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洞房花燭夜 下

整個養心殿已經換了裝,紅色的殿堂,紅色的地毯,紅色的簾幕,金色的彩繪,金色的流蘇,到處紅光映輝,喜氣盈盈。**$*

古煊牽著她的手,今天,似乎他一直都牽著她的手。

今晚的洞房,竟然不是布置在古煊的寢房,而是在睡房前廳。

廳堂裏的牆壁,已經用紅漆及銀殊桐油髹飾,廳內金玉珍寶,富麗堂皇。

正北那麵牆,中央吊著一盞雙喜字大宮燈,宮燈左右分別貼了粘金瀝粉的雙喜字,跟前是一張巨大紫檀雕龍鳳方桌,桌上除了陳設一對雙喜桌燈,還擺滿了象征著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籩、簋、籃等寶器和百合、花生、蓮子、冬瓜糖、餑餑等食物。

正東那麵牆,臨時安了一張極大尺寸的龍鳳喜床,床前掛著“百子帳”,鋪上是“百子被”,上麵神態各異的小孩子圖被繡得栩栩如生,喜枕也是大紅風格,圖案優美,繡工精細,格外富貴,一切都寓喻多子多福。

冷君柔已被周圍的情景震撼得目瞪口呆,她早就從那些宮女太監口中得知,皇帝大婚非常隆重和富貴,想不到真的如此,這真實的畫麵,是人難以想象的!

不過,她倒有一個疑惑,為何洞房不直接設置在他的睡房?而是轉到大廳裏來?

時間的緊迫,不容冷君柔多加納悶,負責安排洞房的嬤嬤已經畢恭畢敬地提醒他們,要開始做一些儀式。

隨著嬤嬤圓潤響亮的宣導,冷君柔和古煊一步步地照做,所有禮儀都結束後,是喝合巹酒。

兩人臂彎緊緊地扣在一起,手裏舉著酒杯,先是含情脈脈地對望一陣子,才齊齊仰頭,將那一小杯酒喝進嘴裏。

這酒,是普通的陳酒,在他們看來,除了原本的香醇和甘甜外,還有甜蜜和幸福的味道,

喝下這杯酒,代表他們此後恩恩愛愛,長長久久,相濡而沫,永不分離。

一切程序都已經進行完畢,按道理,宮奴們要開始為冷君柔和古煊換衣服,但古煊隻吩咐宮娥給冷君柔撤下禮服,繼而令退她們。

偌大的洞房裏,很快便隻剩下古煊和冷君柔,他牽起她的手,一起走進旁邊的更衣閣,雙雙停在銅鏡前。他邊坐下,邊柔聲地道,“柔兒,來為朕更衣。”

她是他的妻子,因此,他要她為自己更衣。

好像心有靈犀似的,冷君柔也不多說,芊芊玉手先是為他解下龍冠,接著是龍服。

工序很繁雜累贅,但她做得不亦樂乎,大約一刻鍾後,順利地為他換上了一襲紫色便服,正好和她身上那襲淺紫色的裙紗相襯。

古煊的兩隻手,分別拉住她的,在她額前落下一個充滿愛意的吻後,帶她出到大廳,出乎意料的,並沒直接走向喜床,而是……來到他原本睡房的門口,輕輕一推大門。

首先撲鼻而來的是一股香氣,很濃鬱的一股香氣,像是花香,且很多種混合在一起,緊接著,映入她困惑眼神的是一片紫色。

不同於外麵的大紅喜慶,也不是以往的金碧輝煌,這兒已經撤換成了一種浪漫神秘的紫色。

兩顆雞蛋大的夜明珠,被一層淺淺的紫色透明紗布罩著,以致射出來的光都成了柔和的紫色,房內除了一張龍床,便是一個個花盆轉載的鮮花,有百合,有玫瑰,有月季,有水仙,有劍蘭……當然還有滿天星,應有盡有,五顏六色,瑰麗繽紛,真真正正的百花齊放。

巨大龍床已經搬了位置,此刻正在百花中間,花的高度剛好和龍床高度平齊,因此,遠遠看著,會讓人感覺是躺在花海上。

冷君柔總算明白,為何那些正規的東西要設置在外麵的大廳裏,原來,睡房別有用處!

