吉和另外一個公子哥。
最多隻能發五張牌,而此時正好是第五張,是激動人心的時候。
許昌吉埋著頭,一點一點的揭開牌,等到他揭開的時候,一看,三七**九。
氣得把牌一甩。
“娘的,太背了,不玩了。”
對麵贏了的公子收回贏回來的籌碼,見對方不玩了,勸道。
“怎麽,許公子就這樣不玩了,這才玩幾盤哩!”
“老子沒錢了,還玩什麽玩。”許昌吉氣急的說道。
身後的紫衣一聽這話,對一旁的管事招手,跟管事的說啦幾句話,就離開了。
她離開不久,就有人端著一盤二十萬的籌碼放到許昌吉的麵前。
許昌吉不明白的看著來人。
“這是我們老板借給許公子玩的,為的就是許公子能把本贏回來,同時也希望許公子玩得開心。”
“那替我謝謝你們老板。”
許昌吉其實心也不甘,他已經輸了十多萬,這可不是小數目,隱都過到,就沒有了,心理太不平衡,不過現在有人借銀子給他保本,幹嘛不玩。
紫衣離開後就來到二樓,她一直看著下麵的許昌吉,臉上露出別樣的笑容。
“找幾個人過去,我要讓許昌吉傾家蕩產。隻要他輸完,想借多少就給多少?”
“是。”剛送錢給許昌吉的人又一次做安排去了。
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飛一般的流逝,許昌吉輸掉的銀子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總共加起來,估計許昌吉都不知道有多少。
一直在上麵看著的紫衣,笑得眼睛都要眯起來。
要看就要接近黃昏,這時她把管事的人招來。
“已經多少啦?”
“兩千萬兩。”
“兩千萬兩,這個數多嗎?”
紫衣看著他問道。
管事的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問他這樣的問題,不過他還是回答。
“多,對於首富南宮霸天來說,一時間估計是拿不出這麽多。”
紫衣聽了這話,便對他說道。
“再借他一百萬兩,以後給他算賬。”
“是。”
許昌吉再一次輸掉一百萬的時候,管事的端著一個盤子來到他的麵前。
許昌吉一看見他,以為又是送錢來的,誰知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來人說道。
“許公子,不好意思,你已經向我們借了很多,我們老板不願意再借了。”
這時許昌吉才從賭中醒過來,他詢問道。
“本公子一共借了多少?”
“你一共欠了兩千一百萬兩。”
“什麽?怎麽會有這麽多?”
許昌吉一聽數字,驚嚇得尖叫起來,他不相信自己借了這麽多。
看許昌吉一副懷疑的模樣,管事麵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許公子認為是我們一樓故意多加了,那我可以跟許公子一一說明,相信許公子聽了之後,便會相信自己確實是借了這麽多。”
許昌吉害怕聽,他擺手道:“不用了。”
“既然許公子不用在下解釋,那就請許公子在這張欠條上按指印。”
他現在沒有心情在乎這些了,看都不看就在上麵按可一下。兩千一百萬,這不是小數目,這讓他拿什麽還。
管事把他按好手印的借條,收好,然後就說道。
“我家老板說了,請許公子三天之內還清。”
“什麽?你們借我錢的時候怎麽沒有說什麽時候還?”
三天,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才三天,這讓他上哪裏拿錢來還。
管事看著他憤怒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回答道。
“許公子你沒問,我們就沒有說。”
“你們.”
“如果許公子不能三天還清,那麽就翻倍,三日後就不是兩千一百萬這點了。好了,老板要我做的事情做完,就不陪許公子了,許公子請自便。”
許昌吉氣的胸口連綿起伏,眼睜睜的看著離去的管事,話在喉嚨就是說不出來,一口血哏在胸口,欲噴出來。
而此時在這裏玩的人,都一副同情,加笑話的樣子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