“柔兒,來,我們過去!”古煊繼續牽起她的手,開始沿著那條專門留出來的小徑走向大床。

冷君柔因為激動,導致全身都已經起了顫抖,她牢牢反握住他的大手,腳步輕移,隨他往前邁進。

明明是不很長的距離,她卻感覺走了很久,這樣的感覺,比今天被他牽著走紅地毯還令人感動和激昂。

她美目一直不停地左右流盼,看著各種各樣的鮮花,仿佛看到妖豔欲滴的它們在對自己說出祝福的話語,祝賀自己和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終於,他們停在了床前。

床的一角,擺著一個瓶子和兩個高高的水晶杯。這瓶子,有點兒像酒瓶,可又好像不是。

“皇上,這……這是怎麽回事?”冷君柔忍不住脫口問出。

在她滿是不解的小臉上輕輕一捏,古煊彎過身去,拿起酒瓶,拔掉木塞,一股香醇的酒氣立即揮發出來,四處逸散,融入那馥鬱的花香中。

接著,他拿起水晶杯,遞了一個給她,自己也拿著一個,伴隨著滔滔聲響,隻見倒進杯子裏的不是淡白色的**,而是……鮮紅色的酒液。

“柔兒,知道這個是什麽酒嗎?它叫葡萄酒,是藩國送給朕的賀禮,和我們的陳酒可是不同的哦!”古煊朝她靠近一些,舉著酒杯在她麵前。

隻見酒液在杯中優雅地旋轉,在杯壁慢慢形成了一層酒淚,他突然低頭,將鼻尖探進杯中,在短促吸氣之際,已經將那不斷釋發出來的香氣捕捉住。

一會,他抬起頭,叫冷君柔也學著他做一次。

冷君柔繼續呆望了一下杯裏紅寶石般殷紅、自己從未見過的**,這才低頭,隻聞一股幽雅清淡的香氣冉冉飄來。然後,她學他剛才那樣,手指捏著水晶杯,手腕由外到裏地旋轉,再探進鼻尖時,香氣已經變得更飽滿、更充沛且更濃鬱。

“來,我們幹杯!”古煊再次開口,做一個敬酒的手勢,把酒杯移到唇邊,不是一口幹盡,而是細細喝了幾小口。

冷君柔美目迷離,凝望著他,便也舉杯緩緩到唇邊,淺淺品嚐。

冰涼的酒液立即進入口中,掠過舌尖,漫過舌麵,帶來了一股甜、酸、鹹、澀,苦,幾乎五味俱全。整個口腔如珍珠般圓滑緊密,又如絲綢般滑潤纏綿。

“怎樣,是不是很好喝?是否覺得喝了還想喝?”古煊迫不及待地問。

冷君柔不語,輕輕地點了點頭,是的,那種酸爽清新的味道,夾雜著一種果子香氣,餘味悠長,與自己方才喝的合巹酒完全不同。

“柔兒,你還知不知道,朕在酒中額外加了什麽?”古煊嗓音猛然壓下,俊顏勾出了一抹邪魅的壞笑,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冷君柔習慣性地輕咬櫻唇,如實地搖頭。

“是……媚藥!”古煊邪惡的臉,湊近過來,趁機對她呼出一股炙熱的鼻息。

冷君柔身體陡然一僵,美目瞪大。

“朕加了少量的媚藥,起到cui情作用,朕說過,今晚要給你、給朕,一個獨特難忘的洞房花燭夜!”他笑得更加邪魅和肆意了。

其實,冷君柔生完寶寶兩個月後,太醫就宣布可以行房,但他繼續忍著,目的就是為了今晚的大衝刺。

他養精蓄稅,要的就是彼此久違的第一次爆發得淋漓盡致,他要和她纏綿到天亮!

仰頭,他把杯中餘下的葡萄酒喝光,還催促冷君柔。

冷君柔心猿意馬,胸口砰砰跳個不停,她無比的羞澀且無助,但最終,還是遵從他的指示,乖乖地喝了下去,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直至兩人分享完整瓶酒。

酒的作用,加上媚藥的效用,慢慢在彼此體內發作,身體開始發燙發熱,臉龐也泛起陣陣紅暈。

古煊深眸散渙,癡癡望著冷君柔,隨即,抱她入懷,嘴巴湊到她的耳際,“柔兒,我愛你!永遠都愛你!”

嗓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讓冷君柔聽到,嬌軀再一次僵住。

“謝謝你願意成為朕的皇後,朕今天很高興,很久沒試過這麽高興了,不,應該說,這是朕長這麽大,最高興、最快樂的一天。自繼位以來,朕便知道將來會冊立皇後,朕認為,那隻是一個形式,如今真正舉行了,才發現不僅於此。”古煊把她摟得更緊,下巴不斷在她肩上摩擦,聲音是愈來愈低沉和沙啞,“朕親力親為,有時甚至通宵達旦,希望籌備一個獨特的封後典禮,今天,總算不負期望,一切都按照朕的意願進行,婚禮圓滿成功,朕感到很幸福,整個人被滿滿的幸福包圍著,隻因為,朕的皇後是你,一個名叫冷君柔,總愛折磨朕,卻又讓朕陷得不可自拔,不得不愛的小尤物,你是東嶽國的孝端皇後,對朕來說,你是朕的尤物皇後!”

激動在冷君柔心頭持續膨脹,身體開始起了微微的顫抖,淚水已經忍不住衝上眸眶,她不禁想起藍雋今晚和自己說過的關於雲赫和秦雪柔的婚禮,雲赫在婚禮現場當著眾人的麵,對秦雪柔說出無數句愛語。

現在,古煊,自己的夫君,也對自己說出一大段話,盡管不是昭告天下,盡管不是濃烈得足以溺死人的情話綿綿,卻深深地感動和迷醉了自己。

“曾經,朕在你娘麵前說過會照顧你一生一世,如今,朕做到了,朕給了你最高的權力,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再也沒人敢看不起你,因為,你是朕的皇後,是他們的主子!再過幾天,朕會帶你去陵宮見你娘,讓你娘看看,你是多麽的幸福,多麽的快樂,讓她祝福你!”古煊繼續自個往下說,大手開始在她脊背隔著薄薄地衣裳遊走撫摸,極具磁性的嗓音,變得更加動人了。

冷君柔已經說不出話,隻能拚命地點頭,從而,蓄在眶中的淚水也嘩嘩地往下掉落,很快便弄濕了他的胸前。

他感覺到,輕輕推開她,發現她果然滿麵淚水,便馬上心疼地伸出粗糙的手指,為她拭去那一竄竄不停掉落的淚珠,最後,他索性附下臉來,用舌頭來舔掉它們。

帶著幸福的淚水,不僅有點兒鹹和澀,更多的是甜和蜜,仿佛人間最美味的瓊津玉漿,由口腔緩緩淌入喉嚨,流進渴望的心坎,在那兒慢慢形成了一個清涼的湖泊,灌溉了他的全身,整個人像是注入了超大的能量,渾身沸騰不已。

加上體內的酒精和媚藥促使,他決定事不宜遲,正式拉開魚水之歡的序幕。

不過,他的嘴尚未碰到她的,猛然被她推開,嬌軀一轉,已經躍到了那些鮮花上。

她運起輕功,在花海上翩翩起舞,仿佛一個出塵脫俗的仙子,又如一個妖嬈美豔的花精。她不停扭動著水蛇腰,將娘親曾經交予她的舞蹈暢快地演繹出來,因為她媚藥在體內作祟,她的姿態和舞步不自覺地魅惑呈現,她麵若桃花,美目迷離,擺姿弄首,小嘴粉嘟,對他發出了曖昧火辣的信息。

古煊出乎意料,全身細胞更是沸騰高亢不已,他從不知道,他的小尤物會如此的煽情和大膽,他不禁暗暗驕傲和得意自己今晚的安排。

高大的身軀也往上一躍,他唰唰唰地飛到她的身邊,把她抱住,騰起,再落下時,已經回到了巨大的龍床上。

他刻不容緩地除去她的衣物,因為太過心急,他等不了慢慢地寬衣解帶,而是用他驚人的力量撕爛它們,讓她**地展現在自己的麵前。

生下孩子之後,她的身子非但沒受到影響,反而變得更加豐盈性感,勾人心魄,特別是胸前的兩團柔軟,比先前更挺更飽滿了。

這些天,每次見到皇兒吃奶,他都感到很吃味,就好像自己珍貴的東西被人分割了一半。但是,由於她執意要親自喂養,故他就算多不願意,也唯有順從她。

今晚,它們屬於自己了,終又專屬自己了!

懷著興奮高亢的心情,他迅速附下臉,朝她胸前靠近。

“嗯——”一聲帶著滿足的嚶嚀,立馬自冷君柔嘴裏發出,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也快速撫上他健碩的胸前,隔著衣衫大膽撫摸,漸漸地,她還幫他褪去了上衣。

彼此的撫摸,彼此的慰藉,讓房內的欲火持續高漲,古煊兩手也不閑著,開始侵襲她其他地方。

她的肌膚還是一如既往的細膩嬌嫩,讓他愛不釋手,一會過後,他轉為吻住她的小嘴。

冷君柔也跟著給出回應,這非她頭一遭和他接吻,卻是最讓她悸動的一次,她伸出小舌頭,與他交纏、輾轉、吸吮,就像兩條幸福的鴛鴦魚在嬉戲挑玩。

在他的手繼續朝著她其他部位進攻的同時,她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幾乎要燃燒起來似的,體內無比的空虛,渴望他來填滿,於是,她主動張開腿,緊緊夾在他的腰腹上。

古煊的一切理智,也在這一刻宣告崩潰,他快速脫去身上僅存的障礙物——睡褲,讓自己與她毫無阻隔地貼合在一起。

冷君柔睜著迷離的美眸,無助地嬌喘伸吟,對他頻頻發著獨特的信息。

媚藥的作用果然厲害,她已經變得忘我,假如眼前有鏡子,她看到的,必定是一個大膽而火爆的俏佳人,正無法自控地乞憐著她的愛人來滿足自己。

因此,即便是床上悍將的古煊,也忍不住被她前所未有的嬌態和媚態弄得欲火焚身,再也無法忍耐。

然而,眼見一切準備就緒,在他即將熟稔迅猛地闖進時,不知因何緣故,他竟疲軟了下來,在這重要且關鍵的時刻,他竟然……

“皇上,您怎麽了?我要,柔兒要,快點給柔兒……”他的停止,讓迫切等待著冷君柔忍不住發出了抱怨。

她還不停扭動著身體,令人噴血的姿態和動作,加上如下了蠱毒般的乞憐聲,令古煊再一次熱血沸騰。

“好,朕就來,朕馬上來,柔兒別急……”古煊邊應,邊重複剛才的動作,可惜,即便他使盡渾身數解,都毫無用處。

天,這是怎麽回事!

那裏明明脹得幾乎要爆炸,因何偏偏進不了?在這個時候,竟讓他出現這樣的窘況?

“皇上……”冷君柔再一次呐喊催促。

“就行了,柔兒等等,再給朕一點時間!”古煊邊安慰,邊自個起火,結果是,他不得不泄氣地跌坐在床上。

這,到底哪兒出現問題了呢?連媚藥也起不到了作用?

冷君柔已經坐起身來,準備看看怎麽回事,當她看到他疲軟的地方,被欲火折磨至迷離的神智,頓時恢複不少,柳眉微蹙,自顧呢喃,“皇上,您不是在酒中加了媚藥嗎?要不要叫太醫看看?”

連自己也被那媚藥弄得自控不得,她想他更會,再說,她剛才明明就感覺到他的發作,為何忽然間就沒了?莫非……他對自己沒興趣?太久沒和自己做過,他興趣減退了?想到自己再也提不起他的興趣,冷君柔心如刀割,起身下床。

古煊見狀,下意識地拉住她,“柔兒,你要去哪?”

冷君柔掙紮,見他沒有放開的意念,不禁道,“臣妾去給皇上叫其他的妃子來。”

“叫其他的妃子來?這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你叫其他人來作何?”古煊更加是納悶不已,同時,心思還在為某件事繼續糾結著。

“皇上對臣妾提不起興趣,臣妾隻好叫其他人。”冷君柔也毫不隱瞞地說出,語音已經隱約出現哭意,她本想找衣服穿,可她發現,衣物早被他撕破了,再也無法蔽體。

古煊總算明白過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丫頭,她在胡思亂想什麽?這個時候胡思亂想,豈不是給自己多添一份煩惱?

他穩住她,讓她重新坐回床上,與自己麵對麵,他暫且收起懊惱,眼神達到前所未有的嚴肅、真誠和鄭重,“柔兒,雖然朕也不清楚怎麽回事,但朕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朕還是以前的朕,依然對你深深著迷,包括你的身體,假如連你都引不起朕的**,其他女人更不可能!”

“可是……”

“對不起,朕想不到今晚會出現這種意外,但你記住,這是朕的問題,與你無關,朕的內心裏,依然時刻想愛你,想在你體內盡情衝刺和馳騁!”古煊腦海靈光乍現,突然抱起她,一起下床,衝向旁邊的屏風內,直接把她放在寬大的浴池裏。

開關打開後,溫水源源注入,很快便蔓延了他們的身體,他再一次摟住她,先是吻她的小嘴,而後吻遍她的全身,他還讓她服侍自己。

因為體內的媚藥還在,冷君柔維持著先前的大膽和主動,她化身成一個狐媚吟蕩的妖姬,盡情取悅著他,浴池裏,不但有她的嬌喘申吟,也有他的興奮呐喊。

更值得高亢的是,他總算“行”了!

他緊緊抱著她,讓她像條水蛇一般地纏繞在自己身上,懊惱和頹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恢複了以往的自信和狂妄,自己雄風重振,是借助水的催化吧,假如自己離開這兒,結果會如何呢?

突然間,他想抱她離開浴池,回去床上,可他又擔心身體再出意外,此刻的感覺,是那麽的棒,妙不可言,他恨不得永遠都被她這樣深深地裹住,盡情享受和釋放。

所以,他舍不得結束,起碼,再等一會。

“柔兒,舒服嗎?喜歡朕這樣愛你嗎?”他邊馳騁,邊問,俊魅的容顏,掛著邪氣的笑。

冷君柔已經被愛欲衝昏了腦子,什麽思想也沒有,隻知道自己的空虛被填得滿滿的,令她簡直欲仙欲死。

她媚眼如絲,小嘴微張,低吟了出來,“喜歡,柔兒好喜歡皇上!”

古煊於是更賣力,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凝聚多時的暖流終於如瀑布灌入海洋,迸進了她的身體深處。

一聲興奮的尖叫,響徹整個浴室。

古煊並沒因此而消停,他繼續在彼此身上點火,因為媚藥的作用,冷君柔也尚未完全滿足,不用多久,欲火再一次達到高峰。

他們就這樣彼此交纏,不知疲倦,用**表達著深愛。經過無數次循環,古煊不服輸的因子,最終還是讓他決定帶她離開浴池。

他就那樣抱著她,一路奔走,回到龍床上後,接著邁動,令他又驚又喜的是,並沒有什麽意外發生,他的身體根本就沒事,看來,明天不用去找太醫了,剛才肯定是太激動,導致一下子硬不起來。

心情豁然開朗,他更是如虎如狼,變換各種姿勢愛她,看著她嬌喘,看著她尖叫,他越加的興奮和自豪。

“柔兒,朕的寶貝,朕愛你,愛你,永遠都愛你……”他忍不住高聲呐喊,讓她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他的愛。

一聲嘶吼後,他愛的種zi,再一次澆灌了她美麗的花床。

他暫且停下,把她摟在胸前,深深地摟住她,感受著她的存在。

冷君柔吐氣如蘭,同樣牢牢回抱著他,讓他獨特的氣息包圍自己。

“柔兒,今晚你高興嗎?開心嗎?會不會永世難忘?”突然,古煊低聲問出,嗓音透著著**後的沙啞,黑眸如星星般閃爍。

冷君柔緩緩抬頭,迎視著他,而後,重重地點頭,“嗯!柔兒會永遠記住今晚!”

“朕也會!”古煊也是無比堅定的嗓音,接著又問,“對了,你剛才還沒有說到你愛不愛朕,你會永遠愛朕嗎?”

“愛!很愛很愛,除非皇上不要柔兒,否則,柔兒永遠都會呆在皇上身邊!”冷君柔清澈的眸子也透發無比的堅定。

古煊心頭一陣感動,急忙吻她,“朕怎麽會不要柔兒呢?朕一輩子都要柔兒,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冷君柔不禁想起了雲赫和秦雪柔,她徹底地肯定,這個世上存有輪回,秦雪柔是自己的下一世,雲赫是古煊的下一世,今生,自己和古煊的愛會至死不渝;下世,雲赫與秦雪柔會幸福到老。

她眉開眼笑,也跟著回應他,很快地,彼此再起**,兩具光裸的身軀重新交纏在一起,讓百花見證他們的愛,永恒的愛。

一整夜的瘋狂纏綿,兩人的精力皆被榨幹榨淨,以致午後已過,他們依然相擁而眠著。

明媚的陽光,通過天窗直射進來,剛好灑在一些花朵上,它們經過一夜的休息,此刻正蓬勃盛開,芬芳盡散。

不久,冷君柔先醒來,她眨著長而翹的睫毛,看著放大眼前的俊顏,也難免感到了恍惚。

每次近距離地看他,她總會暗暗驚歎,世上為何會有這般好看的人,他的英俊,已經不是言語可以形容,反正就是老天爺的一件鬼斧神工之作,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

這個好看到難以形容的男人,溫柔深情得超乎想象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夫君,是即將陪伴自己走過下半輩子的愛人。

想起他昨晚的綿綿愛語,想起他昨晚帶領自己體會那妙不可言的魚水之歡,冷君柔胸口脹脹的,裝滿了數不盡的幸福,因為有他,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淩晨最後一次衝刺過後,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氣喘籲籲地說,他恨不得能永遠彪悍,這樣,他可以和自己時時刻刻地結合在一起。

因為他的用力,汗水沿著他完美的輪廓滑落,淌過他寬闊的肩膀,滴到他健碩精壯的胸膛,形成一種更加邪魅的、令人癡狂的畫麵。在他深邃迷人的眼眸中,她看到濃濃的愛意,在他不斷搗動下,她感覺到自己被他深深地充實和填滿。

所以,她何嚐不希望永遠被他這麽愛著!

思及此,冷君柔內心更加甜蜜了,不過,生理問題讓她不得不先離開這個眷戀不舍的懷抱。

由於衣服破了,故她隻能用絲被裹住自己光裸的身軀,動作依然很輕緩,下床,赤腳踩在紫色的地毯上,越過兩旁的無數鮮花,進入屏風內。

小解完後,她沒有直接回床,而是停在那些花海前。如今仔細一看,她才更加發現他的精心安排。

原來,這些花並非隻按照常規排序,每一種花,都排成一個心形,用不同的顏色隔開,昨晚由於夜明珠發出紫色的光,看到的景物都是紫色,但今天,這些花朵恢複了原本的顏色,那些心形布置也就明朗可見了。而且,還有自己和他的名字在心形當中!

“喜歡嗎?喜歡朕為你安排的一切嗎?”驀地,耳邊響起一聲輕柔的呼喚。

不知幾時,古煊已經來到她的身邊,他正伸手,替她拭去臉上感動的淚水。

“喜歡,好喜歡!”冷君柔眼淚流得更猛,撲在他的胸前,聲音哽咽不已,“皇上,柔兒覺得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聽她親口說幸福,古煊難掩激動,不由也緊緊摟住她,“當然,朕說過要給柔兒幸福的,這隻是開始,將來,柔兒會被更多的幸福所包圍。”

“隻要能跟在皇上身邊,便是柔兒最大的幸福和快樂!”冷君柔也頻頻點頭,整個人朝他貼得更近了。

一會,她被古煊抬起了臉,熱切地吻住,還拿開她身上的絲被,她這才發覺,他竟然沒穿衣服就跑過來了。

盡管不是頭一次看到他的赤身露體,可她仍舊感到難以自控的羞澀,又見他似乎想直接在這兒和自己歡愛,她忍不住驚呼出一聲,“皇上……”

古煊暫停動作,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邪氣逸出,“柔兒,朕突然想起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朕在這麽多鮮花間,被你榨幹榨淨,也是一種幸福呢!”

霎時間,冷君柔俏臉更加緋紅,那句話,本是貶義,想不到他會用在自己和他身上,真是壞蛋!

古煊絲毫不理她的嬌嗔,把絲被鋪在狹窄的小徑上,自己先坐了上去,而後抱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憑他的能力,加上她愈加熟練的配合,很快兩人便又火熱交纏在一起,彼此渴望,彼此慰藉,彼此滿足,最後,他還把她放在地上,用最原始的姿勢在她身上迅猛馳騁,弄得她嬌喘連連,幸福尖叫。